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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会上,范闲一首《登高》震惊四座,而关注着他的那些大人物也不免为他这倾世才华而慑。
诗会是由靖王世子举办,世子是二皇子一脉,所以二皇子理所当然的也在府上,他没有现身诗会,而是在后院的凉亭坐着。
李承泽向来随性,亭子里只有他和他的剑客,便懒散的撑着桌子,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光着脚,宽大的袍服微微的有些凌乱,和他懒怠随意的气质很是相合。
桌子上摆着一盘葡萄,茶壶和杯,以及一本翻开的红楼,李承泽慢条斯理的捻了粒葡萄,嘴里低声呢喃,“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李承泽笑了笑,将葡萄吃了,抬眼便看到摇摇晃晃过来的范闲。
范闲生的极美,即使穿着儋州风味的衣裳也不显土气,反而更显的肤白貌美,胸膛微微的鼓起,往下是一截纤细的腰肢,走起路来自带一种风姿,很是撩人。
李承泽舔了舔嘴唇,偏着头,朝范闲招招手,“范闲。”
原本只是绵里藏针的交谈寒暄,范闲自然猜的出来他是二皇子,倒也不躲不避,十分诚恳的说了不会迎娶林婉儿,那些谋算不必用在他身上。
然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是完全出乎范闲预料。
李承泽突然露出一个有些阴郁的笑容,“你好香。”
范闲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李承泽这句话里藏着的恶意,以及挑逗,——他的药又失效了,范闲咬着牙,心里暗恨这个体质要害死人,刚开口,还没说什么,就被李承泽楼抱着压倒了。
李承泽的武力自然是不比范闲,可是还有个一剑破光阴的谢必安在一旁呢,他略微露出反抗的举止,那森冷的剑便抵在他脖颈。
李承泽笑着,声音十分慵懒,“识时务者为俊杰,范闲。”他的手撩起范闲的长袍,然后把他的裤子扯了下去,大片雪白的皮肉裸露出来。
李承泽按着范闲的腿,大开压到胸前,臀肉便微微往上翘起,圆润雪白的臀,粉红色翕张的褶皱,李承泽直勾勾的盯着,不自觉的喉头一紧。
“真漂亮…”李承泽的声音低哑,他微凉的手贴着那小小穴口,指腹轻轻的蹭弄,自身的信香便也散了出来,略微挑逗一番,原本紧紧缩着的肉穴就开始往外淌水了,湿答答的含着他的指往里吞吃。
李承泽把指深深的捅了进去,范闲呼吸一滞,肉穴忍不住绞紧,被李承泽曲着指在穴里抠挖开来,眼泪便流了出来。
李承泽低声的笑着,就把粗大的阴茎插进了那水淋淋的穴,“好紧…”李承泽拍了拍范闲的臀,发出清脆的声响,“放松点,别怕,我会把你操的很舒服呢。”
范闲呜咽着看了李承泽一眼,张着湿红的唇大口的喘息,发出糜艳的娇吟,泪水滴答,含糊的,“亲亲我…”
李承泽插在范闲穴里的阴茎略微一顿,接着就更重的操进去,直抵着那小小穴心抽送,同时俯下身去和他接吻,吸的他舌尖发麻才慢慢的松开,一下一下舔着他猩红的唇瓣。
“怎么突然这么乖,想要什么?”
范闲不说话,只是用朦胧的泪眼看着他,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深深的贴在一起,声音轻软,“让…他出去嘛…我不想被别人…看见…”
李承泽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咬了咬范闲的耳,“谢必安不在,你会由着我操么?”
“我看你会马上把我杀了才是,对么?”李承泽的阴茎重重往里一顶,他的手从范闲的衣尾钻了进去揉他的奶子,“倒没想到你原来是个坤泽,不过谁知道陛下会不会不管不顾的非要你娶林婉儿呢?毕竟,坤泽也有阴茎呢。”
范闲偏过头,被操的声音发颤,“殿下这样,是不想合作了吗?”
“想啊。”李承泽掐了掐那幼嫩的乳尖,“不过,你不是不愿意么?”
李承泽盯着范闲水光潋滟的眸子,轻轻笑了笑,“现在就别说那么多了,好好享受才是正经。”
范闲只觉得乾元的信香越发的浓烈,他很难再保持理智,而深深的陷入淫乱的欲海之中。
谢必安抱剑站在一旁,为了防止范闲刺杀李承泽,他便要不错眼的盯着范闲,于是便把他逐渐沉沦的姿态看的清清楚楚。
谢必安知道二皇子要拉拢范闲,不过想也知道没那么简单,毕竟范闲可是由庆帝亲指要接收内库的人,大约不会是个酒囊饭袋。
虽然谢必安没有很高的文学造诣,但他觉得红楼很好看,而今日的一首登高也确实是震撼人心,可见范闲颇有才。
二皇子一向爱才,范闲从后院过来并非刻意安排,而是机缘巧合,而二皇子顺水推舟邀他入亭交谈,这是谢必安可以预见的。但他确实没想到后来事情会发展成那样,不过他只是个剑客,只要负责二皇子的安全便是。
范闲生的很美,和二皇子交谈不落下风的攻击性很美,被二皇子压倒一瞬显露出的惊慌脆弱也很美,不过那微渺的脆弱很快就被敛起来,即使被他用剑抵着脖子,他的脸上也是平静无波。
很想让人
', ' ')('撕破他的假面,而让他露出那副柔弱的,不堪一击的,低到尘埃里的姿态,让他惊慌失措的流着泪,用孱弱的哭腔求饶。
但谢必安没有看到这样的姿态。
他看到范闲的腿被打开,他看到白到发光的皮肤,被二皇子的手揉出鲜艳欲滴的红印,饱满的臀肉被揉着,中间粉色的褶皱便被拉扯得微微张开,然后在信香的催逼引诱之下变得湿润。
谢必安也是乾元,他能闻到范闲身上那股馥郁的花香,浓的让人心神恍惚,他勉强才能保持心神清静,却要直勾勾的盯着露出糜烂淫态的范闲。
那肉穴已经湿透了,手指插进去翻搅就传出湿润的水声,咕啾咕啾的被搅出淋漓的淫液,淌的穴口湿漉漉,范闲那张漂亮的脸上流下了泪水,鸦羽似的眼睫被沾湿,不停的震颤,一道道透明的泪便淌下去,终于有了些柔弱的糜。
湿答答的肉穴抵上了一根紫红粗大的肉棍,然后将其慢慢的吞吃进去,谢必安呼吸一重,他看着那被二皇子的阴茎撑开的小穴,看着范闲脸上的泪水,和张着一呼一吸的猩红嘴唇,腿间的阴茎涨的发疼。
二皇子的阴茎插入之后就开始抽送了,夹杂着淫靡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操的范闲满脸的潮红,流着泪轻轻的喘着。
而二皇子结束的时候,阴茎往外退出,那被操的狠了的穴泛着红,还没办法完全合拢,软软的开着一指宽的缝隙,汨汨的往外淌着雪白的精,红红白白的很是煽情。
李承泽看了一眼谢必安,从后面抱着范闲,手挽着他的腿弯,指插在那软烂的穴里搅了搅,“做吗?”
范闲已经晕晕乎乎了,满脸的泪,只低声的喘着,泪蒙蒙的眼睛很是漂亮,谢必安便上前,将硬热的肉棍抵着那湿软糜艳的穴顶了进去。
比想象中还要舒爽,湿滑紧致,层叠软肉将柱身紧紧的含吮,抽插间有温热的汁水涌出,谢必安呼吸一重,更加剧烈的操起来。
李承泽搂着范闲,便能感受到他柔软身体被顶的一颤一颤,微微有些心痒,掰过范闲的脸和他湿吻,被勾的再次硬起来的阴茎贴在他的臀上蹭弄,然后抵上那被谢必安插入的穴口。
范闲微微有点恐惧,不自觉的夹了夹穴,又被谢必安重重的破开,然后穴边摸上了一根手指,“别…进不去的…”范闲的声音发颤,带着隐约的泣音。
李承泽吸了吸他的耳朵,“进的去的,你这里很湿。”他看着谢必安,“你先别动。”
谢必安便停了动作,只把粗大的阴茎插在穴里,感受着湿软肠肉的挤压吸吮,然后李承泽的手指便按着穴捅了进去,搅弄着被撑得满满的洞穴,范闲的眼泪流的更猛,单薄的胸膛不停的上下起伏,他被谢必安按的死死的,然后李承泽慢慢的捅了三根指进去。
接着手指就被阴茎取代,粗长滚烫的阴茎猛地捅了进去,两根尺寸惊人的阴茎就并在他的穴里,范闲吃痛,湿着眼睛想要挣脱,然后被压着腰深深的顶入,两根阴茎就着湿软的穴大开大合的操起来。
范闲踉踉跄跄走的时候,腿根都是发软的,脸上的泪擦干了,但眼睛还是红通通的,鼻头也是,显得特别的惹人怜爱。
接着听到李承泽带着愉悦的声音,“范闲,以后常来找我啊!不谈国事,只谈风月!”
谈你妈。
范闲咬牙,能感觉到后穴里兜着的精正往下流淌,匆忙向李弘成辞别,然后带着范若若走了。
范若若看着范闲虚弱的脸色,很有些担心,搀着他的手臂,低声的关切询问,“哥,你怎么了?”
范闲勉强露出一个笑,“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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