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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泗瞧见小女孩把自家爷辛苦养出来的香叶天竺葵全都糟蹋了,脑门儿青筋直跳。
墨归也将剑眉锁在了一起,哪里来的熊孩子?
阿泗一个挺身就跃出了凉亭,抓住了娄欣儿的手腕,怒道:“你是谁家的孩子,谁叫你跑到这边来揪花?”
阿泗跟着墨归没少审问犯人,身上自然带着一股子戾气,娄欣儿被吓得立即扁起了嘴,“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声音传出老远,站在药园里的沐云书很快就听到了这哭声。
不用仔细分辨,她也能听出这是娄欣儿的声音,只是再没了从前的紧张和焦急。
庄子很安全,周围都是下人,沐云书并不担心娄欣儿会出什么危险,但她还是提起裙摆,带着翠玉等人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了过去。
穿过葫芦藤,沐云书就瞧见凉亭下站在两个穿着粗麻衣衫的男子。
男子可能刚刚劳作回来,领口和袖口都是汗,衣襟半敞着,隐约漏出了里面的麦色肌肤。
沐云书没有上前,远远朝两个男子微微欠身。
“我们初来乍到,不知这葫芦藤外是其他庄子的地界,希望两位兄弟不要怪罪!”
她以为娄欣儿误闯了别人的院子惹人家不高兴了,朝后面跟过来的翠玉看了一眼,翠玉立即抱着一筐瓜果走了过去。
听到沐云书的称呼,墨归轻轻挑起了眉头,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
为了练武,他选了一身方便的衣裳,估计这女子是把他当成这庄子里的庄头了。
阿泗看着翠玉递来的一筐瓜果,冷笑道:“怎么,一句初来乍到就想糊弄过去?你可知你们家这孩子做了什么?她把我们的花都糟蹋了!”
阿泗跟墨归一样,没什么同情心,别说孩子,七八十岁的老人,怀了身孕的妇人,只要犯了错,到他这儿一样受罚。
“欣儿只是摘了几朵小花花,欣儿没有做坏事,是他们欺负欣儿!”
娄欣儿被阿泗吓得眼泪如同珠子一般一颗颗往下掉,不明所以的人当真会觉得这小女孩是被两个大汉给欺负了。
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甩开了阿泗的手,朝沐云书扑了过去。
娄欣儿的丫鬟小喜害怕娄欣儿闯祸,她跟着吃挂落,见两人穿得很普通,连连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