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清晨,送走了菲娜,白闲安又邀请禹芜观看电视。
不知道是不是禹芜的错觉。
他总觉得今天的白闲安柔柔软软的,身上也有一股似有若无的骚香味。
“你看电视,我边做瑜伽边看。”
白闲安从卧室里换了一件衣服,高叉情趣衣,还是浓郁紫色的,就像是一根荡秋千用的绳子布缠在白闲安的下体处,再直直地网上一提,勾住白闲安的两个乳头。
禹芜咕嘟一声,他吞咽了下口水,继续目不斜视。
窗帘敞开着,亮亮的日光投射进来。
白闲安摊开瑜伽垫。
瑜伽垫上有尖细的小毛刺。
白闲安躺了上去,刚一躺上去就忍不住浪叫起来。
“啊……啊,好舒服……”
白闲安一般是很清淡的,只是他毕竟是男妈妈,好久没被人操穴,菊花实在是瘙痒难耐,只想赶紧被人开苞。
再加上禹芜的脸到身体全是白闲安喜欢的类型。
年轻有精体神的躯体。
适合把自己操翻。
根植于白闲安的性欲终于觉醒,他伸展着胳膊,白腻的皮肤晃着禹芜的眼睛。
禹芜的眼睛已经无法再停留在动画片上了,他赤裸裸地看着白闲安,只觉得鸡巴越来越肿胀。
“呼呼,禹芜,你能帮爸爸伸展下背部吗?”
白闲安用几分可怜的语气说。
禹芜没回答,只是大步走来,岔开腿,两只脚放在白闲安身体两侧的地板上。
“帮我把背往前压一压。”
白闲安的腿几乎劈成了一字马,他正往前伸着胳膊,完美的背部曲线拱了起来。
拱成一个流利的蝴蝶形。
禹芜忍住粗重的呼吸,他伸出手,将粗糙的手指放在了白闲安的肩膀上。
好软。
禹芜心里暗暗感叹着白闲安细腻的皮肤,他并没有往下按,而是试探性地将手指在白闲安的后背上滑动。
这里滑一下,那里滑一下。
似乎是在验证,白闲安是不是在勾引自己。
白闲安没有反抗,他柔媚地哼哼着,娇嗔着,“禹芜,你干嘛呀。”
好骚,和昨天那清冷的白闲安完全不同,这是到了发情期么。
禹芜的眼红了起来,他猛地将手指插入进白闲安的嘴中。
“唔唔唔!”
白闲安颤抖了一下身体,他的舌头诚实地舔绕着禹芜的手指,粉红的嫩舌随着禹芜粗糙的手指卷动、缠绵、勾合、搅拌,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禹芜的手指掉落下来。
禹芜闷哼一声,他猛地把白闲安的身体翻转过来,把白闲安整个身体按在瑜伽垫上。
瑜伽垫上的小毛刺戳得白闲安整个身体瘙痒无比。
“操我——”
这声音刚落下,禹芜就猛地吻住了白闲安的嘴唇,禹芜的舌头厚重而粗大,吻人凶猛又带着压迫感,吻得白闲安上气不接下气,顷刻间就让白闲安泪眼朦胧。
“禹芜……”
禹芜边吻着白闲安,手边扯开了白闲安的吊带瑜伽服,用力地撕拉白闲安的乳头,白闲安的粉红乳头翘翘的,禹芜的手上还沾着白闲安口中那晶莹的液体,液体粘稠地粘在白闲安的乳头上,撩起一片炽热。
白闲安像是小孩一样,在禹芜吻他的间隙,可怜兮兮地嘟囔着,“我的鸡鸡好疼呀,禹芜。”
禹芜猛地一愣,这也太可爱了吧!
跟第一眼那个清冷的男人完全不同的感觉,完全是个可爱的欠操的小骚货。
禹芜抱起了白闲安,把他扔到了柔软的沙发上,而后如恶虎扑了上去,粗大的鸡巴直接打在白闲安的大腿内侧。
禹芜只顾着追寻自己的欲望,他的手猛地扇了白闲安的屁股一巴掌,激起一阵红圈,又好看又骚气。
“你打得我好爽……”白闲安娇喘嘤嘤,他的上胸起伏着,勃起的奶头一抖一抖的。
禹芜再也忍不住了,所有的少年心气猛地涌上头来,他猛地扯开白闲安屁股上的遮羞布,把它直接拽到了白闲安的小腿上,用一根沾着白闲安口水的手指直直地插入进白闲安的小屁股穴里。
一进去就感觉白闲安的壁垒松软又舒爽,明明白闲安的屁股穴很开阔,可禹芜总感觉手指被白闲安的肉壁吸附着。
白闲安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他有些害羞道,“我的后穴开发过,直接插入就行……”
“你他妈的到底是被多少人操过!”
禹芜没来由地有些愤怒,他甚至直接忽略了这个国家女权的本质,只想操死这个骚货。
“呜……”白闲安被骂后突然觉得一阵舒爽,他的声音柔软又带着魅惑,“我就是小骚货,万人骑,你不也想操我么。”
禹芜握住了自己的大鸡巴,直接一杆入洞!
大屌猛烈地捅进了白闲安的后穴,禹芜两只手抓住了白闲安的奶子
', ' ')(',他大力地揉搓着,勇猛地挺劲着自己的腰部,疯狂地往前深入,鸡巴贯穿进穴里激起“咕啾咕啾”的色情声音,禹芜的鸡巴毛缠着白闲安的阴部。
白闲安的阴毛早就被剃光了,禹芜更不爽了,他觉得肉棒被白闲安的屁股穴包裹得爽得要死,肉壁进时宽,在里面运动时又像是小嘴一样舔着挤压着禹芜的鸡巴,紧致的极品穴!
“骚母猪,早就该操你了!”禹芜一把打在白闲安的屁股上,他扑在了白闲安的身上,嘴巴舔咬起白闲安的奶头,粗糙的舌头顺着乳头打着转,锋利的牙齿既轻柔又狂野地咬着胸部的敏感肌肤,白闲安的小鸡鸡和乳头同时往上翘起。
“咕啾啾!”
“我是骚母猪,操死我……”白闲安只觉得浑身酸爽不已,他意乱情迷地抓起禹芜的发丝,只觉得浑身如坐船般晃晃悠悠,又像是在梦境中迷迷糊糊。
禹芜猛地往前一挺身,鸡巴在白闲安的洞穴里往上疯狂地一挑,把肉壁刺激得颤抖不已,禹芜的阴茎猛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腥臭的乳白色粘稠液体,液体填满了白闲安的小屁穴,顺着禹芜的鸡巴往外“滴滴答”地喷泻了出来。
此时,白闲安的乳头和小鸡巴也猛地喷射出一小股白色的液体。
“产奶了?”禹芜愣住了,但不能浪费这点奶汁,他猛地用厚重的舌苔包裹住白闲安的乳尖,吸了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