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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淑里被扇得脸偏来转去,劈天盖地的耳光让她委屈又羞耻,可心里却变态得觉得有些爽。
她的人生太过顺遂,自小被千百般宠着,顾深是第一个这样对她的人。
况且三个敏感点都被跳蛋挑逗着,酥麻感一阵一阵地上涌,让她的喘息声愈发粗重。
冰火两重天,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每次在她临近高潮的时候,顾深就会一耳光扇下来让她清醒。
可这样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她知道他在说话,意识却有些模糊,只能看到他的嘴巴张张合合,而她下体却不停地收缩着。
快高潮了。
顾深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一把拽过她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头:“回话!”
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是。”
“下面的规矩,你要牢记一辈子。”他仍旧没有松开她的头发,“一、你的身体属于我,就算是你也没有资格随意触碰。”
“二、平时我会宠你疼你,可若是床事,你必须按照我的节奏来,不许违抗。”
“三、心里有什么话什么不满不能遮掩,不能欺瞒。”
“四、我喜欢粗暴变态方式的性爱,我会扇你耳光抽你奶子甚至是打你骚逼,有时候是惩罚,有时候是奖励,我说了算,但你要相信,我不会真正的伤害你。”
“五、在我不允许你高潮的时候,你就给我憋住。”
他每说一句话,就会在她脸上扇一耳光。
陈淑里似乎明白过来顾深为什么会挑在今天。
因为今天是周五,明后两天都没有什么正事,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抽她的脸,直到抽肿。
“听清楚了没!”
听到提问,陈淑里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听……听清楚了。”
这样的方式实在太折磨人了。
在顾深说话期间,她有好几次想要高潮,敏感点上的跳蛋却被顾深按停,让她被迫从欲望的高峰上下来,然后再亲手挑起她的性欲。
她被情欲折磨得要发疯,可偏偏男人恶劣到不行:“是不是想高潮?”
“啊……是,求主人让母狗高潮吧。”她难受得开始哭泣,扯着顾深的裤腿开始哀求。
只要顾深让她现在高潮,她干什么都行。
“高潮也不是不可以,但得你自己努力才能得到奖励。”他垂下眼眸,大拇指摩擦过她的下唇。
陈淑里讨好地含住他的拇指,仰头望着他。
轻笑了一声,顾深将跳蛋开关重新打开,只是第一档的震动没有办法让她高潮,她舔舐着他的手指,身体不停地颤抖扭动,却不敢自己伸手去碰:“求……求求主人。”
欣赏了一会儿她祈求高潮的浪态,顾深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爬到洗手间里来。”
得了指令,陈淑里跟在他的身后,屁股一扭一扭地爬到了洗手间。
她以为爬进去就能被允许高潮,可谁知男人解开拉链,将鸡巴对准了她的脸:“前两天你不是不愿意舔尿吗?现在给我把舌头伸出来。”
陈淑里知道当她舌头伸出来的那一刻,顾深就会将尿滋上来。
尿毕竟是排泄物,她虽然贱,但总还无法突破那一关。
心底里她还是傲着的。
可顾深就是要她在性事时,将那点自尊和傲气舍弃。
见她不动,顾深也不催促,只是不停地调着跳蛋的档位,另一只手偶尔漫不经心地扇她两下。
她被玩弄得一会到天堂一会到地狱,实在折磨。
眼泪都被男人玩出来了,可顾深今天铁了心要她喝尿。
闭上眼睛,陈淑里颤颤巍巍地探出了一点舌尖。
“再伸出来一点!”
迈出第一步之后,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好办了许多。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长舌头。
在她将舌头彻底伸出来的那一刻,一股热流冲着她的脸浇了过来。
从头到眉毛到眼睛到脸,再到舌头。
男人的尿很烫,烫得陈淑里耳朵都变得通红。
她能感受到热尿滋到自己的脸和舌头上,吃饭的嘴巴用来接男人的体液。
顾深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看见她赤身裸体地跪在他面前,眼睫上都垂着他的尿液,艳红的舌头伸在外面,她的身体在颤抖,却不敢缩回自己的舌头,任由他用热尿浇着。
将她弄脏!彻底弄脏!
这个念头在他心口不断盘旋。
于是他更加恶劣地停了尿,看着她可怜兮兮地睁开眼,命令道:“含住。”
含住什么不言而喻。
陈淑里知道男人不再满足于用尿淋她,而是要像他进门就说过的那样,让她喝他的尿。
“快点!给老子做尿壶!”
抿了抿唇,她收回自己的舌头,按照他的命令,缓缓张开双唇。
她知道顾深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而她真的
', ' ')('已经到达极限了,身上的情欲不断往上翻涌,冲她叫嚣着想要高潮。
所以她选择了妥协,并且膝行两步,想将男人的鸡巴含在了自己嘴巴里,却被男人不着痕迹地避开。
“笨狗,什么话都不知道说一声?”他轻斥道。
知道他想要听自己说下贱话,陈淑里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反正更下贱的事情已经说过了,再多说一些骚话也无妨:“求、求求主人让骚奴做……做主人的尿壶。”
“乖。”
他将自己的肉棒猛地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满足地喟叹了一声,顾深舒服地将最后一点尿液都撒进了陈淑里的口中。
尿完后,他拔出自己的肉棒:“不许咽,也不许吐,就这样含在自己的嘴巴里。”
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可陈淑里除了听从命令也别无他法,只能含着一大口尿液,委屈巴巴地仰头看向顾深。
只含着不咽下去,尿液的骚味蔓延在唇齿之间,她觉得更加屈辱,正在含着别人尿液的事实更加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
摸了摸她的头,顾深勾起唇角:“高潮后再咽下去。”
话音刚落,他便将遥控器的档位一下子推到最高档。
贴在敏感点上的跳蛋疯狂震动,还释放着微弱的电流。
陈淑里猛地睁大了眼睛,根本无法顾及刚刚顾深的命令,无意识地将尿液咽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眼前闪过一瞬白光,她倒在满是尿液的地上,潮喷了。
“啧,真骚。”顾深蹲下神,手指探向她的下身,已经一片泥泞,“我还没操你呢,就潮吹了?婊子都没你下贱。”
陈淑里躺倒在地上,缩着身体:“嗯啊……跳蛋,跳蛋关掉……啊……”
在她高潮后,男人仍旧没将跳蛋的电源关掉,此刻刺激着她格外难受。
“可我刚刚怎么说的?”他伸手拨开她湿漉漉的长发,“我让你高潮后再咽下去,你真的不听话。”
“我听话,啊……我真的听话,求……求求你。”
她真的快要发疯了!
“真的听话?”
“真的!真的……停下来吧……”她的眼神开始涣散。
“以后我让你喝尿……”
没等他说完,她便立马接话:“你让我喝我就喝,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嗯……好难受。”
得到满意的回答,见陈淑里实在撑不住了,顾深才伸手将她身上的跳蛋尽数摘下。
胶带撕离敏感点的瞬间,她又差点高潮,捏着他的手腕,不断呻吟。
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顾深也忍不住骂了声脏话:“操!骚死你算了!”
恶声恶气地将自己鸡巴抵在她满是淫水的骚穴上,他眼眶因为情欲有些发红:“说!要不要老子将你的骚逼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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