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鹰脾气真大!我命令他去买两瓶酒过来,他竟然敢嫌远嫌麻烦,让我改天再喝!”
对方沉默一会儿,问了一句。
“怎么突然要喝酒?家里没有吗?”
厉寒辞早有预料一般,淡然用手指敲击着沙发扶手,语速缓慢地解释。
“家里剩的不多了,我在会所存了几瓶酒,让他跑一趟。”
提及家又讲到酒,厉国邦转念想到了那则火烧别墅的新闻,想问一句。
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怒言打断。
“他在背后偷骂了我两句,被我听到,说要罚钱,谁想到他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若说刚接起电话的厉国邦还能有自己的想法,现在是直接被他领着走,憋屈地看了一眼手机上中断在三天前的消息记录。
“他去哪了?离了厉氏,他算个什么东西!”
本就在想高瀚为什么会失联,厉国邦气急败坏地怒拍桌子。
“鬼知道他在哪!早就不见了!要我抓到他,肯定要剥他一层皮!”
厉寒辞咬牙切齿地演生气,语气听不出一点异样。
电话对面的厉国邦察觉到不对劲,儿子态度也太过激进了,与平时淡然冷傲的样子大相径庭,便冷静了下来。
“杜鹰以前在我这儿很听话。”
大意是到了厉寒辞这边才变得不服管教。
但到底是杜鹰不服管教,还是厉寒辞的问题,他无从得知。
“那他是看不起我?”厉寒辞反问,气势压人。
“这种人留着干什么!把他辞退对公司也没有影响!”
对方哑口无言,却又不能这么快表态,支支吾吾地拖延时间。
“现在连他人影都找不着,你说的这些无从考证,还是等他回来吧。”
厉寒辞冷笑,仿佛是把怒火转移到了电话里面。
“父亲是觉得我无理取闹了?那看来我必须得把杜鹰找出来证明给你看,我是对的了。”
阴森森的语气,让厉国邦不由地背后发凉,敷衍地答应着,很快挂断了电话。
手机忙音响了两秒,桌上东西瞬间被一只手扫到了地上,发出各种清脆的撞击声,杯壶碎成了渣,文件夹还完好无损。
门外秘书听到声响,不敢贸然闯进,先敲了敲门。
厉国邦朝着门的方向怒吼。
“滚!”
磨砂门外黑影消失,他把键盘又放了回去,电脑上还显示着他刚刚头疼的那个项目。
厉氏总部有个项目出现了纰漏,他最近为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连一口饭都来不及吃,身体都消瘦了下去。
拿起座机听筒,他拨出了一个短号,严声命令。
“订一张去怀城的机票,头等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