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床上,厉寒辞把腿伸直后,怎么都觉得不舒服,盖上被子嫌热,不盖被子又难受。
宁南湘就在一旁盯着他看。
皮肤被血色染红,眼睛无力地微睁着,见床头还站着一个女人,穿着酒店里的白色浴袍,抬手拢了拢卷发,声音轻而细腻。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很热吗?要不要我给你脱衣服啊?”
声音钻进男人的耳朵里,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感。
“不用,你出去。”
他压低了声音,沙哑又磁性,痛苦压抑着身体里升起的欲望。
这酒,不简单。
“寒辞,你到底怎么了?”
宁南湘假装不知情地凑近,温热的呼吸在他颈侧,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单薄的白色T恤,就算是她,用力也能撕开。但这样就没有情趣了。
“换上睡衣吧,睡着舒服点。”
她这样劝着,手拉着他的衣服往上,想帮他脱掉。
小腹一凉,厉寒辞清醒了几分,琥珀色的眼眸完全睁开,透着凌厉的威慑力。
“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宁南湘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
“我这不是想帮你吗?你哪里不舒服啊?”
她委屈地抱怨,不敢碰他,又不舍得离开,只能祈祷药效快点发作。
明明卖药的人跟她说,这个药搭配酒精,效果会更加强烈,怎么到寒辞身上,就没用了呢?
转念一想,寒辞不动,那她可以主动,便解开了腰间的系带,拉着衣襟,露出大半个香肩。
“寒辞,你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