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许然被送进地下区的原因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他不是那个阶层的人,那些人自然不愿意让许然分一杯羹。他没有强势的家庭背景,父母离婚过后谁也不愿意过问他,就算是失踪了也不会有多少人注意到。
“许大律师?不老实啊?”
被摁在地上的许然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份文件,里面是他收集的一部分证据。他必须得留些自保的手段,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孔逸看着档案第一页照片上的许然,那个时候许然还是“许律师”,躺在囚室里昏迷不醒。
“许然”
“分类:私人寄养”
“是否接受公共调教:是”
“身高:181”
“所属调教师:安德烈”
“限制等级:c”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c的限制等级,说明只要死不了,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孔逸向后翻,每个阶段的许然都有相对应的照片。
奴化I:许然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看向镜头,身上青紫交加,全是被鞭子抽打出来的伤痕,可眼神仍然是倔强的,像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小兽。
调教师自然不满意这个奴化成果,当天许然在水牢里关了整晚。前半夜人被吊着全部泡在水里,快要窒息呛水了再被机器拉起来,还不等喘一口气,又被沉进去。后半夜许然被关在不到半人高的笼子里跪着,水面几乎与许然的鼻孔持平,使许然迫不得已仰起头。实在是累极了的许然刚把脑袋稍稍垂下,便呛了水,赶忙抬起头。
第二天被放出来的许然近乎昏厥,蜷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014。”安德烈的靴子踩在许然的脸上,冷冷地开了口。
“到...”许然神志不清的应答到,几乎是气弱游丝,眼神一片混沌。安德烈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打算让许然休息。
照片上的许然的皮肤被泡的浮肿发白,几个身强体壮的欧美人抓着他,把鸡巴狠狠地捅进许然的嘴巴和后穴,许然意识模糊,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有眼泪不可控制地从眼角划下来。
最后许然被糊了满身的精斑,连头发上都沾了不少,安德烈没给他清洗,直接把许然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囚室里。
许然浑身酸痛的醒过来,被自己身上的味道弄得作呕,可他胃里空空荡荡地,什么也吐不出来。
食槽里放着一团看起来就无比恶心的糊糊,许然还是无法主动吃下去。可许然又想到粗长的食管抵到尾部,往里面灌食的滋味,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腥又臭的营养糊现在也比不过许然身上混着尿液和精液的味道,许然的手还被反捆在身后,他只能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舔食营养糊。
安德烈透过监控看到这一幕,这才满意的笑了,早知道许然吃硬不吃软,之前就不搞循序渐进那一套了。
许然刚刚吃完,囚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许然的的口中被粗暴地塞入一个按摩棒,尖头牢牢抵住许然的喉咙。许然想生理性的干呕,按摩棒便被打开了,开始一刻不停地折磨他的喉咙。
许然的阴茎上被扣上了限制勃起的笼子,后穴里塞入了一个跳蛋。
许然满身腥臭地蜷在地上,只有进食的时候口枷才会被取下来等他吃完又重新牢牢地扣上。
第一天,第二天,许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囚室里臭气熏天,地板一片潮湿,有许然的汗,也有许然的尿,还有一些溢出来的精水。
安德烈终于进来了,“又脏又臭,恶心死了。”
许然意识不清,浑浑噩噩地被丢到水龙头下面。许然勉强看去,周围站着的人都捂着口鼻厌恶地看着他,安德烈问“:想洗澡吗?”
许然不甚明显地点了两下头,他真的没有力气了。
“那要怎么做?”许然的口枷被拿下来。
“啊...啊...”许然迟钝地想了半天,口齿不清地哀求“:呃...求您,让我,不..不是。呃....求您让奴隶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德烈满意的笑起来,把水龙头打开,刺骨的凉水让许然短促的叫了一声。
“呃...”
许然意识到这是清水,伸出舌头舔了两口便挨了狠狠两鞭子。“谁让你喝了?”
许然的眼睛半瞌着,捆在背后的手动了动,沙哑着嗓子呢喃“渴...”
安德烈嗤笑一声“:喝吧,骚货。”
安德烈知道许然已经到了极限,这样烈性的人,就得一次一次打断他的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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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然蜷缩在墙角里,黑暗中他看不见,又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许然没有摄入多少水分,但因为害怕,尿意从孔逸离开就一直在折磨着许然。
怎么没有尿道棒,如果有那个东西堵着的话,如果有那个东西堵着的话,就好了。
许然把手抬起来覆盖到眼睛上,他自欺欺人般地让自己以为眼睛有眼罩,这样他就没有被置身黑暗之中,他就不会那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