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那么就这么多了,合作愉快。”段钊伸出手和孔逸握了一下,两家公司顺利达成商议协定。
孔逸微笑着点了下头,“合作愉快。”
段钊拍了拍手,示意外面的人抬进来一个箱子,“孔总,这是赵总的一点儿小意思。”
孔逸打量了一下那个木箱子的尺寸,心里大约有了预计。“既然是赵总的礼物,那我就收下了。”
傍晚青山集团的庆功宴上,孔逸难得多喝了几杯,这一次股份收购,无疑是打了一次漂亮的翻身仗。
自从三年前那场风波过后,孔逸再也没有这么轻松的时候了。时时刻刻都在憋着一口气,生怕哪里再飞出来一把刀子狠狠捅他一下。
等孔逸被助理送到家,注意那个大木箱子已经被送到了院子里。孔逸不算特别醉但也算不上清醒,愣愣地瞧了那个箱子一会儿,忽然心里一阵犯恶心,不想打开了。
助理给孔逸泡好醒酒的茶又倒了杯水,礼貌地道了别关好大门。孔逸随意喝了两口便懒得动了,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至于那个箱子则丢在院子里一整晚。
第二天清早孔逸被生物钟唤醒,感到有些头疼,收购案到这一步只剩收尾工作了,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两天。
孔逸用手敲了敲那个箱子,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回应。孔逸皱了皱眉头,打开了箱子门上挂着的锁。
不出所料,里面放了个大铁笼,里面蜷着一个人。箱门一开,便传出来一股尿臊味,里面的人已经失禁了。
孔逸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被当做“礼物”送来的人。这个人瘦骨嶙峋,浑身赤裸,脖子上挂着铁制项圈,四肢被锁链禁锢着,鸡巴被铁环状的锁牢牢锁住,后穴里还擦着一根正在孜孜不倦工作的按摩棒,脸被口枷撑成滑稽的形状,眼睛上还蒙着眼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孔逸还是一眼认出了里面的人。
真是一份“大礼”。
孔逸冷笑一声,把笼子门打开,扯住挂在笼门上的锁链狠狠地把里面的人拖出来。
这人在箱子里关了一天一夜,脑袋已经昏昏沉沉地,冷不丁被大力拖动,几乎是踉踉跄跄地滚出了笼子。
孔逸看着人挣扎着在他面前哆哆嗦嗦地跪好,头乖顺地垂下,背也微微佝偻着,好一条乖狗的样子。
孔逸一把扯下他的眼罩,声音冷冷地“:好久不见,许然。”
许然的眼睛许久没有见光,眼罩猝不及然地被摘下,许然自然反应地伸手挡一下,抬到一半却生生忍下了,适应了一下便急急地睁开眼。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被光线一刺,许然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许然不敢抬头看面前的人,狗是不能直视主人的脸的,除非主人要求。孔逸伸手解下了许然脸上的口枷,许然的口腔早已酸胀不以,口水不可控制地从嘴角滴下来。
许然感激地给面前的人磕了个头,“啊....”刚刚得到解放的口腔现在还不能很好地发出声音,“谢...谢谢主人。”
孔逸的背脊爬上了一股克制的兴奋,许然啊许然,你机关算尽,算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了吗?
“抬头。”孔逸冷冷地下了命令。
许然抬起脸,眼神虚虚地看向前方,不敢直视孔逸的眼睛。孔逸不耐烦地道“: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然这才敢和孔逸对视,看到孔逸脸的那一刻,他心里忽然有模糊地熟悉感和一种他说不出来的感觉。
孔逸试图从许然眼里找到歉意或者后悔等情绪,可没想到许然看他的眼神却是疑惑又天真的,像是两人根本不认识一样。
不对劲。
“叫什么名字?”
“回主人,母狗没有名字,主人想叫什么都可以”许然眨眨眼睛,认真地想了想,“编号是0114。”
真能装。
孔逸打量了一会儿许然,转身进屋打了个电话。“赵总,您这份礼物,可太贵重了啊。”
“孔总,这不是看您之前对他感兴趣嘛,送给您了,都调教好了。”
孔逸知道这是赵林东在给他示好或者说求饶,当年的事虽然赵林东不是主谋,但他让许然狠狠地在孔逸身上捅了一刀。刚刚经历父母意外身亡坐上总裁位置的孔逸怎么也想不到,是许然拿着一叠厚厚的报表告诉他,如果不让出去城北新区的项目,就要把这些东西公布。
要是现在的孔逸看见这样拙劣地威胁肯定是连人带证据一起解决掉,可那时候的他还太年轻了,许然又是他的爱人。
赵林东当年用城北新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让许然偷走了招标的计划书,其实根本不算偷,因为当时孔逸根本没防着他。赵林东原本也只想拿的是城北新区的项目,没想到引起了连锁反应,环绕的狼群各个都上来分一杯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孔逸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窝囊,一步错步步错,自乱阵脚,险些连青山都拱手他人。
好在都挺过来了。
如今看来,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也没到许然的手里,而许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沦落到了这般田地。
这一切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吗?
孔逸在电话这边笑起来,“赵总,可我养狗没什么经验。”孔逸说着边往院子里瞧,许然已经很虚弱了,颤颤巍巍地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