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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灯是个太监,虽然因为景帝的宠信而称得上权宦,但太监就是太监,身若浮萍,地位卑贱,新帝登基之后他的一切都破碎了。原本是飞扬跋扈甚至指鹿为马的权宦,现在却低进尘埃里。
陈灯脸蛋漂亮,身段柔软,虽然身体残缺,但后入并不影响,加上又会叫又会讨好,曲意奉承,婉转求欢,景帝很喜欢他,他完全是凭着床技和脸蛋得宠的。
陈灯长一张红玫瑰一样浓丽的脸蛋,气质却十分清冷高傲,也许是因为缺什么就越想证明有什么,地位低微让他在一朝得势之后便用高傲来伪装自己,好像谁也看不起。
但其实是别人看不起他。他借由君王飘渺的宠爱伪装自己,好像也能对那些人摆出轻蔑和不可一世的态度,可那都是虚张声势。
他个人并没有任何突出的才能,不过是美罢了,偏偏又恃宠行凶,大肆敛财,欺压豪强,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偏偏他的枕边风还很有用,所以只能含恨去贴他,向他献媚,但内心如何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现在陈灯倒台,多的是人想要看他的热闹,不过革职后被遣至壁尻司还是很让人意外的,不过仔细想来,却又十分合适。
陈灯那样的美貌,似乎天生就是为了被男人操而生的,他唯一擅长的甚至是床技,发至壁尻司,可谓恰得其所。
壁尻司并不在宫中,像这种纯为了泄欲而设的组织,想也知道并不是为了高高在上的那些王公贵族服务,它设在军营之中。
壁尻指的是人钻入墙洞,腰腹至臀卡在另一边被人玩弄操干,操的人只能看见妓子的下身,而没法看见其长相,所以这原本是为了长相普通甚至差的妓子准备的一种服务方式。
但陈灯很明显不是这一类。
所以他被押送到军营之中的时候引来了许多围观,一是想见见之前只手遮天的权宦是不是传说中那样美丽,二是也好奇是不是真的被发到壁尻司。
二者的答案都是是。
底层将士大多家境贫寒,没见过多少美人,就算是直男,见到陈灯这样千娇百媚偏偏又板着脸的冰山美人,都忍不住含糊了性别,对这个太监硬了,于是陈灯的号牌当时就被抢疯了。
军营不仅有底层,也有高层。高层虽然也有部分是从草根爬上来的,但更多的其实是世家豪强,把公子哥送进来镀金。因为国力强盛,百战百胜,个别的混水摸鱼公子哥起不了阻碍作用,出去一趟反而还能凭着祖父辈的威望从旁人身上抢功。
这也就成了落地的公子哥另一个镀金的方式,也是当朝的潜规则。所以对于这些公子哥而言,陈灯美则美矣,但也不至于说让他们像那些底层士兵似的迷的魂都丢了。
让他们兴奋的反而是陈灯伺候过先帝这一点,说的不敬一点,如果陈灯是个女人,以他的盛宠,那就是原帝某种意义上的“母妃”了。这种能享用皇帝的情人的体验所带来的快感远远超过享用陈灯本身。
更何况,他们都是世家公子,面过圣,自然也见过这位倨傲的权宦,更对能够折辱侵犯他而感到兴奋和刺激。
所以虽然底层士兵抢疯了,但最先享用的还是上层。
慕容进入壁尻司的时候,因为慕容势大,便有管事的恭敬的贴上来说话讨好,慕容脸上淡淡,只问他陈灯在哪,他要操他。
管事的便露出为难的表情,原来欧阳家的早就去了,但他既然来了,即使不能操,也并不想干等着,看着也行,于是仍让带路。
他进陈灯那间屋子的时候,就在门口都听到粘稠而响亮的性爱声响,毕竟是泄欲场所,钱花在人上,并没有花在装修上,墙壁和门都薄,隔不住声音。
陈灯叫的比肉体碰撞的声音还响,他好像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对着这些原来并不正眼看的公子哥也不再摆出高傲不屑的姿态,而是像在景帝面前一样主动热情的讨好,特别是在性上。
陈灯声音好听,因为是太监,声音比寻常男子要细一些,但并不尖锐,即使是摆脸色的时候,说话也有种清清冷冷的腔调,听起来倒是像雪一样的冷而干净。
而陈灯现在叫床,原本冷淡的声音浸着那些暧昧潮湿的话语,显出十分的淫乱和色情,他不停的喘着,并没有刻意发嗲,但那种柔软的带着泣音的渴求和哀鸣十分动人。
慕容觉得有些受不了,他开始想象墙的另一边会是什么样的景色,他幻想陈灯脸上的表情,他有听到打颤的哭腔,所以陈灯应该是哭了吧?
那样冷傲的美人哭的梨花带雨,满脸红潮,湿漉漉的不停喘气,还要呜咽着求着慢些,怎么想都是爽的,他看不到陈灯的脸,但能看到他下身雪白的皮肉。
陈灯很白,白的透亮,像是水润的玉。他的腰很细,窄窄的,好像一掰就断,微微的抖着,看起来很脆弱。
他的屁股很漂亮,又圆又翘,看起来很多肉,肥嫩弹润,一揉好像就会陷在手心里。中间的穴被紫红粗壮的阴茎撑开了,阴茎的尺寸相对于穴似乎是过于大了,他含的有些费力,边缘的褶皱都被撑出透明
', ' ')(',阴茎每次往外抽出都会带出一点猩红的软肉,然后又在插入时狠狠地操进去。
胯部拍打臀瓣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声响,把他雪白的臀肉都撞的泛红,腿根不停的颤着,像是站都站不稳了,不过腰上卡着墙,站不稳也没关系。
欧阳操的又深又重,听见有人进来也不看,只是继续操着,但来人久久不走,他便冷漠的说,“滚出去。”
“怎么这么大火气?”
欧阳听出是慕容的声音,才看了他一眼,依旧很冷淡,“原来是你。我还没操好,回头再来吧。”
“看看不妨碍吧?一定要赶人?”
“你要看就看吧。随便。但是要操,就要等我操完。”
慕容的阴茎早就看的勃起了,越看越觉得饥渴,突然想到陈灯并不是以往的司人,其实并不需要壁尻,毕竟脸也是漂亮的,直接放下来操也没有关系,他这么想便也这么说了。
欧阳冷冷的听了,毕竟现在他和陈灯最近,他也不想把鸡巴抽出来之后,在把陈灯放下,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去扯他的腰,就着把陈灯扯下来这段运动的功夫,欧阳插在他穴里的阴茎角度很陡峭,直把陈灯操的娇喘不止,呜呜噜噜的又哭又叫。
当然也可能不是因为操的,而是因为欧阳不成熟且粗暴的解下方式。总之陈灯被解下来了,雪白的腰腹印上鲜红的一圈缎带,是被墙磨的,晕开浓艳的红,显得特别的暧昧和淫乱,就像是贴上一副狭窄的束腰。
陈灯那张雪白漂亮的脸果然像他想的一样都是泪水,湿漉漉的,那双深黑的琥珀眸浸着汪汪的水,一眨眼就往外淌,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他哭的一喘一喘,并不让人烦,而让人心软。
慕容掰过他的脸就和他接了个绵长的湿吻,握着他柔软的手插进了裤子里,去揉弄自己勃起硬挺的阴茎,陈灯的手很软,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慕容覆着他的手撸着自己的阴茎,阴茎就越发的硬热,膨胀出骇人的尺寸。
欧阳虽然也想和陈灯接吻,但慕容在亲他也就没说什么,继续专注的操着陈灯的逼,正入的姿势可以看到陈灯残缺的性器官,但他并没有太在意,关注点更多的放在被他顶出凸起的鲜红小腹。
被墙磨出红痕的小腹随着阴茎的进出起起伏伏,像是涌潮退汐,十分淫乱,欧阳干脆变换着角度往他单薄的肚皮上戳弄,小穴很熟练的裹着他的阴茎吸吮,喷出大股大股的温热水流,欧阳很清楚的感受到这是被完全操熟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有些微的不适。
慕容亲了好一会,然后就把已经硬的发疼的阴茎抵上了陈灯的唇边,陈灯很乖顺的张开唇就把龟头含了进去,先用湿滑的舌头舔舐着龟头顶端的小口,然后重重的吸吮,猛地把整根都往深处含入,控制着角度让阴茎插进喉口。
陈灯的口腔湿热,裹得他的阴茎十分舒爽,慕容被他舔的很舒服,但还是觉得有点慢了,按着他的后脑就猛的挺动阴茎,深重的插起他的口腔,每一次都顶到他的喉口,最后精液也是射在了陈灯的喉口。
慕容把阴茎往外抽出,陈灯微微张着嘴,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他,向他展示了湿红小口里含着的白浊,然后才闭了嘴,喉结一滚咽了下去,慕容虽然是风月场合的老手,可是还是忍不住呼吸发紧。
他想到之前的陈灯,那样的不可一世,明明是个太监,却着华服,在宫中可乘辇,王公大臣向他问好,他都置若罔闻,冷着脸就走过。
和那些八面玲珑的权宦不同,陈灯一点都不会做人,他似乎只会讨好景帝,对于其他人,他一贯的摆出冷淡轻蔑的姿态,不理,不听,不看,得罪了不少人,但即便如此,景帝在时,他依旧是风生水起。
就算这样的任性,乖僻,不知分寸,依旧是受宠十分。
慕容原本不理解,现在看着面前低眉顺眼的美人也不理解,他掐着陈灯的下巴让他仰起脸来,然后仔细地端详他的脸,很美,但也不是非他不可。
然后说,“你操好没,我要操他的逼。”
欧阳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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