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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亲王十分不悦地起身,绕着跪在地上的安凝转了两圈,不屑写在眼里,嘴上啧啧出声。
“做母狗就要有个母狗的样子。你该知道,无论是在我和端亲王面前,甚至那些京城中各色闲散王爷,乃至无论是不是王爷面前,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你可知道?”
安凝只觉得膝盖好痛,秋日里的风好冷,话也不想多说。
端亲王侧面踢了踢她的屁股,安凝应声倒下,又连忙爬起来,重又跪好。
她抬起头来,眼里无半点光彩:“知道。”
容亲王站在她面前不讲话,洁白的衣袍,灰色的鞋子,边上是她发紫的手。知道躲不过,她只好开口道:“都不爱我。”
“呵。”容亲王走开,并不就此解答什么,而是说了句,“都是男人。”
“而你,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是跪着的。”顿了顿又道:“无论是女人,还是嫔妃,骚货,母狗,无论是哪一种,在男人面前,你是跪着的角色。”
安凝垂了头苦笑。
“对了,不知你从前有没有听闻过快活坊。”容亲王声音轻轻淡淡,“它被称为民间司欲坊,但却不像宫里那样有美感,更多的是肆意揉虐,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没有出去的机会。”
安凝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
端亲王在身侧抬脚踢着她的屁股,安凝却动也不动,端亲王哈哈大笑,“你看,傻了。”
容亲王却蛮不在乎,“让你清醒有一千种法子。”
安凝瞬间头皮发麻,她强装镇定地抬起头来,看着这两只豺狼,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这些时日,她早已忘记了痛痛快快的大哭是一种什么滋味,可眼泪却好似总也流不尽似的,不间断的流着。
“到底要让我做什么才能满意!”她强压激动的情绪。
“别急嘛。”容亲王在她面前坐下,唇齿间好似带了整个寒冬:“做狗而已。”
“我做与不做,又如何?”
“你试试?”他冷冷说道,眼里三分薄情,“我早就说了,简简单单做条狗,不是舒服多了?”
安凝心里不禁哂然,如今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这样的威胁又有什么意义?
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容亲王冷冷一笑:“不怕死的话尽管作。”
安凝顿时哑口无言。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是这小院,这个巴掌大的地方,她不要在这牢笼里待上一辈子!
容亲王与端亲王交换了个眼色,相视一笑。
快活坊大门外的马路上,车如流水马如龙,在以性事研究闻名的北燕,燕都大街上最繁华的街道里,这么一间快活坊的招牌是众所周知的寻欢场所,尽管前厅一楼宾客众多,但真正能到后院的却少之又少。且不说需得拿出来一定数量的黄金,还需有相当的地位,才可以享受到这些终身卖在快活坊的下贱的姑娘们。
“活儿好”一直是姑娘们的金标准。
饶是如此,安凝也并没有丝毫的兴趣,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两只豺狼,可是她只不过刚刚转了个身,就发现容亲王抱着小院角落里醒目的木马走了过来。
安凝噔时就要爬起身,可不知是不是跪得太久,她起身又猛,径自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我要是你,就不会站起来。”容亲王看向她的下体。
秋风吹过,身体凉的发慌。低眼看,这才忆起自己还是裸身。可是脏污也赶不上性命重要,刚要往前走,端亲王抬起脚来,“本王的鞭子不敢说女人禁上三鞭会怎样,但外祖在世时,一鞭便可夺了敌人性命。”
安凝扑通跪倒在地,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嘴里呜咽出声:“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端亲王笑了笑,“别逗了,把你留在快活坊,可是皇上的旨意,放了你是要抗旨的。”
原来是他。
竟是为了让她生不如死吗。
她不再挣扎地跪坐在地上,全然不顾裸露的奶子和逼,容亲王走过来坐在边上,将这巨大的物件擦拭干净,笑着说道:“这才乖嘛。”
一时间,安凝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余之前,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宣妃娘娘,在凤栖宫和皇上使着小性子。转眼之间,夏天就结束了,属于她的幸福也好像随着这个夏天戛然而止,带着那些放肆的欲望一起,丢失在逝去的夏天。
人生好像突然被拉快了进度条,她惶惶然看着林遇逃狱,继而落败,接着林启不费一兵一卒即位,成为严明的皇帝,而她,转瞬之间就被丢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饱受羞辱。
不,是侮辱。
“贱狗,过来。”
“嗯?”安凝诧异地抬头。
“上来试试?”容亲王笑着说道,好似在分享一只好吃的糖果。
安凝恐惧地摇头,看着那根巨大的假阳具立在木马之上,脑子里嗡嗡一团乱麻,她跪在地上失了力,双手就要支撑不住,于是她顺由着自己趴在地上,以
', ' ')('头点地,“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用这个东西,我不要……”
后面怎么哭喊的不知道,只知道丫鬟被喊了出来,以为是在呼救。不过躲在墙角的丫鬟被端亲王一个眼神就吓了回去,终是没敢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
安凝被抱着坐了上去,假阳具深深地插进逼里,端亲王轻轻踹了下木马,木马随之前后摆动,
“不要,不要!不要………………”安凝痛极了,她想趴下,却不能控制的感受着疼痛;想停下来,却不能随心。
“不知道怎么哀求的话,就一直坐在上面吧。”
“做母狗,我做母狗,我做!!”
“嗯?仅仅是做而已吗?”容亲王嘴角一抹笑意。
“不不不,啊…………好疼,别踢了别踢了!!!啊………………”
木马下面渐渐开始渗血,端亲王拿起薄纱擦了擦木马,轻轻念道:“可惜了,又脏了一件。”
容亲王安抚道:“一马换一狗,也算物尽其用了。”
“嗯。”端亲王抬起头来,眼神凌厉,“你是什么?”
安凝疼痛的几乎就昏死过去。
端亲王狠狠地摇了下木马,假阳具是特别设置的,随着木马的摆动一深一浅地插进安凝的逼里,只是木头终究不是肉身,太过坚硬所以把阴道划破是常有的事,现下若不及时救治,安凝也会和之前的女子一样,昏厥继而失去生命。
“疼……好疼,好疼!!”
端亲王又踢了一脚。
“说,你是什么!”怒火渐渐就要冲破寂静的小院。
角落里的丫鬟躲在墙角嘤嘤的哭了出来,她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狗!狗!!我是下贱的母狗!!”安凝绝望地大喊。
容亲王一笑。
“你看,早这样不就得了。”
他对着空气招招手,丫鬟诧异地回头,又胆战心惊地走了出来,上前跪地行礼,不敢答话。
“带下去,请坊里的郎中来后院。”
“是。”丫鬟上前,安凝整个人早已昏厥,眼泪糊了一脸,饶是如此,那张脸上仍然遍布清秀,楚楚可怜令人揪心。她搀扶着她下来,安凝身子极轻,穿过小道,进屋送至床榻,轻微擦拭后,丫鬟便慌不择路地跑出去找郎中。
经过二位亲王,她浅浅行礼,步子也渐渐缓慢,好不容易就要走过豺狼,可以呼吸的时候,耳边传来冷冽的声音:“不要多话。”
“是。”她轻轻应了,快步上前离去。
泪水,在不知不觉间滑落了满脸,而她,根本不敢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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