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孔逸给予的折磨是钝刀子划肉,漫长又无望。许然分不清时间过去多久,他现在不仅看不见,耳朵也被隔音蜡封上了。
要紧的是,孔逸可能是嫌让他进食太麻烦了,竟然改成了用食管直接往胃里灌。每次灌食的时候,许然都不敢哭不敢求饶发出声音,只有悄悄渗出的眼泪被布条吸走。
但就算这样,孔逸还是不满意。
许然被固定在三区拉来的一个装置上,每时每刻鼻饲管都在缓慢地输送营养液,而下面就一点一点的排泄。
他像个摆件一样被拘束带和架子固定在角落里,不能动不能听。喉咙和后穴的按摩棒有时会工作一下,不过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
许然快要疯了,思绪好像也被禁锢在这方寸的黑暗里碎成一片一片;痛感和欲望被无限放大,只留下无尽的空虚。
孔逸经过的时候带起一阵轻微的风,然后他听到了身旁许然从喉咙里发出的压抑哭声。
只有一声,很轻微,很短暂。许然实在是痛苦得无法忍耐,他想要主人,想要孔逸,打他也好,凌虐他也罢,那样他感觉他或许还在活着。
许然好像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害怕地哆嗦起来,拷在身后的双手紧张地搅在一起。
长长地乳针插进乳头一半的时候,许然终于忍不了了,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喊声。扭曲的声音里包含着太多的情绪,疼痛,难过,委屈,苦楚。悲伤破闸而出,这么多天被放置无视,许然的泪水把布条弄得湿漉漉的。
孔逸的手顿了顿,把乳针慢慢抽出来,然后把拘束带解开了。许然瘫坐在地上还没搞清楚状态,眼前的布条也被扯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灯被关上了,许然的眼睛并没有感到过多不适,只是不习惯视线的突然转换,肿胀的眼睛还是睁不开。
等僵硬酸痛的肌肉稍稍有了点力气,许然就挣扎着跪好,畏惧地看了眼孔逸的影子,又把脑袋垂下了。
出乎意料地,孔逸开灯后把他的口枷和耳朵里的密封蜡都取了下来。许然的眼睛亮了亮,惊喜地展示出了一个笑容。
“呃...”喉咙里渗出股铁锈味,许然的口腔僵硬地太久,发不出成型的音调。但他还是很高兴,蹭到孔逸身前,呜咽着发出难听的沙哑声表示他的喜悦。
孔逸的味道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许然不可避免地夹紧双腿一下一下难耐地扭动着屁股在孔逸的腿边蹭来蹭去,蓬乱的脑袋急切地在孔逸裆下嗅闻。
“嗯...想...”
他已经多久没有靠近过孔逸了?许然抬起眼睛,露出小狗一样的神情,又拱了拱孔逸的下身。
孔逸抬手就是重重一耳光,许然倒在地上,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
“我...”许然慌张地爬起来跪好,“对,对不起...”声音含糊不清,更像是胡乱的叫声。
得到的又是重重地一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让你发出声音了吗?”等许然茫然瑟缩地重新跪好,孔逸才淡淡开了口,“怎么都那么长时间过去了,还是不守规矩。”
许然呆了半晌,末了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张张嘴,终究是不敢擅自发出声音了,只能试探着,谄媚着往孔逸身边凑。
许然虽说神志恢复了,能记起来往事,但三年灭绝人性的折辱已经深深地刻进骨头里。奴性已经根深蒂固,很多时候的想法举动都是下意识做出的。
孔逸见他竟还不怕自己,还在试图靠近自己。是条狗的时候这么做无可厚非,现在做出这样的举动,又是何意?想让自己心软吗?
还是说,想让自己用以前对待小狗的方式来对待他?但那些温情爱抚并不是给他的。如果是对许然,那只有无尽的苛责与打压,小狗需要爱意滋养,但许然连一点点都不配得到。
孔逸把许然丢到浴室示意他清洗,许然把自己洗得很干净,内内外外洗了三遍,才摸摸项圈,欢欢喜喜地爬出浴室。孔逸早就已经换上睡衣,闲适地倚在沙发上看一部黑白影片。
过了半晌,孔逸才对跪在转角的许然勾勾手指。
等许然肿着脸颊,满脸笑意地靠近孔逸,孔逸便一把扯住许然地头发,粗暴地把他扯到自己的胯下。似笑非笑地拍了拍许然的脸蛋,“舔。”
许然眼里的惊惧还没有散去,便慌慌张张地用牙齿解开孔逸的衣带,钻到孔逸身下去用口舌侍奉那根热腾腾的东西。
对自己竟然那么渴望吗?念头刚起,就被孔逸笑笑散去了,不管是谁的阴茎,许然都会急切地吞下去的。做肉便器的母狗,怎么会不想吃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