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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懒得与江浩多做解释,入京日期提前,许多事都要交代下去,他便不再与江浩啰嗦,只道:
“再敢违令,本帅要了你的脑袋,滚回你的营帐去!”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就算往京城赶,也没办法在关城门之前入京。
江浩挣扎了一下,然后朝镇国公磕了一个头,道:“末将遵令!”
……
沐云书并不知,她未来的公爹已经对她生了很大的误会,因保信堂顺利通过第一轮考核,这几日她便将心思都用在调查刑公公一案上。
现在手上的线索仍然是刑公公缺失的那两日日录,可惜她查到的事情,没有一件与刑公公或者皇后娘亲有关。
正因捋不出思路而头疼时,宝珠急匆匆过来禀报道:
“主子,小公爷回来了!”
墨归前两日去调查吴家被灭门一案,沐云书还以为他要过几日才能回来,听他返回,便道:
“他在哪?我去见他!”
正要起身,门口就有一个玄色的身影迈步走了进来,看见沐云书后,男人笑道:“这么急?想我了?”
墨归说得认真,不见半分轻浮,听得宝珠都红了耳朵,忍笑退了下去。
沐云书无奈地勾起唇角:“胡子都没刮就过来了,到底咱们俩谁着急?”
“我急!”墨归说得心安理得,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还未成亲,他一出门就惦记着归途,不知以后可怎么办!
摸了摸脸上的胡茬,他又笑道:“是不是有点凶?你这儿可有刀子?”
沐云书一怔,随后心里就是一暖,墨归问刀子,应是怕她嫌弃,要刮了胡子。
仔细打量着男人的脸,她仰着头道:“不多不少,正是我喜欢的样子!”
这话让墨归的心又加快了几拍,满眼都是宠溺地道:“眼光真好!”
阿泗本要拉着宝珠去房顶嗑瓜子,无意中听到这话,牙都要倒了。
他家爷这情话说的,真是比死了八百年的豆汁儿还要酸!
抬手捂住宝珠的耳朵,阿泗柔声哄道:“乖乖,咱不听这些,走,咱去那边的屋顶晒月亮!”
屋里的两人说了几句闲话后,沐云书便问起了马匪之事,墨归也没隐瞒,对她道:
“我叫人去鹤林将吴家案子的卷宗调了出来,又找了其他两个案子的卷宗做了对比,的确找到了一些线索!”
沐云书神色一紧,问道:“可是发现了相似之处?”
墨归点头,继续道:“我查了仵作的记录,不管是吴家人还是桂王府长史一家,受害者几乎都是被一刀毙命,且刀口干净利落,不会让受害者有太多挣扎的机会,手法如此一致,只有可能是同一伙人做的!”
“同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