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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
穆垚的声音轻轻的,他穿着白衬衣,教室里空调坏了,不太管用的风扇慢悠悠的晃着,发着吱呀吱呀的沉重声响,他的衣服微微的洇出一点湿痕。
穆垚自觉教师是个体面职业,从来都穿着衬衣西裤,扣子要系到最上面,因为担心比寻常男人更大的奶头凸起惹学生注意,所以里头还得穿一件白背心。
穆垚上课的时候热的狠了,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虽然有学生好意的想把自己的小风扇给他,但穆垚都笑着拒绝了。
教室里本来就闷热,学生又多,风扇吹出的都好像是热风,穆垚被蒸的眼睛都有点红了,他揭了一张纸巾擦汗,另一只手收拾讲桌上的教材。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屁股后面跟了一串小崽子,穆垚实在是没心思在那蒸笼似的教室讲题,于是有一个算一个都带回办公室。
穆垚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把学生的练习拿过来,抬眸看着他,“有什么问题吗?”
俯视的角度很妙,很容易让人生出一种掌控欲,穆垚又生的比较的纤弱,眼睛总是含着湿漉的潮意,有些忧郁,有些冷淡,但又很温柔,矛盾而美丽,祝子昂的心猛地一颤。
他看着穆垚的眼睛,甚至有些茫然,脸一红,低声的,“什么?”
穆垚温柔的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有什么问题,子昂?”
“哦哦,这题我不是很懂。”祝子昂指着一题,眼神却落在穆垚清秀的侧脸,看他微微发颤的眼睫,不自觉的有些恍惚。
上课铃响起来的时候,跟过来的学生还有两个没问上问题,穆垚看着他们,“先去上课好不好?晚上我qq给你们讲。”
穆垚没课的时候都不会在学校待着,作业也都是带回家改。这是因为他离异而独自带一个很小的女儿,听说身体不好,穆垚上班的时候请邻居家的阿姨带着,但女儿爱哭,时间一久就要他,所以他总是很匆忙的要回家。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穆垚教书教的好,学校也因此对他有些宽待,只要他做好课堂上的工作,迟到早退也并不太追究。
但穆垚就算走的早,也并不是不管学生,课间解答不了的问题他都会在晚上由qq解答,不用微信是因为微信发不了大文件,穆垚习惯在讲题后整理类似题目发给同学,所以qq更方便。
学校里受学生喜欢的老师大体分为三类,长的好看、会教书、性格好,穆垚三点全占,所以一向很受学生们喜欢。因为知道他要带女儿,所以学生们都特别的乖巧体贴,穆垚其实觉得挺感动的。
“嗯嗯!好!谢谢老师。”
“我们晚上找你啊!”
“老师拜拜!”
穆垚笑了笑,“去吧。好好上课。”
穆垚到家的时候,穆依依已经睡着了,阿姨见他回来也就走了,说,“垚垚,你晚上去上夜班的时候再叫我啊。”
“嗯。谢谢秦姨,看依依真的是辛苦你了。”
“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也不是白看,有什么好辛苦的。我走了啊。”
穆垚把秦姨送走,然后就在穆依依旁边躺了下去,搂着小小的女儿,就像是搂住了一只小小的猫咪,穆依依的觉有些轻,被他一娄就迷迷糊糊的要醒了,一扁嘴就要哭。
穆垚轻声的哄着,“依依不哭昂,是爸爸呀。”
穆依依用小手揉着眼睛,很努力的让自己清醒着看穆垚,嘴角咧开甜甜的笑,可是眼泪却一下子掉了出来,她柔软的小手攀着穆垚的脖子,把湿漉漉的小脸贴在他的颈窝,“呜呜…爸爸…呜呜呜呜…”
穆依依这么一哭,穆垚心都要碎了,他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搂着小小的穆依依喊宝贝,好一会才有些冷静下来,给穆依依擦着眼泪亲她,穆依依的眼睛湿答答的,扁着嘴十分委屈,也十分可爱。
但穆依依毕竟小,身子也弱,很需要充足的睡眠,和穆垚这么抱着哭了会就好像累了似的,很快就八爪鱼一样扒着穆垚睡着了,穆垚看着她睡着了还显得委屈巴巴的胖脸蛋,心里很酸。
其实以穆垚的薪水养一个小孩本来并不吃力,可穆依依体弱又多病,多上几次医院,穆垚的薪水就差不多花完了。
最开始的时候是向同事借钱,但穆垚自己也知道这是一时还不上的,所以总是难以启齿,也经常会遭到委婉的拒绝。
C城不大,穆垚虽然是外地人,但也已经摸清了很多地方,比如又称红灯区的北门街。就算再冷的天,北门街都有光着大腿的女人站在那里,抱着臂膀,好像一点也不冷似的,看见男人就往上搂。是一种艳情而又糜烂的敬业。
穆垚经过那里的时候总是有些拘谨,特别是在夜里,那一片又一片白花花的皮肉好像都在发着光似的,那些细长的颈带着细细的不知真假的钻链,微微的闪着,看的人都有些晕了。
来这里嫖妓的人不算少,穆垚勉力躲闪,且看起来不是很有钱的样子,所以也没有几个妓女往他身上贴,但穆垚没想到的是会从后面被人扣进了怀里。
', ' ')('一手横过胸,一手搂着腰,穆垚被钳制在那人的怀里,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穆垚能感受到他胯部的硬热,同时他滚烫的呼吸就喷洒在穆垚的颈间,烫的他的皮肤都好像要烧着了似的。
穆垚确实被吓了一跳,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可是反应过来了他却完全挣脱不开,“你放开!你谁啊,你是变态吗?!”
穆垚的声音很温柔,就算是含着怒气都显得娇软,没有任何的威慑力,霍司屿横在他胸前的手臂甚至捏起了他的奶头,他的声音很低,“你一晚上多少钱?”
“我不是卖的!你放开!别碰我!”穆垚很有些知识分子的清高,他不愿意喊的太大声被别人注意到他这样狼狈的样子,可他又完全没办法挣脱开来,甚至被霍司屿裹挟着拉进了巷子里按在墙上。
穆垚这才看到霍司屿的样子,竟然很英俊,但这并不妨碍穆垚觉得他是个变态。也许因为背光的原因,霍司屿看起来很有些阴沉,特别是他的眼睛,十分森冷,凑近的时候骇的穆垚一时失语。
霍司屿捏着他的下巴,“一晚上三千。”
穆垚有些犹豫了,如果是在以前他肯定会拒绝,可是现在穆依依的病……
霍司屿看着穆垚的脸就觉得十分心痒,他自然看得出穆垚的动摇,低下脸就亲了上去,穆垚一惊,脸往旁边偏,但被霍司屿按着重重的亲了起来,舌头抵进口腔凶猛的翻搅起来,被搅出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
穆垚挣扎着,被霍司屿抓着手按过头顶,深深的吻了很久才松开,盯着他的眼睛,薄薄的镜片挡不住他潮湿的眼神,霍司屿的阴茎硬的发疼,“四千。”
“八千。”
穆垚松口了,“…你先给我。”
“行,你码给我。”霍司屿看着穆垚那勉强而又屈辱的表情更是心痒燥热,三两下把袖子撩了起来,露出青黑浮绘的花臂,显得更凶了些。
穆垚打开微信,霍司屿很干脆的给他扫了钱,然后按出二维码给他,“加一下。”
“…不了吧。”穆垚虽然没抵得住八千的诱惑,但还没有要持续以此为业的想法,他更多的是想做完一次就算,毕竟这样的钱拿多了他觉得有些心亏。
可是穆垚不知道的是,有的门一但推开了就关不上。
霍司屿也不勉强,收了手机就搂着穆垚的腰先在他嘴上亲一下,然后把穆垚带进酒店。
电梯里没有人,霍司屿的手伸进穆垚的衣服里摸他细幼的腰,穆垚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声音微微的有点抖,“…别在这里。”
穆垚虽然算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和恐惧。霍司屿并不听他的话,反而从后面紧紧的叠上他的身体,用勃起硬热的阴茎去撞他的屁股,手往他裤腰里伸。
“…别!”
霍司屿笑了声,手掀开他的内裤探了进去,摸到了绵软的阴茎,指尖微微的触到一点湿意,那感觉很怪,霍司屿的手不自觉的往下滑,怼着那一汪潮湿摸进去,柔软的两片蚌肉夹着狭窄湿漉的肉缝,手指轻轻滑动就碰到小小挺立的蓓蕾。
霍司屿男女通吃,对于女逼的触感十分熟悉,喜形于色,“你是双性人么?”但问出口他就发觉这是一句废话,他用另只手掰过穆垚的脸和他接吻,手指直接的捅进那湿润的阴道。
“你的水好多,都要把我的手指泡软了。”霍司屿微带着一点狎昵的恶意,贴着穆垚的耳朵说。
穆垚感受到阴道被细长的指插入,不自觉的绞紧穴肉,霍司屿低声的笑了,还没说什么,电梯开了,让穆垚羞耻难当的是外面站着一个人,他和那人对上视线就匆匆的别开脸。
整个人都好像要耻的烧着了似的,穆垚清楚自己现在看上去绝对是狼狈又淫乱,衬衫被从西裤里抽出来,漫起一些褶皱,霍司屿浓墨重彩的手挽着他的腰往下没入,在裤裆里撑出微微的隆起,还和他淋淋的贴着,怎么看都觉得是一对饥渴难耐的狗男男。
穆垚觉得羞耻又屈辱,险些就要被翻涌的情绪逼的掉眼泪了,但霍司屿却显得十分漫不经心,把微微发湿的手从他下腹抽出来,还慢条斯理的把穆垚的衬衫掖进裤子里,湿淋淋的手指在他的白衬衫上洇出一点湿痕。
然后搂着耳朵都烧红了的穆垚出去,带着笑意低声的问,“这就害羞了么?脸皮这么薄怎么出来卖的?”
穆垚并不回话,只是沉默着看了霍司屿一眼,霍司屿呼吸一重,用卡刷开门就把穆垚推了进去。
穆垚被霍司屿捞到床上,他撑在穆垚身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穆垚,捏着他下巴凑上去亲了亲,“真好看。”
然后很懂规矩的问,“能内射吗?”
穆垚的脸整个红了,霍司屿没忍住觉得有些心软,穆垚的气质十分独特,湿漉忧郁,有一种很让人怜惜的干净,霍司屿经过北门街的时候一眼就盯上穆垚,觉得他实在是漂亮,很想看看他在床上是不是一样的漂亮。
“不行。”穆垚的声音有些抖,但很软,他强调,“
', ' ')('不能内射。”
霍司屿微微挑眉,有点失望,“加钱呢?”他低下头去亲穆垚的眼睛,眼圈已经有点红了,看起来很可口,“加三千,把你的小逼射满。”
霍司屿的手隔着裤子按着他的阴阜,穆垚的腿根不自觉的颤了颤,“…不行。”他摇头,眼泪掉了下来——穆垚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掉眼泪,总之就是泪水涟涟,看起来很惨,霍司屿呼吸一重,凑近去亲他的眼睛。
霍司屿已经没心思和他继续纠缠,伸手就去脱他的裤子,三两下就裸出雪白的下身,霍司屿的注意力完全被那湿漉漉的阴阜吸引,原本用手触碰着就觉得柔软的逼肉用舌头尝着还能更软,软绵绵的被他吸的流水,温热的汁液打湿他的下颌。
穆垚的性经验其实很少,他只和前男友做过几次,但因为他畸形的下体,前男友很难勃起,就算硬了也是草草了事,上床之后没多久就分手了。
穆依依是个意外,她既然来了,穆垚也舍不得让她走。穆垚其实很孤独,他并不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又因为和常人不同的身体,从小就受家人的忽视,也因此养成自卑敏感的性格。
所以穆垚不敢和人深交,他没有朋友,就算前男友是主动追求他,他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觉得自卑。他很渴爱,因为没有人爱他,他也不敢相信会有人爱他。
前男友的离开在他心里正证明了这一点,但穆依依的到来缺让他感到惊喜,就好像他阴沉沉的世界里终于透进了一丝阳光。
穆垚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他想要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儿,而穆依依也确实如此,只有一点和他想像中有出入,那就是穆依依的身体格外的弱。
她需要以金钱灌注的药剂来维持生命,穆垚几乎算是散尽家财才让她的身体好上那么一些,穆垚知道她的病没办法完全治好,不好听的话说,穆依依会一直拖累他,但他甘之如饴。
穆垚抱紧了穆依依,就像是抱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穆垚总是失眠,他担忧他娇软弱小的女儿,他害怕她也会离他而去。他在夜里会哭,因为依依觉轻,所以穆垚只是无声的淌着泪,哭不出泪水之后把肿胀的眼睛贴近依依温热的颈窝。
他想,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吊着穆依依的金钱逐渐减少,穆垚迫切的需要钱,但他除了高中老师的薪水外没有任何收入,而且因为有编制他并不能在补习机构上班,他没有办法赚外快,他想不到来钱的办法,他只能眼见着身上的钱被榨干。
但依依还需要钱。
依依需要钱。
穆垚这么想着,眼泪沁了出来,他闭着眼,即使紧紧的咬着唇不想发出呻吟,但呼吸却很快就乱了,心脏跳的厉害,手抓紧了床单,手指绷紧,指尖用力到微微发白。
自从和前男友分手之后,他很少触碰自己的阴道,他差不多有些性冷淡,并不嗜好性爱,也可能是因为前男友技术不好,总之挺不舒服的,他更喜欢的其实只是身体贴近的感觉。
而且穆垚是第一次被舔逼,舌头舔舐逼肉的感觉古怪又刺激,穆垚实在没忍住呜咽出声,断断续续的猫叫一样,又软又湿。
霍司屿从他的腿间抬起头,把阴茎放出来抵上穆垚的穴口,穆垚看着霍司屿阴茎的尺寸,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实在太大了,比他前男友大的多。
霍司屿从旁边抽屉里找了套子,一下就裹上了阴茎,他的鸡巴又粗又长,龟头饱满粗大,柱身笔直粗壮,只是抵在穴口,穆垚就感到恐惧,他险些都要开口叫停,然后霍司屿猛地把阴茎捅了进去。
虽然穆垚出了很多水,但他的穴太小,要想含进霍司屿的阴茎还是太过吃力,只插进一半穆垚的穴就绞紧了,死死的咬着他的阴茎不让再深入。
霍司屿被夹的头皮发麻,他打开穆垚的腿压到胸前,拍着他的屁股让他放松,阴茎缓慢的在他穴里动起来。
穆垚呜呜噜噜的喘着,满脸都是泪水,他太痛了,而且被打屁股的耻感太过强烈,穆垚忍不住把穴夹的更紧,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霍司屿,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捅进了舌头。
霍司屿的手伸到下面揉穆垚的阴蒂让他放松,揉一会就拍屁股,啪啪作响,带起一片红热糜烂的印子,还泛着一点从阴阜淌下去的水意,微微的发亮。
霍司屿察觉到穆垚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加上也有些被他亲的放松了,阴茎略微往外一退,衬着穆垚因为他退出而有些松懈的软肉猛地顶入,两颗饱满的囊袋直接撞在他肥嫩的阴唇上,被他潮湿的体液打湿。
霍司屿既然全根没入,那就大开大合的操起来了,操出裹挟着粘稠水声的肉体碰撞声,激烈的响成一片,穆垚一边呜呜的哭着要慢点,一边忍不住伸手去扶好像要被霍司屿捅穿的肚子。
霍司屿的唇贴着他小巧的喉结吮了吮,就去脱他的衬衫,因为穆垚穿着衬衫的样子特别煽情,所以霍司屿并没有全给他脱掉,就敞开着,然后撩起他松垮垮的白色背心,露出两瓣微微挺起的奶子。
花苞一样的娇小可爱,奶头是很嫩的粉红色,看起
', ' ')('来就很甜,霍司屿尝到嘴里,也许是心理作用,真的尝出了些甜味,于是更用力的嘬起来,直吸的肿胀通红,周围一圈牙印才换另一边。
霍司屿吸着奶,唇正贴着他薄薄的左心口,能隔着皮肉感受到穆垚心脏的颤动,让霍司屿的阴茎更硬,于是更深的在他穴里顶撞起来。
霍司屿在阴道里射了两次,湿淋淋的套子打结扔到垃圾桶,穆垚已经哭的不行了,呜呜噜噜的,眼睛鼻头都红红的,看起来很可怜,软软的。
因为男女通吃,又难得遇上一个双性人,所以霍司屿插了两次逼就换到后面插他的穴,湿凉的润滑滴到他背上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腰往下软,只有屁股被霍司屿扶着翘着。
霍司屿的阴茎也涂上了湿淋淋的润滑,抵在他潮润的穴口一下一下蹭着,因为后穴毕竟不比女穴湿润,不能强插,需要润滑,霍司屿就把阴茎先插进穆垚的腿根,然后用手去拓他的穴。
穆垚的后穴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穆垚把脸埋在手臂里,感受着细长的指往里探弄,胡乱的翻搅出淋淋的水液,咕啾咕啾的发着粘稠的水声和他阴茎摩擦大腿的细微声响混在一起,让穆垚觉得微微的有些痒,下腹微热。
越是有这种享受的感觉,穆垚就越是觉得耻,霍司屿就着后入的姿势把鸡巴插进他的后穴,小穴很紧,霍司屿拍着像水蜜桃一样红肿的臀,缓慢的把鸡巴往里挤,阴茎全根没入的时候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接着就是小幅度的动起来,霍司屿贴上穆垚的后背去摸他的奶子,亲吻他雪白的后颈,粗长硬热的阴茎往里顶,不知道蹭到了哪里,穆垚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身前的阴茎还没触碰就已经勃起了,舒服的他腰都一阵酸软,小穴被阴茎操到喷水不止。
霍司屿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阴茎贴着他的屁股重重的耸动起来,直把他操到喷精,湿漉漉的哭着喘息,双眸失神,小穴痉挛。
霍司屿感受着他穴肉的吸咬,在套子里射了精,这次没有打结,反而送到穆垚的嘴边,“喝一点。”
穆垚一怔,湿漉漉的眼眸含着破碎的光,他整个人都好像碎的厉害,是被月光割伤的温润潮汐,也是那割人的月亮本身。
穆垚偏过脸,然后重重的用手擦脸,声音很低,带着一点哭腔,“…不要。”
霍司屿也不勉强,“…好吧。”然后把精液倒在了他鲜红的奶头上,粘稠的白液四下溢开,穆垚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
当天晚上,穆垚依旧用qq给同学解答了问题,而同学们都关心了他过分哑的声音,他只是笑着,并不解释什么。
秦姨的门铃被按响的时候,她心里就知道是穆老师要去上夜班了,这穆老师一个单身男人带一个病弱的女儿还真是辛苦。
秦姨原本想着给他介绍个对象,但谁家的女孩看到他还带个病重的小孩都要退了,如果没有依依那倒还好些,但如果连穆老师都不要依依了,依依这个身体还真的没办法活下去,总之,渐渐的秦姨就熄了这个想法。
果然,开门出来就是穆垚,依旧穿着白衬衫,干净又清秀,笑起来就讨人喜欢,“秦姨,我走啦。”秦姨也笑着,“行,你放心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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