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情况稳定下来后。
江岳就开始压榨员工。
前前后后来了不少数据组的同事,要我核对新的实验数据。
想到之前,我一度陷入病情中无法自拔。
比较紧急的情况,江岳就会带着组员,直接把我薅起,强行打断发病,进入工作模式。
啧,牛马都不是这么用的。
送完最后一波组员。
我才得以松一口躺在床上。
慈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单膝跪在床边,眼神柔和的给我按摩。
慈安的手法很好,很快我就沉溺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难得没有那种深深的疲惫感。
渐渐的,困意袭来,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慈安并不在。
而我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云舒。
我皱了皱眉,他不是被赶出医院了吗?
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
云舒一脸憔悴,没有之前那般的风轻云淡。
他见我醒了,声音低沉沙哑:
“您得到那么多虫的爱,为什么还要欺负弱小呢?就连我的心都偏向爱您,您为什么不愿意放格罗阁下一条生路?”
“你脑子没坏?”
我上上下下如同看傻子般打量着云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能有这种想法,说明脑子肯定坏掉。
如果说慈安只是正常的认知错误,无伤大雅,而云舒则是三观尽毁不可理喻。
我的话像是刺激到云舒一般,他双手握紧,青筋暴起:
“您生病那么久,难道连正常的道德三观都没有了吗?”
我摁下安保按钮,有些事再辩驳,都无法唤醒装睡的虫。
好几个警卫员涌入,当他们看到云舒的脸时,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抱歉阁下,是我们安保不周。”
我点点头,看向云舒:
“如果道德绑架能让世界和平,那么这个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战争。我想不通,为什么,你能当上我的主治医师。真的很荒谬。”
云舒瞪大眼睛,眼里溢满恨意,由爱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