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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远渡的喉结上下一滚,他掐着符栖腰腹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好。”廖远渡握着符栖的腰往下按,同时鸡巴往上顶,符栖不自觉的发出一声疼痛的呜咽,柔软的手搭在廖远渡的胸口上撑住自己。
整根阴茎已经捅进符栖的阴道,软润的穴肉热情的裹着柱身的经络,龟头几乎压到宫口,符栖微微哆嗦,小穴不自觉的绞紧,廖远渡于是又挺胯往里顶了顶,想把那狭窄的甬道操开,符栖喘了一声,“你别动。”
廖远渡停下来,符栖的眼睛湿漉漉的,他望着蒙着眼也难掩英俊的廖远渡,一只手还撑在他胸口上借力,另一只手原本掰着阴唇,想把穴口扯大一些,缓解一些那种被鸡巴涨满的疼痛,但没有用。
他不再掰着阴唇,转而用指腹揉着溢出鲜红的阴蒂,揉的底下不停流水,声音平静又冷淡,只隐隐有点发颤,“怎么这么痛,之前做的时候没觉得。”
廖远渡的声音微哑,他很想把眼罩揭下来,很想看看语气冷漠的符栖到底是什么表情,但他克制住了,只是温柔的哄着,“刚插进去都会痛,你动一动,操开了,就好了。”
符栖不说话了,他的穴含着阴茎又绞又吃,一直缩紧,夹的廖远渡后背发麻,额前滴汗,他没有被束缚住,只要他挺腰,就能干,三两下往里深顶,怼着子宫猛干,那紧窄的肉批就能很快软下来,被操开、操化、操的湿漉漉淌水。
廖远渡操惯了符栖的批,知道操哪里他能舒服,知道操哪里会让他叫,但是他也知道,符栖现在不会想让他动,所以廖远渡忍着,等着符栖主动的骑他的鸡巴。
符栖被撑得很痛,揉着阴蒂让屄更湿、再让阴道适应了一会,才摇着腰在廖远渡的鸡巴上骑起来,上上下下的操,抽出来半根就忍不住往下坐,骑乘的姿势让阴茎进的很深,淫水从批缝里往外漏出来,打湿廖远渡下腹的阴毛,湿的打绺黏在一起,符栖的批往下坐的时候蹭到也不觉得痒。
浅粉色的肉批被操的充血红肿,像是肉嘟嘟的馒头,阴蒂也是肿肿的,符栖看着那根粗长壮观的阴茎从他的批里进出,水液伴着淫乱的声响湿答答的,他的耳朵渐渐的红起来,底下又爽又软,浑身发热,几乎撑不住,要落在廖远渡身上。
符栖的呼吸很热,眼睛也很热,他被搞的太舒服了,龟头压着宫口也不觉得危险,反而溢出一种酥麻麻的快感,符栖爽的流下泪来,小屄绞紧阴茎喷出大股温热的淫液,湿汪汪的浸着阴茎,浸的反而更硬了。
符栖那根幼瘦的鸡巴半勃,柱身湿淋淋的,但他根本顾不上,因为底下被完全操开的小屄吸引了符栖所有的注意力,他晕晕乎乎的,又喷了一次潮之后就往下软到廖远渡身上,温热的脸贴着廖远渡的脸,呼吸也喷洒在他脸上。
廖远渡侧过脸去蹭他的鼻尖,因为蒙着眼,蹭了几下才蹭到,他摸着符栖的后脑,还没射过的阴茎硬热的埋在他的阴道里,声音喑哑,喉咙里像是有火在烧,“宝宝,我可以动吗?”
“不要叫我宝宝。”符栖的声音冷而低,带着一点隐约的哭腔,他不自觉的抱着廖远渡的脖子,贴近他的身体。符栖选择廖远渡就是因为他比按摩棒好用,但首先要确认廖远渡的听话程度,确认完毕才可以亲近,“你动吧。”
“可以接吻吗?”廖远渡把宝宝两个字咽下去,听到符栖轻轻的嗯了一声,又蹭了蹭他的鼻尖,按着他的后脑和他接了个湿吻,胯部用力往上顶弄他湿淋淋的小穴。
廖远渡的阴茎大开大合的在他的甬道里插入,操的比符栖自己来更深、更重,符栖恍惚间觉得阴道都要被他捅烂了,那样凶猛而滚热的情潮,他几乎招架不住,但被撞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从喉咙里发出虚弱的哀鸣,满脸都是泪水。
廖远渡翻身把他压着,两条腿被深深的打开,他的阴茎埋在他的阴道里耸动不止,龟头碾压着敏感的宫口,不像是符栖控制时的轻轻蹭过,反而有要往里操入的趋势,符栖又哭又叫,紧紧的攀着廖远渡的脊背,小屄绞紧了廖远渡的阴茎。
只是被操屄,那根鸡巴也湿淋淋的射出来,廖远渡没有理睬,而是揉着符栖的奶子,把奶头玩的硬起来再送到嘴里,他没有蹭下眼罩,蒙着眼把符栖干的吹了又吹,全身都湿漉漉的。
廖远渡的龟头并没有往子宫里顶,只是以一种压迫性的暗示在他的宫口凶狠的顶弄,直到射精的时候才猛地往里顶,顶开宫口往里灌进滚热粘稠的精,符栖被烫的浑身哆嗦,两眼翻白,嘴巴微张。
廖远渡揭下眼罩,拥着符栖和他接吻,吸吮他的舌头,手往下揉着他的屁股,把他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刚射过的阴茎很快又神采奕奕的埋在他的穴里,鸡巴进出从穴缝里滴出湿黏黏的精液。
符栖还没回过神来,由着廖远渡搞他,金灿灿的发有些凌乱,鬓边微微的发湿,脸上泪痕斑驳,眼尾发红,眼睛含着水,显出一副多情的样子,被他亲的直掉眼泪,又可怜,又漂亮,廖远渡心都软了。
但鸡巴还是很硬,把符栖操的湿漉漉的回过神来,还是顶着一副好像含情脉脉的泪眼,还没说话就
', ' ')('被廖远渡按着接了个绵长的吻,廖远渡揉着他红通通的耳垂,阴茎在他红通通的批里抽送不止。
符栖于是闭着眼主动的凑上去,两条雪白的腿缠上廖远渡的腰,大腿内侧被淫水打湿的痕迹也就贴到他的腰上,但他们谁也没有在意,投入的陷进潮热的情欲之中。
做了四次,廖远渡才把阴茎恋恋不舍的从符栖的屄里抽出来,如果不是符栖要求,他其实还想插在里面,拔出来之后就贴在符栖的大腿旁边,即使没有勃起,也是分量十足,带着肉欲的热气,让符栖感到些微的不自在。
但对于这次的性,符栖还是很满意的。他是想借着性爱消解自己的痛苦,以及尝试把对校花的情感放下,前者效果很好,后者还需要时间,所以符栖想和廖远渡维持比较长久的性关系。
倒也不是说喜欢上廖远渡,但按摩棒没有用,他如果要找人,廖远渡毕竟和他发生过关系,而且人长的也不错,鸡巴试过也很好,比起再找陌生的人,还不如直接找廖远渡。
而对此,廖远渡的回应是,“炮友有可能做情人吗?”
廖远渡长的非常英俊,那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过来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恍惚,总觉得藏着深情和爱意,但符栖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的说,“不可能。”
廖远渡凑上来和他接了一个吻,他们又躺了一会,廖远渡搂过他的腰,舔他的耳朵,“要不要再做一次?”
符栖望着他,答非所问,“我想放下她。”廖远渡知道他在回答前一个问题,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他强忍着兴奋,而努力装作冷静,但控制不住结巴,“啊,好,我,宝宝,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我会努力…”
廖远渡说不出话来了,掰着符栖的脸和他接吻,湿黏黏的亲了又亲,抵着他的鼻尖,“给我一个机会,宝宝,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努力让你放下她。”
符栖沉默着,过了一会才说,“我不知道。”
符栖确实是不知道。
即使是符栖先提出的想放下校花,勾起廖远渡不满足的意图,但最后拍板是炮友的也是符栖。
他们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炮友,符栖说要放下校花,但却控制不住去关心校花,看到校花和男友甜蜜一次就被刺激一次,冷着脸回来就骑廖远渡。
廖远渡乐在其中,也很积极的讨好老婆,争取早日转正。而因为廖远渡对自己实在不错,虽然符栖觉得没到喜欢的程度,但确实开始觉得廖远渡人还不错。
廖远渡以为一切都在转好,毕竟校花感情稳定,符栖死心之后越发的贴他,床上也是主动又热情,廖远渡自觉的幸福满满,宝宝长宝宝短,恨不得把宝宝揣兜里。
结果给符栖拿东西的时候翻到符栖画的校花,廖远渡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符栖看到那张画,微微的有些慌乱,伸手想去拿过来,廖远渡抬高手,他比符栖高的多,抬起来,符栖就拿不到了。
“你干什么?”
廖远渡的脸色很难看,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发火,但他真的气的快要晕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把画还给符栖,想说一点什么缓和气氛,但气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符栖却没有伸手去接,反而看着他,“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很害怕。”
“你干嘛画她不画我?”廖远渡笑起来,阴阳怪气的,“我也害怕,我害怕你跟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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