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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奸淫过后,安德森被泡在精液的泥潭里,全身已经没有了力气,穴口,屁眼里,只要稍微呼吸一下就有一股精液淌出,大腿上布满手指印。穴口的嫩肉外翻着,阴蒂被揪得有小指指节那么长,酥麻到甚至已经失去知觉,稍微一并腿就会流出一股水。肛口则由于过度的奸污变成了一个拳头宽的大洞,不需要内窥镜就可以看清肠壁的纹理和粘连不清的白浊液体。曾经意气风发的上将犹如一块破抹布被丢在脏水里,路过的人都可以踩上一脚,并投以厌恶的目光。
一个士兵故意把穿了靴子的脚狠狠地踩在安德森的阴蒂上,并用脚左右来回地碾磨,粗糙的鞋底与肿胀的阴蒂亲密接触,安德森的下体传来火辣辣的痛感,除了痛感之外,欲求不满的液体则很快沾湿了下属的鞋底。
“骚婊子!踩都能把你踩射!”士兵看向曾经尊敬的长官,有种凌虐的快感油然而生。
安德森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地上哼哼,同时正如士兵所说的那样,靴子下被碾磨的阴蒂的快感传给了阴囊,鸡巴颤抖着吐出稀薄的白浆。
“饶了我……我真的……射不出来了……”上将无力地呢喃着。
这样的行为似乎满足了士兵心理上巨大的快感,更多的士兵加入到凌辱的行列中来。
他们将上将踩在脚下,有的拿鞋尖去捣弄安德森的屁眼,还有的则踩上了安德森的奶子,奶子每被踩一下就有一股奶水激射而出。
士兵们玩腻了,把上将丢在精液的泥潭里不管了。
当天晚上帝国就传出上将叛国的消息,全国上下举国震惊。群众们群情激奋,纷纷撕掉了印有上将的报纸,将记录上将光辉的书籍投入火海。一夜之间大厦倾颓,不知是谁放出的假消息,重要的是民众都相信了,上将曾经的光辉事迹,对这个国家所做的一切,都如同一片投入黑暗中上萤火般轻飘飘地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流言与无止尽的憎恨。
上将当天晚上便被投入了监牢。
安德森被绑在一个奇怪的刑具上,这个刑具是一个自动固定的装置,它用一块木板固定住了安德森的双手,双手只能从两个洞之间穿过,放在胸前。木板上方伸出一根钢管,固定住安德森的背部,使他只能依靠双膝的力量爬行。他的两个脚踝上也有一根粗长的钢棒,这根钢棒的作用是为了使他的双腿无法合拢,爬行时屁眼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钢管的中间有一根银色的链条连接着龟头上的银环,只要安德森一往前爬行,铁棒就会牵扯着阴茎,每爬一下都会痛出一身冷汗。
他在狱卒的驱使下歪歪扭扭地裸露着全身爬到了监牢里。爬到牢房时已是淫水四溅。
牢房的条件很简陋,隔着铁栏杆就是另一个恶徒的牢房,上将是最特殊的重刑犯,每天只有吃饭的时候可以稍微解开一身刑具休息一下,其余时间他都要暴露着屁眼在牢房里爬来爬去,连睡觉的时候都是撅着屁股的。
这也方便了隔壁牢房的犯人行事。只要上将爬得稍微靠近他们,他们就可以直接一把抓住上将的胯骨将他拖到身前,隔着铁栏杆奸淫他。肛穴与睾丸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阴暗的牢狱当中,吸引了其他的求图来围观。
他们隔着铁栏杆,像一群饥渴的野兽,肮脏的双手抓着铁栏杆不断摇晃着,发出哐啷的声响,眼神死死盯着上将白皙的大腿以及和那个囚徒交合的地方。
囚徒炫耀似地故意露出上将泥泞不已的肛口,软肉被一寸一寸捣软,捣出淫水,安德森在快感当中不能自拔。
“被看到了……好多人看到了母狗的屁眼……要喷水了啊啊啊……”安德森尖叫着,射出了精液。
住在安德森隔壁的囚徒每一晚都会开出不菲的价格,用作与另一个囚徒交换房间,因为只有住在这一间牢房的人才可能操到安德森的屁眼和小穴。每日身处在黑暗中的囚徒哪里体会到过这种趣味,纷纷积极地与安德森隔壁的囚徒换房间。狱卒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在送饭的时候甚至会加入对安德森的奸淫。
不出一个月,安德森的两个穴都被操得熟透了,无时无刻不是盛满精液的,如果哪天没有精液的润泽,他就会浑身难受。监狱里的每个人几乎都奸淫过他。
后来犯人们玩腻了,嫌他的穴太松垮,开始变着法子的玩弄他的奶头和鸡巴。
他们透过铁栏杆让安德森把奶子伸到隔壁的牢房里,他们隔着栏杆,将他的奶子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或者将鸡巴顶入他嫩滑的双乳之中,借由奶液的润滑乳交。然后在安德森的鸡巴环上拴上一根线,线头固定在另一件牢房的某一处,这样安德森就只能把奶子和鸡巴都卡在铁栏杆里,并且无法移动,只能一整天都挺着奶子给他们亵玩。
安德森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有时在睡梦里都有可能被操醒,他顺从地耸动着屁股迎合操干,有时候渴了就吃男人的精液和尿液,男人边操他边用巴掌扇他大屁股的感觉他最无法抗拒。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几年,安德森彻底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也忘记了蠢蠢欲
', ' ')('动的联邦邻国,他的心中只有他最渴望的阴茎与精液。
直到某天联邦传来消息,联邦的新任参谋艾瑞克愿意以安德森上将交换以换取两国的和平。安德森上将虽是罪人,但也仅仅是帝国的罪人,他们不愿意将他交出去首先是怕他败坏了帝国的尊严,而不是出于顾念安德森对国家的旧情。几番游说后,帝国还是同意放人了。
安德森被从阴暗的地牢里放了出来,运送到邻国联邦。他的刑具被解开,狱卒押着他,他却忘了怎么走路。习惯是可怕的,他现在只习惯将身体压到最低,奶子摩擦着粗糙的地面贴地行走,敞开两条大腿,将性器官全部暴露出来给别人的视线奸淫。
安德森被帝国送去联邦后,彻底成为了联邦的奴隶,他没有公民的权利,也不受联邦的法律保护,更没有人权。而帝国则想彻底与这位曾经的上将撇清关系。
按照联邦参谋艾瑞克的意思,他仍要作为联邦的战利品,帝国的俘虏,参加一场游街,以表明他帝国性奴的身份。
安德森被装在一个囚车里,囚车绑在一匹骏马背上。他被绑成四脚朝天的姿势,松垮的肉洞里塞了一根成人手臂般的按摩棒,小穴的肉唇向两边外翻着,泛着红肿的色泽。阴蒂上栓了一根细线接在两个大奶头上。屁眼里的按摩棒不断震动带给他酥麻的快感,快感使红肿的阴蒂抽动,阴蒂一动又会牵紧奶头上的线,将奶头往外拉。
安德森睁着孔洞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惨白的天空,涎水由大张的口中流下,舌头因快感探出口腔,透过口腔可以看见里面不断颤动的小舌,喉咙深处都被捅成了鸡巴的模样。只有在身体因快感喷水时他才会发出几声淫荡的叫声。
游行的街道上挤满了人,苍白的阳光照射下来,人们身上荷尔蒙的味道随之蒸发,显得街道上的气氛更为淫靡,人人看着马匹上帝国的性奴,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激动。
“天啊,你看他的屁眼,完全失去弹性了,连这么大的鸡巴都不能满足他吗?”
“帝国的上将只是个无耻的妓女罢了,他肯定是靠男人的鸡巴才爬到上将的位置的。”
“他屁眼下面的那个是什么,他居然是双性人吗,怪不得那么淫荡,那个小口还在一张一合,肉都翻出来了,真不要脸!”
无意中路过的妇人反手捂住了孩子的眼睛,平时穿戴整齐的绅士解开了衣襟,更多的人则解开裤子,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脖颈的青筋都爆起了。
被无数双眼睛扫射的感觉使安德森愈加兴奋,身上浮起一层薄汗,喉咙里发出母狗一般兴奋的哼鸣声,阴蒂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肉穴不断冒出淫水,奶子被线牵扯,紧紧轻微一碰,两条抛物线状的奶水射在囚车上又反弹回来落在他自己身上,像是被精液射了一身。他伸出舌头痴迷地舔掉。
周围的男人只能看不能吃,纷纷脱掉裤子撸动起来,人群中不知道谁起了个头,居然朝安德森身上射尿。尿液流了安德森一头一脸,他被温热的液体包裹,一股暖流从下腹窜出来,抖着鸡巴达到了高潮,而没有封堵的小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水。
“母狗居然被射尿就高潮了,真是个贱货!”
“被射尿好舒服……咿……嗯……都射给小母狗吧……”
即使尊严被踩成了尘土,安德森也觉得无所谓了,他的职责已经不是作为上将存在,而是作为一个飞机杯了。
囚车被打开了,上将被投入了人群之中,人群像饿狼般扑了上来,而上将则露出了痴迷的表情,去履行他作为肉便器的职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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