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沉默？答不上来吗？”
“夜浩繁，你明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么，为什么还要逼着我说出来？”韩樱樱的头隐隐作痛，为什么事情总要集中在一起发生？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累？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告诉我！”
“夜浩繁，我把当恩人、当朋友。”他想听，韩樱樱就说给他听。
“我说了，除了丈夫和敌人，没有第三种选择！”该死的哥哥，该死的家人，他痛恨这样的字眼，痛恨这样的身份。
恩人？朋友？
真是可笑的身份。
不能一辈子陪伴在她身边，不能恣意的将她拥抱在怀里，不能在她伤心的时候用唇吻干她脸上的泪水，不能在她害怕的夜晚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不能叫她一声亲爱的，不能与她组建一个温暖的家庭，不能有一个和她一样可爱的孩子……
那种身份要来有什么用？
“夜浩繁，我很累，不想吵架！”
“我也不想吵，我想好好疼你、爱你，你给过我这样的资格吗？”
“夜浩繁，请你记住，我对你没有爱情，我的人、我的心都已经给了沈墨笙，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韩樱樱直直的看着夜浩繁，再一次重复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话。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夜浩繁死心，如果只有这样才能结束针锋相对，如果只有说的这么决绝才能让他们之间畸形的感情变得正常，那就这样吧。
她怎么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她怎么能这么残忍的伤害他？
夜浩繁眼睛赤红的盯着韩樱樱，满心的伤都化成怒：“韩樱樱，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