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说过,他最讨厌女人的眼泪。
却温柔的抱着爱妮丝,轻声不已的告诉她,想哭就哭吧。
因为,他的臂湾可以让爱妮丝依靠,而不是她凌彩。
他忘情深情的上前吻住她,就当她以为两个人的世界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另一个女人的眼泪却轻易的让他收回了心。
刚刚有发生什么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呵,轻而易举的便用三言两语撇下她,否认他曾经在她身上做过的事。
但,她在他脸上看到了浓浓的罪恶感。
是因为爱妮丝吧?
他一定、肯定,曾经深深的爱过爱妮丝。
抑或者,他到现在依然还是爱着、恋着,舍不得放开手?
一阵轻快的古典乐曲突然响起,凌彩起身,怔怔的盯着门。
是霍曼吗?他还记得来找她?
是要告诉她,对不起,我今天不能陪你了。
还是要告诉她,对不起,我为刚刚的事向你道歉。
可是她明明记得,霍曼从来就不按门铃的。
开门,凌彩。
才疑惑着,一道阴柔的嗓音已从门外传进她耳里。
是金哲。
该死的!这个时候他跑来干什么?
凌彩犹豫着自己该不该去开门,老实说,现在的她毫无气力应付他,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想说。
我知道你在里面,马上开门,否则你知道后果。
门霍地从里头被打开,露出凌彩疲倦却还冒着淡淡怒气的脸。
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金哲。
金哲一笑,不请自入的走进她房间,选了一个靠窗的位子优雅的坐下来,面对他的是一幅很大的风景画,画里是满山满谷的向日葵,阳光灿烂得令人睁不开眼。
我也不想啊,是你大小姐拿乔,我不得不用这种方式。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杂志胡乱翻着,金哲的唇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你来干什么?她抽回他手中的杂志往身后的大床一丢,两手交叉在胸前没好气的看着他。
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安慰啊?有人遇见旧爱忘了新欢,我怕你一个人躲起来哭,索性过来看看你。
凌彩挑眉冷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知道就可以了,用不着解释。
我当然不必向你解释任何事,包括我的任何不合理或是合理的行为。
金哲点点头,还是笑,只不过他笑起来脸皮不会动,闪烁的只是脸皮底下的蓝色眼珠子。
你该知道,上头的耐性已经用尽。
我会尽快查出来的。
现在你也没理由再耽搁了,画家爱妮丝既然已经回到了古堡,在她身上下手是最快不过的事。
凌彩扯扯唇,你以为爱妮丝还会为古堡画画?我看她连哭的时间都不太够了,更别提其他。
你如果不试,那就由我来。
我不认为在她身上可以发现些什么。
你呢?混进古堡那么久,难道洛雷夫还没有把古堡饭店依例会送给客人的画作交给你来画吗?
提到这点,凌彩皱起眉,是画了几张,不过都只是信手涂鸦的作品,决计不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成真。
金哲利眸一闪而逝,所以传说终归只是传说罢了。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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