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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空间狭窄,岑望背贴着车窗,一双多情潮湿的眼睛注视着顾子里,用温柔又抱怨的语气问他,“哥哥要车震么?被拍到了怎么办。”
岑望还穿着胸口系着红色蝴蝶结的水手服上衣,底下是黑色百褶裙,他看起来好像不太愿意做爱,但裙子却被他勃起的鸡巴顶的一跳一跳。
顾子里抬起他靠着坐垫的那条腿,另一条腿垂着,裙子因为姿势而往上滑,翻到他的小腹,底下赤裸裸的阴阜和阴茎就显露出来。
阴茎已经翘起来了,底下的肉批看起来粉嫩又可口,中间裂开的窄缝微有点湿意,阴蒂小小的。
顾子里的脸色很冷,伸手贴着他的阴阜揉了两下就掰开阴唇捅进阴道,手指直接插到了底,陷在温软潮热的腔道里搅弄,淫水往外流淌,只是指奸,岑望就已经开始发抖,阴阜上那条粉幼瘦小的鸡巴颤巍巍的往外流水。
顾子里一边用食指奸他幼软的穴,一边用拇指揉他探出头来的阴蒂,玩的岑望微微的弓起腰发抖,底下汁液四溅,然后又捅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而并在一起,时而分开,潮湿的屄被他探出丰沛的汁水,淌湿了底下的真皮坐垫,溢出淋淋的亮光。
岑望并不反抗,还很配合的放松小屄由着顾子里亵玩,即使顾子里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他还是隐约感觉出顾子里心情不太好。从顾子里脱下他内裤时说的那番话可以推断顾子里是吃醋,但岑望不打算挑明,只打算装傻。
毕竟只是炮友,其实顾子里没有吃醋的立场,岑望也没有必要去哄他。但他顺从着顾子里车震其实已经是在隐晦的哄了,因为他还不想失去顾子里这个炮友。
岑望的批被他玩的湿黏黏的,已经插入了三根手指,阴蒂也被揉的肿起来,岑望控制不住腿根发颤,被他托着屁股抱到了怀里。
岑望张开腿半跪在顾子里身体两边,手撑着他的肩膀,雪白的脸泛着红,眼睛氤氲着湿汪汪的水雾,好像下一秒就要落泪了,又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是一副顾子里讨厌的样子。
他握着岑望的腰把他往下按,过于纤细的腰肢让他的两只手在背后碰到,岑望主动的贴上来和他接吻,顾子里没躲,冷淡的垂下眼,张开嘴,一边和他舌吻,一边用鸡巴把他顶穿。
粗长的阴茎由下而上的顶进去,湿软的阴唇外翻,因为是骑乘的姿势,阴茎很顺畅的全根埋入,湿滑柔软的穴肉服帖的含吮着柱身的经络,龟头几乎顶到了宫口,岑望不自觉的攀着他的脊背,潮红的脸贴到他的颈窝,溢出轻而淫的喘息。
饱满粗大的囊袋顶在阴唇上,从穴里漏出来的淫水把两颗阴囊濡的湿淋淋的,连下腹的粗硬耻毛都被打湿了,岑望贴到他怀里微微的发抖,即使他还没动,就水流不止,小屄主动的裹起他的阴茎。
顾子里一言不发,岑望埋在他的颈间看不到顾子里冷漠的表情,只感受到顾子里掐着腰的手收紧,穴里含着的那根阴茎往上顶,龟头几乎要凿进宫口,刺激的岑望一哆嗦,眼泪涌出来。
岑望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顾子里没有反应,继续挺腰操他的批,粗长硬热的阴茎深深的埋在他的甬道里,深入浅出,每一次都操的又深又重,柔软的小批被他操的湿淋淋,阴唇被进出的鸡巴磨的溢开一种熟烂的深红。
岑望攀着顾子里的脊背,被干的浑身发软,忍不住抬脸和顾子里接吻,顾子里依旧是清高冷淡的样子,如果不是插在他屄里的阴茎足够火热,岑望甚至会以为顾子里根本无欲无求,是他逼良为娼。
想到这里,岑望觉得好笑,眼睛一弯,把脸往后退了一些打算说话,因为热吻而从嘴角流下透明的水液,还没张嘴,顾子里按着他的后脑把他按下来湿吻。
岑望于是乖顺的搂着他的脖子,一边接吻一边挨操,前面的鸡巴磨着顾子里的腹肌蹭了出来,精液流的到处都是,黑色的百褶裙上也黏上精斑。
顾子里揉了一把他瘦小的阴茎,湿漉漉的手摸到他的屁股,把他按着更往鸡巴上贴,顾子里不言不语的越操越凶,几乎要把囊袋也一起顶进去,相连的部位全是从他批里溢出来的淫水,岑望被他操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咽咽的喘,眼睫都被泪水湿的洇在一块,脸上泪痕斑驳,看起来十分可怜。
岑望颤抖着声音哭求,求他轻一点、慢一点,顾子里却操的更重,盯着他狼狈又可怜的样子,把鸡巴顶进子宫射了精,浓热滚烫的精水浇在敏感的肉壁,刺激的岑望前头淅淅沥沥的淌出精。
岑望满脸都是泪水,眼尾发红,推着顾子里的胸口让他离远一点,但是穴里却忍不住绞紧那根粗大的阴茎,已经又勃起了,满满当当的插在穴里,把精液挤压的不住的往外漏,穴口湿的乱七八糟。
奶头也湿了,胸口的布料贴到奶头上,因为是黑色,并不是太明显,但香甜的奶味很明显,顾子里的视线落到他的胸口,岑望的眼泪掉下来,还没说什么,顾子里的阴茎就往外抽出。
裙子依旧是翻到小腹上,底下淫乱的情态看的分明,阴茎从恋恋不舍的甬道里抽出来,小屄已经被操出一个湿红张
', ' ')('开的小口,精液从里面汹涌的淌出来,像是失禁,腿根微微发颤,可怜又淫荡。
顾子里把那条安全裤拿出来给岑望穿上,穴里含不住的精液很快就把贴着肉批的那片布料弄湿,岑望微微发抖,有些迷茫的看着顾子里,贴到他身上去摸那根粗大的阴茎。
“…不做…不做了吗…”
顾子里把他的裙子翻下来,遮住被精水濡的一塌糊涂的安全裤,声音很冷,“不做了。”
顾子里把裤子穿好,勃起的鸡巴被西裤勒得有些疼痛,他当然很想操岑望,而岑望也愿意让他操,可是他还是没操,开门下车上了驾驶位。
岑望怔了怔,看到顾子里坐上驾驶位,想下车坐到副驾,但一动,穴里的精液就流的更凶,甚至开始顺着大腿流出来了,他犹豫了一下,顾子里已经发动了车子。
岑望从后视镜里看到顾子里冷淡的脸,不明白顾子里是怎么了,如果说还是因为吃醋,但吃醋为什么操一次、明明还勃起就不做了呢?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顾子里不想再做他的炮友。
连住在一起都不想。
岑望在宿舍门前,顾子里在电梯里,他们注视着彼此,直到电梯门关上,顾子里离开。
岑望眼里的顾子里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只是站在电梯里都像是在拍画报,岑望心里略微的有些失落,可是他什么挽留也没说。他知道顾子里为什么走,知道顾子里要什么,可是他给不了。
顾子里终究是他遥远的高岭之花,可望而不可及。
顾子里眼里的岑望是一如既往的多情,纤细柔软,泪眼潮湿,含情脉脉,好像对他留恋又不舍,可也只是好像,多情也是无情,从始至终都是他一厢情愿。
岑望盯着电梯好一会,才转身去开门。刚进屋,喻初就扑上来了,嗲嗲的跟他撒娇,“老婆,不是,哥哥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哦!你穿的好漂亮呀!”
岑望心里一松,不再想顾子里,看着喻初撒娇卖乖的样子笑了笑,“漂亮吗?”
“嗯!好漂亮好漂亮!全世界最漂亮!”喻初把岑望抱起来,手摸到腿间的湿漉漉,眸色一沉,但因为在岑望面前,很快装起傻白甜,哼哼唧唧的一边撒娇一边把岑望放到床上。
岑望主动的掀起裙子,他在车上根本就没吃饱,喻初要做,他自然是很乐意。
喻初隔着安全裤揉了揉他湿淋淋的腿心,然后才把安全裤脱了下来,阴阜那里的布料和安全裤之间黏连出湿答答的淫液,断在空气里,被操的有些熟红的批湿黏黏的,又是精又是水,喻初醋得厉害,咬牙切齿,很努力才装作平静。
但还是隐隐有点阴阳怪气,“老婆因为和顾子里做爱就穿裙子嘛?顾子里到底有什么好的?”
岑望用脚踩他的胯部,隔着裤子踩他勃起的阴茎,又大又热,踩的岑望直流水,没注意到喻初的称呼,“不是,是节目要求的。初初,快点操我。”
喻初把鸡巴放出来,拉着岑望的腿弯把他扯到鸡巴前面,龟头顶上他被顾子里操开的肉批,岑望把腿缠在他腰上,软软的催促他快点插进去。
是湿淋淋的被顾子里操得红肿、往外淌精的肉批,喻初把阴茎顶进去,岑望舒服的喘了一声,把衣服撩起来,露出流奶的乳头,湿漉漉的看着喻初。
喻初即使心里醋极了,但还是忍不住诱惑埋在他胸前吃奶,一边吃奶,一边挺腰在那张水嫩的腔道里抽插,又湿又软,被他干的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喻初脑子里突然转过弯来,但舍不得吐出嘴里含着的奶头,一边吸一边含混的用撒娇的腔调,“老婆,还是我能干对不对,顾子里都没让你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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