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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刚插几下你就射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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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棒。”

秦晚插着他,低下来啄了一口他的嘴唇,重新直起身,两手分别抓牢在他的腰两侧,慢慢地磨他。拔到堪堪只剩龟头在穴里,再整根突然冲进底儿。

刚能容下两人的淋浴间热气蒸腾,玻璃上全部被雾气覆盖。

他转回头,微微扬起脖子,看不见,身体反而更敏感,每一次被秦晚蹭过腺点,快感都会打着旋儿冲击上来,终于脑中一片空白,他控制不住张嘴叫出声,痉挛着射出精液。

“老公刚插几下,你就射了?”

秦晚停下来,缓缓从他身体里拔出去,关了花洒,推开淋浴间的玻璃门,回手拽住他,地板上全是水,他还没站直,后背被秦晚的手一压,直接面朝洗手池的镜子塌下了腰。

雾气像一层薄纱,蒙住了这面半身镜。

段景行伸直手掌抹了两下,便从两掌宽的镜面中看见他们两人的脸。

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觉着被个镜框圈住的他们像久远年代的结婚照,黑白的,像素不高,右下角还写着‘百年好合’的那种。

秦晚往前一挺,吐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再次进入了他。

他的两只手撑不住,几次擦着镜子呲啦滑下去,越发感觉扑在自己身上的秦晚像只野兽,撞得他臀瓣都滚烫发麻。

浴室里所有的声音似乎都被放大了。

秦晚动得极快,肉杵凿着他的后穴,一下下,清脆响亮,还伴随着剧烈摩擦带出的嚓嚓水声。

浴室的灯光是暖黄色的。

镜子便也映出同样颜色的光。

秦晚看着这面半身镜,直到他们的脸渐渐又被水雾蒙上,想伸手去擦,身体往前,带动性器一插到了底儿,磨得身前的人伸直脖子,惊叫一声仰起头。

他的手掌扣在镜面上,咣啷一声,起了轻微的震响。

段景行的脸重新在镜子里清晰了,眼神迷离,镜上方的雾气化成水,滑下来,经过镜子里的段景行的脸。

“晚哥……”段景行喊他。

秦晚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回卧室,把人扔在床上,站床边扳起他的一条腿,火急火燎地再次干进去。

段景行身前的阴茎随着律动摇来晃去,咬着他的后穴开始不规则地收缩,他的手指搭在段景行腰上,明显感觉到对方紧绷了身体。知道他又要射了,秦晚加快抽插速度,次次刻意蹭过肉壁上方的敏感带。

段景行不再是喘,一声声绵软的闷哼连成线。叫的秦晚满脑子都是他的“嗯啊”,裹着他性器的肉穴偏偏在这时猛地收缩,紧紧夹住他,就那么把他裹射在了甬道里。

段景行轻轻颤了颤,勃起的阴茎也一股股吐出稀薄的精水。

那双眼尾被逼出红艳艳的颜色,秦晚俯身去吻他溢出来的生理泪水,吻他鼻梁上微小的骨节,最后才落在嘴唇上。

软软的,潮乎乎的。

几乎是立即就又兴奋起来。

太阳穴的筋脉一鼓一鼓地跳动,他不顾段景行正处在射精后的失神中,抓着人家的手拢在自己并未软下去的器官上,扣着那只手一同撸动它。

段景行还在喘,唇瓣微微分开,目光涣散,似乎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阴茎没过多大功夫就是完全充血的状态了。

他架开那对长腿,冷白色的皮肤透出淡青的血管,还有漂亮的肌肉线条。

端好自己的枪,急不可耐地对准那朵肿胀的肉花插进去。

像对这具身体产生了成瘾反应,被开拓许久的松软肉壁一舔一舔地簇拥而上,他立即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晚哥,”段景行又开始习惯性地拧床单,说话比叫床还骚,“慢……唔,慢点……”

他贴过去咬段景行的耳垂,脱口而出:“是不是老公的小骚逼?”

段景行无意识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看向他。

秦晚觉着自己大概疯了,他把那两条怎么掰都成的长腿抻直分在床单上,又问了一遍:“是不是老公的小骚逼,嗯?”

呆滞着的段景行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两只手攀上秦晚的后背,将秦晚拉向他,鼻尖几乎相触碰的距离,轻轻咬了咬秦晚的下唇:“是……”

“是什么?”秦晚贴着他追问。

“是老公的小骚逼……”

话音未落,段景行就感觉秦晚拿出要把他劈开的劲儿往死里捅他。

真挺疼,但又不是什么正经疼法儿。

秦晚后背上都是汗,他的手攀不住滑下来,没等掉在床单上,再次搂上去抱他。床发出快散架子的吱呀哀鸣,他的腿根儿止不住地颤,要抽筋了似的。再一次被操射之后,他的神志都快要不清楚了。

秦晚还在那个洞里抽送,受不了对方过于凶悍的体力,他腻腻歪歪地开了口:“晚哥……射了吧。”

几十下飞快的抽插过后,秦晚大发慈悲地拔了出来,端着他那柄湿漉漉的枪,凑上来对准他的脸:“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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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地听从指令,闭上了眼睛。漆黑一片,温热的精液有力地弹射在脸上。他这时才明白过来秦晚干了什么。

虽然是第二炮了,秦晚的量仍然可观。

这个牲口。

秦晚玩了次颜射,段景行发现自己竟然没生气。他伸手抹了下沿着眉毛往下淌的精液,睁开眼睛,发现秦晚还在直勾勾地盯着。

索性不再动自己脸上黏糊糊的精液,放开了看回去,由着对方欣赏他自己的杰作。

精液很稠,一部分挂在脸上,剩余飙太凶的,则黏上了他的头发。

展览完毕,段景行问:“开心了?”

秦晚点点头:“……开心。”

头发沾上的精液非常不好洗。

后来还是秦晚说这东西跟发胶洗法应该差不多,然后给他头发上糊了一层护发素,再冲水,果然洗掉了。

他洗完澡吹干头发回到卧室,秦晚已经换掉了狼藉的床单。

新床单是米黄色的,看着就让人犯困。

他躺上去,迷糊着眼看要睡着,搂着他的秦晚神经病一样突然颤颤着开始笑,把他的瞌睡虫吓疯了:“笑屁。”

“你睡吧,”身后的秦晚拱了拱,又顶了顶,“我有点高兴。”

他闭上眼睛重新酝酿困意,秦晚这孙子又开始笑,伸手怼了下对方肋条:“傻逼。”

一夜无梦。

自然醒,段景行首先看到的是挂在卧室窗帘上晃来晃去的大橘猫。

他清了清嗓子,昨晚的记忆忽然海啸一般涌了回来,放得太开,这都是什么不要脸的话和不要脸的事儿!

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才回过头,看见空的枕边,登时松了口气。

厨房的排油烟机“嗡嗡”响着,他意识到对方在做早饭。

秦晚给他做了打卤面,肉丝滑溜溜的,入口即化。

可能是一晚上体力消耗太多,二人吃了一锅的面。

吃完了不小心对视上秦晚笑意盈盈的眼睛,脸皮有点烫,偏开视线看桌上的空碗:“我帮你洗碗吧。”

“不用,”秦晚指了指猫砂盆,“你去给金百万铲屎。”

他离开饭桌,走向金百万的猫砂盆——只要能离秦晚远点儿,他这个羞耻感就能暂且缓缓。

清理了猫屎,把猫饭碗刷了一遍,擦干,然后有样学样给它扣了一盒金枪鱼罐头。

金百万呼噜呼噜地低头吃,他就蹲旁边看。

厨房推拉门探出一颗秦晚的头:“中午想吃什么?”

金枪鱼罐头的香味飘上来,他回答:“鱼。”

秦晚带他去了海鲜市场。

等段景行发现,这人已经开始跟踪一个穿花布衫的老大娘。

他刚想悄悄问一句‘大娘是不是偷东西了’,一扭头,发现秦晚已经一个箭步窜到大娘身后。

大娘刚跟鱼摊儿老板讲好价,可能价格压太低,磨半天,老板才一脸猪肝色地收了钱。

大娘一让开,秦晚便一阵风儿似的挤上:“刚才那个价给我也称一条。”

段景行生怕老板气坏了直接摔电子秤。

从海鲜市场拐出来,临街有几个卖水果的铺子,有一家卖那种毛茸茸的桃子。这种桃子本地不产,皮薄易坏,运输费高,价格到了水城将近翻了一番。

一问,价不对,又凭空翻一番。

秦晚站那儿要挑,段景行拽了他一把:“太贵了,走了。”

黑塑料袋里的活鱼在这时撒欢儿地扑腾两下,秦晚精挑细选地捡了几个软的,称好走了。

到了地下车库,秦晚把塑料袋封口又系了一扣,然后把桃子和鱼连着钥匙递给段景行:“你先上楼,我把车还回去,一会儿到家。”

他没把刀疤刘的车还回去,反而开去了商场。

一楼珠宝柜台连成片,灯光打的要多亮有多亮。

他一个个溜过去,看上一个镶了异形方钻的戒指,问价格,柜姐不直说,先是介绍了这是法国哪位大师的手工款、又细说了大师的生平、获了什么什么奖,然后才报出价格。

再然后,秦晚发现自己买这只戒指的零头的钱都没有。

那原本还算丰厚的30万老婆本儿,给老婆还债用了。

他盯着戒指上闪烁的方钻深深看了一眼,朝柜姐笑笑,转身走了。

回到家,一开门就嗅到段景行身上那股干干净净的味道。

这人蜷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正播着动物世界,扭头看他:“我把鱼杀好剖干净了。”

秦晚换了拖鞋进屋,黏糊糊挤上沙发,埋头在段景行肩窝儿里蹭:“要哄。”

“哄。”段景行拍了拍他的头,“你把别人车剐了吗?”

“没,”秦晚停顿一阵儿,才说,“我买不起钻戒。”

段景行继续刨着他的头发:“买钻戒干什么?又不保值,你要是有钱买块金坨坨,落魄了还能换钱。”

秦晚抬起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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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直挺落魄?”

“放屁,”段景行说,“我可崇拜你了。”

秦晚:“真的?什么时候?”

段景行抿了抿唇,忍着笑捋他前额落下来的银色挑染:“从第一次看见你脑袋上两绺白毛儿的时候,blingbling的,自带追光灯的男人。”

被媳妇儿一句话哄得心花怒放,秦晚陪着他看了一整集动物世界。

11点半进了厨房,这才发现段景行不仅是把鱼剖好了,下手忒狠,鱼死无全尸,断成好几截——于是打开冰箱看看有什么能拯救一下,翻了翻,翻到一包酸菜,便拿它煲了酸菜鱼。

吃饱了段景行搂着金百万在沙发上一起困午觉。秦晚把金百万从人怀里刨出来扔了,刚要把他抬回卧室,放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沙发上的段景行眼睛都没睁,哼哼了一声,拽着身上的小毯子盖住脑袋。

秦晚拿着手机进卧室,关上门才接。

“在哪儿?”

谭潘的声音从听筒传入耳。

秦晚皱了皱眉:“有话直说。”

“我明天凌晨回缅北。”顿了顿,谭潘的声音带上了笑,“跟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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