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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三子,其长子林云,字少泽,为将军府正室所出,十六岁入禁军,十九岁因救驾有功,封南军校尉,期年,及加冠,入太子麾下暗卫营,今已然二十有一,未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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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祁的林啸将军,因年轻时以一万残兵之力智胜北蛮五万兵马而自此一战成名,带着北蛮的战降书风光回国,引得多少大祁的少年儿郎向往。
而这大将军,三十七的大好年龄,相貌也端正,家中唯一的正夫人在留下三个儿子病逝后也不再娶新妇,也不知碎了多少闺中儿女的将军夫人梦。
这日巡营归来,林啸和一干侍卫骑马归家,路过闹市区又被大胆的少女丢了花枝和香帕,好容易回到家门口,又是染了一身的脂粉香。
“爹爹!”
林啸老远就看到门口那个蹦哒的小身影。年方十六的少年,尚未褪去稚气,再加上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昳丽容貌,全身上下都透着粉雕玉琢的精致。
“乖宝贝,我的小幺儿,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可冷着。”
林霖扑进林啸的怀里,被男人托着屁股抱起来走进将军府。少年坐在他的臂弯,捧住男人带着胡渣的脸吧唧就是一口,下人也见怪不怪,只道老爷对这个幼时体弱的幺子有着过分的溺爱。
“爹爹不想我么,都一天没见啦。”
走到拐角,少年见四下无人,小舌在林啸的唇角吃糖似的舔,舔得男人下腹发紧。
“当然是想的。”林啸揉了揉那小屁股。
“明日上元,大哥也不回来么,只有二哥在家。”
“你大哥还在东宫当值,怕是赶不回来。”
“这样啊……”林霖低头打了个小喷嚏,立马缩进林啸怀里,眯着眼道:“好冷,今晚我不想穿衣服睡觉。”
“不穿衣服会着凉……”
“爹爹给我暖着不就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走去饭厅,就把在东宫当值的林云暂时放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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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赵信君在皇帝那里和众兄弟姐妹过完了上元后才回到东宫。
宫女给他伺候完了沐浴,上了炭盆,温好茶水,他还是没想入睡,在心里噼里啪啦打着算盘:今天的禁军没有在城里捣乱,和首府巨贾的生意也差不多要谈成,帮父皇看的奏折也解决完了……只剩今天还没摸到林云的手。
也不知道是刚刚吃了一大碗热乎乎的元宵,还是因为刚才宴会上三皇子和皇妃其乐融融的样子,总之他今天不想只摸个小手就完事。
屋顶上趴着两个暗卫,正探着周围的动静,冷不丁听到大殿里太子的传唤。
“林云,给孤下来。”
被念到名字的黑色身影一愣,向另一个暗卫示意了一下便跳下屋檐进了大殿。
“属下在。”林云单膝着地跪在赵信君前。
“别跪来跪去的了,”赵信君略有不快,“起来,要跪去榻上跪。”
林云心下一震,“殿下,主从有别,这不合礼数。”
“少泽。”赵信君的声音沉了下来,“既然你说主从有别,那你该不听孤的话吗。”
“……不该。”林云僵硬地走到台阶后的镶金玉床边,脱了鞋子刚要跪上去,腰间就缠上一双手臂。赵信君从后边把他抱了个满怀,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殿下!”林云猛地挣扎起来,可是从小接受各种优质教育的太子在武力上也从来不输他的暗卫,一双手臂把林云牢牢钳住,丝毫不得动弹。
赵信君在他耳边叹了口气,“少泽,你又不是不知道孤对你的心思……”
“殿下千金之躯,属下,属下不敢对殿下有任何污秽想法……以殿下的身份什么美人不能得到……何必一直,一直折辱属下……”林云干涩地开口,赵信君的心意若是落在任何一个姑娘家都是极为美满的一段爱情故事,可偏偏是他。
“折辱?”赵信君冷笑一声,“孤心悦于你,你当这是折辱?”他堂堂一国太子,何时对一个人动过这么多心思,恨不得时时放在舌尖含着护着,这个榆木脑袋还半点不领情。
“不,属下不是这个意唔……”
赵信君把他狠狠压在床上,扭过他的下巴就是一个深吻。林云的舌尖被动地缠住赵信君的,津液交换间气氛渐渐炽热起来。
“少泽……”林云被后面压制住按在床里,双膝被赵信君从中大力分开。
赵信君向后一挥手,各式的纱帘帷幕都垂了下来,灯火渐暗,只露着大床上朦朦胧胧交叠的两个身影。
“不嗯……”林云再次被吻住。他还穿着暗卫的黑色夜行服。为了行动方便,夜行服都是每个暗卫量身定做,非常贴身,透着林云的腰线,看得赵信君心头不断悸动。
腰带解开,交叉的黑色前襟连带中衣都被扯下肩膀,里面不是赤裸的,胸部缠着一圈一圈的宽绷带,把那对柔软的玉乳完全封在里面。
赵信君记得半年前下江南,回程被追杀和其他暗卫失散在山间,身边只有一个林
', ' ')('云。饿极的时候竟是林云解开衣服给他喂了一些奶水不至于渴死,他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还有这这么一个美妙的身子。
“怎么缠起来了。”
赵信君用腰带绑住林云的手,一圈一圈地解开绷带。
因为从小习武,林云一直束着胸,没能好好发育的乳房其实不如其他的阴泽人那么饱满,可当日赵信君迷糊间只看了一眼就记到如今。
“殿下,不要……”
林云其实没有后悔那日给赵信君哺乳,毕竟暗卫的职责就是保住主子的命。可他没想到今天会被赵信君这样亵弄他的乳房。
“嗯,嗯……”额上渗出汗水,乳头落入温暖的口腔。赵信君轻柔地挤压乳房吮吸奶水,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少泽,你明明也很舒服。”赵信君回味那奶香,咬住另一只乳珠,手指围着乳晕画圈。“孤知道你也是心悦孤的。”
“啊……殿下……不……放过我……”
林云被点破心思,羞愧不已。两只不大的鸽乳都被吸得干净,奶头亮晶晶地沾满赵信君的唾液,挺立在乳峰上。
他确实有点喜欢太子,可是只是有点。他知道身份间的差距,哪怕他是将军府的长子。如今他又是暗卫,主从有别,更不能妄想。
赵信君平日也喜欢对他动手动脚,想必奶水吸完了就会放过他。他难耐地闭着眼,赵信君却继续含着他的奶头,吃糖似得反复舔,一只手突然隔着裤子覆盖在了他的腿间。
“殿,殿下!”
林云的声音慌张起来,那手在他的阴部缓缓揉起来,未尝云雨的性器很快半勃在裤子里。手指顺着囊袋向下摸到两个微凹陷处,隔着裤子向穴内顶。
“不,不行,这里不行,殿下……”
“少泽,孤是你的主子。”
林云立即噤了声,作为贴身暗卫,不是没有被教过如若主上要求侍寝该怎么做,可他虽是阴泽之躯,却从没想过要真正雌伏于另一人的身下。
“殿下……”林云心里一阵苦涩,“您……若是真的心悦属下,又何必拿主子的身份压人……”
“你以为孤想用身份压你?”赵信君愤恨道,停下脱他裤子的动作,“你要有一点不喜欢孤,你直说,孤以后便不再把你放在心上。”
林云全身一震,偏开头明显的回避之态,被赵信君掰着下巴扭回来,对视间皆是疯狂涌动的情愫。
他闭上眼没有回答,剧烈的心跳立即出卖了他。赵信君只当他是接受,动作一重竟是生生撕坏了林云的裤子,粗糙的手指直接摸到略显干涩的穴口向里面挤弄。
“唔,不要,不!”
“别怕,少泽,”赵信君在他颈窝里来回舔舐,“今天我不插进去。”
禁闭的穴口硬是挤入两指,在里面浅浅地搅动刺戳,连阴蒂也被拇指揉碾。林云的挣扎变成含糊的低吟,劲瘦的腰身在赵信君手里不断发抖。
“嗯……这里不,要,不嗯……”
不知道那四处摸索的指尖刮到了哪里,林云觉得脑袋一空,身体深处猛地涌上一股尿意,舒服得他立刻夹紧了穴,还在穴道里作乱的手指也同时重重顶在他的骚点上。
“啊……”
肉穴深处流出一波暖流,从手指插入的地方流出,啪嗒啪嗒地打在床单上,两人皆是一愣。
林云的脸刷地烧了起来,恨不得挖个地洞立刻把自己埋起来。穴道变得湿润,柔软的穴肉缓缓蠕动挽留,赵信君拔出手指时那穴口还发出啵的一声,原本被手指堵住的淫水如开了闸一样倾泻而出,悉数尿在了那一床锦被上。
“殿,殿下恕罪,属下意非如此,我……”
这可能是人生中最丢脸的时刻,林云根本不敢看身下那片不堪,蜷着腿缩在被子上,想起一个月前一个企图爬上太子床结果被拖出去杖毙的婢女。
“少泽。”赵信君压在林云背上,湿漉漉的手指顺着臀尖划过脊线,最后打开唇捉住林云的软舌。咸腥味让林云皱了皱眉,无力地用舌推着手指,一下一下好像舔在赵信君的心头。
“少泽,我知道你也心悦于我,”赵信君舍去了自称,在林云耳边一寸一寸细密地落着吻,那裸露的躯体也顺着他每次的吻而发颤,“我是太子,我想要什么从来就能得到什么,若你愿意,我明日向将军府下聘后日就能娶你为太子妃,从此不纳妾不收偏房,谁敢有异议?”他在林云耳边长叹一声,“我一颗真心只愿给你,你何必有那么多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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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顾虑的嘛。”林霖坐在林云身边,将一只酒坛子踢下房梁。“喜欢就喜欢么,哪有那么多大道理。”
他一年前就被爹爹破了身,到了现在还是被宠在怀里的孩子,从来不顾虑世俗是非,只当喜欢就该在一起。
林云看着幺弟一脸纯真的样子,长叹一口气,想起赵信君那天说的话,手中酒盏却是再次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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