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早晨的风幽凉爽冽,氤氲着薄雾浸润的木槿香气,探进麟趾宫里。
宽敞的四方实木锦塌上,真龙天子拢着金缕暗花的薄被酣睡,被窝鼓起小小的一个包,微微起伏着上下移动。
玉恒在履行精壶的职责,他在昏暗温暖的被窝里跪伏在男人两腿之间,用小嘴含住男人晨勃的龙根,前前后后吮吸着龟头和柱身,试图吸出男人的晨精。
腥臊的鸡巴草了一夜后,包皮变得厚滞黏腻,鸡巴头在湿暖口腔的包裹下崩崩乱跳,格外肿硬发热,直往玉恒的嗓子眼顶。
玉恒呕了一声,马上忍住,用舌头的颗粒在马眼上一圈一圈的舔舐,叼住大屌用力一吸,一股黏厚的精浆立刻窜如他的嗓子眼,他被呛得咳嗽不止,喉结滚动。
他钻出被窝,发现帝王早已醒来,好整以暇地服侍着自己。
玉恒伸出舌头,把嘴角的白精卷进口中,叫了声陛下。
皇帝惺忪的睡眼在清早并没那么可怕,他看着身下面色有些潮红的玉恒,一时没什么兴致,沙哑道:“还有龙水没接呢,张嘴。”
说着把疲软的鸡巴塞进玉恒口中,只留两个黑垂的卵蛋挤在玉恒的嘴角,开始放尿。
玉恒被温温热热的水柱冲刷着喉管,感觉唇齿间净是骚气,忍不住皱眉泛起恶心。
皇帝尿完,抽出鸡巴在玉恒光洁细嫩的脸上蹭了蹭龟头,道:“既然是精壶,就得有个壶的样子,来人呐,赏金缕千玉肚兜给他。”
话毕自去接见近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过了一刻,紫红脸太监携了四个小太监,郑重端上一个扁方深赤木盒,盒子古朴简雅,只在盒盖正中镶一块椭圆祖母绿翡翠,像一只异域的眼,要窥探这盒子内物件的使用者。
玉恒用两个指头掀起盒盖,看见里面是件流光溢彩的肚兜,整体浅金与银白交错,用繁复的细金丝织成,连接一块一块蝉翼般的银月色透纱,界限处皆缀以细密洁白珍珠与彩贝,拿在手里来回转动五光十色,可透出光线。
这东西堪堪遮住玉恒的上半身子,腰线两侧延伸下纤长闪耀的几缕金线流苏,皆缠在玉恒的大腿根打了个结,为的是束缚住他。
少年的修长劲瘦的骨架子在金玉交辉的肚兜下凹凸有致,一身紧致肌肤几乎泛出白金的光华,两个圆润的臀瓣明晃晃的暴露在外,几个小太监忙红着耳根低了头。
玉恒羞到全身不自在,满嘴骚味,想要叫人来漱口,小太监唯唯诺诺不敢上茶。
玉恒皱眉:“怎么?茶也不给吃一口?”
却看门口皇帝又折返回来,想来是谈完了朝事,背着手,挡住殿门的光,道:“爱卿口渴了?若玉公子品茶岂能随意一饮,须得有宝盏相盛。”
玉恒身上被金丝肚兜束缚的紧紧的,不解其意,狼狈抬头看向陛下,只能看见祥云龙纹的靴子。
皇帝示意太监们退下,蹲下看着穿肚兜的玉恒,两粒乳头在金线下若隐若现,像藏进树叶中的果实,他伸出粗大的手指进肚兜,捻了捻红嫩的乳头,玉恒忍不住咿咿呀呀呻吟出声。
然后跨过衣不蔽体的玉恒,双腿敞开在主位上端坐,把裤子褪下。
又自己伸手拿起桌上尚有余温的金山时雨,带有苦甘的清新茶汤顿时倾斜而下,淅淅沥沥浇在皇帝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