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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弥小区里有一对夫妻,或者说夫夫吧,真当是羡煞旁人。在现在这个社会,男男同性结婚已经合法了二十多年了,一般民众也都觉得,只要不耽误到他们的生活,一般都没什么关系的,这小区里头就有这么一对。
“主外的那个听说是叫白夜,人长的倒是真好看,皮肤老白了,人也挺高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听说是在哪个大学当老师的,他家里头那个夫人,倒是没怎的见过面,但听闻是脾气相当好的”。
外头的那些话,多少是闲不住的阿姨,婆婆们传出来的。不过谣言终归是有点道理在里面的。男主人倒也是温文尔雅的很,常年戴着副金丝眼镜,但其实他近视不深。这些都按下不表,暂且来讲讲那户人家发生了什么。
*
临近过年,大学也放寒假了,白夜他作为一个心理学的老师,也就在学校当当公选课的教授,课程内容不多,回家也早。刚把门打开,房间里暖黄色的灯光一下子抚慰了白夜疲倦的心情。
“老婆,今天烧什么啊。”
男人声音故意压的低,喷洒出来的热气把慕容的耳朵都熏红了。
“没什么……一点儿家常菜罢了……”
慕容原本是健身房的教练,身材那是顶顶好的,人也高,快一米九的个子,长的却不显得凶,倒是像一只温顺的大狗狗。
后来二人结了婚,他的丈夫虽然还挺温和,但也有点儿大男子主义在的,他不愿意让慕容再去上班了,男人心里也知晓的,他这个身子,着实是不能给白夜带来子嗣,那就让他可以多花点儿时间,好多陪陪白夜。
晚饭过后,慕容在洗盘子,天气热,虽然开着空调,他也体热,没穿多少衣服。鼓鼓囊囊的胸肌把白色的体恤衫顶出点儿弧度来,又穿着有些好笑的蕾丝围裙,和他那种壮实的大男人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只消一眼,白夜就升旗了,他是很喜欢那种壮实的男人的,但毕竟是过日子的,那种性子刚烈的还是算了,就这种温温柔柔的人妻最对他的胃口。
他手细细白白的,骨节分明,悄咪咪的揉上了慕容挺翘的臀部。
“诶!”慕容轻轻的喊了一声,但却丝毫没有反抗的继续洗盘子,甚至有意无意的还把屁股抬高了一点。
白夜的手像是长了小钩子似的,顺着平角的内裤就往里头摸,细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涌出来的骚水打湿了,阴凉的,滑腻的。
但是白夜的手划过,就像是带起了一串火苗,烧的男人难耐的扭了扭。
“别动。”
那手便直直的往前面的穴里探,柔软的阴唇被拉开,高热的媚肉裹挟着一包淫水,顺着白夜的手指,淅淅沥沥往下面淌。
着实是有点骚过头了。
白夜这么想着,把沾着水的手往他的屁股上抹了干净,没来由的感觉到了无趣。
不知道做错什么了的慕容只能强忍住自己的欲望,继续手上的家务。
“洗完了吗?去洗把澡吧,最近有点无趣了。”
慕容明白他的意思,有点无趣是想玩点花样的意思,那些他认为有趣的,却是他不敢接受的。
可他却不能不接受。
*
房间里的光被刻意调成了暖黄色,男人被安了口球,艳粉色的,廉价的就和妓女一样。暗红色的麻绳紧紧的把他矫健的身躯束缚住了。
鼓鼓囊囊的胸肌凸现的更为明显,交错的红绳在裆部汇集在一起,粗糙的,一个个狰狞的绳结就卡在他的雌穴,他不愿这么淫荡的,可是跪着的姿势就是把粗大的绳结往穴里送,却又不能彻底的满足。
欲求不满的感受如同是十万个猫爪子勾着他的心,挠的他穴肉瘙痒,挺立的阴蒂被麻绳毫不留情的玩弄,而做出这些的却是他本人,两条有力的大腿支撑不住了似的抖得像筛糠一般,终是受不得了,跪坐在床上,一下子的撞击让他完完全全的受不住了,他的鸡巴长的不算出众,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平,天生的皮肤黑在私密处也显出来了,但因为婚后着实没有太多的时间用到那玩意儿,不过也正是这样,敏感的异常。
水红色的龟头怯生生的露在空气中,透明的前列腺液黏糊糊的从翕动的马眼里头一点点的流出来。
好难过,白夜怎么还不来,是我不够好吗?
慕容这么想着,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眼角红红的,真就一个为了情发痴的小婊子了。
白夜在洗澡,这种被折磨的感觉却只有慕容一个人感觉的到,他天生的双性人,本身就对情欲非常渴望,可他为什么不满足自己呢,是的,一定是因为自己不够好。
“怎的哭了啊?”
白夜人是真的白,脱去了眼镜的他显得格外有攻击力,半湿的头发是真的性感,细白的手指带着水汽,把男人的乳摸了个满怀。
“你动动嘛,动一动好不好啊……老公……”
怎么说呢,这会儿再不动的,都算不上男人,可是白夜这人本身就是有点儿奇怪的。他确实是有点喜欢慕容的,但
', ' ')('结婚了这么久了,他的性子太过柔顺,又是为了肉欲而发痴的那副模样,着实叫他有点儿心生不快。男根也只是勃起了一点儿,算不得什么精虫上脑。
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像是魅魔,勾引着他,他却犹如不动明王,望之无味。
他帮着慕容把绳子解开了,就到旁边的客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白夜就去上班了。慕容是在被子里蒙着哭,哭着睡过去了的。
白夜一晚未归,慕容的眼哭的有点儿肿了,他也不在意,心事重重的把原来就很干净的家里又打扫了一遍。
白夜已经说了,今日不会回来,诺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昨晚的欲求不满,让他心底瘙痒。
他舔着嘴唇,像是一个懵懂无知,又狡猾憨傻的土狗一样,到房间里头的一个隐秘角落,搜出一点儿情趣道具来。
那些过于狰狞的道具被安安静静的放在暗色的盒子里,他挑了个跳蛋,着实是不敢选些吓人的道具。
床上铺了毯子,他怕把床单搞脏了,被丈夫发现了肯定是要被骂的。
两腿叉开,腿心中湿漉漉的穴不耐寂寞的翕动着,嫩粉色的跳蛋一开启就嗡嗡嗡的往阴蒂上按,他很少自慰,这种酸麻的,尖锐的快感从腰部顺着神经往上窜。
“唔!好爽!”
慕容张着嘴,透明的口延从嘴角流下来,滴滴答答的落在麦芽糖色的胸肌上。
但这一切,都被窗户外的安格看到了,他是手头没钱了,家里把卡全停了,未满20(世界观20岁成年),他自己也没办法办信用卡,没法子,听说这个小区里住了户人家,一般男男家庭,都还挺有钱,那个丈夫好像是在外头当老师的,肯定有钱。
但只瞧见一个熟透了的男人,在那边自慰,好家伙,下半身还长了个穴,该是叫他男人还是女人,反正婊子是一定的了。
悄悄那穴,湿淋淋的往下淌汁儿,前面高高竖起的鸡巴不去管他,单是揉着雌穴的肉,就一阵阵的高潮……
他男人是不是不行啊,这么活色生香都能放着不下手?!
安格吸了吸鼻子,把窗推开就是往里头窜!
“啊!什么东西!”
男人惊慌失措,想要赶紧斥责这个闯入的登徒子走开,但不停的高潮叫他浑身没有了力气。
“小婊子,你端着什么呢?!都骚到骨子里头去了,赶紧给爷爽爽。”
安格长的清秀,白皙的皮肤,但看着就不良少年,染着一头黄发,左耳两个钉,右耳三个钉。
细长的眼里满满的全是恶意。
“别,别,别过来,我丈夫知道了,要是知道了……”
慕容像是个被逼到角落里的黄花大闺女,他不出所料的被这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奸透了。
肮脏的,浊白的液体从他的逼缝儿里头流出来,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本来就算不上好相貌了,现下看起来简直叫人生厌。但这身子是着实好草的。
直叫安格爱不释手,但他也知晓,这次之后,大约是再干不到这般可人儿了。
钥匙开门的声音。
像是丧钟敲响的声音。慕容推了推身上动作不停,像是疯狗一样的安格。
“我……我丈夫回来了。你走吧,发生的事儿我都不会说的。”
“啧,臭婊子,你那个男人待你不好,跟我吧。”
安格年纪小,说出来的话是带了十分的真诚的,眼睛明亮,也不管慕容那张不堪的脸,拿着黑色的体恤给他擦了干净,嘬着男人丰厚的嘴唇,含含糊糊的讲着点儿情话。
慕容也没胆子再和这个奸夫温存,赶忙把人往柜子里一塞。
他再去旁边附带的小淋浴间里头急急忙忙的洗漱,床上的惨状用被子遮盖住了。
谁料想,白夜压根就没进这个房间,慕容松了口气,又不觉得生出了些难受和空虚来。自己这样,他也不愿来看看自己吗?
……
这天过后,这对相敬如宾,恩爱之名远扬的夫夫之间,出现了些问题,其实应该是慕容心里出现了问题。
他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可以的,当时刚刚结婚的时候,还嫌他太过激烈,现在。
现在不过是自己没有了吸引力罢了。
他想到此,又哭了出来。
再说那厢,白夜发现了自己那蠢笨的妻子很不对劲,最近的家务做的没那么勤快了,连许久没有碰过他的身上还出现了不少不该有的痕迹。
不过白夜他并不想这么快就戳穿他,毕竟每日看着慕容怯怯的,不敢说又小心翼翼试探他的那副模样,着实是有趣。
安格在哪之后,又找了慕容好几次,有时他们会出去吃饭,不光光为了打炮。
小年轻的那种特有的活力仿佛温泉,将慕容干枯的心滋润了。他们会出去吃冰激凌,一起喝饮料……仿佛是在谈恋爱。
但这些空中楼阁是甜蜜而又脆弱的。
这些终究还是被
', ' ')('白夜发现了。
*
他在主卧里和安格颠鸾倒凤,未曾想白夜直直的把门推开。
“做什么呢?”
他笑得阴恻恻的,斜靠在门匡上,看着慕容的脸色从红润变得苍白,那个小年轻还护着这个偷情的表子。这人他也认识,城东最大的家族,最宝贝的小儿子,被他看上了。也算得是慕容他的荣幸啊。
慕容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应当是要对着他的丈夫说抱歉的,应该是要净身出户的,可为什么呢?
丈夫还是能够不甚在意的随着自己去和安格做,他时不时的也加入,这不应该啊,这是不能够的啊。
可是他自己就像一个魅情的雌兽,在两个男人的身下,纵情声色。
……
后来,他的丈夫特别喜欢带人来家里聚会,有时是一个,有时是两三个。结局他一定会被那些,各种各样的青年所草干,原来的聚会一定会聚会到床上去。
他从床上起来,两个男人喃喃的抱住他,他把他们的手拿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发红,乳肉软弹,又不似女人的完全柔软,臀肉挺翘,腹肌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这样是多的吗?
慕容问过白夜,他却笑着回应是他先出的轨。
那是我的错吧。
但是安格却坚定的对他说,不是的,他如果对你没有兴趣,你们就该分手,就该离婚,你是去做妻子的,而不是泄欲工具的。
是吗?
是谁的错呢?
慕容不明白,他的身体完全就是为了男人而生的了,仿佛必须依靠着点儿什么才能活下去的菟丝子一样。
不应当的。
我过去想着自己开一家健身房,和自己的爱人好好的生活着,不论是男是女,只要能接受自己。
那白夜呢?
他爱自己吗。
慕容不知道,他是回去那全是男人的床上,还是离开,净身出户也罢,去找自由。
注:
集美们千万不要信那些男人的鬼话,什么养你,与社会脱节和没有自我的经济来源只会让你们自身的地位越来越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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