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叙之缓慢地眨眨眼睛,还没想清楚弟弟怎么突然要弄他,就被隔着裤子顶了顶。
他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小声说:“有、有人在……”
荀珏把自己嵌进他腿根,慢悠悠道:“又不是没在有人的时候做过,现在知道害臊了?”
荀叙之紧张地扭头想看吴添是否察觉到他们这边的异样,被荀珏一把按住,不许他转头。
其实吴添比荀叙之还迟钝,他满脑子全是怎么跟荀哥哥套近乎,能发现个屁。
不过他人虽然傻,话实在多,很快找到了想聊的话题:“哥哥,你喜欢篮球不?”
荀叙之跟荀珏干过那么多次,几乎是被荀珏一蹭就硬了。他下午出门前换了宽松的运动裤,荀珏没直接扒他裤子,手指灵活地解开他运动裤的抽绳,探进去握住那正精神的东西。
以这根鸡巴的尺寸,长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足够炫耀的资本,然而这又粗又长的东西形状颇为漂亮,颜色也是浅淡干净的肉粉,完全不似它的主人般凌厉英气。
荀叙之闷哼一声,脑袋里嗡嗡作响,哪能回话?吴添正奇怪地想转身再问一遍,就听见荀珏质感冰冷的嗓音:“别动。”
明明荀珏才是年纪更小的那个,吴添却下意识听从了他的话,刚转动45度的脖子一僵:“怎、怎么了?”
荀珏唇角勾起狡黠的笑,边慢条斯理地剥起小傻子的下身衣物,边答道:“我哥的裤子不小心被水打湿了,我给他找条换穿。”
吴添不疑有他,脸红得像个猴屁股:“啊、我知道了,哥哥先换衣服吧,我不回头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荀珏跟吴添同寝室一个月,对他的品行还是颇为信任的。荀叙之被抵在衣柜上,抓着腰胯,裤子下滑,露出白皙的半个屁股。
荀珏的手指沿着荀叙之的股缝往下勾他裤子,同时按了按他的腰,迫使他抬高臀部,摆出小狗一样放浪的姿势。
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吴添尴尬又羞涩,不自觉又重复了一遍关于篮球的问题。
荀叙之好不容易听明白他问什么,却没有回答的机会了。
荀珏屈起一膝,半蹲下,揉弄他白面团一样柔软滑腻的臀肉,把那两团肉拉开又揉合,如同把玩一只汁水饱满的蜜桃。
桃子熟透了,他便覆上唇,轻咬起来。
从臀肉一路酥麻到下腹,荀叙之几乎压不住喉底的喘息声。荀珏在他两瓣臀肉上飞速留下牙印,鼻尖贴着圆润的屁股,似笑非笑地替他作答:“我哥喜欢的‘运动’很多。”
吴添恍然道:“哦哦。我记得荀珏篮球打得也很好来着,估计平时也有和哥哥一起练。”
荀珏一哂,想起他们平时都在床上练些什么,手上用力,把荀叙之的臀底抬得更高,抄起手心那嘟噜软肉,往更深处舔咬。
荀叙之:“!”
小珏、他……他怎么在舔那里……
湿热的舌尖在嫩红的逼肉上撩拨着,他们中午才打完炮,穴口还没完全紧闭,乖顺地任人猥亵,很快就完全为侵犯它的唇舌敞开,被吮吻出啧啧水声。
正擦桌子的吴添耳朵动了动,狐疑道:“屋里漏水吗?”
荀叙之被舔得腰都软了,下凹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大腿也轻轻打颤,这时乍一听吴添的话,简直想一头扎进沙子里藏起来。然而他越羞恼,底下的水儿就流得越欢,一股热液不受控地涌出,荀珏稍稍退开,仍然有淅淅沥沥的淫水滴落在他脸上。
荀珏餍足地起身,把头快埋到地上的小傻子掰到面向他,同时戏谑道:“应该不是漏水,可能我哥裤子上的水有点多。”
吴添迷迷糊糊觉得哪里不对,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傻乎乎地应声:“这样啊……”话音刚落,又有些不自在地挠挠头,螃蟹一样横着往阳台上挪动,“那啥,我去收衣服,先离开下,哥哥赶快穿好裤子,小心着凉。”
他不仅窜进阳台,还贴心地拉上布帘,似乎坚决要证明自己没有偷看心上人换裤子。
荀叙之不敢直视荀珏格外明亮的眼睛,一张俊脸上满是红晕,显然是魂都快被舔出来了,黑溜溜的眼珠都含着层水光。
这样淫荡的表情出现在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逸面孔上,真是叫人想把他干到尿出来。荀珏在他软桃似的肉臀上轻拍一记,低笑道:“……哥哥水真多。”
荀叙之愤愤地瞪他,然而一触及荀珏温柔含笑的眼睛,就什么怒气也没了,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上放,又软又浪地小声哼哼:“小珏摸一摸……”
荀珏熟练地挑逗着小傻子身前硬邦邦的性器,他熟悉小傻子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对付起来得心应手。荀叙之很快就不自觉地轻喘着,挺腰往他掌心里撞。
荀珏一肚子坏水,忍不住逗他,纵容他小幅度操着自己的手心,还刻意在他耳边低喘,把小傻子喘得面红耳赤,飘飘忽忽。
不过他还没忘记阳台上那个迟钝的不定时炸弹,施施然收回手,道:“换个没人的地方再操你
', ' ')('。”
抚慰前端的手撤去,荀叙之憋得双眼泛红,摆臀在他下腹蹭来蹭去,委屈地催促:“快一点……唔……”
荀珏替荀叙之把裤子拉好,随手从自己的衣服堆里拎出一条长裤一件外套塞进纸袋,半推半抱地把他带出寝室,又拖进最近的盥洗室。盥洗室外间是一排水池,他看也没看,就把小傻子堵进了厕所的隔间。
这一层厕所其实还算干净,但是荀珏眼里世界上除了荀叙之大概没什么人或东西干净,便用挂钩勾着外套,再把荀叙之摁在铺着外套的隔板上,就这后入的姿势插进他腿间。
荀叙之对于性爱一直颇为坦然,想被肏就直说,兼具稚子的天真和热烈,然而这是在荀珏的学校里,他就难免畏手畏脚,生怕被荀珏认识的人撞见,影响荀珏的学业。
他其实痒得受不住,却还是结结巴巴地劝:“小珏,回、回家……唔啊——!”
荀珏竟然捂住他的嘴,狠狠一个挺身,直捣黄龙!
荀叙之瞬间被干得眼泪不受控地流出眼眶,腰胯条件反射向上弹起,又被顺势一插到底,操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处。
“呜……”荀叙之浑身乱颤,下身贪恋地吞吃着巨大的肉棒,上面的嘴又被荀珏的两指搅弄,舌尖被迫探出,津液沿着下颌线从下巴坠落到地上。
荀珏玩弄着胯前人的上下两张嘴,挺腰一刻不停地攻城略地,两个囊袋在剧烈的撞击下拍打着两瓣水淋淋的圆臀,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在狭小的空间里,他们操穴的动静实在不小,简直是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荀叙之被干得晕晕乎乎,还要担心被人发现,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小屄都是一阵不规则的收缩,直夹得荀珏爽到不行。
“哥哥……你的骚逼真紧,嗯、好会夹……”
汗水顺着荀珏冠玉似的脸庞滴到荀叙之颈窝,荀叙之光是听荀珏满含情欲的低语就忍不住想要浪叫,这时荀珏还十分恶劣地松开钳制他嘴巴的手,阳根噗嗤一声顶到他体内敏感点上,把他逼出一声淫叫。
“哥哥怎么这么会叫啊,不怕被人听见么?”荀珏清冷的嗓音似乎带着某种蛊惑的意味,“哥哥是不是被操得太爽,实在忍不住骚叫了?”
荀叙之拼命摇头,试图捂住自己的嘴,然而双手被荀珏反扣到身后,身体弯折,挺着奶子,早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头恰好压在外套的排扣上,强烈的快感激得他屁股直抖,嘴里的呻吟一声声外泄。
荀珏状若无意地变换角度顶他逼里的骚肉,水逼里泛滥成河,一阵接一阵地痉挛,而他着力的角度正使得荀叙之一对奶尖在质地冰凉的扣子上反复碾磨,如同被人啮咬吮吸。
荀叙之奶头瘙痒,穴里更痒,但荀珏从来不会体贴他随着他的心意操干,而是在觉察到他进入状态开始发骚后,便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噗嗤”水声黏腻到仿佛能拉丝,暧昧、淫靡又绵长,情色到极点。
荀叙之刚被操得兴起,身后挞伐的凶器就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磨他,是个人都忍不住。他抽泣着,腰臀无力地向后迎合,企图勾引身后的男人。
那么容易被勾引的话,就不是荀珏了。
荀珏舔舐着他的耳廓,就着那阵濡湿,十分无耻地提条件:“喊老公,说你是天生要给老公干的骚逼,老公就狠狠地操你。”
荀叙之从来没被这样要求过,顿时傻眼:“可、可我是你哥……嗯——”
巨物猛然没入深处,堪堪擦过最要命的地方,荀叙之舒爽得脚趾都忍不住想蜷缩起来,浪叫呼出一半,又硬生生卡住。
随即,荀珏哼笑一声,那根肉棒迅速抽出,完全无视媚肉的挽留。
荀叙之难耐地用臀尖蹭着硬烫的肉器,小声说:“还要、还要刚才那样,好舒服……”
荀珏在淫荡大张着欢迎侵犯的逼口上富有技巧性地磨蹭,偏偏就是不进去。他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小傻子被情欲所主宰,扭腰摆臀,脸颊红透,淫浪地微张着嘴露出一截舌尖。
“想吃鸡巴?”荀珏低声引诱着,“哥哥……骚逼只有小珏一个人能操,是不是?那就喊老公,求老公干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