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吻戏一过之後,导演似乎也不急着要拍床戏,而是先拍其他的部分,让两位主角慢慢培养感情。
尽管签了保密协议,但剧组人多口杂,顾岷私自接下这部电影的事情还是被经纪公司给知道了,辉哥立即就赶过来了。但戏都已经开拍了,资金也投入下去了,临时反悔是不可能的事。
顾岷像是早就料到了,跟剧组请了一上午的假,跟辉哥在酒店房间里好好谈谈。
辉哥本来以为告诉顾岷真相,他就会放弃了,但没想到顾岷竟然不经劝告,甚至还接这样一部电影,这等於是他们一直以来苦心经营的形象毁於一旦。
顾岷说:“我是演员,演员不该被角色给局限住。”
辉哥简直恨铁不成钢:“那不是还有好多戏等着你演吗?你也不需要接这种戏。”
顾岷倒是没生气,只是轻叹了一口气:“辉哥,这种戏对我来说才是正常的,我的性向就是如此。”
辉哥知道自己失口说错了话:“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明白。但跟裴洛一起演戏,是我目前最大的愿望。就这一次可以吗?我也不想留下什麽遗憾。更何况,我没办法一直隐瞒裴洛,我早就决定好拍完这部戏就告诉他真相。到时候……不用你们提醒,他恐怕也无法原谅我吧。”
顾岷这麽说,反倒是辉哥无话可说了。虽说当明星没有自由,但辉哥照看了他十几年,何尝不是把他当成亲弟弟在看待。
辉哥最终还是松口了:“我明白了,公司那边我会处理,你就好好拍戏。”
“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谁也不知道顾岷是怎麽说服辉哥的,总之这件事情就这麽过了。
又过了半个月,大概是导演觉得两位主角磨合得差不多了,也发出拍床戏的通知了。
这部电影共有两场激情戏,第一场在言谨假死之前,当时他还偷偷暗恋向宸的时候,有一次他跟向宸去跟人家谈判,向宸无意间被人下了药。下药的人是他们的仇家,手段狠毒,当时谈判的地点在荒郊野外,还故意破坏他们的车,就是有意要废了他。向宸的性向一直都很正常,只碰女的,不碰男的。言谨无可奈何,可能也有一点自己的私心,他很清楚自己这段感情无望,也不觉得能够得到回应,於是他自愿成了向宸的发泄工具。
那晚向宸非常粗暴,中了药的人本就没什麽理智,狠狠肏了他一整晚,後头都出血了。
向宸清醒之後才察觉到自己做了什麽,也是那时他才察觉到言谨暗藏的心思。只不过当时的他还没开窍,没办法对牺牲自己的言谨表达感谢,满脑子只有他居然操了一个男人,那男人还是他的保镳。
向宸当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麽反应,总之并没有觉得太愉快,甚至之後见到言谨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大概是因为如此,他越发地冷落言谨,以至於後来他才会受到旁人的挑拨离间,蒙蔽了自己的心。
至於第二场床戏,则是在言谨假死之後,向宸把人抓回来。而言谨虽然一直表现出自己已经不喜欢向宸的样子,也不断告诉自己已经死心了。但在危急关头,人的爱恨都将无所遁形。某一次,向宸在开会的时候,遭到帮里的叛徒刺杀,当时言瑾离他离得最近,几乎是反射性动作,直接挡在了向宸面前。那次言谨受了点伤,也就是这个不经思考的保护动作,让向宸终於确认言谨还喜欢着自己。他那时早已经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当晚就强迫言谨跟他发生关系。
这两场床戏也可以说是这部电影的重头戏,代表两位主角前後的感情变化,所以根本没办法删,删了整个戏就不对了,用任何隐晦的描述都无法直白地彰显两个男人不说出口的情爱。
而导演打算拍的是第一场,地点是在荒郊野外的仓库里。
这种戏当然不可能拍外景,只能靠道具组的巧手把片场布置成废弃仓库的样子,并且要清场,只留下导演跟摄影师。
开始拍摄的时候,言谨扶着向宸从外头走进屋子里。
向宸浑身是汗,也几乎走不动了,走到了定点就摔倒在地。言谨看着向宸难受的样子,终於下定决心,开始去脱向宸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向宸这时已经神智不清了,根本不会去想碰自己的人到底是谁。他紧紧抓住言谨的手,强迫他替自己抚慰,随後更加欲求不满似的,直接翻身把人压在自己身下,急切地扯对方的裤子。
言谨非常顺从,没有丝毫反抗,但在这种荒郊野外根本不可能会有润滑剂,为了避免受伤,他只得自己打出来。
“唔、宸哥……等等……”言谨一边抵挡向宸入侵的动作,一边在他的面前自慰,明知道向宸可能根本不会记得,他仍是觉得羞耻,长年不见天日的白皙肌肤泛起潮红。
可是向宸早已等不及了,扶着胯下胀痛的肉棒,硬是想要插入。
两人若是打起来的话,言谨也不一定会输。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向宸几乎失去理智,发了疯似的只想要进入那个紧窄的小洞里,但没有经过润滑的部位乾涩得不行,根本也进不去。他把人强压在身下,挺动腰胯,粗长的东西抵在对方的穴口来回磨蹭,完全是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