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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混血美人,高鼻深目,眼睛是浅浅的金色,盈着一汪剔透的水,显得十分多情。
他的长相是很浓艳的妖异,但因为中文不太好,很多时候会慢半拍,那双多情的眸子显出茫然的水光,而增添天真娇憨的气息。所以他给人的感觉很特别,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欲,可是说起话来却好像是个小孩。
男色时代,安格很快就火了。即使是在顶流男团ace里,他的数据也非常出众。
ace是华娱推出的三人男团,队长成桦,队员安格和傅远铭。因为ace是在国内偶像行业已经成熟的时候推出的,所以不像很久前的许多限定团,成团之后查无此团,他们有打歌节目,有团综,加上实力出众,很快就成了国内男团时代的开拓者。
ace一朝爆火,各男团便以井喷之势出道,但偶像行业一向是最残酷的,出道的男团多,能让人记住的却少。
ace的爆红得益于已经成熟的偶像业土壤,但和他们三人的颜值实力也有关。安格妖艳,成桦俊美,傅远铭英俊,各有各的风格,名副其实完颜团。
实力上,成桦和傅远铭出道前就是很有名气的地下rapper,创作能力出众,已经发表过许多专辑,是嘻哈圈的大佬。虽然安格没有什么rap底子,但他又不rap,他是主唱,……其实安格唱歌也一般,但镜头拍上他那张脸,就没有人会关注他的歌声了。花瓶的美丽也是一种实力。
最开始安格就认识傅远铭,也是傅远铭带他来华娱做练习生的,安格基础差,傅远铭带他练习到深夜,然后在练习室里对着镜子把他操的一身湿漉漉。
安格皮肤白又薄,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糜烂的红痕,傅远铭在他衣服底下,在他的腰腹胸口揉出大片大片的红,像是盛开在雪地里的艳丽花朵。
傅远铭吮他的颈,看着镜子里安格露出的淫乱表情,湿漉漉的阴茎抵着他丰润的臀,蹭的股沟都是水,没有润滑,傅远铭先把鸡巴插进他腿根,柱身重重的贴着他的臀尾,擦过会阴和囊袋撞起来,那种热度和力度非常的刺激,安格觉得他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好像要烧起来了。
一边插着大腿,一边揉着奶,安格本来就敏感,这样被按着操,又揉了几下鸡巴,精液就淅沥沥的射出来,被傅远铭兜在手心里抹到他的后穴,安格重重一喘,身体就塌下去,他趴着翘起屁股,由着傅远铭的手指捅进他红艳艳的穴。
傅远铭指节粗长,他的敏感点又浅,穴肉很快就被他搅烂了,又柔又媚的含着他的手指,安格呜呜的喘,满脸都是泪水,浅金色的眼睛湿答答的更显的暧昧多情,睫毛被水沾湿,淋淋的惹人怜爱。
傅远铭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手指更深的翻搅起来,逐渐填了三根进去,搅出大股的湿热水流,圆润的臀肉水光发亮,一揉就湿漉漉的陷在手心里,傅远铭的龟头抵着湿润的穴口,缓缓的顶了进去。
安格大口大口的喘息,支撑在地上的手腕白的发光,上面有一点小小的红印,仔细看去是一点蚊子包,嘟嘟的红红的,略微的显出一点靡艳,傅远铭覆着他的手,阴茎全根捅入,囊袋撞在他的臀上,撞出臀浪翻涌。
安格低低的呜咽一声,傅远铭扶着他的腰肢,扣紧他的手,重重的、重重的在他穴里操起来,操出激烈的啪啪声响,声声到肉,雪白的臀肉溢出浅浅淡淡的红。粗长硬热的阴茎像是锋利的刃,破开他层叠柔软的肠肉,插出湿热的丰沛汁水,裹挟着淫乱的水声,越操越深。
阴茎深入浅出,每一次都捣着安格的敏感点重重碾磨,连肉都感觉要被捣烂了,他呜呜噜噜的喘着,被操的翻了白眼,然后被傅远铭搂着翻了身正面挨操。
傅远铭的脸埋在他的颈间吸吮,插着前列腺把他操射了,精液湿漉漉的糊在他们贴在一起的腹部,傅远铭用手抹了涂在他红艳艳的奶头,看起来像是流奶一样,粘稠的精湿答答的,傅远铭低头去吸他的奶子。
在练习室里做了一次,安格的穴里含着他射进去的精水,他整个人都被操晕了,操的湿湿的,眼睛湿,嘴唇湿,皮肤也湿,又软,好像站也站不住了,搂着他的手臂撒娇要抱。
傅远铭便搂着他亲了一下,然后把他抱起来,他们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很晚,洗了澡安格就溜进傅远铭的被窝,要抱着睡。
傅远铭原本以为他们在交往,可后来发现只是他一厢情愿。安格从来只把他当作炮友。
成桦和傅远铭是朋友,毕竟嘻哈圈小众,厉害的人彼此都认识,他喜欢有实力的人,讨厌花瓶,所以他对安格占了最后一个出道名额非常的不满。
嘻哈圈向来是keepreal,讨厌就是讨厌,成桦也懒怠勉强自己对安格做所谓的表面功夫,一向都是冷脸,也不和安格说话。
但团队里一共就三个人,他们俩又是情人,成桦不理安格就好像是被孤立一般。虽然成桦能做出像是一个人孤立两个人的态度,但多少还是有些微妙。安格倒是热衷于用热脸贴他,贴的久了成桦也忍不住有点软了态度。
讨厌花瓶是一回事,可
', ' ')('是花瓶漂亮成这样,还小意温柔,谁能顶得住呢?
安格贴成桦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很想睡。本来看成桦长的俊美,冷着脸的样子高傲又拽,就已经很想睡了。更别提那天团综不小心跌到他鸡巴上,可能是因为运动的原因,反正成桦勃起了,很大,安格便更加的小意讨好。
同时还总是在成桦面前不经意裸露身体,穿很短的上衣去拿高处的东西露出腰肢,或者是翘着屁股在茶几底下捡东西,领口总是开很大,动作稍微大一点,奶头都能看到。
平时这样勾引,晚上又叫的很大声,成桦渐渐的对安格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安格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于是他们做爱了。
成桦的技巧很好,鸡巴很大,操的安格不停的喘,眼眶红透了,眼泪要掉不掉的,浅色的眸子又温柔又淫乱,成桦从里面看见了自己。
就像是被蛊惑了,成桦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然后问他,“是我操的你爽,还是傅远铭?”
安格呜呜噜噜的喘,成桦似乎并没有想要他回答的意思,按着掐着他细瘦的脖颈更重的操起来,阴茎深深的打进去,柔媚的软肉被操烂似的涌出高热的水来,粘稠的润滑融在里面,湿答答被操出来粘的穴口泥泞一片。
安格的腿被打开压到胸前,他潮湿的眼睛往下就可以看到那往艳红的洞口里插入的粗长阴茎,饱满粗大的龟头,青筋虬结的柱身,狰狞的没在他的穴里,把他的小腹顶出一点凸起,他的眼泪掉了出来。
成桦的手放松了,轻轻的摸着安格的脸,然后擦他的泪水,轻轻的吻他,但阴茎还是进的很重,他的手揉着安格的臀,他一直在亲安格,亲他的嘴唇,脸颊,眼睛,然后抵着他的前列腺射出精来。
成桦和他接吻,深黑的眼睛盯着安格浅色的瞳孔,轻轻慢慢的重复,“是我操的你爽,还是傅远铭?”
安格轻轻的笑了一下,搂着成桦的脖颈索吻,“当然是…你啊…”声音带着颤抖的气音,又软,又轻,成桦于是把他按倒来了第二次。
但他们也没有交往。
偶像行业一贯喜新厌旧,虽然ace依旧活跃在第一线,但其实可以看出来已经略有些疲软了。后起之秀中也有黑马和他们分庭抗礼,黑马backlight,九人团,年轻英俊,人设丰富。
于是年底的音乐大赏便是iace和ibl的撕逼盛宴,就连到了现场,两方粉丝见到彼此都是冷脸白眼,十分不屑,忍了又忍才没打起来。
场内是冷撕逼,场外的微博依旧是硝烟四起的撕逼大战,谁也没想到安格会坐在温泽州的大腿上。
温泽州,backlight队长,也是团内最火的一个。安格为了缓解粉丝间的针对,主动提出用肢体接触昭示关系好,但温泽州原本以为是表演结束后的拥抱,或者是勾肩搭背,怎么都没想到是坐他的大腿,还是在表演之中。
镜头正在拍傅远铭rap,安格就朝着backlight的座位走过来了,参与者的座位是在舞台边上,底下是粉丝。因为在blacklight附近,所以都是ibl,看到对家过来,底下都是喧哗。
但不管粉丝怎么撕逼,他们对着ace依旧是恭敬又礼貌的后辈态度,所以安格一过来,他们便都站起来鞠躬,安格推着温泽州的胸口让他往后坐下,张开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所有人:!
温泽州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backlight是今年出道的,ace是他们的大前辈,他见过许多次安格,但安格从来没有这样的亲近过他。
安格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能闻到安格身上的香气,他看着安格那张漂亮的脸,看他浅金色的眼睛和睫毛,安格对他笑了笑,声音放的很低,也很轻,“很紧张吗?”
温泽州摇头,他盯着安格的眼睛,“…我只是没想到…”
这时候镜头切过来了,安格便侧过脸拿着话筒唱歌,温泽州盯着他的脸,手不自觉的放在他的腰上。安格便又转过脸,凑近抵上他的鼻尖,温泽州的心脏猛地抽搐,安格又往后退,把话筒递在温泽州嘴边。这是事先没有说过的,事实上坐大腿也只是说的模棱两可,但温泽州很配合的开口唱了下去。
安格和温泽州抵着鼻尖的时候全场都在尖叫,虽然只有短短两秒,但那两张俊美妖异的脸那样亲密的抵在一起,好像下一秒就会接吻,就算不是他们的粉,或者是唯粉,都忍不住因为大屏幕显示出的这副画面尖叫。
虽然安格很快就往后退,但把话筒递给温泽州,温泽州还很配合的唱下去的场面依旧引起大分贝的尖叫,这实在是、实在是太刺激了。
明面上并不熟的两代顶流男团成员,居然当着上万的粉丝在镁光灯下坐大腿,还这样亲密的互动,不管是iace还是ibl都有些恍惚了,如果关系这么好,那他们在撕什么?
事后,粉丝的总结出圈:你骂我我骂你,我们哥哥抱一起。
安格的片段唱完,他对着温泽州笑了一下,从他大腿上起来然后往舞台中央去,温泽州
', ' ')('差点就跟着去了,他看着安格的背影,然后低下头捂住了脸。
温泽州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格起来的时候屁股在他鸡巴上蹭了一蹭,本来安格的屁股坐在他腿上他就已经很难控制了,半勃着,被那么一蹭就完全起来了,被紧身的裤子勒得疼。
但并不是错觉,其实安格本来也不是冲着缓解粉丝矛盾来的,毕竟粉丝撕逼其实和正主没多少关系的,他撕任他撕,毕竟不撕某种意义上就是不火。
他只是想去勾搭一下温泽州这个漂亮的后辈。
和温泽州睡上是在一周之后。
他们参加了同个直播综艺,睡一间房。
直播结束之后,安格就在房间里换睡衣,温泽州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安格笑了笑,“换个衣服你这么害羞做什么?怕我吗?”
安格按着温泽州让他看自己,偏着脸,露出有点疑惑的天真表情,“嗯?”
安格裸着上身,皮肤雪白,微乳粉嫩,奶头红红的,看起来干净又漂亮,温泽州没忍住耳朵一红,“不、不是…”
“真的嘛?”安格的声音软软的,像在撒娇似的,他抓着温泽州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紧张的心跳的好快呀。”
“……喜欢的,”温泽州想把手抽回来,因为手贴在那一片柔滑的皮肉上实在是刺激太大了,可是他又不舍得,然后安格搂着他的脖子贴到了他的怀里。
温泽州自然的抱住了他的腰,安格贴着他的脸,轻轻的贴了一下他的耳朵,声音也很轻,“要不要做爱?”
温泽州的心猛地一跳,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他盯着安格颤动的浅色睫毛,把他压到了床上,手摸他雪白光滑的脊背,缓慢的摩挲他的凸起的蝴蝶骨,安格的腿自然分开缠在他的腰上。
温泽州和安格深深的吻,他看起来容易害羞,可是亲起来却很猛,直把安格亲到舌尖发麻,气喘吁吁。安格轻轻的喘气,探出猩红的舌舔了舔唇,浅色的眼睛含着淋淋的水光,煽情又暧昧,他的手隔着裤子压到了温泽州的裆部,声音带着气音,“…好想要…”
温泽州心尖一颤,热流下涌。
于是两人便赤裸的贴在一起了,温泽州的鸡巴又粗又大,是经常使用的紫红色,贴着安格那根粉红色的阴茎磨蹭更显狰狞,安格一边喘一边搂着温泽州的脖子要亲。
安格看上温泽州,很大程度就是听说温泽州鸡巴很大,圈内很有名的巨根,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因为被操的多了,逼都开始会自己流水了,湿漉漉的发痒,安格的手扶着那根火热的鸡巴抵到穴口,然后就摇着屁股去蹭。
温泽州的呼吸更重,他的手贴着安格肥软的臀肉揉捏,指尖摸上那微微开合褶皱,已经湿透了,温泽州的手指便捅了进去,安格呜呜的喘了起来,让他拿润滑。
温泽州亲他,把手指更深的捅进去,带着一点喑哑贴着他耳朵,“我没有带润滑…”
安格掉着眼泪,声音也喘,“…我有…去拿…”
温泽州的动作略微一停,随着安格的指示拿了润滑,手指裹着润滑再次探进了安格的穴,高热的甬道很快就把润滑完全融化了,粘稠的和穴里湿热的水混在一起,含着温泽州的手指往里吞吃,温泽州贴着安格的脸亲,忍不住低声的问,“…你为什么会带润滑啊…?”
“…因为…”安格冲他笑了笑,湿淋淋的浅色眸子暧昧又多情,声音柔软,“…想吃你的鸡巴啊…”
温泽州的手指猛地用力,操的更深了一些,安格重重的喘了一声,夹紧小穴去吸温泽州的手指,温泽州掰过他的脸和他湿吻,手指又填了两根进去感受穴肉的滑嫩软腻。
温泽州分辨不出安格的话语真假,但他克制不住的从中感到愉悦,他自然知道圈中对于安格的评价,但是有时候人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温泽州吸着安格柔软甜蜜的舌头,手指往安格的穴里捅进了三根,安格的腿微微发颤,呼吸也更重,泪水把睫毛洇湿,眼眶红红,鼻尖也有些红了,衬着那张漂亮的脸显得特别的惹人怜爱。
温泽州又低下头亲他,手指在穴里搅出咕噜咕噜的水流,白软的臀肉都已经湿答答了,安格喘着,用撒娇的哭腔,“…插进来…哈啊…”
看着安格这样勾缠暧昧的样子,温泽州的鸡巴就越发坚硬,他把手指往外抽出,阴茎替了进去,猛地全根没入,操出安格一声闷哼,然后去亲他泪光涟涟的眼睛。
温泽州的手往下去捏他的奶头,已经红艳艳的肿胀了,胸前雪白的肤也泛起潋滟红潮,腰腹平坦单薄,像可以轻易折断的纸片,腰很窄,胯骨有点凸起,伶仃细瘦,像是支愣着的花朵。
粉红的阴茎湿漉漉的,毛发很稀疏,他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也就露出被他进入的粉嫩洞穴,完全被鸡巴撑开的穴口,湿淋淋的,随着阴茎进出带出一点粘腻的汁水,混杂着润滑的稠状液体,染在穴口泥泞一片。
小穴湿滑软热,汁水丰沛,一操就是潮润的水声,温泽州操的又深又重,每次都顶到底,浓密的阴毛被他屁
', ' ')('股上的水濡的打绺,囊袋也是水光发亮。
温泽州深入浅出,操的啪啪作响,阴茎进出太过用力,往外时还会带出一点黏连热情的鲜红软肉,然后又在插入时重重的操进去,他搂着安格绵软的肉体,和他湿吻,用阴茎挞伐他的最深处。
安格被操的呜呜咽咽的哭,又喘又叫,舒服的像是猫叫一样,温泽州去亲他的脖子,把他更深的按在自己怀里,他们明明贴的这样近,可是温泽州还是有种遥远而无法把握的感觉。
“…呜呜…亲亲我…”安格呜呜噜噜的撒娇,嘟着嘴要吻,水汪汪的又嗲又娇,温泽州的心都化了,按着他接吻,鸡巴打桩似的在安格的穴里不停抽送。
温泽州察觉到快要射精,一边加快抽送的频率,一边咬着安格的耳朵低声的问,“我能射在里面吗…?”
“嗯…射进来…射给我…”安格低低的应,又凑上去要亲,于是温泽州浓稠的精就满满的灌在他体内,打在敏感的内壁,烫的安格一哆嗦,眼泪又淌出来,然后被温泽州捧着吻掉。
“我能再来一次吗?”
他们又做了两次,最后一次温泽州是在安格脸上射精的,雪白浓稠的精水射在他的嘴唇上,睫毛上,他朝着温泽州笑了一笑,柔软的舌舔过唇边的精,然后就着满脸的精点了一支烟。
安格闭着眼,烟尾泛着小小的猩艳红点,温泽州伸手去擦他脸上的精,明明刚刚才做过爱,明明现在还躺在旁边,可是却觉得那么远,好像无法触及。
安格张开了眼,他把烟灰散在缸子里,然后把烟也放了进去,搂下温泽州的脖子就和他接了个吻,声音轻软,内容直白,“你操的我很舒服,我很喜欢…”
温泽州笑了笑,“安安,做我男朋友好吗?”
“啊?”安格失笑,他把脸往枕头上重重的蹭了蹭,蹭掉那些粘腻腻的触感,然后说,“我不交男朋友哦,”他顿了顿,“炮友可以。”
“像成桦和傅远铭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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