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把你玩烂?”孔逸似乎听到什么笑话,“许律师,难道你还不够烂吗?”
许然已经闻不到别的味道了,连喉咙间都是一股血腥气。他艰难地咽了咽唾沫笑笑,“是呢。”
“为什么还要装失忆?”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记起来?!”尽管被以一个屈辱淫贱的方式束缚着,许然吼出这句话时口气竟然是咄咄逼人的。
舌尖上放出电流,喉咙里的装置伸出铁片。许然被迫失了声音,眼角渗出的液体很快又消失不见。
“是我在问你,能明白吗?”孔逸的眉眼间露出隐隐的不耐烦。
“痛...”口水不受控地往外流,许然的口腔都麻了,“能明白,能明白的。”
为什么还要装作失忆,你难道不知道吗?是你不知道,还是你只是想让我说出你想听的理由?
“因为什么呢...因为我想当您的狗啊。当您的狗可....可比以前的日子好过,好过太多了。哈...您别不信,真的,主人...啊!!!”
后穴里的按摩棒高速旋转起来,许然想发出呻吟叫喊,可喉咙里那个该死的铁片又伸了出来。许然爽得浑身颤抖,双眼翻白,在沉默中痛苦地走向高潮。
阴茎上的传感器恰当地释放出电流,许然抽搐起来,脑袋痛苦地甩来甩去,鼻钩和铁笼的连接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嗬...嗬...”鼻腔里的组织好像被撕裂开了还是被刺穿了,有血液缓慢地流出来,在鼻孔周围晃晃悠悠地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因为我,想留在你身边啊…是我做错了事。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关系。您就把我当个物件,当条狗,您怎么高兴怎么玩…”许然的眼睛微微阖上,手脚都有些抽筋,汗水蛰得脖颈发痛。
下一秒,舌头上的电击器又发出电流,许然不解地睁开眼,眼神既迷茫又委屈。
“我确实不信你。”孔逸把玩着遥控器,“所以你最好说实话。”
“呵,哈哈…”许然笑出声音,喉咙里发出拉风箱的气声。一时间,房间内只剩许然嘶哑癫狂的笑声。等他笑够了,才摇摇头“:是我别有所图…是我处心积虑,有所图谋又要骗你。我,我想偷你的文件、标书、你的..你的报表,我留在你身边…哈,你现在看上去混得不错,对吧?”
“比你好。”
既然你已经认定我还留下来是为了骗你,那我就说出你想听的答案。既然我的真实想法已经不重要,那就这样吧。
“反正都是卖屁股当婊子,不如,找个好主…万一你心情好,还能赏我点儿什么呢?赏点您的精液尿液给我…”许然的眼圈突然又变得红红的,他死死地盯着孔逸道“:你不是也找了个好主吗?周越文待你应该…应该不薄吧?”
孔逸露出来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笑笑并未回答。
许然着急地动了动,急切地喊道“:他,周越文不是好东西!他在骗你…他把你,把你…”声音一下子哽咽住了,许然哀哀地抽泣了一声,“:你不要信他了…你不要信他了…是我害得你,但你不要信他了,我求你!我求你…”
孔逸可能会遭遇的场面在许然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越来越不敢想。
会不会…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