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飞机失事流落荒岛,被野人捡回窝里,十足荒诞的情节,可是却实在的发生了。
徐一宁翘着屁股,忍受着被粗大肉棍贯穿的感觉,被撕裂的剧烈疼痛顺着尾椎骨蜿蜒而上,他的眼睛哭的红肿,满脸都是泪水。
粗糙的大手掐着徐一宁的腰,印下青紫的淤痕,饱满的雪白臀肉含着一根紫红狰狞的肉棒,不停的耸动着,中间那小口被操的烂熟通红,穴里的汁水不停的被搅出,和猩红的血液一起濡湿臀肉,向下淌去。
徐一宁是个大明星,家境优越,长得漂亮,从小就被娇惯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谁也看不起,参加个活动也要坐自家的私人飞机,然后飞机失事,再醒来的时候在个山洞里,浑身都痛。
他本来就身娇肉贵的,一点痛都受不了,眼泪马上就下来了,顾不上打量周围的环境,就脱了衣服想看一下自己的伤口,大多都是淤青,因为他皮肤特别白,所以显得很吓人,他流着眼泪碰了碰伤口,就是一声痛呼。
这时候本来传进光亮的洞口被挡住了,洞内变得暗了一些,徐一宁自然的抬眼看过去,就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野人走进来,只穿着简陋的皮裙,还被顶起来了。
野人的脸长的有些凶狠,还称得上英俊,上身光着,皮肤黝黑,肌肉健壮,胸口长着毛发,黏连到腹部然后隐入皮裙,和那些毛发旺盛的欧美人很像,整体就是很有男人味也很有攻击性。
徐一宁觉得有点害怕,可是心里知道这应该是救了他的人,又觉得应该没有恶意,于是对着野人笑了一笑。
这在平时可是很少见的事,毕竟徐一宁自视甚高,装着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并不常笑。而且在平时,他可看不起像野人这样一看就脏兮兮十分低贱的人,可是现在是特殊情况,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个把他救回来的野人,他自然是识时务的,不会摆出那副高姿态。
不过徐一宁是怎么都没想到,野人救他是为了满足性欲,野人一个人生活在这荒岛的深山老林里,解决欲望除了手就是些小动物的逼,哪里见过这样漂亮又白嫩的同类呢?一看就觉得性欲勃发,鸡儿梆硬。
于是打算拖回山洞,不过拖了一小段感觉到小人的后背被蹭到了还在软绵绵的叫,野人心里感觉有点怪异,他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很奇怪,从来没体验过,然后他把小人抱了起来,还安慰性的在他的后背上拍了拍。
把小人放在山洞,虽然很想提枪上阵,不过又很饿,所以就出去找东西吃,自己吃饱了还没忘了给徐一宁也带点果子和肉。
不过一进山洞,就看见醒来的小人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心里又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野人觉得心脏突然很快的跳起来了,他不自在的摸了摸胸口,把手上提着的食物放到一边,就朝着徐一宁走了过去。
徐一宁现在的样子实在太欠操了,他因为看伤口脱光了衣服,雪白到透亮的肤,夹杂着一点青紫伤口,更像是凌虐的性爱留下的爱痕,然后两瓣微乳之间挺立两颗鲜红奶豆,柔软细腰,分开的长腿,膝盖微粉,肥软臀肉,软绵绵的鸡巴耷拉着,肥润白肉之间的粉嫩褶皱缩得很紧,像是在等待被粗暴的进入,被灌溉滚烫的精液。
野人想先把徐一宁操一顿,然后再给他吃东西,火热的欲望烧遍全身,本来就很少的理智更是消退,就把几乎光裸的徐一宁推倒了,掰开他的两条腿,就把皮裙一撩,把粗大鸡巴顶上他的屁股。
徐一宁又惊又怕,扑腾着手脚挣扎,可是他一个四体不勤的大明星和一个强壮的野人拼力气完全是自不量力,他被死死的压制着,缩紧的后穴还是被野人那根炙热的肉棍往里深入,啪的一声伴随着撕裂的剧痛,硬生生的挤了进去插到深处。
徐一宁痛极了,头往后仰,那截纤细脖颈的曲线绷直,看起来柔软而脆弱,好像在等待被粗暴的对待,被掐住胁迫着停止呼吸,然后在雪白的颈上留下青紫的掐痕,像是被艳丽蝴蝶停驻。
野人当然想不到这些复杂的风花雪月,他只是觉得徐一宁的逼太紧了,夹的他又痛又爽,他拍着徐一宁的屁股,拍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徐一宁感觉到臀肉红肿发烫,穴肉被鸡巴不停破开深入,鲜血往外淌,他流着泪带着哭腔大声的谩骂着,可是野人听不懂也不在意,掰着他的臀就把鸡巴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很快徐一宁就被操的说不出连贯的话了,他不停的哭,从谩骂到求饶,从喉咙里泄出带出泣音的呜咽,野人只觉得他的声音变得更软了,很有些勾人的味道,虽然听不懂可是让他更加兴奋,于是就不停的操,鸡巴借着血液的润滑把徐一宁的穴操的更加松软,更加服帖的含吮他的鸡巴。
这是野人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极致快感,湿滑紧致,柔润多汁,把他粗大的肉棍裹的十分舒服,他看着徐一宁哭的满脸是泪的样子,看着他张着湿红的唇大口呼吸的样子,突然就俯下身和他接吻。
徐一宁大惊,他扭头想躲开,可是被野人追着接了个粘稠炙热的深吻,唇舌交缠,在他口腔里不停探入,徐一宁觉得很恶心,他的眼泪流的更猛,可
', ' ')('是被野人压紧身体,感受着野人比欧美人还要发达的毛发在他的皮肤上蹭弄,鸡巴还在不停的抽送。
野人操的又猛又深,鸡巴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点艳丽的软肉,粘稠的汁水混杂着血液被操出来,然后鸡巴用力的把软肉又操进去,胯部顶到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雪白的臀肉被连续不断的撞击撞的溢出浅淡的粉色,又被野人的手掌拍打留下鲜红的掌印,十分淫乱。
野人从徐一宁的嘴舔到他的胸口,又滑又嫩,一吸就留下印子,他埋在徐一宁柔白胸乳大口吮吸,含住一边奶头吸奶似的不停舔舐,把两粒奶头都吸的通红肿胀,还用牙齿蹭了蹭,才抬起头,看着徐一宁恨恨的眼神,看他咬着嘴唇的雪白牙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涨的满满的,他笑了一下,鸡巴抵到深处,然后喷出精水。
滚烫粘稠的精水在穴内喷洒溅开,刺激的他穴肉不自觉的收缩,更是绞紧了野人的肉棒,能感觉到他又硬了,裹挟着精液又在穴里搅弄起来。
徐一宁把嘴唇都要咬出血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有一天,被一个肮脏的野人操了屁股射了精,还亲了嘴,简直恶心至极,他觉得喉口都含着血,他恨不得直接死在飞机事故中。
可是他没有。
而且野人的性爱还没有结束,还把徐一宁翻了个身,让他翘起屁股母狗一样的趴伏着,然后把鸡巴顶了进去,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他不由舒爽的喟叹一声,然后挺胯进进出出的操起来。
徐一宁没有撑过全程,第二次就晕了,他不知道野人操了多久,他再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精液的腥臊味道,虽然精液都被灌在他的穴里,小腹微鼓,他咬着牙用手按压小腹,精水就失禁一样从他的穴往外喷。
徐一宁沉默着,扯了自己的衣服擦了精,然后把其他的衣服穿上,就蜷缩在角落里,这时候感觉到肚子很饿,非常饿,不停的收缩,还在咕咕叫,忍不拿起旁边放着的果子吃了,一边吃一边又觉得恶心。
徐一宁本来是小鸟胃,加上心情不好,没吃几个就饱了,他下面特别痛,没有力气往外走,只能把整个人缩着,可能是太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操醒的,徐一宁穴里的精水并没有清理的太干净,因为他不想把手伸进去,所以还有一些被含在穴里,就理所当然的充作润滑让野人的鸡巴进出的更加顺畅。
也许是翻来覆去被操了一个晚上的原因,穴肉很有些食髓知味,主动的含吮野人的肉棍往深处吞吃,虽然徐一宁觉得恶心,可是他的穴却像有意识一样吃着野人的肉棍,把野人夹的十分舒爽。
野人掰着徐一宁的腿,挺胯就把鸡巴往深处撞,察觉到操到某一点,穴肉会突然绞紧并且溢出大股热流,于是就往那一点上操,徐一宁慌乱的发现他竟然能从性爱中获得快感,这比一味的痛苦更让他痛苦。
可是徐一宁无法控制的是强烈的快感,像是汹涌潮水将他淹没,和野人性爱再也不是纯粹的痛苦了,还有他抗拒不住的快感。
野人把他抱在怀里,他和野人的体型差距太大了,他简直是缩在野人怀里,然后鸡巴由下而上的捅入他的穴,一进一出直操的他哭叫不止,又忍不住用手攀着野人的后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曲折的痕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