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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射出去啦,老师!你说呀,舒服吗?’圭介的腰身用力一挺。
‘好舒服呀,啊……美奈子的声音有点沙哑,圭介感到非常快乐与刺激,拚尽最后的力气射了出去。
不一会儿圭介便感到精疲力尽,美奈子也软绵绵地舒展着四肢了。
圭介将湿滑的阴茎拔了出来,起身穿回裤子。
‘快把菲林交给我吧!美奈子呆然若失地说。
‘等我毕业时,我再交给你吧。在毕业之前,你还得满足我的性欲……’
‘畜牲!难道你不是人吗?’
‘哼哼,性爱时你拚命挣扎,大喊大叫,也许你也不是人吧!’圭介对着尚未起身的美奈子的脸颊吐了一口唾沫。
‘啊……’美奈子气愤得跳将起来,一面擦面,一面怒目圆瞪。
‘啊,老师,你休息吧。’圭介边笑边转过了身留下了美奈子,他独自回目到营地的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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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大家都在六时半起了床,分头去取准备好的早餐。
‘老师,你身体不舒服吗?’由贵子见到美奈子无精打采的样子便问。
‘唔,没有什么。场所一变,我便不能入睡而已。’美奈子笑嘻嘻地回答。
看来由贵子昨晚睡得很死,连美奈子被圭介带到野外去奸污,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圭介站在远处,奸笑着,看着她们。
早饭终于完了,一行师生离开宿营地朝着约要步行两小时的温泉浴场而去。他们开始沿着山路远行了。
回家时,她们要在温泉浴场这个地方等待巴士。
走了一半的路程,她们便停下来休息三十分钟。虽说是休息,但附近既无商店,也无自动贩卖机,只是一片原野而已。
圭介看见总是跟由贵子、夏美混在一起的芳惠进入树林了。
大概是小便急得很吧!
圭介立即跟了上去。正当他跟得很快时,芳惠却停住了脚步,扫视了一番周围的情况,便将牛仔裤脱到了膝盖上。
圭介躲在一棵大背后偷窥,并拿出相机准备偷拍。他看见芳惠那又大又白臀部蹲在草丛中。
圭介站着按着相机的快门,一步步地靠近芳惠蹲着的地方,圭介听到了芳惠小便时发出的沙沙之声。他加快脚步迫近芳惠的背后,对准了镜头。
‘哇’终于被芳惠发现了,她很快回过头来,大叫一声,圭介也立即按下了快门。
‘喂,你要干什么呀!讨厌,你不要走近我呀!’芳惠从末这样惊慌失措过,可是现在,只有她独自一人在树林中,面对小色狼圭介,令她吓得声音都发抖了。而且正在小解的时候,她连一点防备也没有。尿又忍得太久了,尿出便收不住,她又站不起来,只好边尿边移动着脚步……
‘真好看呀!让我从前面帮你怕一张吧!’圭介说着,绕到芳惠的前面,按下了快门。
‘你再说呀……你当着我这蛤蟆的面小便,你还知道羞耻不?!’圭介死皮赖脸地说着,越来越接近芳惠。
‘你不可靠近我……’
‘你大声的喊叫,该不是要大家都来看吧?!你若不出声的话,有三十分钟自由活动的时间,就同我在这里痛快地玩吧!’
芳惠照样蹲着小便,而手捂住自己的脸。
圭介一步一步地逼近,他也蹲下身去,一连拍了芳惠腿间的照片。
‘你正在小便的写真,贴在学校的话,多有趣呀!你又不是由贵子,你特别受男人的欢迎,人家也许将对着你的写真手淫哩!’
‘你不要拍……啦。’芳惠哭着哀求道。尿是放完了,但她被圭介迫得动不了身,刚刚尿完,下身都没有擦拭,逃也逃不了。
‘我求求你,你不要冒犯我,菲林我出钱向你买呀……’
‘你还敢瞧不起我吗?’
‘不敢啦……’
‘那好,你听我的话,我就将菲林交给你!’
‘我现在精液太多,我不想再蓄存了,我想同你做爱,你是处女,你不听话,弄出了血,你连路也走不了啦!’
‘啊’芳惠吓得哭起来了。她由蹲着的姿势一下子软绵绵地坐在地上了。
‘你不要坐在草地上呀!那里有你自己的尿呀,湿湿的啦,你躺到这边来吧!’
‘哇’
圭介伸手用力拉她,令她的牛仔裤、内裤都跌到膝盖以下了,她蹒跚着倒在草地上,仰面朝天地躺倒了。
‘喂,张开腿吧,让我看看你那个地方呀!’
‘不行,不能看……’芳惠抽抽噎噎地哭着,坚决不答应。
‘你不听我的话,回到学校时,我要将你这些写真散发出去。’
‘你不要这样……瞧不起你的不只是我一个人呀……’
‘不错,但我会一个一个地侵犯她们。我已经忍不住啦,你不想我侵犯的话,就伸开腿让我看看吧!
', ' ')('’圭介这么一说,芳惠的双膝终于发抖了,怕圭介会采用暴力对付她,于是从一条腿上脱去了牛仔裤、内裤,含羞答答、提心吊胆地张开了大腿。
盛夏的太阳,照射着十八岁处女的下身。她虽有自我手淫的经验,但她完全还是个处女。
圭介所读的学校,对男女生的交际、有关校规非常严格,即使在校外,也禁止他们谈情说爱走在一起,一经发现,就会通知家长。
芳惠丰满的下体,一片耻毛既朦胧又稀疏,腿间的肌肉既雪白又结实。
‘咦,这不是很可爱吗?我的性格很坏,我很想舐一下你那个地方,这样才过瘾。’
‘不要啦,让你看一下就行啦,回到大家集台的地方去吧!’
‘还不用慌呀!我说过不会夺去你处女方贞操啦!’圭介像嗅婴儿的尿布一样,弯下身去,自下而上地舐着芳惠的下体。
‘唉呀……’芳惠的身子一哆嗦,发出细声的呻吟。
‘阴蒂有感觉吗?你自己经常手淫吧!’圭介边追问,边吮吸芳惠的阴蒂,且将手指伸进肉缝中……
‘噢!痛呀!’芳惠哭着说。但是圭介的手指还是往深处挖去,他感到少女的体温是热呼呼的,肌肉也异常柔软。他的手指伸到最里面拨动着,刺激到圆圆的子宫口,芳惠感到非常之痛。
‘啊,不行呀……’芳惠又痛又害怕,身子缩成一团了。
圭介的手指抽了出来,爬向她的上半身,抓住她的头发,让她仰着脸,紧紧地搂住她接吻。
‘唔……晤唔……’芳惠皱着双眉,痛苦地叫着,但也叫不出声。
圭介舐着芳惠的柔软的小唇,再舐向她的鼻孔,再舐向那小蜜桃似的闪着光泽的脸颊,芳惠的睑颊被口水弄得湿湿滑滑的了。
‘唉呀,脏得很啦……’芳惠边哭边扭动身子挣脱着。
圭介从裤头内掏出勃起的肉棒,顶住芳惠的鼻端。
‘哇’
‘哼,你仔细看吧,是第一次见到吧?!’‘不……不要这样啦……’芳惠拚命地摇头,圭介则固执地将肉棒对着芳惠的嘴唇,还伸出手来探索着她的下体。
‘你快点含住啦,男人不射精是不会罢休的呀!’圭介抓住她的秀发,骑在她的身上,将肉棒插进她的口中了。
‘唔……’
‘你若用牙齿咬我,我就勒死你!你该明白,我决不是说笑的!’圭介细声地说,芳惠惊恐地睁大着两眼。
‘喂,你不想我杀死你在这山上的话,就得好好地含住!’
圭介这么一说,芳惠的眼泪便扑漱扑漱地流出来了,她只好开始含住他的龟头了。
转瞬之间,圭介的肉棒沾满了芳惠的唾液,最大限度地勃起了。
‘对啦,再好好地舐一下吧,很快就要射出去啦,你要全部吞下呀!’圭介兴旧地两手支在草地上将肉棒插到她喉咙深处,且开始做活塞运动。
‘唔,唔晤……’芳惠的嘴边,唾液四溢,她虽然感到污浊与恐怖,全身哆嗦着,但嘴巴还是紧紧地含住肉棒。
圭介感到非常的刺激与兴奋。他像要一举爆发对惠口芳的不满与怨恨,将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口中了。
‘唔呵’她的喉咙被刺激得咳了起来。圭介按实芳惠的脸,阴茎并末拔出来。
精液混合着唾液,从她嘴角流了出来,她感到味道有点苦,‘格嗒’一声吞了下去。
‘对呀,味道很好吧!再吞一口……’圭介几度收缩肛门,榨出了最后一滴精液。从她的脸上方对着她拍了一张照片。反正快门都按下去了,芳惠感到呆然若失,无可奈何。
圭介抽出了肉棒,一幅精疲力尽的表情。
盛夏的阳光,非常刺眼,大概她不想让人看到她那屈辱的表情吧,芳惠的胳膊捂住自己的脸颊,她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呼哈呼哈地喘着粗气,胸部一上一下地鼓动着。
圭介将肉棒收进了裤裆,再次对着裸露着下体的芳惠拍了几张照片。
‘哼哼,你饮了男人的精液,很难受了吧!’圭介说着,将相机装进了袋子里。
‘还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你不可迟到归队呀!’圭介将芳惠留在原处,独自回到集合的地方了。
圭介开始对女同学采取这种行动,决不是单纯为了渲泄以前积存在胸间的怨惯,他主要的目标还是为了猎获由贵子,不过他要选择最好的时机,对由贵子采取行动。目下对付芳惠这一着棋,可以说只是‘前菜’罢了。
先行侵犯由贵子周围的死党女友,圭介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地逼近由贵子,他有这种实感,因而开始飘飘然,趾高气扬了。
不久,休息时间快结束时,芳惠回到了集合的地点,她的精神算是恢复了,不过脸色还是很苍白。
‘怎么啦?你心情不佳吗?’由贵子很担心地问她。由贵子忘记自己在今天早晨时,也这样问过美奈子老师。
‘是不是来月经啦?还是肚子不舒服呀?’夏美也问她。芳惠暧昧
', ' ')('不清地点了一下头。由贵子与夏美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大约步行了一小时,一群师生终于来到有温泉的地方。
这里是经营酒店地方,所以有豪华的露天温泉浴池。
吃过午饭之后,她们就要乘搭巴士,回湘南去。对于美奈子和芳惠来说,是一次很不光彩的、只留下了讨厌回忆的一次旅行。
第三章新学期开始
第二个学期开始了,到了读高中部时最后一个文化节。
圭介仍旧不遗余力地缠住由贵子,依然一面幻想,一面手淫,时不时寄给由贵子一封令她不快的情信,依然偷盗她的皮鞋及体操衣服。
班上举行文化节活动,就在教室里搭起一间妖怪屋。
本来魔怪的角色是由男学生担任,由男学生扮妖怪去吓唬客人,女学生在文化节期间,要在学校的院子里摆卖物摊档。
而演艺部的夏美,则在体育馆打扮成一个中世纪的妇女,参加剧目的演出。
本来三年级的学生是应当退出演艺部的,只因夏美原本是演艺部的部长,被聘为特别嘉宾演员。
夏美这一天演完了戏,照样戴着金色的假发,也许她对那套戏服太满意了吧,照样穿着它在校园内招摇,不久她以全副戏装打扮来到了女同学的吃茶店。
夏美身段高挑,脸上化妆很美,平时就很骄傲,现在则更加骄矜,真的像个贵妇人的派头。
不久,夏美也许被那贵妇人那又长又大的裙脚的服装穿得疲倦了吧,她终于回到体育馆的舞台后面的化妆间去换衣卸妆了。
体育馆已经没有人,学生们都来到校园的吃茶店及参加校的其他游艺活动了。
夏美独自静悄悄地回到化妆室,拿出自己的校服,脱去了戏服。
想不到就在这时,圭介突然迫近她的身后。
夏美警地掉转头一看,见是圭介,令她大吃一惊。怒气冲冲地大叫起来。似乎她的愤怒大过自己换衣时被人偷窥的羞耻和恐怖。
‘想干什么?这是你不能来的地方,你滚出去!’
夏美将已经撩卷起的衣服又褪下了,她戴着金发,薄施粉脂,两手叉腰,英姿飒爽地盯着圭介。
夏美要比圭介身段高出二十公分。也许觉得她若要掌掴这个癞蛤蟆的脸,是轻而易举的也可将他赶跑吧!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正处在危机的关头.
‘快点脱呀!让我看看呀!你是怎样的屁股和乳房呀!’
圭介的眼珠向上翻动着,仰视着夏美,嘻皮笑脸地说。
‘你说什么混帐的话呀!谁都当你是个小蚂蚁而已哇’
夏美突然被圭介掌掴一巴掌,她惨叫了一声。
接着夏美另一侧的脸又被他毫不客气地掌掴了一下。
‘嘿!’一掌打下去,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圭介的手掌感到夏美的脸孔,很有弹性。
夏美蹲了下去,她终于感到圭介的可怕因而全身发抖了。她感到被以前所瞧不起的无名小卒,被又蠢又丑又小的对手,如此这般的欺侮,她感到有失自己的体面了。
圭介再用皮鞋去踢夏美的肩膀。
‘啊啊……谁快……快……来……’
夏美倒卧在地下,她大声呼叫要人来救她,连声音也沙哑了。
圭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撩起夏美的衣服,然后脱去她那成人穿着的粉色的内裤。
‘唉呀……讨厌……住手!’
夏美将裙脚褪下,可是圭介倒抽一口气,将手举得高高准备要殴打夏美。让她伏在地上。
圭介望着夏美那又圆又大的臀部,舌头舐着自己的嘴唇,夏美身材又高,形格也不瘦,非常成熟与丰满。
圭介抽出裤头的皮带当鞭子,开始要抽打夏美的臀部了。
‘啊,我求求你!住手!’
夏美被啪啪地鞭了一顿,雪白的臀部红一块紫一块,好像要爆裂似的,夏美惨叫着。
‘你听我的话吗?’圭介一面继续鞭打她,一面看着夏美在地上打滚。连聿介握着皮带的手也震得又红又胀了。
‘我听你的话,你不要再打我啦……’
夏美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经受这种暴虐,因而全身发抖,平时那种称强好胜的姿态消失了。
圭介也终于放下了皮带。
夏美泪流满面,一面用手掩着阵阵发痛的臀部,一面舐着圭介的那根东西,当然这些表清也被圭介用相机拍下来了。
‘你说,“请你同我做爱吧”!’圭介说。
圭介的肉棒在夏美的口中越来越兴奋。
‘求求你,我只能替你这样……’夏美回答。
‘那我打你的屁股一百下好吗?这可是会皮破血流的呀!’
圭介一面望着贵妇人打扮的夏美,一面摸向她的胸部。
夏美吓得浑身发抖,她怕圭介真的用更残暴的手段对付他。
‘做爱就……做爱吧!’夏美小声地说,并开始抽
', ' ')('抽噎噎地哭了。
圭介让夏美仰面朝天地躺着,再次卷起她的裙子,分开了她的大腿,将鼻子埋近她的耻毛,嗅着处女的体香,且用舌头去舐夏美的花瓣……
‘啊啊……’
夏美被刺激得大声地呻吟。圭介抬起头来,将勃起的阴茎向着中心部位插了进去。
‘啊,好痛……呀!’
夏美感到一阵撕裂似的痛苦,弓着身子喘息着。
‘到底你还是个处女,你感到舒服吗?小姐!’圭介说话的口气像个中年男人,他爬在热气腾腾的夏美身上,毫不留情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身。
‘唔噢破裂啦!’
夏美满身是汗,咬紧牙根,在破瓜的激痛之中挣扎。圭介则不停地吻她的嘴唇。夏美的口唇很湿滑,唇膏散发出薄荷酒的芬芳。圭介觉得自己正在同一位中世纪的贵妇人在做爱似的。
不久圭介达到高潮,动作更加激烈起来,一下子便射精了。
一阵快感之后,圭介起身,对着夏美略带鲜红的下体,再拍了一张相片。
‘我想要你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来陪我呀!你若对别人说这件事,我就在走廊上贴出你这张写真!’圭介说。
圭介然后在气呼呼的夏美面前,放了一泡尿。这才离开体育馆的化妆室……
文化节、体育节都完了,对这些三年级的学生来说,只好专心应付考试了。
由贵子的志愿是想入读横滨的一间短期大学。按她的学习成绩,是不用担心的,不过在升学试尚未结束之前,她总是心情紧张,不很放心。
圭介则尚未决定升学抑或到社会上就职。光靠他父亲的逍产,已足可供他挥霍一生了。
不久第二学期便结束了,过了年就是第三学期,为了应付考试,学生自由到校。
圭介就像一个影子,监视着由贵子,她若去学校,圭介也一定跟去;若由贵子不去学校,在家温习的话,圭介就会绕道到松宫由贵子住家周围,无论如何都要见由贵子一面。
由贵子经过考试,符合入读志愿的学校要求,她算是毕业了。
芳惠与夏美也各自成绩合格,上了大学。两人都变了,有种成人的郁郁寡欢,她俩都挂念着由贵子,可是考试期间,未能在一起交谈什么。
两人都知道圭介追求由贵子,可是自己成了代用品,所以又不太想接触由贵子。
‘虽然就读的大学不同,可她俩总还是自己的朋友……’由贵子渡过了一个寂寞难言的春假。
但她感到很轻松,自毕业以来,自己似乎从蒲生圭介的束缚之中解放了。
再也不曾丢失体操服、裙子,也没有人向她的鞋柜塞进讨厌的情信了。
而且短期大学,只有女子就读,圭介怎么能够进这间学校呢?
可是高中毕业不久,由贵子收到了小邮包,寄件人就是蒲生圭介。
她早已忘了圭介的存在,但笔迹他是完全认得的。
她感到很不安,可又不能将邮包丢弃,便将它打开来看。原来寄来的是一盒录影带,附上一信:
‘好久不见啦,我现在一面想你,一面手淫。’
信写得这么下流,可由贵子也不能中途停住不看,而且要读完最后一行。她还保持着读高中以来的习惯,若不读完最后一行,就不知圭介到底写了些什么。同时,圭介的笔迹与文章对由贵子也有点吸引,无论如何她都要看完它。
‘毕业之后,虽然没有见过你,可我对你并没有变心,你还是属于我的。当然越是见不到你,我就越是想你,我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弄到手呀……’
由贵子边看边全身发抖。她感到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向她伸来,她好像被人五花大绑,憋得喘不过气来。
‘今次我抱着想你的心情,找了一个替身,录下这卷录影带。我想牺牲者是谁,你很快就可以看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长得实在太美了,我拥抱过很多女子,一面想着何时才能将你搞到手,令我雄心勃勃。你一定要将影带从头看到尾,中途你会有重要的发现。
饿魔’
饿魔是圭介的笔名。
由贵子将信揉成一团,一时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春假期间,她本想外出购物,但现在她没有这种心情了。
结果由贵子从中午到晚饭时分,都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一直在看圭介寄来的录影带。令她连晚饭也不想吃了。
由贵子的房间,在大洋楼二楼的东侧。约有十余榻榻米的面积,有床、钢琴、书桌、书架、沙发、大屏幕电视、配备高级的电视录放机。
父亲每天都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家,母亲也是一心一意地去上文化课了,家里虽有雇用杂役,但都不干涉由贵子的私生活。
所以由贵子在房间内看大半天的电视也不要紧。
最初她觉得反正是不好的录影带啦,便将它推进电视录放机内,按下。她既感到恐惧,又有几分想看一下的好奇心吧!
', ' ')('一盒一百六十分钟的录影带,全部录满了。
由贵子带着恐怖与不安的心情看着画面,不久她就看到大煞风景的场面。画面的中间是一张大床,房间没有什么装饰,但充满淫猥的气氛,她看了两个小时,才知道那是发生在爱之酒店内的事。
不久出现了动手动脚的画面。一位全裸的女性由男人抱上了床,躺着。
男人也是全裸,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身材瘦小的蒲生圭介。浅黑色的肌肤,幼儿般的体型,但是腿间的耻毛隐约可见。角度突然一变,那根丑恶的阴茎硬硬地向上翘着。
‘哇’
由贵子倒抽了一口气,慌张地想关上电视遥控掣。但是,这时画面上的圭介却眼光光直盯着由贵子。
‘你看吧,这个女人就是你的替身啦,她由我抱啦!现在她是我的奴隶,她的脸孔你是很熟悉的呀!’
圭介的这些话,完全是专对由贵子来说的。
接着圭介就去楸住伏在床上的那个女人的头发,让她的脸孔向着由贵子。
‘啊,是矶部老师……?!’
由贵子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所憧憬的美女老师,她的班主任矶部美奈子竟然和圭介来到这乌七八糟的场所,由贵子觉得自己完全是在发恶梦似的。
‘你若不看完这盒影带的话,美奈子将会更加凄苦,你看完的证据是,要寄给我三件东西。若你不在一周内寄来的话,我就会以美奈子为对手,再录一盒刺激性更加强烈的录影带寄给你。’
圭介说完这番话之后,他的视线离开了摄录机的镜头,而是向着卧在床上的美奈子。
摄像机是固定的吧!床上的全景,两人在床上的姿势全部拍入了画面。
又因房间的电视机实在太大,由贵子看去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圭介站在床上,将阴茎对着坐在床上的美奈子脸孔。他说:
‘喂,好好地替我含住,让由贵子好好地看吧!’
‘是……’
美奈子的脸上略带悲凄的神色,像服侍丈夫一样地回答,两手扶住阴茎,舐着龟头部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一个出名的美女教师,竟然同一个比她年纪小,而且又是她所教过的问题学生圭介这个丑八怪搞在一起,还那么听他的话。
由贵子惊奇地睁大眼睛,摒住了呼吸,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画面。
美奈子不是很情愿替他舐,但也看不出是被逼厌恶的神情,令人觉得她像一具木无表情的女公仔。不过她的舌头还是大瞻地舐着,在画面上还发出唧唧的声音。
‘不能相信……老师竟舐那种东西……’
由贵子总算是一位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也是现代的青年女子,口交这种事,她是听说过的。
但是,这种事发生在美奈子老师身上,她觉得无法理解,看来她替圭介这样做,是为了替自己催眠,或者是迫不得已的行为吧。
况且,她与圭介两人,是不可能建立爱情的。
但是,由贵子再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了。她是第一次看儿男人性器的怪异的画面,有美奈子登场她也大感意外,这些过分的冲击,都令由贵子失去了更为深刻的思考能力。
不久,圭介与美奈子面对面地坐着,两张嘴唇紧紧地吻在一起。
两人的舌头是看不见,美奈子的呼吸更紧张。这样接吻方式不仅由贵子曾经梦见过,而且也是很想有尝试机会的。
接着听到‘唧吱’一声,两个嘴唇离开了,唾液也拉出一条闪光的粘线。
‘喂,舐一下我的伤疤,这是被由贵子弄伤的。’圭介说,令正在看着的由贵子吓了一跳。
美奈子不敢违抗,舌头老老实实地伸向圭介左脸颊的伤疤。而且她不是用舌尖去舐,而是将舌头伸得老长,用舌头的中央部位去舐,不一会儿,圭介的伤疽、脸颊全被唾液弄得湿漉漉的了。
圭介一面叫美奈子舐,一面抚摸着美奈子的乳房与腿间的芳草地,美奈子也腾出手来,揉着圭介那根硬挺的阴茎。
不久,圭介推倒美奈子,让她仰面朝天地卧在床上。
接着向着画面,大大地张开双腿。美奈子的下体全部暴露在由贵子的眼前,湿湿滑滑的。
由贵子觉得不堪入目,不想再看时,画面的下边开始有字幕流动。
啊,字幕上会有重要的讯息吧!由贵子虽难以照圭介说的去做,但为了尊敬的美奈子,她还是拚命追读那些文字。
‘要求之一,希望得到由贵子穿了四十八小时的内裤一条。’
对于这一信息,令由贵子目瞪口呆。
内裤穿两天而不换洗,由贵子自出生以来从末试过,她羞耻与绝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画面再度展开,今次是圭介开始舐美奈子的私处。
‘啊啊……’美奈子开始呻吟了。这可不是在演戏,她想忍住不出声,但敏感部位一旦受到刺激,无论
', ' ')('如何都忍不住,她只好大声地呻吟着。
由贵子看着看着,脑际一片空白,连圭介要她穿过的内裤的事,她也全忘记了。
圭介舐着美奈子的下体,一直舐到肛门的部位。而且将手指插进美奈子的下体。
‘舒服吗?’
‘啊……舒服……’
‘那一部位舒服呀,你说!’
‘啊,我那个地方……好像要溶化了……’
美奈子羞嗒嗒地喘气,断断续续地说。她知道这个录影带会寄给由贵子,她没有办法反抗,只好照圭介说的去做。
由贵子看到美奈子觉得很难受,相信美奈子自己也很难过吧。这些冲击令她呆然若失,她连关上摇控掣也忘记了。
电视上又出现了第二道字幕:
‘要求之二,希望得到由贵子在读高中时的校服与裙子。’
这个要求,由贵子觉得无所谓,反正校服与裙子都放在衣柜内,再也用不着了。
不久,圭介让美奈子趴在床上,从背后插入。
‘噢……’美奈子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弯着光滑的背脊。
圭介的双手抓住美奈子的臀部,腰身一挺一挺。
画面摄的是美奈子正在喘气的正面的脸孔。
不久,圭介压在美奈子的背上,双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乳房。
‘啊,啊,你再用力一点……’美奈子顺口说漏一句话。她自己也将臀部一前一后地向圭介顶去,动作非常有劲。
两人全身是汗,肌肤闪闪发光。还不十发出唧唧的淫荡声音。
圭介感到飘飘欲飞时,便将肉棒抽了出来,叫美奈子仰面朝天地躺下,以正常位做活塞运动。
‘啊,好厉害呀!你觉得要射出去了吧!啊’
美奈子的叫床声逐渐激烈起来,披头散发,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
跟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做爱,女人也会这么兴奋,这么疯狂吗?由贵子的脸上露出不得其解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圭介仰着脸孔,磨动着自己的身体。
然后,他起身,骑在仰面朝天的美奈子胸前,恶作剧以地端着肉棒向前,不停地捋动着,就在这时,从尿道口射出了白浊似的精液。
精液射成一条抛物线,直射到美奈子的脸上,冒着热气,顺着美奈子的脸颊向下流去。
美奈子张着大口,接住数滴,舌头发出唧唧嚼嚼的响声。
圭介继续挤出精液,滴进美奈子的口中。然后圭介将那根湿滑滑的阴茎插进她的口中,
‘埃呀……’由贵子感到恶心,她不敢再看,将脸扭向一边了。
但是,第三条字幕,又在电视上出现了……
‘要求之三:我要由贵子剃下的阴毛以及那剃得光光滑滑的下体的写真。以上三点要求,务必于一周之内寄到我家来。’
由贵子看到这里,顿时感到跟前漆黑一片。
这事又不能报警,因为事关美奈子老师的名誉。同时也许未必是圭介强迫美奈子拍这样的录影带,况且圭介尚未成年,告上警署也未必会定多大的罪!
圭介又是诡计多端的小子,说逃就逃,也许他已准备了几条逃跑的路线了哩!
不久,满面精液、闪闪发光的美奈子,用手指刮着脸上的精液,送进自己的口中,舌头伸得好长,舐了进去,咕噜一声吞了下去……录影带终于结束了。
过了两日后的夜晚,由贵子从自己房间拿出自己房间的制服和裙子,一件件叠好放入箱内,再脱下自己还穿在身上的内裤,连洗也不洗,就放进了纸箱。
她羞耻得浑身打震。
她心情很不好,她不能照足圭介的要求去做,不想一条内裤要穿足四十八小时。
不过,这条内裤也穿足一天半了。完全同新的一样,圭介若不能接受,也许他还会去凌辱美奈子吧。
由贵子再次取出内裤,打开一看,确认内裤的中心部位,还是有少许污垢。
圭介要这条内裤作何用途呀?害她羞得满脸通红、火热难当。
她对圭介玩弄女人私处的行为,开始感到非常愤怒,没有想到圭介会这么乞人憎。
‘圭介简直不是人。是畜牲,所以才不知人世间有羞耻二字……’由贵子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校服塞进了纸箱。
然后,由贵子锁上睡房的大门,咬牙切齿地卷起裙子,脱下内裤。
身边放着她向父亲借来的即影即有相机,洗脸盆盛满执水,还准备好了剃须刨。
由贵子毫不犹豫地抓住自己的耻毛,开始用剪刀先剪去大部分,剪下的耻毛散落在预先垫好的一张白纸上。
她的纤纤玉手在发抖。
她本想找些代用品,来敷衍欺骗一下圭介,不过这些蜷曲的耻毛以及光光滑滑的女人下体的写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
不久,将耻毛大体上剃光了的由贵子,她为了剃光剩余的耻毛,便开始往耻丘上涂上香皂
', ' ')('水。
她只觉得下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当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耻丘时,毛脚有点刺手,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扩散至全身。
她想照一下镜子,她立起化装镜,坐在镜前,叉开了双腿,内心一阵麻痹,不光是涂了香皂水的关系,她的下体湿湿滑滑了。
‘这是怎么啦,我……’由贵子感到心神恍惚,无所适从了。
手淫她倒是听别人说过,但由贵子自己实际上没有做过。她振作精神,放下沾了香皂水的毛刷,拿起了剃刀。接着便屏息静气地沿着耻丘剃了起来。剃下的细毛、短毛,没有必要装入信封,所以由贵子只剃了耻丘前方的耻毛,‘裂缝’两边的耻毛她就不剃了。
过一阵子,由贵子用热毛巾擦拭自己的腿间,用镜子照着如小童似的光光滑滑的腿间,她见到自己那个花蕊光溜溜地藏在腿间。
由贵子架好相机,跪着双膝,伸手调好镜头,对准自己的腿间,若从下而上拍下自己的花蕊,她死也不干。宁可对准前面,随便拍一张应忖圭介就行了。
她一按下快门,闪光灯一道,立即‘吱’地一声,她稍为等了一会儿,即影即有的写真,就慢慢从相机上冒上来了。一个由肌肤组成的丫字型的写真,最先露出的是丫字直棒部分。
也许熟人见了,也不会想到这是拍自由贵子腿间的写真吧。
由贵子连看也不看一眼,就将写真装进纸箱,再将剪下的耻毛用纸包好,用胶纸封口,一起放进了纸箱,然后用绳子将纸箱捆好,填妥包裹单,将它夹在纸箱的绳子上。
往后的事,只待往邮局寄出了。
由贵子穿回了内裤。
但是,她还是觉得身体失常,很不舒服。自己的下体自照镜之后,开始湿滑湿滑的了。
‘……’由贵子屏住呼吸,手指一震一震地摸向自己的下体,胸中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
她稍微碰了一下自己的下体,下半身便震了一下。她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自己的肉缝,竟然又湿又滑了。由贵子屏住呼吸,身体弹跳了一下,她那嫩滑的手指碰到那粒花蕊了。
‘啊……’她像触电一样,打了一个冷颤。
‘唉呀!不行,这是在做什么呀,我……’由贵子自言自语地,心慌意乱地抓过了卫生纸,赶快擦去肉缝流出的蜜汁。
接着,穿好内裤,收拾好剃刀、毛巾之类,到洗手间洗手去了。
不一会,她躺在床上,身子还在发抖,她又想用手指去爱抚自己的下体了,她又有了性的冲动。
她一面自我手淫,眼前浮现出圭介嘻皮笑脸的影子。她立即心清变得很坏。
‘我怎么啦?……’
想起圭介带给她的恐怖和屈辱,由贵子的眼泪噗漱漱地往下流,咬牙切齿地用被单蒙着头,开始大声地痛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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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介再次来到爱之酒店。
他的身旁摆放着由贵子寄给他的东西。
圭介赤裸着全身,嗅着由贵子寄来的香喷喷的内裤,虽然内裤上的体温消失了,但的确散发着由贵子的体香。
‘她也许没有穿四十八小时吧,有这么点体香就够啦,比在跟前还要令人兴旧呢!’
圭介的那根东西勃起了,朝向两个全裸的女子,她们是川口芳惠和江原夏美,她俩惊慌得将身体靠拢在一起。
接着,圭介架好电视录影机,对着一张床。
芳惠与夏美也是跟美奈子的情况一样,有写真掌握在圭介手上。自她们毕业以后,一直要向圭介追讨。
但是,她们都是单独行动向圭介追讨,想不到今天竟在这里碰面,各自吓了一跳。
‘你那么喜欢由贵子,就去追求她啦,为什么来找我们的麻烦呀?’
‘是呀,你找由贵子就行呀,怎么玩都随你的便!’芳惠与夏美你一言我一语地说。
自高中毕业之后,她俩都没有接触由贵子,由贵子那种女王的形象也渐渐在她们心中淡薄了,这时两人都有点责怪由贵子。
‘哼哼!你俩那里知道!由贵子终会成为我的妻子,到死我也要追求她。所以,我现在需要找比由贵子格调低一级的女子来玩乐一番。这是游回战术!’圭介说。他将嗅过的由贵子的内裤收藏好,然后按下了架着的录影机的掣。
不久,圭介走近芳惠与夏美的身边,将她俩推倒在床上。
‘啊……’
‘唉呀……’
芳惠与夏美边喊边挣扎,双双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今天因有两个女子在场,她俩也就胆子大些,不过,她俩都为了讨回那羞人的写真,两人的弱点都掌握在圭介身上,也不敢太过逞强。
‘喂,你两人一齐张开大腿呀!’
‘唉呀!你架起录影机,打算搞什么名堂呀?’芳惠指着录影机说。
‘只是拍一张纪念写真!快!’
圭介用自己的手分开芳惠的双腿,接着又分开夏
', ' ')('美的双腿。
‘行啦,不要动,最秘密的部位都能看到啦!’圭介舐了一下舌头说。两人的大腿都在发抖,呼吸也开始紧张了。
芳惠的肌肉很结实,下体也很丰满,少女韵味犹在。圭介至今未曾侵犯过她。稀薄的耻毛、雪白的大腿,因为她太过紧张的关系,大腿上的红紫色的静脉血管清晰可见。
夏美的体态则已经成熟,暴露着的小阴唇闪闪发亮。
圭介的手一面摸向夏美的下体,一面将脸埋向芳惠的腿间。
‘唔……’芳惠的大腿在发抖:‘求求你,让我冲凉啦……’
‘不行,我就是喜欢嗅带点尿味的东西。’
‘啊,你不要胡说啦!’芳惠大发脾气、拚命挣扎。而圭介却不顾一切,将鼻端挨近她的耻毛,视尿骚如香水。
圭介同时,又用手指去拨弄夏美的花蕊。夏美的下体立即湿滑起来了。
‘啊……’夏美的喘息与芳惠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她们都对圭介厌恶至极,简直不把他当人看待,但是现在双双陷入圭介的泥沼,无法自拔。
两人被圭介玩弄了一阵,圭介终于起身了,搬弄着芳惠与夏美的上半身。
‘喂,你们开始搞同性恋吧!从互相接吻开始啦!’圭介说完,抓住她们的头发,要她俩面对地相吻。
‘唉呀……这种事,我们绝对不干……’夏美摇头逃避。
芳惠也用手推开夏美的脸。
‘那末,就同我接吻吧!谁先呀?’圭介说。
‘……’芳惠与夏美同时沉默不语。
‘哼,哼!你们讨厌同我接吻吗?那还是让你们女人互相亲吻吧!’圭介强行将她们的脸孔贴在一起。
‘唔,唔……’她俩的嘴唇刚一接触,双方都紧闭着,很快挣扎摆脱了。她俩口中的热气交错在一起,双方都愁眉闭眼了。
‘喂,伸出舌头来呀,互相舐一下啦!’圭介揪住她们的头发说。
‘啊,你不要抓头发呀……’芳惠哭了起来,不得不伸出了舌头。
夏美也觉得若不服从的话,真不知会遭遇到圭介的何种惩罚,也只得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
两人的舌头刚一接触,都同时打了一个冷颤。
尽管她俩是很久的朋友,但对同性相吻都有一种厌恶感。两人都闭眼皱眉。
‘你俩要大力地互相舐呀,要不要我替你们补充一点唾液呀?’圭介话音刚落,她俩果然互相舐起来了。
圭介同时抓住她俩的手,让她俩互相抚摸乳房及腿间。
‘唔……’芳惠边舐边呻吟。当她的下体被夏美刺激了时,她也去刺激夏美的下体。两人的手指都同时很自然地动作起来。
在一旁观看的圭介也逐渐兴奋起来,他也埋头两个女子的脸间,三条舌头同时互舐起来。
她们俩已经兴奋了,对圭介参加进来,也就没有抗拒。
三人又热又湿的气息混在一起,令圭介感到心荡神驰。
不久,圭介将她俩分开,让夏美仰面朝天地躺下,叫芳惠骑到她的身上。
‘喂,你现在吸夏美的乳房吧!’圭介将芳惠的头按倒在夏美的胸前,要她含着乳头。圭介也含着夏美的另一个乳头。
‘啊,啊……’夏美的身体屈曲着、抽动着。
虽然是吸着夏美的乳头,芳惠也没有反抗,反而比以前更大胆地吸了起来。
就在这时,圭介转到芳惠的身后,抱着她的腰肢,将肉棒对准了芳惠的下体。
‘你不要插进去呀,我求求你啦……’芳惠拚命反抗着,而且放声大哭了。
但圭介还是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啊……’芳惠的背部一缩,破瓜的疼痛,令她全身发抖。
圭介抱着芳惠的屁股,开始活塞运动。不久,激烈的快感灌注圭介的全身,他的毒液全部射进芳惠的体内了。
‘唔……噢……’芳惠的呻吟开始减弱。
圭介也停止了动作,大大地喘息了一声,抽出了肉棒。
‘呵……’芳惠的下体流出了大量肮脏的精液。圭介强迫夏美要全部将它舐干净。
‘唔……’夏美愁眉苦脸,被圭介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芳惠是第一次被人夺去贞操,一时的冲动,令她失魂落魄,她伏在夏美身上哭了起来,也许她那个处女洞富有弹性似乎并没有流血。
不久,圭介改变了录影机的位置,叫她俩跪在地上。
夏美感到恶心,她一直想要呕吐,芳惠总觉得下身还残留着异物,下体发痛,可是圭介既不让她俩去冲凉,也不让休息。
‘你们现在成了我的什么玩艺呀,快说呀!圭介坐在床上,对着趴在地上的两个女子问。
‘是,女奴……奴隶……’两人细声地回答。
‘哼!你们成了我这条癞蛤蟆的奴隶有何感想呀?……喂,快来舐我的脚趾呀!’圭介伸长两只脚说。两
', ' ')('人双手托着他的脚,果真开始舐他的脚趾了。
她俩知道,若是不从命的话,圭介就会不客气地打她们一顿。甚至有可能在她们口中拉尿哩!
‘好呀,你俩好好地替我舐吧……我还要将这些情景怕录下来哩!’圭介说。
‘你不能拍这些……我求求你!’惠芳哭着说。夏美这时目无表情,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哼,这个电视录影带我是拍下要送给由贵子的,你们有话要对由责子说的话,就向着录影机说吧。’圭介一说完,芳惠与夏美立即仰脸向着摄影机,仿佛由贵子也在场似的,她们就开始说话了:
‘由贵子小姐,我俩的处境你看到啦!你快点成为这个人的恋人也好,太大也好,好不好呀?’芳惠像感情暴发似的说着。
‘我们现在成了你的替身,你能无动于衷吗?你也不希望我俩一生都不能自由的生活下去吧。与其叫我俩受罪,还不如你独自忍受一下,就请你同这个男子结婚!’
圭介听了芳惠的这番说话,也在一旁苦笑。
从初中、高中时代起,她俩同由贵子都是好朋友,但是现在为了圭介,搞到朋友反目,芳惠感到很后悔。
对于这件事,夏美倒不像芳惠那样发小孩脾气,她虽然也很恼火,她倒没有责怪由贵子,也不想令到由贵子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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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贵子果然收到这卷录影带,她感到很无奈,不得不将它看完,弄得她身心俱疲,终于睡着。
圭介同她俩做爱的场面比较而言,还是芳惠的说话最有刺激性。
由贵子对破坏她的友情的圭介无比憎恨,她巴不得圭介早日病死,或者被车撞死。想起这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她自己也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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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可怕的意外
第二年的暑假,由贵子领到了驾驶执照。
自从她看了圭介寄给她的录影带之后,便再无和他接触。
以前她经常会收到圭介寄来的、令她很不愉快的信件,现在连信也少来了。
一定他自己也知道令人讨厌,从此不再发疯,有所悔过吧,由贵子也逐渐放心了。
芳惠与夏美,也因被圭介拍了录影带事件感到既惭愧、又害羞、又胆怯,也再未和由贵子联络了。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生活,已进入了第二个学年,学习方面也很顺利,新结识的朋友也多。
接着她又领到车子驾驶许可证,她的父亲立即给他买了一部新车。
上学时她就自己驾车到校。
她在汽车教习所学车时,因她理解力强,因而经常被称赞。
教习课程她以最短时间就毕业了,她手握驾驶盘时,一举一动非常自然,她很快就觉得自己和她的车子已经一体化了。
父亲买给她的车子是小型的一千二百CC的车子,她很快便熟练了,有时还用自己的车子送朋友回家。
有一天,由贵子自短期大学开车回家的途中--正下着小雨,湘南也是车子由大马路开进住地小路时,视野不清的陡坡又多,拐弯也多,尽管道路不好走,但这是她走熟了的道路,她轻松地握着驾驶盘。
事件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啊……’在一个狭窄的拐弯角上,她紧急煞车,大叫一声。
因她看见有个人影在她车前一闪。
由于车子的惯性向前猛力一冲,由贵子看到车子挡风玻璃前面倒下了一把黑伞。
车子停住以后,由贵子急忙解下安全带跳下车子一看,她见到车子前面有人被她撞倒了。
‘啊……你不要紧吧?’由贵子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像作了一场恶梦,恐怖与不安一齐袭上心头。
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样,不能动弹。
由贵子四处寻找公用电话,但这是一条闲静的住宅区,没有公用电话。
‘若不快些送医院的话……’由贵子没有办法之际,只好拜托傍边的住家,请代为召唤急救车赶来现场。
然后她像发梦一场,其他之细节她也记不清了。
救护车一来到,将倒地的男子抬进了车内,由贵子也不想驾车回家了,她打电话回家,叫家里人来将车子开回家,她也坐进了救护车,一同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警察来向她录取口供,她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那个男子被诊断为右脚复杂骨折,需要住院治疗最少一个月。
当她知道伤者没有生命危险时,这才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第二天她陪同交通警察来到出事现场,检查出事原因,得出的结论是因由贵子开车时不注意前方而出了事故。
这事没有在报纸上登出来,也许是由贵子的父亲在背后活动结果吧!两年前,在高中读书时,她射箭伤人的事故,也是不点名的方式登了一则新闻,松宫家人从来
', ' ')('就很敏感,怕家人闹出新闻。
下午,由贵子来到那男子的病房来探望。
‘啊?蒲生君……’由贵子大吃一惊,她昨天怎么没有留意到呀!原来被她的车子撞倒的,竟是她早已忘记的淫兽--蒲生圭介。
‘哼哼,好久没见啦!昨天你也没有留意是我,我被你撞倒,满身满脸都是泥浆真是没有办法认出我啦!’‘总算有了戏剧性的相会,我还是感到高兴,你也比以前长高了、漂亮了,十九岁,就是由少女成为大人了,就会再添几分微妙的美态啦。’圭介照例用色迷迷的眼神观赏着由贵子。
由贵子全身在发抖,圭介完全就像一头恶梦中的怪物,她逃到那里就追到那里。
病房也是松宫家里替他安排的最高级的单人房。
圭介的右脚从大腿到脚踝,都用石膏固定着,他的上半身穿着浴衣,半靠在支起一半的病床上。
他的脸孔、体形与在高中时,与在中学没有多大的变化。
中学一年级学生的身高、一对鬼头鬼脑的眼睛、嘻皮笑脸的口唇、左脸一道丑陋的伤疤。
由贵子觉得跟他共处在这么高级的病房,连空气都要凝固似地,且充满着不健康意识。
由此看来,圭介中箭也好,这次撞汽车的交通事故也好,都不仅是偶然事件吧?由贵子不禁怀疑起来了。
不管偶然也好,必然也好,由贵子还是将她带来的鲜花插进花瓶,摆在窗前,将生果放进雪柜。
‘喂,这次交通事故,我们还是来和解吧!’由贵子说。
‘啊,这件事怎么解决都行,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只有一个条件,即我在出院以前,你要天天来探我。’‘……’由贵子低头不语了。
‘护士会很好地照顾你的,你的日常用品我会安排专人送来。’‘不,我一定要你送来。
事无大小一切用钱来解决,这是资产阶级的惯用手法。
如你要上学,那你在下课以后再来吧……’由贵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若是拒绝他的要求的话,圭介不但会拒绝和谈,而且可能向报社造舆论吧。
因为嫉妒松宫家族的人实在太多了,报纸以及出版社都极有兴趣登载松宫家千金的消息。
圭介嘻皮笑脸地望着困惑与悲哀中的由贵子脸孔。
她有柔软而又光艳的长发,清秀雪白的衣服、成熟的胸部非常之饱满,雪白透明的肌肤,就像打磨过了似的。
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端下面,是花瓣似的可爱的樱桃小嘴,圭介色迷的眼睛,找遍四面八方,都没有见过这么美貌的青春玉女。
‘你不要沉默不语呀?这么久不见面,总有些话要对我说吧!’圭介说。
‘矶部老师、芳惠、夏美小姐现在的情况如何?’由贵子反问他。
‘那次同她们……以后就再未见面啦!她们让我玩饱啦,芳惠与夏美现在大学同别的男人怕拖了吧!奈美子老师已经被我弄大肚子啦,堕胎之后,好像有些神经病,现在医好啦,恢复教职啦!’跟圭介说话,狗口里长不出象牙,只能令由贵子的心情更加忧闷。
‘喂,你给我削个苹果呀,天黑以前你要好好地和我谈心呀……’圭介说。
由贵子从雪柜取出苹果,削去皮之后,就排在小碟子里。
‘我自己不能吃呀,我的腿痛得很,加上我脸颊上的伤口还会发痛,我的牙齿也不能咬东西,你来喂我啦……’圭介像是责怪由贵子似地,一步步地向她迫进。
由贵子被她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搬来椅子坐在圭介的床边,抓起苹果塞到他的嘴边。
‘不是这样。我没有力咬碎苹果,你先替我嚼碎。’‘啊?……’由贵子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绝望地吓得缩成一团。
她说:‘那种事……’‘呵,你是说不能替我嚼吗?我被你用箭射伤,今次又被你的车子撞碎大腿骨头,难道我的痛苦你不知道吗?……’‘求求你不要再说啦,我会赔偿你……’由贵子含着眼泪说,迫于无奈,她咬了一口苹果,稍微嚼了两下,便将脸挨近圭介。
这种方式的亲吻,圭介连发梦也未曾想到。
而且他照例不是自己伸出胳搏搂住由贵子,而是等待着由贵子的红唇主动地向他吻去。
也许不如强行捉住由贵子接吻那么刺激,但是他还是等待着亲自吻去,他注视着由贵子向他吻去时的脸部表情。
由贵子将脸靠近圭介的脸时,稍微有些犹豫,她稍微嚼了几下的苹果,混合着唾液,下定决心嘴对嘴地吐给圭介了。
圭介见由贵子带着愁眉苦脸的表情,嘴唇向她移近,他准备好好地体味一下这种果肉的滋味了。
要将自己嚼过的东西,再吐到他人的口中,由贵子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生里要做这种事。
圭介嗅着由贵子的馨香的鼻息,慢慢地品味着混合着唾液的苹果的滋味,然后吞了下去。
由贵子见苹果连同唾液吐给他之后,便立即将嘴唇离开,
', ' ')('用手帕擦干净自己的嘴唇,憎恨地望着圭介。
‘再喂我呀,苹果少咬一点,多一点你的唾液最好。’圭介说。
‘……’由贵子满脸通红,她毫不迟疑又咬下第二口苹果。
嚼碎以后,再嘴对嘴地吐给圭介。
‘这个混蛋真不是人,不知人间羞耻。’由贵子一面在心里暗骂,一面又嘴对嘴地将苹果吐给他。
圭介趁机伸出舌头,舐了一下由贵子的嘴唇。
‘啊……’由贵子大吃一惊,立即抬起头来。
她露出不悦之色,掏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已的嘴唇,然后走向病房的水龙头漱口。
‘我不喂你啦,我要回家啦!’由贵子说。
‘不行!你将我撞伤了,叫你来照顾一下不行吗?’圭介说。
‘护土会照顾你呀……’‘三点到六点这段时间是谁也不来的,都是叫未婚妻来探望,来照顾的。’‘未婚妻?你不要说这些无聊的话呀!’‘哼,连护士小姐都很吃惊,我这么矮的男人也有末婚妻……’圭介歪着左脸笑了。
他充满心想事成的自信。
‘苹果我是吃够了。
你帮我全身按摩一下吧!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我很疲倦啦!’圭介说。
他按下床头的电掣,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由贵子细声地叹息一声,不得不挨近圭介的身旁。
交通事故是由贵子一方不注意前方的行人而造成的,况且圭介也不是向她提出要强行做爱,还是多少照他说的去做吧!‘那里要按摩呀?……’由贵子问。
她开始揉圭介的手腕。
‘全身按摩啦,胳膊、肩膀,还有脸上的伤疤。……’圭介回答。
圭介因大腿用石膏固定,他只能仰卧着。
由贵子被他自下而上地望着,她感到非常之苦闷。
‘唔,好香!室内好热吧,这是你的汗香吧!’圭介胡言乱语起来了。
由贵子很害羞,她很想尽快离去。
但又拚命忍住,继续揉着圭介的胳膊及肩膀。
病房内虽有冷气,但是由贵子觉得自己就像走在烈日之下,热得难受。
‘真是不可思议,你全身总是很香似的,包括你穿过的内裤在内……’圭介说。
由贵子听后,顿感背脊骨一阵阵发冷,可是汗水又不停地往外冒……内裤是以前圭介要她寄给他的,还寄去了耻毛,自那以后,由贵子勾起了对圭介的不愉快的回忆,每天闷闷不乐地度日。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那末,你揉揉我的脸颊吧,你的手掌很柔软,揉起来很舒服。’圭介说。
由贵子的手指一抖一抖地揉在圭介的伤疤上。
其实,圭介若去整容,疤痕是可以消失的,但是他为着以此作为束缚由贵子的证据,便任由伤疤留在脸上。
伤口的两端的伤疤,粉红色的肌肉鼓胀起来。
一看就使人恶心,由贵子的手指揉着他的伤痕,眼睛却看着窗前的鲜花。
‘我口渴啦,给我饮品呀!’‘不去买的话,没有饮品呀!’‘我就饮你的唾液吧,还是跟苹果一起混合……’‘你说什么呀……’‘你的唾液……这不是很简单吗?嘴对嘴接触就行啦!’圭介嘻皮笑脸地说,她为由贵子的困惑表情而高兴。
不久由贵子的口中储存了不少唾液,然后伏下身去,收紧嘴唇,伏上圭介的脸上。
只见唾沫泡闪闪生辉,一条二十cm的唾液拉长的线,滴进圭介的口中了。
由贵子立即离开圭介的嘴唇,圭介便‘唧唧’地品味起来。
‘唔,味道很好,你不能多给我一些吗?’‘不要啦!这种事你不要叫我做第二次啦。’由贵子流着泪说。
‘哼,这统统都是你自己给我做的,啊,不要流泪啦,现在你继续为我按摩,今次要按摩这里。’圭介解开了浴衣的带子,将衣襟在两边敞开,露出了瘦弱的肉体。
因为他的腿是用石膏固定,为了他的方便着想,只给他穿了一条丁字型的兜布。
兜布的中心部位已经鼓胀起来,撑得像帐蓬那样了。
由贵子见状,立即转过身去,圭介自己解开了兜布的带子。
‘哼哼,你来看呀,跟在录影带上看到一模一样。’‘不要呀……’‘现在请你替我按摩下身呀,你是要快点替我按摩好呢?还是要我公布一个录影带?这个录影带录的是松宫财阀的千金小姐和男人亲嘴,让男人饮唾液的呀!’‘啊……’由贵子这时才发现,在立柜的上面用三脚架支着一部摄影机,镜头正对着病床。
准备工夫做得很周密的圭介,自由贵子进了他的病房之后,立即按下了拍摄掣,自始至终拍下了两人在病室内的一切动作。
‘你知道就好啦,快点替我揉一揉呀,我自已每天都要手淫两、三次,我现在不能起身,手一动,腿就疼,在住院时,只好用你的手指替我揉摸了……’圭介说。
由贵子
', ' ')('咬牙切齿地转过身来,两眼泪汪汪地说:‘我,求求你,将摄影机关掉!’由贵子很气愤。
‘好呀!只要你来替我按摩,关掉还不容易?’圭介说,果然将拍摄掣关上了。
由贵子再次面向病床而立。
圭介的阴茎硬挺地指向天花板,圭介的这根东西以前她在录影带上见过,实际一看更为怪样。
红中带黑的龟头,随着圭介的呼吸,一摇一摆……。
‘开始时随你摸吧,当我要射出去时,我会叫你用纸巾托住,不要污染了床单。’圭介说。
两手板着头,半探起身体。
由贵子极力抑制自己厌恶的表情,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胀暴的阴茎。
若是有人然闯进了病房,也许会误认为是由贵子自己这么淫荡吧!她的眼睛不敢正视那根东西,只是用手指随便揉着。
圭介觉得很刺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由贵子的手势是较为笨拙,但在圭介看来反而更有新鲜感。
手感也同自己手淫时不同,一下子他就获得了快感。
‘你的另一只手摸摸睾丸呀,你什么都不懂,也可借助男人的身体,对自己进行性教育呀!’由贵子捏了一下他的睾丸,圭介再度兴奋得作了一次深呼吸。
‘好啦,不要捏那个啦,摸我的龟头吧,这是芳惠、夏美、奈美子老师都含过了的呀,相信你也会喜欢的。’圭介嘻皮笑脸地说,由贵子听了全身发震。
现在的圭介得意洋洋,他虽然没有叫由贵子替他口交,但这要慢慢地升级,总会有那么一天要她含住的。
也许现在叫她含住,她会呕吐的,现在她只是傻兮兮地用手来摸。
‘哇,我快要射去啦,你快准备纸巾吧!’圭介一面指示由贵子,一面大声地呻吟,呼吸也开始紧张起来。
由贵子咬紧牙关,忍受屈辱,左手抽出两三张纸巾,这是她出生以来所做的最讨厌的一件肮脏事。
‘你再用力一点啦,用你的手掌握着阴茎上下滑动呀!’由贵子只好从命。
她感到阴茎在掌心搏动,他立即用纸巾接住他那尿道囗旦将龟头包住。
圭介是如何射精的,由贵子并没有看到,只见包着龟头的纸巾渗出黏糊糊的精液,沿着阴茎漏出来的精液,沾满由贵子的手指温温热热的感觉。
‘唉呀……’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缩了一下手,慌忙擦拭干净手指。
一种奇异的臭味,冲向由贵子的鼻端。
从纸巾渗出的精液也弄污了由贵子的玉手,她将之全部擦干净。
‘啊……我感到很舒服啦……’圭介像泄了口气似地说,全身感到很轻快。
由贵子的手终于离开了阴茎,将沾满了精液的纸巾丢进了垃圾笼内。
接着,由贵子又抽出一条新的纸巾,擦干尿道囗及阴茎上的精液。
终于将污浊的精液擦干净了,由贵子这时急忙去洗净自己的手指。
但是任凭她用了多少香皂,洗了再洗,手指总是黏黏糊糊的,似乎永远洗不干净,她感到很恶心,这时她真想呕吐了。
圭介这时睡着了。
即使这时由贵子乘机溜出病房,圭介也是不知道。
但是,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束缚住她的行动。
这也是由贵子自身的性格在起作用。
她自小对恶人及丑陋的东西,有可怜、同情之心。
她决不是见死不救的女孩。
而且,由贵子在这样对待圭介之前,她已经有过很多的牺牲了。
她所尊敬的班主任老师奈美子,以及从小就要好的芳惠、夏美,都是因圭介追求自己这件事,令她们受到了牵连,被圭介糟蹋,自尊心被践踏、纯洁的心灵被污染。
由贵子也不是想任由圭介去摆布,她只是感到既然事件与自己有关,便不该只顾自己而逃之夭夭了事……第二天,由贵子在短期大学放学时,又来到圭介的病房。
她自碰伤圭介以来,已不再驾驶小车了。
她那次驾车伤人的冲击,令她跟前感到一片黑暗,她再不想尝到这种滋味了,况且也并非特别需要驾车。
‘你来得正好,我想放尿啦,快拿尿壶给我。’圭介说。
由贵子从林底下拿出尿壶,面不改容地默默开始操作。
圭介只是嘻皮笑脸地望住由贵子。
由贵子掀开圭介浴衣的前襟,圭介自己解开裤带亦要自己掏出阴茎。
由贵子将尿壶的口对准那根阴茎。
不久,黄色的尿液就缓慢地排出来了。
由贵子提着的尿壶是玻璃制品,尿液的温度一下子传导到她的手上,她感到十分恶心。
为了怕弄脏林单,由贵子必须紧町着圭介拉尿。
她看见圭介排尿的同时,阴茎也跟着勃起。
他慢慢地排尿,花了很长时间。
然而终于拉尿完了。
', ' ')('由贵子一将尿壶放回床下,立即拿来纸巾,擦干圭介的尿道口。
接着由贵子将尿壶拿到病室的洗手间,将尿倒掉,又将尿壶用水冲洗一下,摆回了原处。
圭介还是暴露着下体,且还是勃起状态,当然,这是故意露给由贵子看的,而且还一振一振地弹跳着。
‘喂,小便以后,轮到替我将精液射出啦!’圭介说。
这虽然在由贵子的预料之中,但她感到全身处于黑暗世界了。
‘你只要立即替我揉摸一下,就能射出,很有趣呀!你有充足的时间呀!’圭介望着站在身旁的由贵子,笑着说。
雪柜内有罐装啤酒,你拿出来口对口让我饮呀!’圭介和由贵子是同年,十九岁。
当然是很会饮酒的。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座谈会上虽然也饮过渗水的洋酒,但体质上她与酒精是不合的。
由贵子取出啤酒瓶,揭开盖子,默然地含了一口啤酒进口中。
啤酒很冷,由贵子毫不犹豫地伏下脸去对着圭介的嘴唇。
两人的嘴唇一碰,圭介也立即张大咀巴,由贵子将啤酒一滴一滴流入圭介的口中。
圭介透了一口粗气,贪婪地吞下啤酒说:‘好味呀,酒的温度也正好。
这样饮法特别有味呀!’圭介饮下混合着由贵子唾液的啤酒,终于口对口地饮完一罐了。
而且有时圭介还央求由贵子先将啤酒在口中像漱口一样,漱一漱,混合了足够的唾液之后,才吐到他的嘴里。
由贵子即使想将啤酒全部吐到圭介的口中,也难免自己也会吞下少量啤酒,再加上羞耻与紧张,她也醉得身体有点摇晃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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