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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洋说是这么说,手指却借着女穴漏出来的湿黏体液往后开拓,嘴上骂骂咧咧嫌弃脏,手指却在穴里捅得很深,陈思慎抽搐着缩在他怀里,呜咽着落下泪,阴道不自觉的绞紧。
陈思慎坐在他的鸡巴上,湿热的屄穴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阴唇被腹肌磨的水淋淋的,陈天洋咬他的耳朵,声音很温柔,但是内容却一点也称不上温柔,手指在他湿软的穴里搅弄得更厉害了,“怎么了,逼痒是不是。”
陈思慎湿着眼睛去亲他的嘴,陈天洋于是不说话了,把舌头捅进他湿热的嘴,底下湿热的两张嘴也都被他填得很满。
女穴把他的阴茎全根吞进自不必说,手指也已经在他的屁眼里插了三根,肠液湿黏黏的漏出来,小屄又湿又软,是很娇嫩的粉红色,看起来甚至很可口。
陈天洋把湿漉漉的阴茎从那张被他操的熟红的肉批里抽出来,抵上他后穴娇粉的褶皱。
原本被鸡巴堵在阴道里的精水从被干到合不拢的小屄里漏出来,陈思慎腰眼发软,恍惚间觉得自己在失禁,下一秒,粗长的阴茎就顶进了他的屁股。
陈天洋的鸡巴又热又硬,又粗又长,插在他阴道里的时候就把他撑得很满,插在没有扩张充分的后穴更是让他涨的厉害,可是陈天洋操的太重了,按着他的腰就把阴茎整根打了进去。
囊袋撞在陈思慎的屁股上,雪白臀肉上濡湿的肠液溢着水光,陈思慎不自觉的绞紧穴肉,但陈天洋很快就挺胯动起来,粗长的阴茎在他的穴里抽出插入,耸动不止,艳色的软肉因为剧烈的动作被往外带出一点,粘腻的体液流的到处都是。
从骑乘换到后入,陈天洋从后面插进他的屁股,陈思慎无力的往下伏,颤抖的腰肢色情的要命,陈天洋压在他身上舔他的后颈,陈思慎压抑着抽泣,被他干到口水乱流,阴道里被灌进去的精水往外淌出来。
陈思慎没有性经验,但陈天洋的性经验是显而易见的丰富,不管是抽送的频率还是力度都让他浑身发软,控制不住的流下眼泪,上面下面都湿答答的。
陈天洋进的很深,囊袋贴着他的臀肉,茂盛粗硬的耻毛磨的他的皮肉微微发红,蹭的多了,阴毛就被他流出来的淫水濡湿了一些。
陈思慎最后是被陈天洋操晕过去了,但他晕过去、陈天洋却继续在奸尸,粗长的阴茎在他潮热的甬道里反复挞伐,灌进浓热的精,烫的陈思慎即使无意识、也微微的颤抖。
陈天洋把阴茎从他被操的深红的屁眼里抽出来,一些雪白的浓精也跟着被抽了出来。后穴已经被他操的又红又肿,被过分粗壮的阴茎深入的扩张之后的穴口一时合不拢,湿淋淋的张着,像一张贪食的嘴。
陈天洋揉了揉那深艳的后穴,觉得和前面的批也没什么两样。他想,陈思慎是天生的婊子。
陈天洋的目光落到陈思慎脸上,看到他沉静而冷淡的睡颜,陈思慎有很长很密的睫毛,闭眼的时候会往下投落浅淡的阴影,即使陈天洋讨厌陈思慎,但也得承认,他长的很漂亮,装逼也不妨碍他漂亮。
陈天洋不自觉的低下脸亲他。
陈思慎醒来的时候赤裸的躺在床上,几乎全身都是斑驳的爱痕,他的皮肤白而薄,性爱留下的痕迹深暗堆叠,青青紫紫,显得很吓人,像是被用过分的器具调教过。
昏迷之前底下肿痛的感觉已经消失,只有精液在往外流淌的失禁感,陈思慎不自觉的绞紧穴,现在的他已经清醒,不再是沉浸于性欲时迷乱的样子,脸色很冷。
陈思慎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底下多了张会发情的批。他被亲弟弟破了处。
陈思慎撑起身体,赤裸着走进浴室。
陈思慎用手指清理身体里的精水,两张批都被搞成鲜艳肿胀的熟红,雪白粘稠的精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落,陈思慎把花洒对着肉批冲,但是温热的水液浇到阴蒂、他不自觉的哆嗦然后落下泪来。
陈天洋打完球回来的时候,陈思慎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书,他穿着一件扣子扣到最上的白衬衫,听见开门的声音而朝他望过去,陈天洋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陈思慎平时都是在书房看书,在客厅看书是为了守株待兔,他觉得有必要和陈天洋谈一谈,关于他的发情期和身体状况。即使陈思慎不愿,但他确实需要鸡巴,而目前看来,陈天洋是最合适的选择。
陈思慎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畸形的下体,陈天洋当然也是别人,但问题是陈天洋已经看过甚至操过,所以比起那些一无所知的人,他衡量之下,觉得还是选择陈天洋更好一些。
乱伦这件事,因为陈思慎本来就是不太看重亲缘关系的人,所以那种背德的感觉并不强烈。他其实觉得成年人自由意志下的乱伦是不应该被道德批判的,近亲婚姻的孩子的畸形可能性是个问题,但不生孩子就可以了。
而且,他应该也,生不出孩子……陈思慎不太确定。他望着汗涔涔的陈天洋,想到陈天洋伏在他身上的样子,那时候的陈天洋也是热汗淋淋,陈思慎不自觉有些瑟缩。
他经常
', ' ')('看到这样的陈天洋,穿着无袖的篮球背心和大短裤,白袜加运动鞋,小腿毛发旺盛,肌肉线条流畅又漂亮,高大英俊,满溢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陈天洋喜欢打篮球,总是打的湿淋淋的回来,那种运动产生的汗味不能说好闻,但只要看到他那张脸,汗好像也成了性刺激,让人渴望和他湿黏黏的贴在一起,被他进入。
陈天洋不是什么纯情处男,他在初中性成熟之后就一直在玩女人。他的取向是性感熟女,因为他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很高大,所以约炮的时候也没人怀疑是未成年,在他的鸡巴底下被干到春潮迭起。
他其实是喜欢那种被搞过很多次的屄,因为只有那种被操得多、操烂的批才能轻松容得下他的鸡巴,太过狭窄的处穴即使也能被操开,但前戏之类还是太麻烦,所以陈天洋很少约处女,几乎是不约,他也不在乎那层膜。
可是陈思慎好像又不一样。
他在乎陈思慎的处女膜。
他想要陈思慎的第一次,只要想到有人在他之前操过这个两面派的婊子哥哥,陈天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对陈思慎恶语相加,潜藏在话语之下的是他的嫉妒。
但他确实得到了陈思慎的第一次。
陈天洋的鸡巴捅破了陈思慎的处女膜,处血从批缝里往外溢出的时候,陈天洋的阴茎一下子又涨大了,他露出了笑容,低下脸和他接吻。
分明是厌恶陈思慎的,可是他又控制不住的在情欲的催逼之下成为陈思慎的俘虏,身体相贴时的热吻,耳鬓厮磨,呼吸缠绕,陈天洋望着陈思慎朦胧的泪眼,被他细瘦的身子死死攀着,陈天洋笑了,咬他的耳朵,略有得意,“陈思慎,你爱我,对不对?”
陈天洋一边说,一边把阴茎顶进深处。
陈思慎自然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当时是,现在也是。
寸头,浓眉,深眼,陈天洋并不是混血,但他的五官轮廓却很深刻,是非常具有侵略性的外貌,陈思慎和他对上视线的时候,恍惚间会觉得自己被一只饿狠了的狼盯着,贪婪又凶狠,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嚼碎骨头,吞吃入腹。
事实上也确实是在下一秒,陈天洋手上的球落到地上,然后陈天洋三两步就冲过来把他压倒,陈思慎一句话都没说就被他堵住了嘴,只能发出粘稠含混的呜咽,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陈天洋一面和他湿吻,一面伸手进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他的批,没两下就湿答答的,布料陷进肉缝,陈天洋把湿润的内裤掀起来,手指揉过阴蒂捅进他狭窄的洞口。
陈思慎被他揉的浑身都在颤抖。
陈思慎红着眼睛挣扎,他并不是处在意乱情迷的发情期,他有清楚的理智,可是他的挣扎反而让陈天洋更加的性欲高涨,陈天洋直接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雪白赤裸的大腿被抬起来,水流不止的小屄被陈天洋捅了进去。
一切都水到渠成,非常顺利,柔软的蚌肉被粗黑壮硕的阴茎撑开,阴蒂红红的挺出来,穴口湿淋淋的,囊袋贴到他的阴唇上,粗硬的耻毛也贴了过去,陈思慎的手贴着他的胸口推拒,声音都在发抖,带着哭腔,“出…出去…”
陈天洋挑了挑眉,按着他的大腿把阴茎深深的往里送,粗长的阴茎把淫穴里的爱液操的到处都是,肉嘟嘟的穴更肿起来,粘稠响亮的性爱声响让空气都热起来,陈思慎也控制不住的被他操出满面潮红的痴态。
陈天洋直勾勾的盯着他,声音带着嘲讽的轻蔑,“你发什么神经,这会又在装不要了?”陈天洋的阴茎重重的挺入,抽出时带出湿热的软肉,穴道紧紧的咬着他的阴茎,陈天洋嗤笑一声,“这可不像是不要的样子呢,姐姐。”
陈思慎的眼泪掉了下来,他喘着粗气,胸脯起起伏伏,衬衫底下的奶头已经挺了起来,陈天洋压下来亲他,把他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陈天洋显然不在意他到底要说什么,他只是深而重的把阴茎插入他的身体,把他湿滑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操出湿黏的水声,陈思慎浑身发抖,被他奸到了高潮。
清醒状态下被操到喷和发情期被操喷完全是两种体验,陈思慎被他操的狼狈不堪,但却不可避免的感到强烈的快感,淫液喷的到处都是,他身体虚软,不自觉的贴到陈天洋怀里。
陈天洋的声音带着笑意,“陈思慎,你真是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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