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突然双手抱拳,十分有江湖气质的说:“多谢外叔公!”
赛华佗看后,温婉一笑,回身向外走去,边周边说:“这几天好好养身体,不要吃腥辣之物,以免七日后无法痊愈。”
沫沫趴回床上,高声呐喊:“遵命!”
赛华佗走后,陈媛怡盈盈几步走到沫沫身边,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沫沫的额头说:“你啊!说风就是雨!”
沫沫这时早就忘记了身上的伤痛,可怜巴巴的看着陈媛怡说:“娘我饿了!什么三珍海味,只要家里有的我都想吃!”
宁儿站在一旁,看着沫沫那装傻卖萌的样,不由笑出了声。
沫沫霎时变的严肃,问:“你干嘛盯着我笑,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嘛?”
宁儿立即摇头说:“不是,我只是笑小姐这三年来看似长大了许多,但是心性却一点都没变,还是当年那个小吃货。”
沫沫听了宁儿的话,调皮的做了几个鬼脸,惹得整个房间都笑声不断。
谢家庄庄主,谢玉孙到了门口,听到屋内传来的笑声,便停住了脚步。一旁的佣人,小心的问:“老爷我们不进去嘛?”
谢玉孙微笑着摇摇头说:“不去了,只要知道他们母女安好便好了。走的太近容易招他人闲话!反而给媛怡她们母女添麻烦。”跟着转身向来时方向走去。
赛华佗的药果然有效,刚满五日,沫沫就跟没事人一样到处乱跑了,沫沫原以为赛华佗研制出来的是双氧水跟云南白药,结果证明沫沫果然低估赛华佗了,效果要比那好的多。仅仅五日沫沫就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好了,只是还有一片疤痕而已。
沫沫本就不是一个喜静的姑娘,外加一个人安静下来她便会想到那个人,心便跟着阵阵作痛,甚至波及十指。所以沫沫找了个借口支开了宁儿跟陈媛怡自己一个人偷偷从后窗溜走。
沫沫因为没有一丝原主的记忆,所以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生怕遇到什么自己的死对头,自己却浑然不知。于是她避过了繁闹的街道,向谢家庄的后山走去。
沫沫怡然的躺在河边的大石上,伸出一只手不停的摆弄着清澈的溪水,望着天边的几朵闲云,微微的闭上眼睛,用心的聆听着风过带起的春叶声,跟因枝条晃动而惊起的鸟叫声。轻轻舒了一口气,眼泪却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21世纪的她总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藏着什么不被人知的大秘密,只要她能找到那个对的人,她便能知道一切真相,所以她不断寻找,不断恋爱不断失恋,却始终没有遇到那所谓的良人。直到她遇到了朱棣,她以为朱棣便是那个她苦苦寻找的良人,她为了朱棣甚至可以放弃所有一切所谓的原则,可结果他还是负了她,甚至让她此刻都分不清自己对朱棣的感情是爱还是恨,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被人硬性的从身体拉出,简直不是一个痛字能够形容的。
也许爱上一个人真的只需要三秒钟,而忘记一个人却需要一辈子!
一阵淡淡的桂香随着空气,飘入沫沫的鼻息,沫沫猛的睁眼,只见一张俊美绝伦,棱角分明如刀刻般的俊脸呈现在沫沫眼前。沫沫迅速起身,一把推开男子问:“你是谁?“
男子放荡不拘的起身,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视。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说:“一个路过的人!”
沫沫不高兴的瞄了男子一眼,说:“既然是路人,那就请便吧!不送!”
男子竟无赖的坐到了沫沫身旁,略带玩味的说:“我走累了想在这歇歇脚,想必这应该不是姑娘家的产业,所以无权赶我走吧?”
沫沫厌恶的再度看向男子,起身便要离开。男子却突然伸手沾了一滴沫沫脸颊的泪水,放进嘴里说:“苦涩的!你不开心?又或者你很伤心?”
沫沫头也不回的径直向山下走去,男子竟突然高喊:“徐景沫,我是谢晓峰啊?怎么才三年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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