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兴怀,我现在好想你,睡不着......”
夜深了,顾兴怀洗浴过后身体饱满的肌肉光滑润泽,平躺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看着手机里面王鹏飞发来的信息,清冷英俊的脸庞有点发烫,他严肃的性格觉得对方太热情直白,可心底又有陌生的喜悦涌出来。
“不是刚刚才离开公司吗?”
“就算分开一分钟我也觉得漫长,兴怀......我现在想着你的样子,下面好难受......”
顾兴怀白皙的俊脸一下烧红了,全身都在发烫,他手指哆嗦几次连字都打错,强忍羞臊用前辈的口吻正经回复。
“叫我师兄或者老板,我比你大懂吗?你这是要造反?还有,年轻人要节制,不要一天到晚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师兄老板!鹏飞下面现在好难受,请求总部支援!”
“忍着!”
“师兄......你好无情......那天晚上你射了好多,把我身上衣服都弄脏了,小鹏飞现在硬梆梆的好可怜......”
“闭嘴!我睡了,明天早上你早点来公司。”
“遵命!老板是不是要给早到员工一点点奖励?我睡着了!”
顾兴怀羞恼将手机放到床头,用被子盖住了头,自从那晚在会所里面发生了亲密接触,王鹏飞在他心里的形象几乎是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沉稳成熟的青年变得嘴甜粘人,年轻男性旺盛的欲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缠着顾兴怀,有时候他都感觉无力招架有点头疼。
目前两人之间最多亲亲抱抱,还没有跨越肉体的红线,但即使这样,顾兴怀也有苦难言,他饥渴敏感的肉体常常轻易被对方一个亲密动作撩拨的躁动火热,可是还得拼命忍住维持自身高冷端正的形象。
如果不是强大的自制力,顾兴怀几乎就要同意男人的磨缠答应搬到一起同居,从来没有恋爱过的顾兴怀小心翼翼对待这段感情,笨拙的学着和年轻活力的下属相处靠近。
“嗯......”
顾兴怀将身上被子掀开,露出起伏不定结实饱满的胸膛,浑身燥热,胯下傲人的阴茎微微抬头抵在腿根,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久才缓缓睡去。
精美奢华的拔布床摆放在房子中央,四面悬挂着暗红色镂空的轻薄帘子,床柱上精雕细琢刻着裸体男女香艳动人的云雨图。摇曳不定的烛火光芒从帘子透进来,围拢成一个私密空间的床内春光明媚。
铺着大红颜色鸳鸯戏水图样的被褥,空气中隐隐漂浮着雅致的暗香,在四周鲜艳动人的色彩衬托下,一个浑身不着一缕,肌肤白皙凝脂无暇的美人静静躺在那里。美人四肢都被结实的细绳紧绑在床柱上,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两朵红嫩的茱萸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沉睡的男性象征毫无遮拦暴露在空气里。
顾兴怀一醒来就陷入糟糕的境地,被禁锢在一亩三分地狭窄的床帏间,周围光线暗淡气氛暧昧,举目是古色古香色彩鲜艳的幔帐,试着动了动手脚关节处均被绑的死死的仅能稍微转动,低头瞧见自己匀称白嫩的身体,他知道又进了那个淫秽的噩梦。
即使已经多次身不由己,顾兴怀还是不清楚为什么会凭白无故做这样的梦,回想起在梦里被人强迫淫乱的画面,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咯吱”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刺耳,顾兴怀全身肌肉紧绷如临大敌,透过轻薄的帘子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房门被来人拴上反锁,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踏在顾兴怀心尖,一个高大的人影由远及近徐徐走来,最终停下立在床头,隔着床帘,来人摇晃的身影格外高大威猛,散发着无形的压迫。
顾兴怀紧盯住外面沉默人影,对方抬起手来,光怪陆离的影子照进来,动作优雅慵懒撩起了床帘。在昏黄的烛火光辉下,顾兴怀眼前出现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孔,黑色长发用簪子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一身织金大红长袍穿在身上风流倜傥,腰身紧窄劲瘦,胸膛宽阔挺拔,背着烛光男人高大的影子投射下来完全把顾兴怀笼罩。
男人风华正茂,俊美非凡的五官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此刻好看的薄唇微微挑起,眼波如一泓秋水情意绵绵,一刹那的春光让顾兴怀神之为夺。
青年神态风流而不下流,居高临下打量四肢大开的顾兴怀白皙无暇的赤裸身体,在对方的注视下顾兴怀窘迫第一时间想要转身躲避,手脚传来阻力才记起糟糕的处境。
“唔......”
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假如现在换成一个陌生丑陋之人这样打量顾兴怀,他一定极为厌恶反感。但是眼前这个俊美优雅的青年姿态光明堂堂正正,顾兴怀在对方注视下反而先为自己衣不蔽体感到羞窘,待回过神来愈加防备警惕。
青年上前一步,款款闲适坐到床沿,帘子被放下来,此刻狭小暧昧的床帏间只有顾兴怀和对方两人。空气里有无形暗流在涌动,顾兴怀敏感赤裸的肌肤能感觉到成年男性身体的热度。
“哎......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 ' ')('”
俊美青年用修长的手指抬起顾兴怀干净精巧的下巴,在他头顶悠悠叹息,仿佛在为顾兴怀如今的境地感到可惜。顾兴怀明白人为刀俎的道理,清亮的眼睛注视着青年,对方潋滟的挑花眼深邃幽沉,给人的感觉与风流外表极不相符。
两人在这幽暗香艳的床帏间默默对视,青年突然毫无征兆一笑,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神深情专注,带着几分戏谑漫不经心开口:“七娘跟我说你的花名是狸奴,你圆滚滚的眼睛倒真像我小时候养的一只花猫。”
声音清亮悦耳,对方用温润的指尖轻轻搓揉顾兴怀光滑的下颌,顾兴怀被迫微仰起头,非常不适应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他俊秀的脸上神情冰冷想也没想就斥道:“那你又和外面那群恶人有什么区别,没必要假模假样!唔......”
青年手指微微用力,顾兴怀一声闷哼眉头轻蹙,接下来要说的话被打断。
“七娘这香玉楼现在如此不堪了么?她和我说你已经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在床上格外会伺候人,怎的如此牙尖嘴利。”
对方虽然外表风流可亲,可明显是那种长年身居高位习惯发号施令的人,独断专行。顾兴怀敏锐察觉到对方骨子里透着轻慢,一进来就没有正眼瞧过自己,青年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漂亮的玩具。
顾兴怀对于现在这个梦境一概不知,脑海里没有留下这具身体一星半点的信息,他姓甚名谁?这里是哪里?什么年代?完全都不清楚一头雾水,面对青年的诘问干脆闭口不语。
“怎么?还生气了?你这性子可真娇气,莫非还要爷低声下气哄你不成?”
青年松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漫不经心问,顾兴怀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对方那张俊美不可一世的脸。
他白皙温润的身体被四肢大开绑在床上,身下是极为艳丽的大红被褥,俊秀的脸庞双眼紧闭神情凛然,男人饶有兴致瞧着他不可侵犯的模样,心里痒痒的身体也被挑动起欲望。
青年修长的手指轻轻在自家腰带侧面一勾,紧窄腰身消失在松开的衣服里,身上长袍自动披散开来。男人连脱衣服的动作都是那么风雅,长袍褪去落在地上,里面是洁白如雪丝滑的内衫,此刻若隐若现露出小麦色结实精壮的胸腹。
顾兴怀在衣服落地的轻响中睁开眼睛,一抬头就看见男人衣衫半解的样子,风流倜傥的青年半露着健硕阳刚的男性身躯,甚至可以看见结实腹肌上面性感的黑色耻毛,顾兴怀俊脸潮红下意识呵斥:“下流!”
对方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别有意味的浅笑,在顾兴怀恼怒的注视下,大大方方舒服的就像在家里一样,把白色内衫缓缓褪下。完全露出了他成熟精壮的男性躯体,宽阔的肩膀,厚实饱满有力的胸膛,腹部漂亮紧实的肌肉,一线黑色耻毛从下面短裤里蔓延到肚脐上。
“嗯?下流?难道你现在不是和爷一样?”
青年相貌仪表堂堂却恬不知耻说着下流的话语,顾兴怀四肢被绑不能动弹,又羞又怒气的哑口无言。
顶着顾兴怀刺人的目光,青年不慌不忙抓住腰上的短裤,一点点向下拉,顾兴怀眼睛看见男人下腹浓密青黑卷曲的阴毛,一根虽然垂软却已非常雄伟吓人的黝黑肉屌,饱满肥大的阴囊。轻呼一声只觉得不堪入目干脆将头偏过去,可是脸庞已经开始发烫,身子不知怎么竟然也有点燥热起来。
“呵......吓着了?爷下面和你那小不点比如何?”
顾兴怀听见对方下流色情的打趣,雄性本能的好胜心升起,在脑海里下意识就拿自己的阴茎和对方比较。可是他又想到这是梦里,没有现实中自己傲人强壮的体魄,回忆之前匆匆一瞥梦中身体下面中规中矩的阴茎,回过神来大骂男人无耻,他为什么要和对方讨论这种无耻的东西。
青年大腿笔直站立,肌肉虬结看着格外坚实有力,他光溜溜裸露着自己精壮的男性躯体,晃动着下面傲人的阳具,长腿一抬就来到床上。柔软的床铺一下塌陷下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青年跪坐在顾兴怀赤裸的身体上方,居高临下俯视着顾兴怀俊秀的脸庞,眼里最原始的欲望在涌动。
“啊!滚下去!”
顾兴怀滑嫩敏感的腰侧能触碰到对方滚烫的肌肤,青年身上醇厚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他感觉浑身都不对劲,又热又痒,厉声呵斥命令对方。
“下去?那你下面是怎么回事?”
男人突然得意一笑,顾兴怀顺着对方目光望去,羞恼发现自己下身处阴茎不知何时微微抬起了头,现在的姿势他和男人距离这么近几乎是一目了然,一瞬间脑袋空白,脸也热的仿佛要冒烟。
看到到青年调笑的目光,顾兴怀恨不得立刻消失,他四肢被绑动弹不得,白皙俊秀的脸庞在羞愤中绯红娇艳。
“嗯?还害羞了?爷生的这么俊是不是看爷看呆了。”
青年刻意逗弄调戏,全面溃败的顾兴怀羞窘的双眼紧闭全身颤抖,挺翘纤长的睫毛不断抖动。男人突然俯低身体,稍显寡恩的薄唇甜蜜攫取堵住了顾兴怀红润的肉唇,顾
', ' ')('兴怀闷哼一声,睁开眼就是男人放大俊朗的面孔。
风流的桃花眼倒映出他现在惊慌失措的脸庞,青年很有技巧的用舌头吸吮舔砥顾兴怀唇瓣,顾兴怀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特殊独有的味道。男人灵活的舌头沿着他紧闭的牙齿轻舔,突然伸手握住了顾兴怀胯下半硬的男根熟稔搓弄,顾兴怀忍受不住呻吟出来,对方立刻趁虚而入,蛮横的在他甜美的嘴里侵犯掠夺。
“唔......嗯啊......嗯......”
唇舌纠缠间幽暗的床帏里响起暧昧的水响,顾兴怀感觉到男人湿滑的舌头在灵巧的舔舐着他口腔内部每一寸肉壁,身下难言的快感如潮般汹涌而来,他难耐想要扭动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和对方缠绵湿吻,缺氧的感觉让他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嗯哈......啊......嗯哈......”
青年终于舍得放开顾兴怀肿胀嫣红的唇瓣,顾兴怀大口大口喘息,嘴角有唾液控制不住流下来,白皙脸庞潮红诱人。他难受的看着正上方青年俊美的脸,对方似乎非常满意他现在娇软无力的模样,微微眯起风流的桃花眼,将头上簪子缓缓向外拉开,一瞬间男人乌黑的长发如流水一样披散滑落下来,覆盖住俊朗侧脸和宽阔结实的肩膀,顾兴怀赤裸的身体被对方长发擦到感觉又麻又痒。
“狸奴......狸奴......爷本家姓谢,兄弟间排行第四,你可以叫爷一声四哥。”
谢四勾人的桃花眼波光潋滟,俯低身体柔情蜜意在顾兴怀耳畔低语呢喃,修长的手指怜惜的轻轻在顾兴怀胸前嫩红乳晕上面打转,逗弄那小小的突起,顾兴怀在对方撩拨下身体涌起奇怪的酥麻快感,不断扭动躲避发出诱人的娇喘。
“唔......别......嗯唔......别摸那里......嗯哈......好痒......”
“怎么?不喜欢爷这样?那下面这小东西呢?”
谢四挑挑眉,五指缓缓将顾兴怀下腹坚硬挺直的阴茎包皮往下撸,一直完全褪到根部,被这么玩弄敏感脆弱的命根子,顾兴怀悲鸣一声,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
“小东西真调皮......生得不大,水还不少,要不要爷给你摸摸,嗯?”
谢四一面有技巧的用指腹搓磨顾兴怀极度敏感裸露的阴茎头,一面压低身体在顾兴怀耳边戏谑的问。顾兴怀羞耻的直摇头,眼睛潮湿像是要哭出来,可就是咬紧嘴唇不开口。
“嗯?怎么不说话?难道还要爷来伺候你?你这么不听话,看来还是没有学会规矩,爷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谢四温柔的声音一点点冷下去,顾兴怀泪眼迷蒙看着对方起身离开,他下面硬挺的阴茎笔直朝天一动一动,似乎是在渴望男人继续搓弄,马眼上透明的淫水从深色的阴茎头流下来。
“嗯啊......”
温热的大手握住了顾兴怀兴奋的阳具,他压抑不住溢出一声甜美满足的呻吟,阴茎诚实的在男人掌心坚硬如铁讨好的颤动。谢四俊美的脸庞在昏暗的床帏间轮廓深邃,艳丽的桃花眼清亮有神,看着四肢大绑在身下难耐扭动的顾兴怀,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红色的细带,神情冷峻熟稔用带子在顾兴怀坚硬挺直的阴茎根部,一圈一圈非常细致缠绕绑紧。
“啊......不要......嗯唔......不要......”
顾兴怀即将攀登顶峰的欲望被生生掐断,苦闷焦急不断挣扎,但是手脚动弹不得,只得挺腰翘臀在男人身下扭动,白皙光滑的酮体旖旎风情香艳无比。
“呵......这么浪荡是要勾引爷吗?爷先教你规矩再好好疼你!”
身强体壮的青年胯下雄伟的阴茎一柱擎天,黝黑狰狞的肉屌就像一根大铁杵,他满意观赏着自己的杰作,身下美人兴奋的阴茎被丝带牢牢绑住,戏谑用指头在裸露敏感的阴茎头轻弹,那上面张开的马眼哭泣一样涌出大股透明前列腺液,在他逗弄下顾兴怀全身激动难受的颤粟抖动。
双眼紧闭满脸是汗的顾兴怀在黑暗中感觉有恍惚的红光在晃动,眉头紧皱睁开眼睛,看见谢四赤身裸体结实潮湿的身体,手中握着一根红色熊熊燃烧的蜡烛,此刻男人俊美的脸庞被烛火照亮,浓眉星眸鼻梁英挺,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谢四俊美的脸庞温柔一笑,在顾兴怀惊恐的眼神中,一点点将那燃烧的蜡烛倾斜,顾兴怀就看见蜡烛顶端充盈滚烫的蜡油微微晃荡倾倒,下方正是他白嫩的胸膛,他几乎魂飞天外,嘴里求饶的声音还没出口,饱满的蜡油就落下来正滴到他胸膛上。
“啊!嘶......疼......嗯啊......呃......不要......”
顾兴怀整个身子都疼得弓起,手脚全部绷紧用力,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向后仰起,难以忍受的温度从胸口那处扩散,让他恨不得用力揉搓把那一块皮肤揭下来,他牙齿狠狠咬住嘴唇,双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
“怎么?很痛?没关系,一开始是有点难受,待会就会很舒服了。
', ' ')('”
青年俊美的脸庞笑意温柔,手里动作却邪恶的像一只魔鬼,顾兴怀眼睛泪水迷蒙视线模糊,长发汗湿黏在脸颊整个人都奄奄一息。
“唔......不要了......嗯唔......饶了我吧......”
顾兴怀无力的喘息求饶,谢四却丝毫不为所动,在他惊恐的眼神里,再次把手中蜡烛倾斜。
“啊!嘶......不要......嗯啊......好烫......呜......”
手脚都被细绳勒出红印,顾兴怀白嫩的胸膛高高朝上挺起,唇间尝到一丝血腥味道,酸涩的泪水止不住滚落,身体一片潮红满是汗水,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
“啊......不要了......呜呜......烫......四爷......四哥......饶了我......呜......”
顾兴怀抑制不住哭出来,喊着男人名字求饶,可是表情温柔的谢四却冷硬的像一块石头,一点一点将滚烫的蜡油滴在顾兴怀娇嫩的肌肤上。
满是汗水白皙光滑的胸膛起伏不定,上面暗红色凝固的不规则蜡块妖冶又淫糜,青年修长漂亮的手很稳,俊美的脸庞在烛火照映下熠熠生辉,他仔细观察着顾兴怀身体每一处变化,顾兴怀虚脱一样躺在床上急促喘息,胯下原本兴奋的阴茎彻底软下来。
谢四将蜡烛小心翼翼倾倒,只见一滴颤巍巍的清亮滚烫的蜡油正中红心,没有丝毫偏移滴在了顾兴怀挺立红嫩的乳头上面,脆弱敏感的乳头被高温灼烧,顾兴怀喉咙里面溢出破碎的闷哼,双眼翻白奄奄一息。
红色的蜡油很快冷却凝结,谢四依法炮制又进攻顾兴怀另外一个乳头,看着对方虚脱瘫软如泥的样子,这个器宇轩昂的青年胯下狰狞的阴茎亢奋的怒张,马眼大开垂落粘稠的前列腺液拉着丝流到顾兴怀白嫩的大腿上。
谢四将只剩短短一截的蜡烛吹灭,此刻顾兴怀白皙的胸膛上凝结的蜡块连成一片,暗红的颜色像一个妖冶的胎记。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顾兴怀脸颊,他双眼无神湿透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格外狼狈。
“现在听话了吗?还要不要爷伺候你?嗯?”
谢四磁性好听的尾音带着几分威胁,顾兴怀身体已经刻下对男人本能的恐惧,闻言小声抽泣无力摇晃着头。
“学乖了?那下面应该怎么做?”
谢四收回手,顾兴怀看着男人平静俊美的脸庞,心里涌起无尽的恐惧,他声音暗哑,忍着羞耻感,断断续续道:“嗯......狸奴......一定好好听话......请爷享用......狸奴的身体......”
“嘶......”
顾兴怀嘴里吸气轻嘶,原来男人用指甲将他胸前凝结的蜡油揭开,那一小块皮肤显得格外白嫩,除了微微的刺痒竟然感觉很舒服。
“你的花名是什么啊?”
谢四优雅闲适的用光滑指腹抵住那一小块幼嫩的肌肤,顾兴怀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颤声回道。
“啊......狸奴......爷刚才说过的......”
“怎么......你连自己的花名都是听爷说的?在楼里这么久七娘没好好教你规矩?”
“狸奴愚笨......唔......七娘教了学不会......”
“你在楼里接了多少客人?嗯?”
顾兴怀一瞬间就回想起之前淫乱的梦境,和陌生男人激烈的交合,他全身滚烫,在对方注视下羞耻回道:“唔......三个......狸奴只接了三个客人......”
“三个?三个你觉得很少吗?你这么放荡在楼里已经声名远扬,都传言你在床上伺候男人很有一套。呵,很快就不只是三个,而是三十三百个了。”
“嗯啊......不要......我不是......”
顾兴怀想到以后会彻底沦为男人胯下玩物,羞耻的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但是他的身体不知怎么却越来越热,下面被男人用丝带绑住的阴茎悄悄抬头。
“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东西!”
顾兴怀半硬的阴茎被谢四握在手里,他苦恼羞窘的全身颤抖,想到自己曾经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样子,现实里面英气的下属吴鹏飞,难道自己真是骨子里就淫荡吗?
“唔......嘶......好舒服......嗯啊......”
谢四一点点开始将顾兴怀胸前凝结的蜡块揭下来,顾兴怀胸膛原本的滚烫难忍全部变成了甜美的酥麻快感,特别是对方隔着蜡块按压他突起敏感的茱萸,碍事的硬块剥落,那一瞬间格外红润的乳头暴露在空气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顾兴怀胸前所有的红色凝结一点点剥落,原本就白皙光滑的胸膛现在更是像婴儿一样细嫩,两颗突起的茱萸颤巍巍的泛着水光,仿佛是在勾引男人去狠狠蹂躏。
谢四看见身下顾兴怀呻吟放浪的模样,阳具硬的发疼,低头用嘴唇细细舔舐玩弄起顾兴怀胸
', ' ')('前嫩肉,对方主动挺身方便他亵玩敏感的乳头。
“嗯啊......轻点......嗯哈......好舒服......”
谢四用舌头牙齿又舔又咬,顾兴怀白嫩的酮体在男人身下难耐的扭动,恨不得伸手把男人脑袋狠狠按在胸前,让对方不要这么磨蹭,他胯下激动坚硬的阴茎被被丝带束缚,淫荡的在谢四身体上磨蹭。
谢四餍足离开顾兴怀胸膛,只见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吮吸留下的青紫,两颗水光淋淋的嫣红乳头更是被粗暴咬的肿胀不堪。顾兴怀浑身燥热泪眼迷蒙渴求的看着谢四,对方神秘一笑,从床尾拿来一个长颈酒壶,豪放仰起头,一线白练从壶中流入他的口里,空气中飘荡着浓郁芬芳的酒香。
一大口酒喝下去,男人俊脸绯红,桃花眼更是水波涟涟,风流而不羁,一抬手酒壶就对着顾兴怀身体倒下来。
“嗯啊......别......四哥......嗯哈......好冷......”
微凉的酒水倒在敏感火热的胸膛上,沿着顾兴怀光滑的肌肤四溢而下,顾兴怀狼狈的扭动身体,青年又俯低身体,用带着酒香的唇舌去亲吻追逐顾兴怀满身浆液。男人柔软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细致贪婪在顾兴怀全身上下梭巡,顾兴怀很快就沉湎在男人带来的酥麻刺激,白皙的身子随着对方嘬弄情动潮红,连耳朵尖尖也泛起粉嫩。
“啊......好舒服......四哥......嗯哈......啊......下面.......嗯哈......”
每当男人的唇舌舔到一个地方,顾兴怀都会主动挺起身子方便男人品尝,嘴里更是细碎呻吟,很快他身体就被酒水和男人的唾液湿透,空气里是浓郁的酒香。
“嗯唔......不要......啊......舒服......唔......”
顾兴怀身体突然整个弓起,嘴里更是激动的叫喊出来,原来男人将酒水倾倒在他下体处,将黑色的耻毛全部打湿。顾兴怀胯下是被丝带束缚的坚硬勃起的阳具,饱满的囊袋湿透了,酒水顺着下阴流入肥美深邃的股沟,被酒水浸泡,顾兴怀感觉男人后面的肉穴微微刺痒,饥渴的不停收缩蠕动。
谢四伸出灵活的舌头细致的舔舐着顾兴怀兴奋的阳具,顾兴怀嘴里发出甜蜜的泣诉,舒服的手脚都在痉挛抽搐,被束缚的阳具更是叫嚣着想要解放。
男人的舌头一路滑下,很快来到顾兴怀下阴处,细细舔舐着顾兴怀敏感的鼠跷,下面就是肥美滑腻的臀肉中间隐藏的肉穴。谢四健壮的身躯沁出热汗,将顾兴怀右腿的细绳解开,轻易就把顾兴怀大腿抬高搭在肩上,露出早已湿润饥渴的嫩穴。
“啊......痒啊......四哥......嗯唔......”
顾兴怀修长的大腿难耐的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上磨蹭,他后面凝脂滑嫩的臀肉间,是嫩红诱人的褶皱,此刻入口紧致的闭合,随着主人亢奋的欲望淫糜的收缩,像是一朵即将盛开的菊花。
谢四眼神一暗,抬起手中的酒壶,大量透明的美酒全部正中红心冲击着顾兴怀淫荡的肉穴入口。顾兴怀在床上发出诱人的呻吟,脚趾头用力蜷缩又伸展,整个紧致的肉穴褶皱在无措的开合,隐隐有酒水从那里流入瘙痒的直肠深处。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谢四清朗的声音带着微醺的醉意,望着眼前香艳的画面悠悠吟诵。
顾兴怀整个脑袋都晕晕沉沉,浓郁扑鼻的酒香霸道的丝丝缕缕涌入鼻孔,他后面湿热的肠道能感觉有冰凉的酒水一点点流进来,也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只能在男人恶意的折磨下无所适从扭动。
白皙修长的大腿被男人扛在肩上,顾兴怀泥泞的肉穴口触碰到一个圆润粗大的东西,在入口褶皱嫩肉缓缓碾压磨弄,顾兴怀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立刻就饥渴的蠕动吸吮,可是对方却迟迟不肯再进一步,顾兴怀急的主动扭动肥美的臀肉去套弄粗大坚硬的玩意。
“嗯啊......不要......啊......快点......嗯啊......插进来......好痒......”
顾兴怀汗湿的俊脸上眉头苦闷的皱起,嘴里不住喃喃轻哼,谢四是一个熟练的猎手,牢牢掌控节奏,龟头前端每每叩开顾兴怀紧闭的甬道,轻轻刮着入口饥渴湿润的嫩肉,在顾兴怀以为男人即将狠狠一插到底时,却又故意撤出去。顾兴怀肠道里面瘙痒的媚肉经受不住这样反复的逗弄,早已经紧紧绞缠在一起,仿佛被拧干的毛巾,一大股透明淫液从男人湿润的肉穴流淌出来,像极了女人的潮喷。
“唔......这么多水吗?爷还没有插进去呢......”
男人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兴怀仅存的理智也被巨大的羞耻粉碎,彻底成为欲望的俘虏。
“插进来......啊......四哥......母狗骚屄好痒......嗯额......受不了了......”
“呵
', ' ')(',你不是很有骨气吗?”
“啊......没有......我就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啊......好大......插进来了......母狗骚屄好舒服......嗯哈......好棒......”
谢四扛着顾兴怀大腿,整个结实精壮的身躯往前压,饱满的屁股绷紧鼓起,倒三角的背部肌肉一块一块凸显出来,胯下巨大坚硬的男根仿佛在开垦肥沃的处女地,男人肠道里面热情湿润的嫩肉欢呼雀跃在迎接他的进入,每插入一寸就饥渴贪婪的绞紧了他粗大的柱身。
“嘶......好紧啊......啊......真要命......”
“嗯额......呜......好舒服......进来了......全插进来......”
瘙痒的肠道只是被插入顾兴怀下身坚硬的阴茎就激动的挺立颤抖,即使被丝带绑紧也渗出来透明的前列腺液,充血肿胀的龟头涨成深红色,
“这么舒服吗?你看你下面这小东西,啊......真热情......好会吸......”
青年一脸舒爽,慵懒的看着顾兴怀平坦小腹上兴奋的阳具,对方滑嫩的腿摩擦着他汗湿的俊脸,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啊......不要......好大......嗯额......顶到了......唔......四哥......”
每当男人粗大的柱身从紧窄的甬道里面抽回,顾兴怀饥渴的肠壁就依依不舍挽留,他平坦的腹部吸气缩紧,肉穴夹住男人阴茎,敏感的嫩肉在男人阳具冠沟深邃的沟壑吸吮。每当被开垦的甬道随着男人粗大离去泛起瘙痒空虚,对方很快如他所愿又狠狠插进来,迅猛的彻底占有整个肠道,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顾兴怀直肠深处突起的敏感点被狠狠击中碾磨,那极致愉悦的快感和满足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全身都在痉挛颤抖,即使是被束缚住的阴茎都抽搐着从马眼流出白浊的液体,分不清到底是精水还是失禁的尿液,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气味。
“啊......真是不乖......下面的小东西怎么如此没用,嗯......爷都给你绑住了,还这么快就泄了......”
谢四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顾兴怀手脚上面的绳子,把对方像一个孩子抱在身前,他下面坚硬粗大的阳具不疾不徐的在湿润多汁的肠道开垦,戏谑用手指轻弹顾兴怀水淋淋坚硬的阴茎,在美人耳畔轻声低吟。
顾兴怀整个人都被灭顶的快感撕碎,脑袋里面一片空白,此刻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瘫软如泥挂在男人精壮汗湿的躯体上,滚烫坚硬的肌肉和他白嫩的肌肤摩擦,两人之间亲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唔......刚刚是这里么......让爷找找,唔......好想是这里......”
“嗯唔......呜......不要......受不了了......嗯啊......那里......不要顶......四哥......不行了......”
谢四很有节奏一深一浅的抽插,在床笫之间都如此不疾不徐,甚至还有闲心在顾兴怀肉穴内部试探戳弄,找寻最敏感要命的那一点。顾兴怀昏昏沉沉感觉直肠肉壁每一寸都被男人坚硬龟头恶意顶弄,无法形容的酥麻满足让他如坠云端欲仙欲死,胯下阴茎更是亢奋硬涨,随着男人抽插淫荡抵在坚硬的腹肌上面摩擦。
“啊......找到了,就是这里!嗯......有点硬......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
“呜......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嗯额......尿了......四哥......不要顶了......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嗯啊......要尿了......”
顾兴怀潮红的身体痉挛抽搐,濒死一样在谢四坚硬的肌肉上磨蹭扭动,想要逃离男人的鞭挞,可是对方巨大的肉屌始终一下一下狠狠顶弄着他肉穴深处敏感那一点,他只能悲鸣着迎接灭顶的高潮。被束缚充血肿胀颜色深紫的坚硬阳具剧烈颤抖,一股透明夹杂着白浊的液体从马眼里面流淌出来,空气中满是淡淡的尿骚味。
顾兴怀直肠内部所有嫩肉都疯狂蠕动缩紧,像无数张小嘴吸吮舔弄威猛的阴茎,要留下男人雄沛的男精。谢四身体饱满精壮的肌肉汗湿淋淋,用力绷起,大口大口急促喘息,一下一下继续在顾兴怀肉穴抵弄,誓要让身上的顾兴怀彻底记住这一刻极致的快感。
“唔......不要......呜......要死了......饶了我吧......”
顾兴怀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俊脸埋入男人滚烫结实的肩膀,有气无力破碎的呻吟求饶。
“啊......舒服吧......爷给你赎身可好,以后就让你每天晚上都这么伺候爷。”
“呜......好......唔......”
顾兴怀本能的应承,男
', ' ')('人汗湿的俊脸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把顾兴怀折磨的红紫的阴茎解开,大手紧握住顾兴怀滑溜的腰身,开始奋力冲刺。
“啊......对,真乖......就是这么吸,嘶......还是好紧......爷以后每天晚上都把小母狗草尿......”
“嗯唔......慢点......我不行了......要死了......啊......”
谢四精壮的躯体用力在顾兴怀湿润泥泞的肉穴间抽插发泄,手臂用力仿佛要把顾兴怀身体都揉碎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情。
“嗯......”
男人奋力冲刺精壮的身体突然一动不动,喉咙里也发出性感低沉苦闷的轻哼,他胯下怒涨的阴茎硬到极致,短暂的蓄势凝滞后终于在顾兴怀直肠深处疯狂喷射。
谢四滚烫的精液子弹一样有力冲击着顾兴怀敏感的肉壁,顾兴怀双眼紧闭身体奄奄一息抽搐颤抖,嘴里逸出无意义破碎的呻吟。他胯下没有束缚的阳具坚硬勃起马眼大开,一股股稀薄的白色淫汁断断续续流出来。
在激烈的高潮后,谢四强健的身体像疲惫的雄狮卧倒在柔软被褥间,顾兴怀随之无力瘫倒在对方精壮的胸膛上,两人还紧紧交合在一起的下体间隙有浑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昏暗香艳的床帏之间,只余浅浅餍足的喘息,空气中男人的汗水,精液的麝香,淡淡的尿骚,混和在一起形成独特淫乱的味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