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瑛子看着这些东西也惊讶,母亲真的替自己寻了个好夫家?
小的时候瑛子就长得比同龄小孩高且皮肤黑一点,小朋友们就以为他是雄性,四五岁的孩童不懂事他也不知道那些复杂的,只当大家都是一样的。
经常和他们一样光着膀子游泳,在树下撒尿。
当时父亲在外打工,母亲疼爱孩子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就这样撒欢的玩,快乐的时光就戛然而止在父亲受伤回来的那年。
父亲发现后连带着将张母和瑛子两人都狠狠的打了一顿,禁足抄雌性品德书。
而瑛子更是被提前裹了脚,从此琐在了家里。
再长大些,到了梦遗的年纪,母亲看着裤头被打湿了一片的瑛子直抹泪,却不敢不告诉他的父亲。就这样,父亲将瑛子前面的鸟琐上了,平时撒尿洗澡也不可以摘下来,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有放风的机会,却也只是在母亲的手里做清洗,雌性在夫家同意前是万不能泄的。
“妈妈,你就让儿出一回吧,憋得实在难受,求求您了。”
每当这个时候张瑛子都会流着泪红着眼求自己的母亲,虽然这个山与外界隔绝,但是却是通了电也有电视的,瑛子在父亲看电视的时候也会偷偷跟着看。
他早就知道外界正常的结合应该是:男人和女人,而自己胯下之物本来应该是展翅高飞征服女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每每看着儿子完全起立的东西张母也只能含着泪摇头拒绝,当初儿子被丈夫从雄性换成雌性他也是不情愿的。
”儿啊,你这里这样大,就该是个公的啊,怪你爸和我无能,没钱才当了母的。你就忍忍吧,等长大了嫁出去就好了,嫁个疼你的丈夫,过好日子,今天吃的苦都是值当的。“
母亲不同意,瑛子更是不敢去求父亲的,张父在瑛子面前俨然是一名严父,但凡他流露出一丝不满张父都会骂他是淫贱的坯子,罚他抄雌性品德书。那些书无非就是要求雌性对雄性三从四德的,张瑛从小到大抄了不止有百遍,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张父为此颇为欣慰。
十多岁正是男孩蜕变成男人的时候,午夜梦回被一些少男会有的悸动燥醒的时候他也砸过琐,可是别说他根本砸不开,就算砸开了琐他这双脚也逃不出去。
久了,他也认命了,对自己的母亲也心生怜惜,母亲是和自己一样的可怜人。在这个山头,他们这样的人就只能依附于夫家。
转眼就是第七天,张瑛子一早就被母亲打扮着换上吉服。金家送来的褂子是粉色的,因前面正头媳妇还未咽气,实则瑛子是以妾的身份嫁的。张母看着衣服又落泪,瑛子知道母亲的不易,忙为他擦去泪水安慰道:
虽然是粉色,但上面的金线可是用料实足的,可见我夫家对我的重视,妈妈别难过。
男人山还是封建的,虽然瑛子嫁得不远,却出嫁从夫再难回家了。母子俩哭得涕泪横流,还是被王婶以“不要误了吉时”为由强硬分开了他们。
瑛子盖上盖头被王婶的人七手八脚的搀上粉色小轿,就朝金家村抬去。
纳妾都是在晚上的,瑛子到了金家的时候天也黑了,正是行礼的时间,行礼是在金家祠堂,轿子不可进堂,故瑛子在祠堂外就被王婶搀扶着下来走。
新妇进门第一道:跨火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新妇跨火盆,富贵又安康,好事皆成双,幸福永绵长。”
王姨说着吉话搀扶着瑛子跨过火盆,他后面还塞着肛塞,又经历了一路的颠簸,脚步有些虚浮,借着王婶的力才堪堪跨过去。
公婆和在场的长辈对此不是很满意,小门小户出来的果然是不能经事。
新妇进门第二道:问话
瑛子欲拜见公婆,低头却未见到拜垫顿时有些犹豫,但很快就被王婶按着头直接跪到了地上。
“公婆向新妇问话,新妇请听好”
王婶嘹亮的声音继续操持着婚礼
“以前可有过婚配?可有过和其他雄性接触的经历?”
“媳妇回话:未有,媳妇在镇上的中学念书时读的是雌性班,老师也是雌性”
“嗯,可还是处子?前面有泄过精元吗?”
“是处子,媳妇12岁梦遗之后就被父亲上了琐,没有许夫家之前不敢擅自动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
金家婆婆率先点了点头,金家村最重视的就是雌性的贞洁。
“读书读到什么程度?”
“镇上的中学毕业后就回家替母亲一起做些手工活。”
“有没有读过雌性品德相关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