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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赤方的味道的上清子在赤方辖地的地位一路高升,平日里他做什么都不再有人阻拦,甚至还有不少女妖勾引他想要他的元精。
他很有寄人篱下的自觉,“我已经是赤方妖君的人了,女施主请自重。”
女妖只觉得听了天大的笑话,“你去这大赤山问问我们哪个不是妖君的人?你该不会你一个末路仙师就是妖君大人那三千弱水中的一瓢吧?”
女妖每反问一次,戳在他肩上的手指就用力一分。
他突然好似看见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男男女女中间酥胸半露醉眼朦胧的赤方,在白花花的身体中间冲他招手,叫他过去。
好脏。
他还进入了她那样一具身体。
真的好脏。
他短暂陷入了自我厌弃之中。
赤方和白水魔君约战君御峰,以一招之差惜败,被猫妖背回来的时候脸颊上还带着白水魔君术法留下的冰渣,一身的伤。
他看到重伤的赤方脑海里蹦出一个念头:女子受伤的时候心肠总是格外软和,女妖也是如此吧。
于是他特意支开了猫妖,端着药来到山洞,叫醒了她之后开始细心地给她吹药,成功引起了女人的色心。
赤方一只手支起自己上半身,命令道,“你喂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话语里都是兴奋和期待,“用嘴那种。”
是了,这就是纵情声色的赤方妖君,妖界三王之一。
上清子很上道,抬手将药汁一饮而尽,勾过女人细软的腰,以舌头轻轻撬开女人的红唇将药汁渡了过去。她的舌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再没有其他动作,大约是被苦到了。
唇齿追逐之间,褐色的药汁沿着两人的嘴角流向脖子,滑进单薄的衣裳。
褐白相映,亦是动人。
赤方从他的嘴唇边缘一路舔到脖子,宛如一片轻轻的羽毛在爱不释手的皮肤间流连往返,牵动着男人的神经,放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得越来越紧,心痒难耐,脚趾绷紧,一股邪火直冲下身。
放荡的女妖,总是这样撩人。
好色的男人,总是这样经不住诱惑。
这次是她先动的手,他这么安慰着自己。仿佛只要这样想,前几日与赤方从树林到桌上缠绵的堕落男人就不是他一样。
赤方没有他那么多想法,妖生乐趣就是打架,收集好玩的妖怪,现在嘛,又多了一个,调戏小仙师并且找仙师泄火。
冰凉的手指轻轻拂过男人下身,他的裤子应声落地男人下体毫无预兆地暴露在空气中。
女人有片刻的怔愣。
男人清楚地看到女人对着自己咽了咽口水,他喉咙里的水分也随之干了,浑身都干了。
“我中毒了。”她笑得明媚。
男人只当她和今日那女妖一样,看上了他的元精,忍着心里翻涌的恶心假意动情,“那就让我做主人的解药吧。”
赤方贴上男人的身体,手指一使劲,捏了术法褪了男人仅剩的衣物,精瘦结实的胸膛手感极好,她就近舔了一口男人的锁骨,然后被小仙师报复性地弹了一下。
赤方微微发凉的脸庞磨蹭在他脖颈间失笑双手搭上男人脖子,“你干嘛?”
“礼尚往来。”他脸不红心不跳。
“却该如此。”她亦罗裳轻解,坦诚相对。
玉体当前,本该情难自禁,他竟然从她眼中看到了清明的神色。
比起他浑身上下的反应,她的表现简直算得上冷静。
她伸手捧着他的脸,手是冷的,笑容灿烂,“让你做这种事的时候都无法静心,我还是真是失败。明日我也去找魅魔学习学习算了。”
“是我的错。主人不必自责。”
“要不你直接说出来,我帮你。别的事情可能有难度,打架我是行家。”
“主人调查我?”
“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吗?上清子大人。还是说,你们仙门中人就是觉得报仇还是自己来比较爽快?”
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早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小人目光短浅,只求报仇,不问手段。”
“你给个名字,我去帮你杀。”完全不问缘由,完全不加判断,就要去杀人。这是个彻头彻尾的妖女。上清子想。
他还是没能报仇。
赤方只答应帮他杀一个人。可是他的仇人太多了。
赤方和她的衣服一起消失在了原地,把他困在了山洞里。因为刚刚的对话而偃旗息鼓的小仙师,在穿衣服的时候碰到了嵌在玉石,打翻了放在上面的香料,那香料竟幻化出赤方的虚影来。
这个赤方衣着整齐。
是个假的。
可是虚影走过来抱住了他。
没有触感。
没有温度。
甚至没有说话。
他还是起反应了。
该死的赤方。
居然对他用春药。
他一边自我疏解一边在心里骂人
', ' ')(',可彻底释放那一刻,看着赤方的虚影消失,他又觉得有些依依不舍。
要是赤方真的是那样的该多好。
那晚,猫妖守了赤方一夜,看她火鸟真身在黑色的莲火中痛苦地翻腾打滚,从云端砸到地面,只为让莲火一寸一寸从羽毛渗入血肉穿透骨骼,她还必须保持清醒。这一夜下来,寒毒可解,可这一身的皮外伤和妖力要恢复起码要三年。
“若是不破戒,你就不回输给白水魔君,再不济再和那道士滚一回,也犯不着要以真火炼骨逼毒,弄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他心有牵挂,此时若是那种东西进了神魂,只怕我这一身修为都会被污染。”赤方落地收了自己身后发光的红色尾羽,脸上的冰渣尽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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