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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合格的宠物要怎么做呢?乖巧地顺从着他,成为他发泄的工具吗。可许逸宁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全力抗拒着这件事。好在,只是一个月而已,咬咬牙就这么过去了吧。
将自己送回卧室后,左予琛便带上门离开了。门从外被反锁了起来,许逸宁拧了几下拧不开,便也作罢。这是栋二层小洋楼,窗户没有上锁,要想脱逃还是很轻松的。可是想到了自己的父亲,许逸宁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白天时父亲有打电话过来,被干得体力不支的许逸宁在左予琛的监督下接起了电话,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些,告诉他自己还在找工作,再过一个月,如果还是找不到工作的话就回自家公司帮忙,顺利糊弄了过去。
再过一个月......许逸宁默默在手心划了一横,只要坚持下去,很快就能恢复自由的。
通完电话后手机便被没收了。许逸宁颇为无聊地在卧室里踱着步,最终随意在简易书架上取下了一本财经杂志,靠在床头看了起来。
左予琛工作完又洗了个澡回房间时,就看见许逸宁倚靠在床头,双手还摆成捧书的姿势,地上掉落了一本杂志。
他轻笑了一声,上前帮许逸宁平躺下来,掖好被子,然后随手关了吊灯,绕到另一侧上了床。
身旁的人就这样呼吸平稳地熟睡着,左予琛忍不住长臂一捞,把他抱到了自己怀里。不知道是不是确实累了,许逸宁睡得很深,这样的动作并没有吵醒他,反而还乖乖地呆在左予琛怀里,头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睡觉姿势。
如果两个人的关系能一直这么和谐该有多好呢,一觉醒来是不是又要面对他惊惧疏离的面庞呢,左予琛不愿再深想下去,紧紧抱住怀里的人,一同坠入了深深梦乡。
一觉醒来时,左予琛并不在自己的身边,许逸宁朦朦胧胧的起了床,感觉浑身腰酸背痛。
门口似乎早有管家在等着他起床,见他出了房门便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告诉他早餐已经备好了,随时可以下楼去餐厅吃饭。
洗漱又用餐完毕后,依然没有见到左予琛的身影,甚至中午和晚上也是自己一个人吃的饭。不过许逸宁并没有在意这么多,如果一个月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度过,那倒还真是求之不得。
一整天,许逸宁都忙着翻看那份对自己父亲有威胁的文件,虽然那天散落的基本都被左予琛收拾干净了,好在抽屉里还有两份。毕竟一切主动权都掌握在左予琛手上,如果自己不尽快想出解决办法,谁知道他会不会以此为要挟让他待上一个月又一个月。
左予琛回来的很晚,许逸宁几乎都要睡了。见他莽莽撞撞地冲进房,衣服也没换就扑过来,许逸宁赶紧蹙眉推开了他:“你先洗个澡吧。”
似乎是刚刚结束了酒局,左予琛身上一股子酒气。他被推得有些发懵,双眼通红地看着他,怔了片刻后,一把拽过许逸宁的胳膊向外走:“你......和我一起洗......”
“我洗过了。”许逸宁蹙眉推开他的手,却越推越紧,平时本就体力悬殊,喝完酒的左予琛更是有一股子蛮劲,拉得人胳膊生疼。
算了,大不了再洗一次好了,反正身上也沾到了不少酒气,真这么去睡还睡不着呢。
进了浴室后,左予琛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便踏进浴缸,最后还是许逸宁强行解开了他手上看着就很名贵的手表。
左予琛似乎泡得很享受,呼吸逐渐趋于平稳,他朝许逸宁一伸手:“来。”
“我淋浴就好了。”许逸宁尬笑着晃了晃手上的花洒。
“来——啊——”左予琛不耐烦地拖了长音,从浴缸里探出大半个身子就试图抓许逸宁。
不得已,许逸宁只好在滑倒前赶紧进了浴缸,溅起一缸水花。
见他进了浴缸,左予琛满意地笑了,长胳膊长腿挂在他身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如果就这么一直呆下去或许也不错,但很快,左予琛的手便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待许逸宁反应过来时,一侧的乳头已经被左予琛搓到充血,另一侧则被他饥渴地扑上去又啃又咬,好似贪食的小孩般吮吸个不停。许逸宁抬手推了几下,左予琛就像一座大山般岿然不动,他无奈地仰头看着天花板,只想赶紧结束一切。
左予琛的手顺着腹白线一路下滑,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似的,对着许逸宁的分身揉来揉去。许逸宁轻叹一口气,就知道喝醉了酒也不能阻止他。
随着左予琛的动作,许逸宁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像是点了一把火渐渐蔓延到全身,他忍不住也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分身,却被左予琛强硬地推开,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像是惊他抢了自己宝贵的玩具。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左予琛毫无章法地玩弄却让他的欲潮一波又一波。就在许逸宁颤抖着快要射出来时,左予琛的手突然一松,慢慢滑进了浴缸里。许逸宁惊得扭头一看,他居然已经睡着了,靠在自己的肩上,表情放松平稳。
望着自己已经忍耐不住的欲望,许逸宁伸
', ' ')('出了手,匆匆安抚了自己射了出来后,便开始想办法处理身边的庞然大物。
任由许逸宁又推又喊,左予琛依旧睡得香甜,甚至还有余裕毫不自知地伸手打掉许逸宁骚扰他的手。虽说浴缸是恒温的,但就这么睡上一晚肯定不好。
无奈,许逸宁从浴缸里钻了出来,拿起花洒调到冷水就开始往左予琛身上冲。
开始,左予琛还只是扭过身子避开水流,随着意识的渐渐恢复,他低声叫了一声,迷茫地睁开了眼,伸手拨了拨浴缸里的水,似乎还在好奇冷水的来源。而罪魁祸首许逸宁,早已将花洒挂回原处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好在从穿衣到回卧室,左予琛都没再骚扰他,或者说,根本当他不存在一般做着自己的事。左予琛头痛得要死,根本什么也不想管,只想快点回床上好好睡上一觉。
最终还是许逸宁关上了卧室的灯,借着月光,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左予琛的睡颜,平和柔软,全无平时的戾气。如果就这么杀了他,也不会反抗的吧?许逸宁的手不知不觉地握住了他的脖颈,似乎是感受到了阻力,左予琛迷迷糊糊地扯开了他的手,勉强地将他的小臂抱在了怀里继续睡觉。
许逸宁望着自己暂时被剥夺了自由的小臂回过神来,平时一向遵纪守法的自己居然冒出了这种想法,为了这种人渣,赔上自己的下半辈子怎么也不值,他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左予琛比昨天回来得早了些,望着手忙脚乱将文件往抽屉里塞的许逸宁,他讥笑了声:“一个人待着很开心吧?”
没了酒精的干扰,左予琛又回到了那个暴戾无度的形象。许逸宁勉强扯出来一丝笑容,没有回答。开心啊,当然再也开心不过了,巴不得你永远不要回来,不过这些话,他自然不敢说出口。
“脱了衣服上床躺好。”左予琛不紧不慢地扯着自己的领带,随手指了指床冷冷命令道。
既然早就答应了给他玩一个月,这些要求也很正常吧?道理许逸宁都懂,可心里依然迈不过这道坎,他摩挲着扣子,动作能放多慢放多慢。
“要我帮你?”左予琛自己的衬衫刚解一半,望着许逸宁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上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摔到了床上。
许逸宁的睡衣暂时都是穿的左予琛的,足足大了一圈,本就已经解开了两个扣子,再这么一摔,大敞的胸口清晰地看见了刚刚露头的乳首,诱惑比起脱光衣服只增不减。
“你倒是挺会玩情趣。”左予琛轻笑一声,草草脱了自己的衬衫便扑了上去,开始啃咬起许逸宁的嘴唇,手也不安分地玩着他的乳头。
“唔......”许逸宁难耐地努力别开头,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束缚。他的吻毫无章法,充满了侵略性,似乎只想赶紧刻上自己的烙印,无他。
等到左予琛终于停下来动作时,许逸宁被吻得有些发肿的嘴唇上已经冒出了血丝,左予琛迫不及待地舔了一口,血腥味让他更为兴奋起来,胡乱扯开了他剩下的睡衣扣子,手伸向睡裤里,隔着内裤随意抓了几把,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今天我们换个地方玩。”
许逸宁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心跳在渐渐加快,口头拒绝无用,打也打不过,绝望又一次涌了上来。
快速褪去了两人的裤子后,左予琛使劲掰开许逸宁的腿,歪着头望向中间的隐秘之地。他伸手轻轻拨开碍事的分身,未经人事的女穴仿佛一朵未开的花,娇羞地掩着面。
左予琛轻轻拨开大阴唇,望着粉色的甬道忍不住伸手点了点,沾上些许淫水后轻轻笑了笑:“就说你骚吧,这么快就流水了呢。”
许逸宁别开头不愿听他的话,可身体又在切实地起着反应,心理和生理的矛盾简直让他羞愧至死。
有了淫液的润滑,左予琛轻松地便探入了一根手指,他享受着许逸宁那紧致而又温热的甬道,想到等下进去的将是自己的分身时,下体又肿胀了一倍。
进入第二根手指时便稍稍有些吃力了,许逸宁也有些涨得难受,难耐地扭来扭去,却换来了左予琛无情的一巴掌:“给我放松点。”
等到第三根手指进入时,许逸宁已经快不行了,他伸手胡乱地抓向左予琛,又无力地滑了下去,疼痛和快感在不停地涌上来,他的声音都失了调:“不要,求求你不要继续了......”
“忍着,这点就受不了了,等下我进去了怎么办?”左予琛本以为他是受不了痛,待到甬道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手上瞬间被喷了一手粘液时,这才明白许逸宁已经高潮了。
“哟,你说你骚不骚,光是几根手指也能让你高潮?”左予琛抽出手来,将手指伸到许逸宁面前,强迫他闻自己的蜜液,见他不依的样子,直接三根手指一齐塞进了他的嘴中,胡乱地扣挖着。许逸宁涨红了脸,生理泪水也在无知觉地流着,眼前的世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呼吸也变得不顺畅起来。
“给你弄爽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吧?”左予琛握住自己的分身,对准了许逸宁的小穴,反复研磨着,直引得他又
', ' ')('分泌出了一波淫水。
龟头刚刚塞进去,许逸宁便抗拒地蹬着腿,面上的表情痛苦至极,连求饶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疼......别......不要......”
确实,对于初尝人事的这个地方来说,左予琛的尺寸实在太大了些,小穴的边缘都被撑得几近透明,连左予琛都几乎难耐的紧致无一不表明着它的抗拒。
“乖,放松些。”左予琛尽量温柔地伸手摩挲着许逸宁白嫩的大腿,他倒并不是什么耐心的人,只是这次不安抚好成功进去的话,以后怕是更难。
分身一点一点地向内滑入,许逸宁痛到泪水朦胧,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等到终于尽根没入时,左予琛抵着他的宫口,舒爽到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指尖轻抚着已经意识涣散的许逸宁的脸颊:“你可真紧。”
此刻的许逸宁对于这些话已经连难堪的余裕都没有了,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左予琛在说些什么。身体依旧在本能地排斥着这个庞然大物,一紧一紧的收缩却让左予琛兴奋更加。
等到左予琛觉得他的身体已经能适应的时候,便慢慢开始动起了腰。光是待着不动还好,每一次的冲撞,让疼痛都开始加剧,许逸宁泣不成声地摇着头:“疼......疼......”
“明明很爽啊,瞧瞧你下面流的水,湿了一大滩呢。”欲望直冲头脑,让左予琛无暇顾及许逸宁的感受,循着本能开始不断抽插起来,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溅,卧室里响着淫靡的“啪啪”声,掺杂着许逸宁断断续续的哭声,还有左予琛沉重的呼吸声。
最终,两人一同攀上了高峰,左予琛没忍住在许逸宁体内射了出来,顺着已被肏开的宫口直接射进了子宫,许逸宁也颤抖着泄了,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头晕目眩到什么也看不清。
“你说,你会不会怀孕啊。”射完的左予琛依然舍不得离开,俯在他的身上用手指绕着他的腹部划圈,“就是这里,会不会给我怀个宝宝?”
怀孕、宝宝......这些词句渐渐钻入了意识慢慢恢复的大脑中,许逸宁胡乱地摇着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让你这里装满我的精液,你觉得好不好?”左予琛一边啃着他的耳垂一边低声说着。许逸宁已经全无反抗之力,只是木然地望向天花板。
一觉醒来时,身下毫无粘腻感,床单似乎也换了张新的。许逸宁朦朦胧胧记得昨晚似乎是左予琛抱着自己去洗了澡,当然,在浴缸里左予琛又强迫着他做了一次。
许逸宁慢慢下了床,下身的酸痛让他的走姿都有些别扭。他猛然想起左予琛昨晚说的话,赶紧快步跑下了楼,寻到了管家,满脸焦急地抓住了她的手:“拜托你,可不可以,帮我买个紧急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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