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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梦最近觉着身子不大舒服,经常食不下咽,往日爱吃的现下半点碰不得,连阿爹难得猎来的野猪肉也提不起兴致,恹恹的尝了两口便再吃不下。
若只是胃口欠佳也罢,偏偏胃里像有什么在翻搅,总是犯恶心想作呕,又因为吃得少吐不出东西来,难受得紧。
尤大娘见她脸色苍白,满脸忧心忡忡,心疼的摸了摸自己孩子的头,“可是吃坏肚子了?要不让你爹给你抓点草药回来治一治?”
尤梦精神萎靡,没精打采的倚在一旁休息,轻轻摇了摇头,“娘,我没什么事的,别费那个钱,过两日便好了。”
“也不知道你这孩子犯的什么病,怎的跟害喜似的。”尤大娘暗自嘀咕。她话虽如此,不过尤梦一个没出嫁的黄花闺女,她再怎么揣度也不会真往那处想。
尤梦抱恙,跟没浇水的花草一般蔫蔫的,她小口喝着娘亲给自己倒的热水,听了这话稍微心虚的抬眼看了眼娘亲,没敢回话。
怀孕?不会吧?
猛地心虚了一瞬的尤梦转念想到那些放肆的夜晚仅仅只是黄粱梦,很快便安抚好自己没往心上去。
……
深夜。
晚风贴着窗户在窗外打转,吹起枝头的树叶和数声蛙鸣,足足能躺下两人的炕上正躺着一道小小的身影。
盖在腹上的薄被因着人儿辗转反侧的动作被带起一道道皱褶。
尤梦身子难受,睡得很不安稳。
待子夜擦着夜色过去,她才堪堪陷入梦中,意识自朦胧逐渐转为清晰,这会儿,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在做梦了。
那人如常赴约。
依旧是一袭白衫,干净无瑕的颜色衬得她更为出尘,那双尤梦从未见过的眸子被白布条遮得严严实实,可单凭其余五官也能看出她的容貌极为出挑。
一见她的身影,芳心不受控的萌动,尤梦下意识的紧张起来,小手捏住布料不算细致的衣角,硌得手心有些痒。
“今夜怎的睡得这般晚?”那人略低的声线不似一般女子细尖,却也好听得紧。
尤梦爬起来坐在炕上,身子的难受牵连出几许委屈感,看见心上人后感觉更盛,激得她不由脱口撒了个娇。
“身子有些难受……”
那人何等聪颖,一听便觉出端倪,晓得她在向自己讨安慰。左不过一句话的事,便顺了她的意,“怎么了?”
得到关心的尤梦心下欢喜,没忍住接着道:“心口闷闷的,吃不下,老是想吐……但见着你便不难受了。”
兴冲冲说完她不禁有些懊悔,一个不慎过了火,肯定会被那人调笑罢。
正如她所料,那人随即笑着逗她,“哦?我竟还能当药使?”
尤梦羞窘得脸红,赌着气不说话,那人听不见声响,料是自己又把人逗羞了,于是朝着她的方向长臂一捞将人儿捞到自己怀中。
她修长的指节轻挑起尤梦细软的下巴,低语,“娘子可是生气了?”
她知晓这般年岁的小姑娘最是好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消软言几句就能将人哄好。
果不其然。
少女纤细的身子靠在她不算宽厚却温暖的怀中,自她的方向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人光滑精致的下颌,流畅的线条沿至耳下,似夺魂的弯刀,轻轻一勾便将人的三魂勾走了七魄。
赌的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左心口的某个小东西反倒按捺不住雀跃狂跳起来,心跳似雷声,脸颊犹如抹了一层又一层胭脂。
“良宵苦短,小娘子莫生气了,若不与我做些快活的事罢?”
她的唇贴在尤梦耳边,尤梦一个字也没听清,只感受到她吹过自己耳廓的气息,温热湿润得叫人耳红耳软。
接下来便顺理成了章。
被像鸡蛋一样剥得一干二净的女孩偎靠在那人怀里,身姿柔弱,神色娇羞,端的是一副少女怀春的情态。
薄唇吻上人儿青涩未退的唇,温热的身子紧跟而上,不过片刻,那炕上被浪翻滚,藏不住一室旖旎。
……
“臀儿翘高些。”那人缓抽慢插,出得少、进得多,分量可观的巨物直入到底,充盈着那狭谷嫩道。
尤梦附身跪趴,双腿跪着分开,双臂则抵在炕上,白嫩的翘臀听话的抬得更高,乖顺得像只小绵羊。那人的物事又粗又长,粗莽的棍子如蛇蟒游走,频频在两片臀瓣间出没。
小人儿红着脸承受快意,胸前莹润的娇乳荡出阵阵雪浪,软嫩的穴肉被刮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清透香甜的蜜液更胜朝露,随着抽动的巨龙被挂在红艳的穴口,将滴未滴,道尽无限遐思。
噬人的快意缠人至极,一会儿环绕过尾骨,一会儿徘徊在腿间,又酥又麻又酸,难耐得那承欢的人儿溢出几道娇声吟语。
“嗯……啊……啊……”
就着这般姿势交合了一会儿,尤梦忽而感觉到自己跪着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举起,那人竟生生将她的下半身抬到半空中,而那铁
', ' ')('棒自始至终半寸不离的深深插在她体内。
突如其来的失衡使得她惊呼一声,须臾被那人轻挠了几下腰际稍作安抚,便像顺了毛的猫儿般伏下身子。
人儿被摆出前低后高的姿势,胸娇臀翘,远观似层峦雪山,近看像温润白玉,灼灼韶华铺就成美景。
然而景色虽美,却有人不善欣赏,还不解风情的搞破坏。
小小的人儿一边艰难吞吐着巨物,一边努力保持着平衡,可即便如此,仍是频频被撞得往前冲,又紧接着被向后拖,狠狠撞上那火热硬挺的棒棍。
敏感的花苞不住遭到一对硕大囊袋的剧烈拍打,双腿直打颤,巨龙次次捣到花心,花径边上的花儿被摧残得颤颤巍巍,偏心坏的人还不肯放过那些小可怜儿,弄得身下人只好开口求饶。
“呜、呜……轻点……”
那人兴致正浓,不仅充耳不闻,还加重了冲撞的力度,莽撞的巨龙肆意乱窜,逼得沿途的娇花们不堪其扰纷纷吐出蜜液来。那昂然霸气的龙首几乎要破开她柔软的小肚子,撞在她心上。
“娘子这穴又娇又嫩,招人得紧。”
可怜那俏生生的小嫩穴被她干得犹如熟烂的蜜桃,甜水四溢,皮开肉绽,底下水嫩娇红的果肉都露了出来,任人采撷。
澎湃的快感主宰了意识,伴随着迭起的水声,尤梦眼角的泪花迷蒙了眼睛,在眸中晕开一层水雾。她咬着唇任那人将自己翻来覆去干了个透,遏止不住自唇角逸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尤梦双腿虚张躺着,眼神发散,刚泄了身的小腹哆嗦不止,被潮水冲湿的草地贴在肌肤上,湿答答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
尤梦泄了几回,腿间湿泞不堪,累得脱力,那人却仍没半点要结束的迹象,一下一下入得欢,耻骨相撞的声响不绝于耳。
她连控诉的力气都没了,只穴里那些百般娇媚的嫩肉在死死绞缠作恶的巨物替她出气。
又是一番绵长的折腾,她终于哽着声道,“呜……你今日、怎的这般久?”
人儿双腿虚软,被那人挺着腰大大分开,腿心间的两瓣嫩唇已然泛起红肿,却依旧乖巧的裹吸着粗挺的火龙。若有人来瞧,便会发现那谷口白沫层迭堆积,被烫红的花瓣藏在其中,白中透红,恰似裹了雪的海棠花,美极。
“娘子想吃精了?”
尤梦知她又在逗自己,却只能乖乖顺着她的话,谁叫她实在是受不住了。
“嗯,想……”
那人勾唇一笑,双手将一双细腿按在人儿腹间,哄着她抱紧,十几下猛入后腰身一沉,冠头精准的抵在宫口,将浓稠发烫的阳精一滴不留的全数冲了进去,小小的子宫不过一瞬便灌满了。
尤梦嘤咛着伸手抱住她,小小的人儿缩成一团,眼角泛红,姿态柔弱又惹人心怜。
那人宣泄完后没急着抽出自己,而是径直翻了个身将她抱入怀中。尤梦含着满满的热浆和那偃旗息鼓了却仍是不容小觑的物事依偎在她身上,难以忽视的饱胀感让人羞得想躲,一张俏脸更胜牡丹之色。
然而被一双长臂困住了的她还能往哪躲?只好将小脸埋进那人颈窝作鸵鸟状。
小鸵鸟不过躲了一会儿,便被人捞了出来含住一双嫩唇吮咬,直被吻得喘出声来才得以放开。
那人轻轻擦了擦面红耳赤的人儿的嘴角,随后摸上了她微隆的柔软肚腹。
“吃了这般多的精,该怀上娃了罢?”
尤梦犯羞,不想理她。
过了一会儿,却忍不住开口,“若是怀上了,你当如何?”
这问题问得傻,不过尤梦着实想听听她的想法。倘若自己真怀上了她的孩子,她会怎么做?
“自然是生下来,我的骨肉我理当养。”
听见想听的话的尤梦笑了,也起了说笑的心思,“你说在这梦中若是怀孕了可是一夜就能生了?”
“十月。”
“竟与现实一般么?”尤梦惊讶。
那人闻言抚了抚她的发,轻笑,“不是在梦中生,你若是怀了,便是真怀了。”
尤梦头一次听得这番说法,诧异之余又觉得不可置信,“你在说笑罢?”
她料准那人又在逗她,不料对方忽转沉默,约莫过了半响,才缓缓道。
“娘子,你可听过“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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