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唔……哈啊…不要,停下…啊!”
压抑的喘息在安静宽阔的卧室轻轻回荡,但很快就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覆盖。
柔软的大床上,两个年轻的雄性躯体不断交合着,被压在身下的青年一边红着脸流泪,一边抓着身下的床单喘息,软白的胸膛布满了艳红的吻痕和指痕,压着他的青年一边揪拉着敏感红肿的乳粒,一边大开大合地挺胯冲撞。
江灿晨在床上被压成狗爬式,屁股高高抬起,肩膀被强有力的手臂牢牢锁住,后背紧贴着火热的胸膛,身上大面积的肌肤都与身后之人贴合。
初次承受性器的小穴被不断贯穿,滴滴答答地流出粘液,平坦的小腹原本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现如今却在不断灌精中发胀鼓起,随着性器的挺进抽出,一起一伏。
“为什么总是推开我?三区那些脏东西会让你这么爽吗?还是说你更喜欢你那位室友?”莱斯利一想到江灿晨和奥古抱在一起亲昵喝酒的场景,就觉得自己嫉妒地快要疯掉,胯下狠狠地挺动,将肉穴中的每一道缝隙都一一破开。
江灿晨深棕色的发散落在米白的被子上,身体因不断撞击而晃动,双手被压在胸前,浅粉的小穴被插得充血红肿,娇艳欲滴。
眼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滑过鼻梁,落入柔软的被子中,留下一片水痕。江灿晨咬着下唇,喘息和轻微的啜泣声仍然无法克制地溢出。
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场强奸。
屈辱,羞耻,难堪还有恐惧,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可他的身体却是愉悦的,甚至渴望着莱斯利带来的刺激与快感。
矛盾和挣扎快要将他撕碎,他不知道该怎么逃离,只能祈求这场愉悦的折磨赶紧结束。
“没有……我没有要去三区,放了我吧,呜…求求你,莱斯利,放了我吧。”江灿晨小声地呜咽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灌入后穴的淫液沿着股缝流了下来,从大腿根部向下滴落,江灿晨的性器从垂软的状态再次勃起,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不断甩动,甩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我和奥古说了……唔啊,说了,我不去的……我、我错了,我不该推开你的手,别、别啊!停下,求求你……好胀,好难受。”
“好,真乖。”
莱斯利语气温柔,缓慢地亲吻着江灿晨的脸,但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减弱,反而越来越激烈。
江灿晨显然是不知道求饶的语气往往会增大对方的施虐欲望,他被深插在屁股里的粗长性器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又被莱斯利锁着肩膀和窄腰,牢牢困住。
“嗯啊!”
太深了。
江灿晨没忍住叫了出来,很快他又紧要住下唇,将脸埋在被子上,只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莱斯利伸手把他的脸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慢慢放缓了速度,轻柔地在他身上落下细密的吻。
江灿晨不想再说话了,解释没有用,求饶没有用,那就摆烂吧,不如当个死了的木头。
他是这么想的,但莱斯利并不打算如他的愿。莱斯利的攻势猛然激烈起来,恨不得把肉穴内的骚心撞烂,他摸过江灿晨身上的敏感点,在晃荡的卵蛋和肉住上轻拢慢捻,让那顶端的小孔欢快地流着液体。
“不…不,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灿晨觉得自己要疯了,他觉得还不如今天把他肏死在床上算了,也省的他天天纠结怎么面对莱斯利这个死变态。
反正莱斯利说的话全都是狗屁,说喜欢他也是狗屁,只不过是想得到他身子的借口罢了,一次性满足他好了,免得像只疯狗一样天天惦记。
江灿晨想了半天,慢慢摸索到莱斯利压着他的手臂,嘴唇缓缓地贴了上去,轻轻地咬了口。
“腰好酸,换个姿势……好不好?”他红着脸咬牙道。
莱斯利无声勾唇,长臂一伸,将人抱起,用嘴唇亲昵地蹭着江灿晨红肿的嘴唇,牙尖不断轻咬着江灿晨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