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他以为他可以等,可是时间不让他等,敌人不让他等!
可宇文慕之又看到夏竹青那一脸的担忧,到嘴边的话终是没有说出来,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他的命也不仅仅是自己的,他不能让她再伤心难过!
“那……你想想办法,先让本王回去一趟!”宇文慕之想了想,做了妥协。
程山听完,瞪着宇文慕之,怒吼道,“王爷,你想砸我的招牌,那没关系,反正我对这些也不看重。可是你不拿你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如果不是你的心脏长的与旁人不同,你以为现在你还能在这里喘着气与我们说话?”
“到底行不行?”宇文慕之看着程山,没有理会他的不满,继续追问道。
“不行!”程山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至少在躺上十天再行动!”
“……”宇文慕之,他就觉得这个程山小题大做,是来找茬的,他自己觉得现在就是骑马也没什么问题。
“慕之!”夏竹青望着有些暴躁的宇文慕之,她明白身处宇文慕之私人府中的那些人对他意义非凡,可他现如今还躺在床上,怎么能回去呢?
“我是你的王妃,你我本就是一体,不如让我回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吧?也为你送越伯最后一程如何?”夏竹青轻轻的说道。
“好!”良久,宇文慕之看着夏竹青,“卿卿,我以为你嫁给我,会过上好日子的,可没想到……”
没想到,好日子没过几天,就遇到了刺杀,差点儿命都丢了,如今,又为了他,还没有休息好,就要到处去奔波。
“能和你在一起,对我来说,每天都是好日子!”夏竹青望着宇文慕之,伸手抹平了他额头上的皱纹,“总是皱眉,容易变老!”
府里的每个人都是一脸悲伤,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越伯平日里为人和蔼,他们早已将他当做自己的长辈,可如今……
越伯冰冷的躺在床上,嘴唇发紫,眼睛紧闭,夏竹青一直觉得人的生命很脆弱,可当她看到昏迷不醒的宇文慕之,看到躺在那里了无生机的越伯,才发现,生命不仅脆弱,还不堪一击。
夏竹青仔细的看了越伯身上的僵硬程以及尸斑情况,初步判断,他应该是昨夜亥时左右死的,可那个时候,这么冷的天气,他为什么不睡觉,还喝醉了酒来到这荷塘呢?
夏竹青又掰开杨伯的嘴,一股浓重的酒气从他的嘴里飘出来。
看来真的像是醉酒之后跌入水中溺水而亡,可真相真的是这样吗?
夏竹青看杨伯的右手紧紧的攥着,于是想使劲的掰开,可无奈她的力气太小,怎么都掰不开。
“夜风,帮下忙,将越伯的手掰开!”夏竹青对着后门的夜风说道。
夜风正沉浸在以往与越伯的那些往事的回忆中,忽然听到夏竹青叫自己,连忙上前,将杨伯那紧紧攥着的手掰开,里面居然一个金黄色的小穗子?
夏竹青将这穗子拿在手中,左右看了看,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名堂,于是只好将它放在地上。
“夜风!”夏竹青回头看着夜风,“越伯嗜酒吗?”
“不!”夜风仍是望着那个金穗子,摇了摇头,“越伯平日里虽然喜欢饮酒,但也只是小饮,他一直说小饮怡情,大饮伤身。所以越伯,他平日里的习惯也就是饮上两小杯。这些年,属下只见过他醉了一次,那就是去年除夕夜的时候,与主子一起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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