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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给洛怀雨口交后教室里已经很暗了,太阳已经看不见了。洛怀雨打开灯,惨白的灯光照在李楠的脸上,他的嘴角还微微挂着精,眼神呆滞的楞楞的看着他还没有缓过来。
洛怀雨扶起他直到给他穿戴好衣服,李楠还是楞楞的一言不发,看着他无神的眼睛,脸还红红的不复往日不羁的风采。自从和洛怀雨待在一起以后,李楠的脸上就基本上只有面无表情和高潮时祈求的难耐表情,洛怀雨还想要更多,他想要李楠的全部。
洛怀雨突然亲了亲他的脸颊,李楠吓到抖了一下,清醒过来惊讶的看着他,洛怀雨笑了笑,李楠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傻笑,算了,疯子的思维怎么能懂呢?
“不早了,去吃饭吗?”他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来了一句话。
李楠无语,再一次被洛怀雨跳脱的思维给刷新了限度,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他已经摸清了不让洛怀雨发疯的套路了,无论是什么要求,一切要顺着他,他僵硬的点了点头,看着洛怀雨扯着傻笑,显得特别不正常。
洛怀雨拉着他的手,他们就像一对情侣一样穿行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喧闹无比,耳边充斥着女人骂街的声音,失意的中年人落魄的哭泣,幼儿的喃喃细语,混杂在一起,听不清了,五颜六色的灯光极速闪烁着,暗了暗,一瞬间周围寂静,街上的人都消失了,失去灯光昏暗的街上只留下他们两个人,他们是世界的中心,整个街道都在摇摇欲坠,高楼陷进地底,世界在崩坏,洛怀雨向他伸出手,冲他笑着,像创世的神明,他差点鬼迷心窍的拥抱洛怀雨。
嘈杂声又在耳边浮现,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周围穿行着,霓虹灯依旧在像火焰一样跳动着灼烧着,李楠回过神,只有洛怀雨确确实实在冲着他笑。
他跟着洛怀雨进入了一家高档餐厅,意识却好像还在天上飘着,空空的看着周围人讨好的对他们僵硬的笑着,低声下气的戴着滑稽的假笑面具管他们叫少爷,领他们到一间包间里。
他看到洛怀雨嘴巴在动,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使劲摇了摇头,才知道洛怀雨在问他吃什么。
“无所谓。”
很快,弥漫着乳白色的气体的瓷盘被毕恭毕敬的穿着精致西服的服务员端了上来。洛怀雨的脚正不安分的蹭着李楠的裤腿,他看着不在状态的李楠心生不悦,暴虐的情绪涌了上来,闪着银光的勺子勺起了滑腻的乳白色的汤,不容拒绝的强行灌入了李楠的嘴里。
鲜美的汤汁滚烫的在舌间翻滚,李楠被烫的一下子把人间珍馐吐了出来,汤液顺着浅色的嘴唇流入衣领,极其淫靡,洛怀雨想象了一下汤汁会随着锁骨流到奶子上,如果舔一口……
回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扒开李楠的衣服了,两只大奶子上还沾着乳白色的汤,与深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吞咽了下喉咙,喉结在洁白漂亮的脖颈上滚动了下,如果说他是世界上最挑剔的美食家,那么李楠就是唯一合他胃口的珍馐。
他品尝美味一样的舔舐着乳肉,舌头刮的李楠痒痒的他想要洛怀雨用力一点,好帮他止止痒,于是他抱住了他,把他往自己奶子上按。
这显然让洛怀雨更加兴奋了,硬的发烫的鸡巴隔着两人的裤子顶着他的逼,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两个人紧紧的贴着像不分你我的连体婴,李楠用已经湿了的裆部顶了顶洛怀雨的鸡巴,试意他赶紧进来狠狠的捅他,手已经等不及的拉开裤子,在自己的鸡巴上难耐的撸动着,这是他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时候主动向洛怀雨求欢。
洛怀雨整个人压在他怀里,把鸡巴放了出来,和李楠的小逼迫不及待的拥抱在了一起。
龟头进入的特别顺利,逼口轻松的就吞了下去,慢慢打开肉壁,滑腻腻的肉舔着柱身,淫水肆意的流着,洛怀雨焦急的把舌头伸的李楠嘴里寻找着另一条舌头。
“小母狗饿了吗”
洛怀雨拿去筷子夹起一片已经有些凉掉的肉片,放到嘴里咀嚼着,再与之接吻把已经嚼烂的肉糜渡给李楠。
李楠上面这张嘴吃着东西,下面这张嘴也吃着洛怀雨的鸡巴。
洛怀雨慢慢的抽出肉棒,带出了大片的淫水,失去填充的洞口着急的收缩着,里面红红的挽留勾引着鸡巴。
但是洛怀雨却没有如他的愿,他探向逼下面一点点的久未宠幸的后穴,把从逼里带出来的淫液涂抹在了后穴,修长的手指头捅了进去,里面的肉挤挤的夹着洛怀雨,他草草的扩张了下,忽略了焦急等待的小逼,直接进入了后穴。
“啊……逼,逼也要”李楠不满的喊叫着,逼里发大水一样的流出了更多水,他直接手上的鸡巴也不撸了,把自己的手指头插进了水潭一样的骚逼里,模拟性交频率的抽插了起来。
洛怀雨看着李楠自慰的样子有些失神,鸡巴又膨胀了不少,他加速了抽插的速度,打桩机一样的插着柔软的屁股,睾丸打在臀瓣上发出了极速的啪啪啪声。
李楠猛得一挺腰,逼里喷出了水打在了洛怀雨的小腹上,然后黏在了他的阴毛上,他痉挛着抽着,手
', ' ')('指还虚虚的插着逼里,眉眼间满是情欲,此时谁又记得他曾经是在篮球长上挥洒汗水的总将呢。
李楠的阴茎也开始淅淅沥沥的痛快的射了精,爽到直抽搐,而洛怀雨的鸡巴还死死的锁在他屁股,高潮让后穴收缩着,比逼还紧的地方跟加紧致的对鸡巴榨精,洛怀雨揪着他的腰发狠地顶着,越来越快。
突然李楠跟惊醒了似的,突然想起了自己是谁,他不能沦陷,他应该离开的。
他抗拒着挣扎着想把洛怀雨推下去,而洛怀雨却死死的压在他身上,毕竟这个时候的雄性动物说什么也不可能停下来的。
洛怀雨低低的喘息着,把精液射进了肠道中。
猝不及防的,躲也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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