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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总,我们把人带来了。”
人高马大的保镖将被绑住的男人向前用力一推。
男人的双眼被黑丝绦带蒙住,衬的底下一截鼻梁高挺白皙,视线受阻,他下意识迷茫的微微抬起下颌,像一只落网后防备着观察四周的动物。
“你是谁,为什么绑我?”
黑暗里冰凉的金属冷不丁的戳到他的喉咙上,他后背倏的绷紧了,金属暧昧的沿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下移,像一条灵蛇似的就要往衣领里钻——
“我是什么时候得罪您了吗?”男人强自镇定,硬着头皮道。
空气中一个响指声,男人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光亮闯入眼里。
“你好啊,楚邙。”面前的徐总扯起嘴角,手里赫然拿着一柄烟杆。
“......徐导演,您这是做什么?”
被绑架的男人正是当红流量男明星楚邙,无背景的他凭着惊人的美貌跟开了挂似的一路从爱豆转型为演员,收视率爆表,为人清高又骄傲,据说连个金主都没有。
“我想做什么,你不是知道吗?”
楚邙微怔,后颈倏的一僵。
前几个月,徐导通过公司告诉楚邙他有个好剧本想和他合作,特地说明白天没有时间要夜晚相谈。
不用脑子也知道这老色批在想什么,楚邙心高气傲直接拒绝了。
滑腻的手摸上了楚邙的腰部,楚邙像被蛇咬了似的后退——
膝窝倏的被后面的保镖一踢,楚邙腿脚一软跪地,他咬牙抬起头,下颌绷紧成优美的弧度。
紧接着头部被按到一个腥膻火热的地方,头顶传来徐导恶意的声音:“装什么啊,老子今天非办了你。”
“就凭你也配...”楚邙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楚邙虽然没有圈里的势力,却从小家里就是经商的,当少爷养起来的。
“给我逮住他胳膊和大腿,真是不听话,等我艹过了,让你们也爽爽。”徐导深深吸了口烟杆,眯着眼吐出一圈白烟。
几个保镖一听神情一振,像看见骨头的狗似的扑了上来辖制住了楚邙。
楚邙头皮发紧,脊背的毛孔里飕飕冒着寒气,他被人揪着头死死按在床上,连破口的大骂都只能化为嗡嗡呜咽声从被套下传来。
大腿和后背倏的接触冰凉的空气,他心里一沉,手脚并用更像是被扔入热锅里的鸭子般扑棱——
“楚邙,今儿你算有福气,哥哥给你玩个好花样,”徐导一个比楚邙大二十多岁的老男人还自称哥哥,简直像是耳朵里灌了屎。
徐导双目发红,粗糙的手掌沿着凹陷的腰窝滑到楚邙挺翘饱满的臀部,爱不释手的狠狠揉捏,那两瓣泛红的嫩桃在徐导的手下轻轻抖动着——
那是因为楚邙的剧烈挣扎而又被随即强制压下的颤动。
头发被人从后揪起,楚邙被迫仰着脖子,汗珠沿着鬓发和脖颈滑落,白皙的前胸隐隐泛红,充满了肉欲的颜色。
“你他妈的要是敢动我,看我以后不弄死你。”楚邙喘着气死死瞪着徐导,眼底像升起雾气似的。
“对,对!就是你这双眼睛,多有灵气,水汪汪的,哥哥在电视上看你第一眼就硬了。”徐导攥住楚邙的下颌,用烟杆拍了拍他的脸蛋。
那烟杆的烟嘴画笔似的继续往下在那肉粒上反复拨弄。
“我艹你妈的,你赶紧放了我,今天这事我就不往外说了。”楚邙晃动着身子,试图躲开那敏感的挑逗,眼尾凶狠的瞪着徐导,声音却有点发虚。
“你骂我?你这是在和我商量吗?晚了,我今天要干废你的屁眼,听说你没有金主,那还是个雏?告诉哥哥我你是雏吗?”徐导说完拧掐着楚邙的胸口。
“我操你妈的,狗娘养的几把长在脑子里的老色批...”楚邙也是从叛逆少年过来的,镜头前收敛压抑的修养一下子爆发了。
“瞧瞧,还说脏话骂我呢,你不是挺清高的吗,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徐导啧啧的冲着保镖说。
话落烟杆的烟嘴猛地一寸寸捅入了缝隙中。
“啊——出去!拔出去!”楚邙痛得脸色发白大叫道。
“都流血了呢,我居然碰到了个雏,当红明星楚邙居然是个雏说出去谁信,居然还没被人开发过屁眼。”徐导掰开臀缝眼神一亮。
粉嫩的小穴吞进一段暗金色的烟杆,殷红的血从褶皱里渗出来,徐导抹了一手指抹在楚邙的脸上,狎昵又色情。
几个保镖在旁边呼吸急促,胸膛起伏,手指不安分的在按压的地方摩擦。
“着什么急,等我干完了。”徐导眼睛瞪着,手下‘啪’的给了楚邙的臀瓣一掌。
楚邙喘着气,手指抓着床单,后颈洇湿的碎发让他看起来像是从水里钻出来的一样:“我,我和你合作,我演你的戏,你...放过我吧。”
“不行,得先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徐导一把把烟杆拔出来,小穴急剧收缩回去。
“呃......那你
', ' ')('让他们先出去,我不想被人围观...”
眼前的楚邙双手伏在胸下侧着头垂着眼睫看徐导,脸上因疼痛带来的青白余晕爬上了狭长的眼梢,红润的嘴唇翕张着,一派蜿蜒的曲线向下起伏,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日光下上岸脱水喘息的美人鱼。
徐导一怔微微失神,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四肢百骸的气血开始上涌,仿佛澎湃翻滚的海潮席卷了松弛皮肤下的血管。
美貌的冲击直扑面门,真的太诱惑了——
这个圈里被誉为瞎子都看得到的美貌的楚邙要成为他的胯下玩物了。
“你们先出去,一会我叫你们进来再进来。”徐导后知后觉的挥了挥手。
保镖走后,徐导骑在楚邙的身上,因为那刚才的心灵冲击让他也‘温柔’了点,嘴巴像是盖戳似的在楚邙身上乱嘬:“宝贝,你太香了,怎么这么香...”
楚邙不动声色的后移着接近床头:“很香吗,那和你的...”血比怎么样?
“砰”——
玻璃烟灰缸砸在徐导的头上,楚邙迅雷不及掩耳的要去捂嘴,却还是慢了零点几秒。
门外的保镖冲进来三下五除二把楚邙扣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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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妈的居然敢砸我,把他绑起来。”徐导捂着头同时狠狠甩了楚邙一个耳光。
胸腔的‘柔情’被暴戾一瞬冲散。
楚邙手脚被绑,趴在地上像是砧板上的鱼肉。
下秒臀瓣被用力生生掰断似的扯向两边,粗硬发紫的巨物硬生生挤进了干涩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楚邙像是被人从中间劈开一样。
鲜红的血顺着白皙的腿根淌在地上。
“拿我的跳绳来。”徐导骑马似的耸动着,两手恶劣的捂住楚邙的嘴。
徐导中年人有脂肪肝,老婆让他跳绳减肥,没想到还有别的用处。
"呜呜呜..."楚邙仰着头像一只濒临死亡的仙鹤,柔韧的腰腹和脊背弯成弓。
旁边有个保镖递过跳绳,面色发红就要爆开般,犹豫着冲着楚邙的脸拉开裤链撸动,其他几人见老板脸色如常纷纷效仿。
徐导将跳绳弯折,在空中甩了甩,发出凛冽的带风。
‘啪’‘啪’‘啪’,白皙的后背上浮现几道鲜红的血凛,像是茫茫雪中开放的艳色。
“啊——,不要,停下,快停下!”下面和后背的疼痛交织在一起,楚邙拼命摇头,前胸鲜嫩的皮肤在麻绳上摩擦的生痛,大颗汗珠顺着喉结流下。
冲着楚邙脸的保镖情不自禁的伏下身子舔干净他的汗珠,发出吮吸的声音。
仿佛越来越多的双手抚摸在楚邙身上,火热粗硬的龟头顶在他的大腿上、腰上和锁骨里。
“你,干他的嘴。”徐导指了指那个递绳的保镖,同时加速抽插着,大量白色的浊液混合着血丝从穴口流出。
龟头要全部抽出时,穴口都痉挛的收缩,徐导狠狠一捅,硬物又全部插入,捣毁似的在里面发出咕叽的水声。
“不要了,求求你。”楚邙疼得要晕过去,迷茫的睁着眼,嘴巴翕张间,腥臊的东西一瞬捅入嘴里,“呃....咳咳...呜...”
楚邙下意识要咬,保镖掐住他的下颌,唾液与丝丝浊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人前清高骄傲风光的楚大明星,各处爱慕嫉妒的目光,接机时拥堵瘫痪的粉丝,获奖拿到手软的楚邙,他绝不会想到他有天会被人几人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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