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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凝被抬出去的时候,容亲王正从角门出来。
他轻轻皱眉,问玉姐儿怎么回事?
玉姐儿低声说了句:“丫鬟进去换水,发现盆里全是血,她就躺在那里,下体糊成一团,像溃烂了似的,还有一股腥臭味儿……”
容亲王扫了玉姐儿一眼,往日里她并不多话。
不过这些他倒也不在意。
“去和端亲王说了吗?”
“说过了,说是下午过来。”
“先找个院子放下,唤郎中到院子去看看。”
安凝侧过身来,浅浅一笑,虚弱极了,“王爷。”她轻唤道。
“嗯。你且好好治了就是。”臭味的确很重,容亲王皱了皱眉。
“是,安凝一定好好治,安凝想快些好,想好好伺候王爷。”
“算你懂事。”容亲王嘴角一扯,强拉了一个笑容出来。
“先抬去后院,走角门,别被前院的人看到。”
安凝痛苦地闭上了眼,难道,又要回那个院子吗。
恰在这时,郎中从角门出来,似是从那个新来姑娘的院里来的,容亲王摸了摸鼻子,郎中上前行了礼,正欲走开,安凝叫住他,“郎中。”
成败在此一举!
郎中回头,迟疑地看了一眼容亲王和玉姐儿,这才弯腰低声说道:“姑娘何事?”
安凝尽量表现得衰弱:“郎中你看我可还有救?”
郎中上前就要把脉,安凝眼泪簌簌:“您看我伤的重么?”
郎中只好俯身闻了闻,又掀开布看了一眼,腥臭味极重,心下了然。他站起身来,“只要不昏迷,自然有的救,多歇三两个月就是了。”
容亲王点点头,安凝泪眼潸潸道:“有救就好,安凝深受王爷大恩,能走出狗棚那天安凝就想好了,出来了要好好伺候王爷,听王爷们的安排,做任何王爷让安凝做的事!安凝不想躺在床上做个废物!”
这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眼下大年刚过,还不到上朝的日子,诸位大人都休沐在府,这段时间确实需要打点,若是能早些治好,到底也是能帮上点忙的。
容亲王皱了皱眉,吩咐身旁一小厮耳语了几句,小厮便跑出去了。
“那么你倒是说说,怎样帮忙?”
容亲王眼神微微眯着,对着安凝一字一句:“别给我耍花招。”
安凝脸上极尽哀怜:“王爷,自从安凝来快活坊,一向是您照顾有加。”
容亲王瞥了一眼,眼神示意了下,小厮们便转过身去。玉姐儿看着安凝却是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能避开被折磨,不好么?
安凝抱住容亲王的脚:“我想明白了,自始至终,我能依靠的也只有王爷,唯有顺从你们,听从你们的话,我才能活得长久。”
玉姐儿心里摇了摇头,没救了,这女人没救了。
“你早这么想不就没事了?”容亲王一脸鄙夷,如今他已得了新的乐子,早就意不在此了。
“是,安凝如今伺候不了王爷,是安凝的错,安凝想快点好起来,这样就可以给王爷们消遣。”
“听你这意思,倒是委屈你伺候那些世家子弟了?”
“不!安凝没有这个意思,安凝知道,王爷的安排自然有王爷的作用,安凝能起到一点作用,是十分欢喜的。”
她顿了顿又说道:“安凝希望自己也能令王爷们日日欢喜,无论何种方式,无论让安凝做什么。”她咬了咬唇:“安凝愿意用身体取悦王爷,取悦任何王爷想让我取悦的人。”
“那就请名医来给你看诊就是了,只要多出钱,自然有的是人来。”
“是……”安凝佯装委屈地垂下手来,“多谢王爷。”
说罢,容亲王摆了摆手,小厮们便照吩咐将她抬回了天字号房。
“去请端亲王了吗?”
“回王爷,去了。”
安凝不易察觉地露出一丝笑容,转瞬即逝。
尽管北燕自皇宫到民间对性事的开放前所未有,但医家却严格的很,自先帝起,凡男子医术高明的,皆有官职,快活坊这种地方,为医家所不耻,也是因此,快活坊寻遍了也只有一个郎中来前院就职,还要付出比市面多出许多的聘金。
毕竟,都是些姑娘家见不得的病。
他们又怎肯前来呢。
端亲王来时怒意冲冲,玉姐儿远远瞧着便端了茶来,“王爷莫急,先去去火。”
端亲王一饮而尽,容亲王上前,两人在一楼桌前细细聊了好一会儿,起初还是面色淡淡,后来端亲王狠狠拍了拍桌子,倒是把玉姐儿吓了一跳。
玉姐儿上来送茶点,端亲王摆摆手,她便下去了。
容亲王道:“王兄觉得,可有风险?”
“她确实能帮到忙,昨日里那些老顽固的拜帖,今日便收到了答复,说是可以说合一二。”
容亲王皱起眉来,“那只有太医这一个法子了。”
端亲王不语。
', ' ')('容亲王察觉到,便问:“王兄可有法子?太医是不可能来快活坊的。”
“有倒是有。”
“王兄的意思是?”
端亲王为难道:“你也知道我家中妻妾麻烦,年节闹腾,王妃和妾室都怀孕了,妾室出身不好,受了点欺压,病了一场,不敢乱用药,我便去宫里请了太医,他们到底还是给我祖父卖个面子,有个张太医十分能耐,这几日宫中无事,我便请了他定时去我府上。”
“那……”
“嗯。会出大麻烦的。”
“兄弟不力,府里高堂安在,不敢带她过去,也没个名义。”
端亲王咬咬牙,“行吧。为了能尽快回到朝中,且让她夜里到我府上,明日等太医来了诊治再说。”
“王兄费心了。”
玉姐儿带着丫鬟来给安凝换衣服的时候,安凝躺在榻板上一动不动,她直言身子不敢动弹,就连头也晕得很。想起她以往昏迷多次,玉姐儿也不敢擅作主张,只希望她不要死在坊里才好,由得她被王爷看重,不过是拿着当个免费的妓女用。若是死在这里,又不好当做那些好吃懒做的直接弄去乱葬岗。
丫鬟费力地为她穿好衣服,她周身虚弱疲惫地苦笑,说谢谢你,好姑娘。
丫鬟没有任何表情地转身走开,跟在玉姐儿的身后看着。
“你且去诊治,快活坊你终是还要回来的,咱们改日再见。”玉姐儿高傲的一笑。
安凝疲惫地笑了笑,不多说一句话。浑似连笑也异常疲惫似的。
玉姐儿躲瘟神似的离开了。
入夜,安凝便被一顶小轿送入了端亲王府。
车上两边安坐着端亲王与容亲王,车外数十位小厮跟随。
安凝闭了眼静静听着车外的声音,一直到王府门口,才听见小厮们离开的声音。
接着就有下人开门,是个极小的后门,安凝被抬了进去,送进偏院,恰在后院边上。看上去是个经久失修的小院,杂草从生。院门口安排了数十名守卫,容亲王道了别,便也离开了。端亲王安顿好后着人牢牢看守,便自去了王妃房里。
次日,太医被端亲王引着来了小院,怕引人注目,便让看守的人先撤了,太医进门时微微一刹,但转瞬便了然,端亲王妾室那边丫鬟来催,说王妃又去了,端亲王心烦,挠着头问太医:“她怎么样?”
太医微微上前,腥臭味扑鼻而来,他掀开裙摆看了看下身,已是黑紫色的一团烂肉了。
“王爷这……已是下体溃烂了,若是常规药养,怕是要月余才好。”
“那若是快些呢?”
“不知宣……姑娘可还能挪动?”
安凝挣扎着看他,极颓废地摇了摇头。
“若是发现的早,尚能挪动,数日便可治好,不过是找到病灶的事罢了,若是不能动,怕的就是医治过程中昏迷过去,那就要再缓上几日。”
“王爷……”安凝默默垂泪,“安凝想快点好起来,安凝想听王爷的话,想为王爷分忧……”
丫鬟又来催,端亲王深觉妾室烦躁,若不是有孕真不想去操心那些妇人之事。眼见得安凝动弹不得,太医又要动刀子,谅她插翅也难飞,便叮嘱太医道:“你尽管治,你是太医,一定有办法。”
“老夫定当尽力。”
端王妃那边也来了丫鬟催,端亲王挠了挠脑门,十分不悦,他推开门,怒声道:“吵什么吵?这点小事也需要我来处理吗?”
说罢便被丫鬟们催囔着去了前院。
太医上前,安凝睁开眼睛微微一笑,太医轻声说道:“想不到有一日在这里见到宣妃娘娘。”说罢便手伸了上去摸住她的奶子。
“张太医这是作甚?”
“触诊。”张太医尴尬一笑,却忍不住地继续搓揉,“触诊才能探听真实病因。”
“张太医说的是。”
他不禁双手抚摸着安凝的两个奶子,她的奶子着实好看,比一般姑娘的略大了些,柔软饱满,蜜桃一般好看的粉色,太医扯了扯她的奶头,安凝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动听的吟叫:“嗯啊……”
太医一惊:“有感觉?”
“那是自然,太医的手法,摸得安凝心里痒。”
张太医笑了笑,便俯身扒开她的大腿,将那两片烂肉扒开,手指轻触,应是污物未及时清理,致使感染溃烂,他看得仔细,不由得轻轻拽起她的阴唇来,将她下身肆意翻开看了个仔细。
安凝心里冷哼一声,“这也是触诊吗?”她面无表情道。
张太医放下手来:“宣妃娘娘的逼,就算是烂了也是好看的。”
安凝笑了笑:“有么?”
“京城见过宣妃娘娘高坐龙椅被操背影的那些人,哪个不想操一下宣妃娘娘呢?”
张太医一边说着,还是先去取了药来,拿镊子带了药水的纱布塞进逼里,细细地擦拭,带出好大一团血污来。
“谢谢了。”安凝面无表情道。
', ' ')('张太医一遍遍换着纱布去擦拭,不多时,床边地上便攒了一堆污物。看着那一团,安凝直皱眉。
她知道,张太医走的时候,便是她逃离的时候。只有这个契机,是可以离开的。
哪知张太医在擦拭完之后停了下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安凝道。
“你这下身……”张太医迟疑地看着,进来时掀开分明都有了腐肉的味道,可是污物清理完,却并未发现多少伤痕,即便是民间郎中,这样的病例躺上个把月也就好了。何至于……
他走上前来,伸手把起脉来。
脉搏有力。
张太医皱了皱眉,安凝慌乱了一秒就停了下来,她双手抬到脑后,“张太医妙手回春,我竟也觉得好些了。”
“娘娘可觉得这个说法说得过去?”
“为何不可?”
张太医笑道:“宣妃娘娘不是不能动弹了吗?”
安凝忙把手放了下来。
“老夫倒是觉得,宣妃娘娘该想想怎么谢我才好。”说罢伸手摸住她的奶子。
安凝紧紧闭上了眼。
不就是想操我吗?
可是……
她的脑子里迅速思考:若是端亲王回来时,张太医还在,又在操自己,那么接下来在端亲王府便要日日伺候张太医了。
再者端亲王今日头绪一团乱,如果错过这个时机,怕是还要对付府里那些女人,到时更走不脱。
今日张太医来,撤了守卫,如果明日后日,怕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宫里的药向来病好得快,若是痊愈了再回到快活坊,可就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
心里想着:便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张太医。”
“老臣在。”他一边说着,一边张嘴含住了她的奶头。
很好。你自找的。
“你也是想操我吗?”她平静地问。
张太医细细地吻着奶子,“老臣会在完事后清理干净,宫中的秘药娘娘是知道的,待擦拭了药粉,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嗯。”安凝眼神冷冷。
“娘娘身子甚是诱人。”
“嗯。”
安凝伸出双手扒开溃烂的逼:“那便开始吧。”
太医将她两腿扛起,丝毫没有润滑地插进她掰开的逼里。
刺痛。
说不清是因为药水的缘故还是因为不够湿滑。
她强忍着,尽量装出一份妩媚来。
张太医双手抱着她的大腿,鸡巴用力地操了进去。
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安凝心里默念:你自找的,是你自找的!
不自觉流下泪来。
张太医看着这副美人模样,不禁更加用力起来,他俯身对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花白的眉毛下掩饰不住激动的情绪,力量在顷刻间爆发,染上浓浓的情欲。
“啊……”安凝假意娇喘地望着张太医,花枝乱颤地笑着,淫荡里添着一丝可爱。
张太医瞬间着了迷。他俯身就想亲吻,安凝转脸避开,张太医一把将她的脸掰过来,狠狠吻上她的唇。
安凝紧咬着唇,不让他得逞,张太医无法探入她的嘴唇品尝,只能肆意地吻过她的唇,又亲吻她的脸蛋,胡茬扎得安凝好痛,可她没有表现出分毫。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她在心里默念。
安凝轻轻一笑,张太医伸出手来扇了她一耳光,安凝大喊:“啊……好舒服,我好喜欢耳光!啊…………”
张太医俯身更近,下身也越发用力起来,他在冲刺了,他要射了,就是现在!
“宣妃娘娘,想不到老夫这一生还能操到你,值了……”
安凝微微一滞,她咬了咬唇,从脑后拔出玉簪,迅雷不及掩耳,用尽全力扎入他的颈间!
几乎同时,太医射了出来,精子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射进了她的逼里。
张太医睁大了双眼,却渐渐失了力,眼睁睁的倒在地上那些污物里。
他张着嘴巴想说什么,可是簪子插得位置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怔怔地倒在那里,颈间的血染红了玉簪,安凝想拔出来,拔不动。眼见得时间不多了,她不敢冒险,就此放弃。
不带簪子也好,就当世上已没有安凝。
张太医手指了指,安凝以为他要骂自己,也慌乱地哭了起来,她边穿衣边哭:“对不起。”
张太医的手落了下来,安凝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淡黄色的药瓶和方子在旁边的桌上。
安凝拿了就走。
手指微微蘸湿了窗子,竟真的没人。想必端亲王是真的以为她瘫死在床上无法动弹了。正想着,便听见有人的说话声遥遥传来,她赶紧踏出房门轻轻关上,躲进院中一侧的草丛里,将周身窝成一团。
犹记得,当时忠勇王府也是这
', ' ')('样的格局。她隐约记得,这样的宅子通常都是有狗洞的。
万幸院中经久不住人,杂草从声,只要小心些找到狗洞,就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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