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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调教蛮族皇子深夜闯入被迫口交带着一个男人的精液和另一个男人做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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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轻赤裸着身子,身上都是欢爱后的痕迹,他不动声色得将被角盖在了腿间,强作镇定地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到我房里做什么?”

后面的人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从腰间慢慢摸上来,一把握住了被北姜吮吸得软嫩可口的奶子,南轻被捏的腰间一软,死死握住了那人还在揉动的手。

他忘了乳房也暴露在外!

不管这人原本来这儿是为了什么,但现在显而易见,后面的这人动了色心。

世人皆知南国质子喜欢清净,房中没有一个下人伺候,好在九王府戒备森严,没有出过任何意外。

南轻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北姜一而再再而三得潜入他卧室侵犯,他才知道九王府的戒备并没有世人所说的那么森严。

一个北姜避过所有人倒可以说是失误,可今晚这个人呢?他竟然也能进到九王府!

若是只进入九王府倒也罢了,可这人竟然还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

南轻咽了咽口水,放轻了语气:“你现在赶紧走,我可以答应你不叫人也不报官。”

那人听见这句话,像听到极好笑的事似的,笑出了声:“怎么,还想叫别人来看你副骚样子?”他的另一只手也从身后穿过来,迅速越过小肉芽,精准得按在了极敏感的花珠上,敏感点突然被压,南轻既惊恐又舒服得闷哼了一声。

那人似乎被这声给刺激到了,轻笑着吻上了南轻裸露在外的肩膀。

南轻一抖,咬牙拼尽全力用胳膊肘怼了那人几下,火速逃离了那人的怀抱。那人没想到南轻竟然会反抗,他如鹰一般的眼神闪过一丝火热,难耐得舔了舔凌厉的嘴唇。

南轻身上未着寸缕,他伸手扯下床帐围在自己身上,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匕首,指着那一团黑影冷喝道:“你要是现在走,那今晚的事一笔勾销,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那人轻佻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犹如夜半的鬼魅,“你是敢让别人进来,还是能让我永远闭嘴?”

南轻拿匕首的手心里冒出了汗,色厉内荏道:“我会杀了你!”

“哈哈哈哈,这话我倒是第一次听,”他边说边绕着床走过来,语气兴致勃勃,“那我倒是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黑暗中的那个身影动作极快,再加上南轻压根就没学过武,等他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卸了他手里的匕首,还被那人压在了墙上,并且还放肆得吻上了他的唇。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不行!

他迫不得已被北姜占了身子就算了,如果现在再被这人按在床上玩弄,那他和风月馆里的歌姬有什么区别!而且、而且他还是个男的!

南轻的身体经不住任何撩拨,但他的理智却一直保持着清醒。

在那人的舌头撬开南轻的唇进行扫荡时,南轻趁机狠狠咬了下去,可是却咬了个空,上牙齿磕上下牙齿,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那人扫兴得“啧”了一声,在南轻耳边轻声呢喃道:“性子这么烈,是只有北姜一个男人吗?”

南轻身子一僵,但很快嗤笑了一声:“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人轻笑一声,用一只手控制着南轻的两只手,拿起了那封扔在床上的信,“我不但看了你和北姜苟合的全程,而且还知道,这封信,你好像还没看吧?”

南轻的血瞬间冷了下来,他僵着身子靠在墙上,脸色苍白。

那封信是他唯一的温暖,也是他活着的支柱,那是母亲特意学字给他写的信,可他到现在还没看。

南轻知道这人在逗弄自己,他心里知道这人武功极高,完全可以强迫他。

但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他竟然要用信逼迫自己主动。

果然,那人放开了手,顺便就匕首扔到了桌子上,闲适得靠着床柱,色情意味十足,“要想要这封信,就主动一点,我脾气不好,万一把信撕了,啧啧啧,那你就再也看不上了。”

南轻身上还带着另一个男人制造的痕迹,甚至连花穴里的精液都没流干净,现在却要用这幅身躯又去服侍另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他都不知道是谁。

南轻许久未动,那人失去了耐心,“既然这样,那我撕了这封信再上你。”说完便听见“撕拉”一声,信从中间撕开。

南轻陡然惊醒,扑过去就要抢信,但那人迅速将信举在了头顶,恶劣得看着光裸着上身趴在怀里的人,说道:“怎么,想要信?想要就按我说的做!”

屋内烛光尽灭,但月光却透过窗棂射了进来,南轻接着月光,看清这人的脸后愣住了,竟然不是中原人,这个长相......是蛮夷皇族!

那人开始有一丝慌张,后来却好像想通什么似的,似笑非笑得盯着南轻,“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自己爬上来,我可没中原人那么有耐心。”

南轻咽了咽口水,心里奇异得松了口气,如果是蛮夷,那他来京城肯定是为了什么事,不然也不会半夜三更闯入九王府,他看见自己只是见色起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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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就算今晚和他发生关系,也不过是一晚的事。

南轻的手指动了动,咬着唇将皙白的手伸进那人的夜行衣里,抬眼怯生生得望着那人。

拓跋燕飞嘴角带笑,挑眉命令道:“继续。”

反正就一夜的时间,南轻硬着头皮,解开了那人的衣衫,蓬勃的胸肌没了衣服的束缚,张扬得显露在空气中,暧昧的床间热气大涨。

南轻的心颤了颤,这种身子......他费劲得咽了咽口水,撇开了眼。

拓跋燕飞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挑起南轻的下巴,邪笑道:“喜欢?”

“喜欢的话手脚快点儿,下面还有更好的东西。”他说完顶了顶胯,裆部的大物件透过布料硬邦邦得蹭过南轻敏感的身子,南轻喘了口气,腰往下沉了沉。

拓跋燕飞眼色深沉得望着发抖着的身躯,将手指伸进了南轻的嘴里,边搅弄边命令:“把我的腰带解开。”

南轻虽然被北姜操过很多次,可从没这么难堪过。

北姜的性爱是粗暴的、不讲理的,南轻在他怀里只有被操弄的份,这在南轻心里的定位是强奸,因为不是他自己主动的,所以虽然难堪,但心里还有所慰藉。

但现在这个素不相识的人竟然要他脱下裤子主动取悦,这和骚浪的妓子有什么区别?即便他是双性身子,也不受父皇喜欢,但他心里依旧有皇子的尊严和文人的傲骨,他盯着腰带,眼里的屈辱化成了实质,似乎随时都能决堤。

可最终他还是抖着手握住了腰带,慢慢得解开了。

拓跋燕飞盯着南轻的动作,危险得动了动喉咙,得出了令自己愉悦的结论:这个小东西,竟然没被调教过。

那他倒是得谢谢北姜那个大老粗,给自己留了这么个宝贝。

“脱掉我的裤子。”他居高临下得命令道,手指狠狠得按了按南轻的舌头。

南轻眼里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温润的泪滴到拓跋燕飞的下腹上,这个认知让他笑了声,屈辱感竟然这么强,真想让人狠狠欺负。

“快点儿!”

南轻闭着眼睛狠狠拉下裤子,热腾腾得肉棒弹出来,狠狠得打在了下巴上,他睁开眼惊恐得望着眼前的东西,倒吸了一口气。

太长了!

他的花穴只有那么一点,这么长的东西要是塞进去,肯定会捅穿的!

南轻瞬间想逃离,但嘴里的舌头却被拓跋燕飞夹着,他连坐都没坐起来,又被压了下去。

拓跋燕飞似乎知道他的恐惧,十分善解人意得说:“我知道我的东西有点长,所以只要你用嘴让我射出来,我就不进你那里。”

拓跋燕飞将手从南轻嘴里扯出来,银丝瞬间顺着南轻的嘴角流了出来,拓跋燕飞的手抚摸着南轻的头,眼神里带着奖励。

“你说的是......真的?”南轻有点心动。

拓跋燕飞眼中的嗤笑一闪而过,肯定道:“真的。”

“来,用舌头舔一舔,尝尝哥哥的大肉棒。”他一步步诱导着小绵羊踏入陷阱。

南轻伸出舌头舔了舔肉棒顶端,不算好吃的腥味从舌尖传入口腔,南轻蹙了蹙眉,但他的身体却对这种味道及其喜爱,甚至花穴都开始流淫水。

拓跋燕飞的手轻轻抚摸着南轻的后脑勺,眼框微红,声音略有些沙哑:“肉棒好吃吗?”

南轻难堪得夹住了腿,张嘴将肉棒吞了进去,又屈辱又茫然得望着拓跋燕飞,似乎在问下一步该怎么做。

拓跋燕飞被他复杂的眼神看得热血沸腾,心里骂了句脏话,才哑着声音说:“吸着两腮,按着肉棒往下咽,一直咽到咽不下去为止。”

南轻听话得按着肉棒往下咽,狭窄的口腔紧紧包着肉棒,紧致的嗓子顶着射精口,拓跋燕飞又爽又麻,觉得自己在受一种酷刑。

南轻将肉棒压到了最深处,准备放开时,后脑勺却被按住了。

“乖,不要起来,你还能咽下去。”拓跋燕飞语气很温柔,但手却及其冷酷无情,死死得按着南轻的脑袋,将肉棒全部顶了进去。

“唔......唔......咳........”南轻拼命拍打着拓跋燕飞的手,眼睛因为缺氧而泛起了红血丝。

他觉得自己会死!

拓跋燕飞却爽得吸了一口气,终于将人拉了起来,南轻嘴里尽是银液,还没喘两口气,就又被按了下去。

“啊.......好难受.......唔........放过我.......咳咳.......”

南国的皇子像妓女一样被蛮族皇子压在肉棒上做着吞吐运动,皙白的身上还带着不久前另一个男人弄出的痕迹,小小的胸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晃动着。

拓跋燕飞本来想再侮辱侮辱南轻,但当肉棒在那紧致的口腔里运动时,他却只想将这人操死在床上。

纯情又骚,这是个人间尤物!

他没有压制自己的情欲,狠狠操弄着南轻的嘴,南轻的嘴早已红肿不堪,下巴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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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捣弄出来的津液,嘴角似乎已经被操破,他的手无助得抓着这人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整齐的手指印。

南轻在清明和窒息中反复折磨,精神早已奔溃,嘴里说着胡言乱语,花穴却疯狂流着淫水,里面还夹杂着北姜射进去的精液。

拓跋燕飞一只手按着南轻的头,另一只手握上了南轻的胸,狠狠揉了两把,但身下人反抗得太狠,于是他便用手轻松分开了夹着的腿,探入了花穴。

细长的手指刚伸进花穴,被包在里面的淫水倾盆而出,拓跋燕飞红着眼拧了花珠一把,狠狠得伸进去了三个指头,边动边骂道:“骚货!被人操熟了还一副纯情样!你母妃知道你一晚伺候两个男人吗啊!唐唐南国皇子,竟然长着一张骚穴伺候人!”

“我操死你个贱人!”他说着便从南轻嘴里抽出肉棒,手搂着南轻的屁股一转,压着肉棒操进了就泛淫水的花穴里,顶弄了起来。

南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那长到恐怖的肉棒顶得向前爬去,长长的肉棒一举顶开了子宫口,狠狠得顶到了子宫壁上。

“不要!不要!不要插进去!”南轻疯了似的往前爬,像惨遭强奸的处女。

拓跋燕飞握住他的腰,狠狠得将人拉了回来,对着屁股打了一巴掌,白皙的屁股瞬间红肿了起来。

“被人操过的婊子还装纯情!我让你装!让你装!”肉棒狠狠得契入子宫,捣在敏感的子宫壁上,顶起了一个鼓包。

拓跋燕飞爽得“嘶”了一声,层层叠叠的穴肉,窄小的子宫口,温暖的子宫壁,肉棒一塞进去一层接一层的爽,花穴又紧又嫩,屁股又弹又白,拓跋燕飞有一瞬间想死在南轻身上。

实在太爽了!人间宝穴竟然在南国皇子身上,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他死死得将人钉在自己跨间,不让那人逃开分毫。

南轻的花穴被肆意捣弄,他凄厉得哭喊着:“不——不要——你说你不会动我——啊——嗯——太深了——子宫要破了——”

拓跋燕飞听见他的话笑了一声,弓着腰双手握住了小巧的胸,嗤笑道:“我是说不会动你,可你让我射精了吗?你没有让我射精还不让我动你,那我岂不是要错过你这个尤物!”

房子里面的人操得热火朝天,没有发现大开的窗户边还站着一个人,他听着里面的淫言浪语,死死得盯着南轻骚到极致的表情,用手握着跨间的肉棒,舒缓了两次欲望。

谁知道跟踪蛮族皇子竟会有意外收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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