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柔的声音带着些许对女儿宠爱的亲昵,让月宝想到以前爸爸还在的时候,也会在睡前摸着她的脑袋跟她说晚安。
小姑娘眼眶红了,乌漆漆的眼眸里闪动着泪光。
“爸爸晚安。”
她第一次开口叫这个男人爸爸,心里禁锢的牢笼被打开,复杂的情绪从里面飞出来。
厉寒辞先出去,拿着手机发消息,剩下几个孩子们呆在月宝的房间里。
“有没有觉得他跟爹地好像......”
月宝异常地清醒,鼻子仍在发酸,像是征求大家意见一样,两眼盯着他们看。
手里抓着绒毯上的浮毛,天宝一脸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抿了抿粉嫩唇瓣。
“我也觉得像,今天他跟我们打牌的时候,故意拆牌输给我......只有爹地会这么做。”
年宝盘腿坐着,看他们俩那副纠结又犹豫的模样,忍不住轻扯嘴角。
“没准他就是爹地呢?”
他的话像一颗鱼雷沉入水底,轰然炸翻了一池子的鱼。
另外三个孩子震惊又茫然。
但凡是年宝说出的话,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凭着这多年的了解与信任,他们从话里品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这还能真是他们的亲爹不成?
自厉寒辞带着孩子们上楼之后,那对小情侣便也开车回家了。
路上,祁枫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刚谈好合同的徐总要违约,把人堵在了会所的包厢里,等着他去定夺。
“我先送你回去。”
挂断电话之后,他对汤秋彤说道。
坐在副驾驶座的女人神情恹恹,靠在颈枕上,疲累地睁开眼睛,半睡未睡,头昏脑胀的。
“嗯。”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
“怎么了?最近看起来都这么累,医生开的药没有效果吗?”
祁枫分心看了她一眼,语气很是关切。
“中药也不是仙丹。”
她叹出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眼中红血丝并未减轻。
“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回到他们同居的家里,汤秋彤换了软底的拖鞋,脱下外套,躺倒在沙发上。
不一会儿,她身旁软垫凹陷下来,一个重物靠近她,俯身下来,微凉的指尖按在她头皮的穴道,轻轻地揉捏。
“这样好点吗?”
汤秋彤眉心舒展,嘴角逐渐扬起,伸手揽住了男人的腰。
“舒服,再捏捏。”
上半身挪到了他的腿上,贴紧了腰,脸颊蹭着衬衫布料,舒服地喟叹一声。
一个吻印在了她的额头上,手从头顶往下移,勾起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又吻在了她的唇上,逐渐加深。
没一会儿,汤秋彤眼尾微红,张嘴喘着气,娇嗔似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要去忙吗?快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