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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恢复了以往早出晚归的生活,但他深刻的明白,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是无法给小家伙幸福美满的生活的。因此,他白天出去工地打工,晚上回来规划自己以后的生活,他目前的想法是做点小生意,之后再慢慢壮大,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能够给小家伙最好的生活。
这天工地的包工头为了庆祝钱拿到手,请大家伙一起吃饭,里面还有他的一两个好兄弟,都叫他一起去,他实在没有办法推脱,就给程年打了一个电话。
“老婆,今天工地里的包工头请我们吃饭,我晚上会晚点回来,晚饭你自己解决啊!”
程年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另一只手拿着电话,
“知道了,自己注意,别喝多了。”
“老婆,快亲一个,mua~”
“……”
见那边迟迟不出声,许安有些着急:“老婆,快点嘛……”
程年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他怀疑自己的男朋友被人调包了,听着那边的催促声,无奈回了一个么么哒过去,于是那边满意的挂掉电话。
许安没有发现旁边人群角落里有两个尖嘴猴腮的人,阴恻恻地盯着他,见他挂了电话,相视望一眼,不约而同笑起来了。
程年一直到晚上八点钟,才觉得肚子有些饿,男朋友没有在家里,他连吃饭的欲望都没有了,他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没有直接能吃的。他拿起手机给许安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那边可能没有听到,直到电话挂断了都没人接。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拿起手机和钥匙出门去了。
而在他们家楼下,草丛里有两个人偷偷摸摸的躲在那里。
一个稍微年轻的开口:“操他妈的,怎么还不出门,天都快要黑了,那小子都快回来了吧?”
另一个人回到:“还没有这么快,我刚才打电话问了,还在喝酒呢。”
“妈的,这小娘们让老子等这么久,把他抓住了,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修理他。”
“嘿嘿,你打算用什么修理?”这个声音很猥琐,让人不免想到他语气里的意图。
“哈哈哈,叫那小子打我们,我们打不过他,难道还打不过他那小娘们吗?”
“唉唉唉,你别说了,他好像出来了,你看那才出来的那人是不是那天那个?”
“妈的,就是他。”
那人一拍大腿,眼里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两人没再说话,安静的藏在草丛里,周围漆黑一片,只有路边的路灯亮起一片昏黄的光,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大多这个时候都在呆在家里吹空调。
两人对视了一眼,立马跟在了,程年的身后。
程年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打字,他还是不放心,怕许安喝多了,想问问地址去接他,丝毫没有发现身后有两个人影偷偷摸摸跟着他。
只是消息还未发完,手机就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只有那小小的一方屏幕的亮光,昭示着主人的遇难。
程年是被拍醒的,有人正在大力的拍着他的脸,那手掌粗糙厚重,刮着他的脸生疼。
“嘿,醒了!”
这时旁边又多出一个人,程年一睁眼,就看到两个尖嘴猴腮长相极其猥琐的人蹲在他的身边,嘴里的腥臭味还有身上的汗臭味,熏的他想呕。
那两人见他醒了,脸上均是露出猥琐又难看的笑容,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想摸他的脸,但被程年迅速的躲开了。
那人脸色顿时一变,抬起手恶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力道之大,脸上顿时肿了起来。另一个人看着那肿起来的脸蛋,故作可惜道:
“啧啧,多好看的脸蛋儿啊,怎么就被打肿了,都不好看了。”
程年忍住自己想吐的欲望,周围漆黑一片,他刚才应该是昏了过去,看样子没有过去多久,他看不清这两人的样子,但是他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更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这么对他。
“我和你们有什么仇?”
话才刚落下,刚才打他脸的那人便凶恶道:“谁知道你这小娘们长得这么好看呢,也让我们哥俩来享享福呗。”
程年内心害怕,但面上不显,依旧保持镇定,他从这两人的言行举止上就能感觉这两人的文化水平程度不高,他试探道:
“我有钱,你们有钱吗?”
那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明显有些心动,这小娘们应该有钱,不然那小子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还不是看上他的钱。
但一想到那天那小子对他们拳打脚踢,眼睛里的蔑视,他们心中的怒火和嫉妒就熊熊燃烧起来。
“臭娘们,告诉你,钱要;你,我们也要。”
“动作快点,不然一会有人来了。”那个稍微年长一点的人,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这一辈子就没做过什么坏事,连这件事也是被另一个人撺掇的,他看了一眼周围,可能是心里有鬼,总觉得有人。
“怕什么怕,谁会来这鸟不拉屎的树林里?”
他俩刚才将人打晕之后
', ' ')(',直接将人拖到了这边的树林里。
那年轻一点的人虽然这么说着,但语气里还是有一点急,他朝那年长的人命令道:
“你过去放风,我先来。”
那人看样子很不甘愿,但黑夜里那双盯着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凶狠,让他内心微微紧缩,只能乖乖听话,到前面去放风。
“那你搞快点啊,不然人来了…”
那人没再回答他的话,只是凶狠的去扒程年穿在身上的衣服。程年本来是想打算穿睡衣出门的,他只不过想去超市买个东西,没必要换衣服。但是他担心许安想去接他,于是换了一套比较紧的衣服。
“妈的,穿这么多!”
那人像一头饿狼一样扑在他的身上,两只手齐齐上阵去扒他的上衣,程年拼命抵抗,两只手阻止着那人的动作,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领口。
那男人见扯了这么久,还弄不开,立刻像油桶遇上了炸弹,抬手又给程年的脸上狠狠的来了一巴掌。
“唔……”
程年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那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的脸上,两边脸都已经麻木,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是内心充满着绝望,眼睛里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溢出来,双手依旧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衣服,用上自己的全身力气去抵抗那人的侵犯。
年长的那个人听着那边窸窸窣窣的响动,再看了看空无人的街道,幻想着那边的场景。
别说那人虽然是个男的,但是比他在老家的婆娘还要好看,长的还要秀气,那脸他刚才摸了一下,那感觉他形容不出来,只是觉得非常的嫩滑,想着想着他就有点兴奋了。
“你搞快点,老子也等不及了……”
“操,老子也想快点,这小贱人他不配合……操……”
许安下车时,刚好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同是社会底层的人,他当然知道声响传来的那边在干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情,但他一向不爱管闲事,因此冷漠的走开,他老婆还在家里等他回去呢。
夜色愈发漆黑,时不时有风吹动路边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求救声。
许安的脚步突然停住了,这声音好像很熟悉……
但又觉得不可能,他老婆刚才还在给他发消息说准备来接他,他刚想回,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因此他只能急急忙忙的赶回来,害怕自己那傻老婆真的出来接他。
回家的欲望终究是战胜了心理多管闲事的欲望,他装作听不到的往前走,忽然脚下踩到一个什么东西。
他挪开脚低头,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是什么,他将它捡起来,摸起来像是一部手机。
那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力道也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大,程年的衣服已经快要被扒开了。即便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依旧阻止不了那人的动作。
那人低头去亲他的嘴,被程年无情的躲开,来来回回几次,那人便也失去了兴趣,臭烘烘的嘴往他脸上亲,程年差点要呕出来了。那张嘴继而又转向他的脖颈,不顾程年的挣扎,在上面流下一串又一串的恶心口水。
这边的人已经等得不行了,他刚才偷偷摸摸听着那边的声音,已经撸过一次了,正准备拉上裤脚继续放风,迎面却挥来一个拳头。
她被那拳头砸在地上,捂着嘴角哎呦哎呦的叫唤,心里面气急,却看到那人的脸,那是他从来都没有在他脸上见过的神色,阴沉可怖,煞气横生,他看着那人一步步向他走来,腿软的已经不知道后退,他只能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求饶。
许安对他的求饶熟视无睹,声音阴沉:
“人在哪儿?”
那人立刻颤悠悠的指着一个方向,声音发颤道:“那……那边……”
说完便被男人一脚踢翻在地,竟将人活生生的踹晕了过去。
让人作呕的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衣服已经被扒至胸前,差一点就要全脱了。
程年内心绝望,他知道以他一个人的力气是抵抗不了两个人的,感受到那人在他身上的动作,即将撕下他挂在上半身的最后一条布,绝望的闭上了眼。
这一刻,他好像血案出现在他的身边,踩着七彩的祥云来拯救他。
“啊!”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不见,伴随而来的是男人的一阵痛呼,下一秒他就被人温柔地搂进怀里,身上也被批了件衣服。
许愿望着程年,眼里满满的心疼内疚,还有深深地歉意。
“乖,别怕,我来了。”
程年在看到许安的这一刻,全身上下所有的警惕都消失不见,这是他最信任的人,是他爱和爱他的人。
他被许安打横抱起,紧紧的搂在怀里,然后朝着那人走去,那人见许安来了,害怕的想跑,但一转身就被人踢翻在地,甚至嘴里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他的两只手被许安的鞋尖狠狠的踩,狠狠的碾压,程年甚至能听到骨头震碎的声响。但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种人不值得被可怜和原谅。
直到警察来将人带走
', ' ')(',程年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晕在了许安的怀里。
程年醒来的时候是在浴室里,他泡在鱼缸里,旁边许安正在为他清洗。
程年望着许安,眼角泛红,没过一会儿,大眼睛里便蓄满眼泪,他转过脸,抬手挥开许安的手,呜呜的哭出声来。
许安心疼的将人搂进怀里,不顾程年的挣扎,抬手轻拍小家伙的背,
“对不起,怪我……对不起……”
许安声音有些颤抖,怀里的人是他珍之重之的,却因为他的缘故遭受了无妄之灾。
“我脏了…呜呜……”
程年一想到那臭烘烘的嘴亲他的脸和脖子,从内心深处涌起一阵恶心感。
“乖乖…没有……没有好不好……”
许安将他的脸掰过来,看见那上面的泪水,心疼的吻了上去。一下又一下,将泪水舔个干净。
程年被迫接受他的吻,许安的温轻柔又多情,一下下的吻在自己被那人吻过的地方,像是要把那处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和痕迹去掉。
程年挣扎的动作慢慢弱了下去任由男人一下下亲吻自己。
他整个人和许安一样浸泡在水里,他坐在许安的身上,腰间环绕着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
开始明明是温柔的,正常的,直到有个硬硬的东西开始抵住他的屁股。
那是许安硬起来的性器。
程年脸红了,他想趁许安不注意,将屁股从那处挪开,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反而结结实实的坐在了许安的鸡巴上,惹得身后的男人低低闷哼。
程年的脸红的比刚才还要厉害,他双手攀着浴缸壁,慌乱间想要起身,但还未动作,就被人一把摁进火热的胸膛上。
“乖乖,我帮你忘记,好不好?”
许安两人轻轻搂进怀,温柔的询问。
程年红着脸感受着那个火热坚硬的大家伙一直暗戳戳的戳着自己的大腿根,弄的他心里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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