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枭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他眯了眯眼,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意。
“是你在怕吧。”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愤愤地放狠话。
“我现在在来山庄的路上,你最好祈祷我见不到晚晚,不然我非要让她看清你的真面目!”
他也没明白贺鸣远口中的“真面目”指的是什么,他从未做过对不起晚晚的事,不会轻易被外人的言语影响。
可惜他绝不会让贺鸣远与晚晚见面。
“山庄外面有个莲花池,你到了去那里等着。”
贺鸣远被气笑了。
“我凭什么......”
话都还没说完呢,电话就挂断了。
那股气就又憋了回去,愤愤地抬手锤了一下方向盘。
车子已经驶入了盘山公路,公路上回荡着一声又长又响的喇叭声,惊飞了林子里的鸟儿。
山庄外的景点都有路牌指示,他绕着走了一圈,才找到莲花池在什么位置。
足球场一般大的池子,一座木桥连接东西两面,水面上挤满了翠绿的荷叶,有几株花从一片绿意中冒出来,或盛开或含苞待放着。
若放在平常看,是一幅美景。
可对于现在的贺鸣远来讲,简直是对他的嘲讽。
他一路开车,屁颠屁颠地跑来这个鬼地方,也不知是昏了什么头脑,非要去听那句该死的话,自己是到这儿了,约他的人还没来。
显得他跟傻子似的,杵在那里等着。
“果然是个满嘴谎话的骗子!”
他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地扔进池子里。
只听噗通一声,石头划过翠绿的叶面,滚进了水里面。
“气性倒是挺大。”
一道声音从他的后面出现。男人从一丛芭蕉叶中走出来,慢悠悠地迈着步子,对视上他愤怒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
“我只是晚了几秒钟,就这么骂我?!”
贺鸣远又捡起一块石头,比之前那块还要大和圆,在手里颠了颠,似有威胁之意。
“我又没指名道姓,你怎么会以为我在骂你?”
他看了一眼那块石头,眼中闪过一丝讥笑。
“别废话了,我让你来这里,是有话要跟你单独聊聊。”
石头瞬间砸到了他的脚边,连鞋子边缘都没有碰到,他抬起脚,把石头踹进了芭蕉叶丛中。
贺鸣远生气,却也知道不能在这里伤他,万一被晚晚知道,那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我跟你有什么话聊?难道是晚晚终于忍受不了你,打算跟你离婚了?”
这要是真的,对贺鸣远来讲,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