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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里是宾馆吗?”左予琛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不紧不慢道。
“我不想在这里工作了。”许逸宁怔了片刻,只是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重复道。
“你是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左予琛站起身来。
“我听到了。”许逸宁扣上衬衫最后一个纽扣,“可我不想呆了。”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吗?”左予琛抬手按着许逸宁的肩膀,强迫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别碰我!”许逸宁血红着一双眼,转过身来抬手就是一拳,直接抡上了左予琛的半边脸。
毫无防备的左予琛就这么被打了个满怀,他抬手抹了抹嘴角,刺目的鲜红。
“好啊你,长本事了是吧。”左予琛一脚甩过去,许逸宁直接被踹到了沙发上,满脸痛苦地捂着胸口使劲喘气。
望着他还是这副不经打的模样,左予琛掸了掸西装,以为这事就这么翻篇了。没想到,许逸宁突然发狠地冲了上来,一把扑到了左予琛身上,巨大的惯性将他压倒在了地上,双手毫无章法地对着他一顿乱挥。
昔日乖顺的小绵羊咬起人来也是很痛的,尤其是人在几近疯狂之时的力量仿佛有无穷大。左予琛见一时撂不倒他,干脆举起手臂防御性地挡在脸上,任由许逸宁的拳头狂风暴雨般落下。他轻轻舔着刚刚被打破皮的嘴角,心跳在陡然上升。
控制住,要控制住。他告诉自己。左予琛完全清楚,只要自己愿意,随意几招便能把鲜少运动的许逸宁打趴下。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再加上许逸宁此刻完全是不管不顾地在发泄着,如果真的对打起来,后果难以想象。
透过手指缝,左予琛发现许逸宁在哭。他的拳头每一下都很扎实,虽然锤不到什么要害,但都是结结实实的肉体对肉体。可是他在哭,血红的眼眶在无声地落着泪。
明明是你在打人,怎么哭的也是你,真是个笨小孩。左予琛暗自发着笑,见他力道减轻了,一个使劲坐了起来,将他揽进了怀里。
许逸宁一怔,很快便用力挣扎起来。但此刻他到底剩不了多少力气了,左予琛就跟堵墙似的怎么也推不动。无奈,他只能用手探进左予琛的西装里,隔着层薄薄的衬衫,一使劲,拧着他的腰侧逼他放开自己。
比起刚才那阵钝痛,这一拧让左予琛一阵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背过一只胳膊抓住那个“罪魁祸首”,故意使劲咬了下许逸宁的脖颈,“你是小学生吗,还会掐人。”
许逸宁恨恨地瞪着他,被剥夺了自由的那只手也在不安分地反捏住左予琛的手指。实在是受够了他这套小孩子的把戏。左予琛一使劲,愣是起身将他推倒在了茶几上。
这下,就是彻彻底底的压制了。左予琛用身体的重量压住他,双手游刃有余地握住他的两只手,挑衅地俯视着他。
许逸宁不依,牙齿还不甘地咧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咬上来。只要能对他造成伤害,多下三滥的方法都无所谓了。左予琛故意伸长脖颈展示在他面前,许逸宁抬起一点头,他便后仰一些,之间总是隔着一点距离,好似一种无声的嘲讽。
最终,许逸宁放弃了挣扎,他的双手软软地垂了下来,整个人躺在茶几上,闭上了眼,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左予琛低下头来,轻轻舔他的眼皮,直舔得他愤怒地睁开了眼:“你是狗吗?!”
望着他这副怎么都反抗不过,却还犟着一口气的样子,左予琛觉得格外有趣。有反抗,才有征服的乐趣,等哪天许逸宁真的顺从到乖乖听话时,那这场狩猎也没有意义了。
“那,天天被狗肏的感觉好吗?”左予琛又开始舔舐起他的耳垂,顺便在他耳边低语道,“要不要给你找条真的狗,让你好好体会一把?”
许逸宁惊得一瞬张大了眼,又使劲别过了头,他永远不知道左予琛的下限在哪里。
语毕,左予琛又开始用牙齿一颗一颗地解开他刚刚扣好的扣子,似乎真的要把狗的行为贯彻到底。
许逸宁再次闭上了眼,畜牲的本能不就是交配吗,也不是第一次挨肏了,他懒得再和脸皮厚如城墙的左予琛争论些什么,只想赶紧结束赶紧离开。
可左予琛不依。许逸宁只觉得身上一阵吃痛,睁开眼来,发现他居然在津津有味地啃咬着自己的乳头,还故意咂出水声,直听得许逸宁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你说,这里以后会不会有奶可以喝啊。”左予琛一边舔舐着一边含混不清道,“以后早餐都喝你挤出来的奶,好不好?”
沉默。许逸宁努力不去想象他所说的话,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一遍遍深呼吸着。
舌头一路下滑,左予琛故意又在他敏感的腰侧轻咬了几下,直咬得他难耐地扭动起身子,止不住地笑了起来。
“很开心嘛。”左予琛又褪下了他刚刚穿上的裤子。
“随便你怎么说吧。”自己越是激烈的反应越是能激起他的兴奋,许逸宁渐渐开始摸通透了。
手在分身上不断地套弄着
', ' ')(',左予琛的肉棒也在女穴附近一点点撩拨着,另一只手还不安分地点按着后庭四周,三管齐下,直引得许逸宁一阵酥麻,周身泛起潮红,鼻息也开始不稳定起来。
左予琛早就知道了他的敏感点所在,他很清楚,怎样能把许逸宁迅速弄到高潮。
很快,许逸宁的下身便湿淋淋一片,透明的茶几上都积起了一滩水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尝尝。”左予琛沾起一点淫水递到许逸宁嘴边,许逸宁不依,他也不强求,指腹在他的嘴角边划了一道。而后,再蘸一点,再滑一道,直到给许逸宁画成了个小花猫,他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许逸宁突然又开始摸不透眼前这个人。自己的身体刚刚被撩拨得起了反应,下身早已空虚难耐,他却开始玩起了比刚刚的自己还幼稚的小孩游戏。许逸宁死死咬着自己的嘴角,生怕自己下一句就要求他肏自己。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实在难以违抗,他的小穴情不自禁地主动蹭起了左予琛的分身。
“我有时候觉得你就像只猫。”左予琛点着他脸上黏糊糊的“猫胡子”,“乖顺的时候很是可爱,但很容易炸毛,养不熟。”
可这只猫早已听不进这条狗所说的话,他的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思绪也断断续续的,怎么也连不成线,手开始向上攀,擎住左予琛的腰腹,自己也配合地抬起胯部,“咕嘟”一声,肉棒顺利地滑入了小穴之中,让他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
见他完全把自己当自慰棒来用了,左予琛一时有些恼,可望着他迷离的双眼,沉醉的表情,加上自己也确实被夹得很舒服,又不忍责怪了。
许逸宁主动地动了起来,可这个姿势实在有些吃力,只将将来了几下,便瘫倒在茶几上,双眼不住地看向左予琛。
见他没了力气,左予琛轻轻笑了笑,双手握着他的膝窝,将他的两条腿弯着起来,大张着下身。而后,拔出了自己水淋淋的肉棒,欣赏着他的挣扎。
许逸宁不解地望向他,整个人又急又羞。粉红的穴口还在不住收缩着,一股股地向外吐着淫水,好似在邀请着他似的。
“很急?”左予琛用手指拨开了花苞,眯着眼看得更仔细了些。
“唔,你......”许逸宁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这粉嫩的小嘴实在太过诱人了,左予琛终于扶着自己的肉棒,一个使劲,完完全全地撞了进去。只感觉自己瞬间被充满了,许逸宁舒服到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人不自然地绷紧了,腿也忍不住夹紧了左予琛的腰。
“你这个人啊,只有被肏时才最老实。”左予琛才没有忘记刚刚挨打的记忆。他故意使着一股劲,用力地抽插着,龟头每一次都狠狠地抵着子宫口,仿佛要钻进去似的。
“疼,你轻点......”许逸宁终于渐渐缓过神来,左予琛的抽插实在不够友好,更像是一种惩罚,他忍不住小声哀求道。
“你刚刚打了我多少拳,还记得吗?”
每一次冲刺,都像是一记钝拳打在许逸宁的下身。可撇开痛感,身体又切切实实地起了快感,痛感在加速,快感也在飙升,许逸宁被插得嘴中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头在不住的摇着表示着抗拒,可腿又不自觉地夹得更紧了些。
“我头好晕......”许逸宁带着哭腔道,“要去了,要去了......”
这次的高潮来得比以往都要剧烈而持久,许逸宁下身一阵痉挛,思维被瞬间抽干,眼前的世界开始泛白,自己似乎濒死一般。
左予琛只觉得自己的柱身似乎被猛烈的水流冲刷着,这股水流实在太猛,顺着缝隙又不断地从小穴里喷洒出来,将左予琛的卵蛋淋了个透,洋洋洒洒地喷了几近半分钟后才停歇,许逸宁几近虚脱,整个人软软地瘫倒着,上气不接下气。
“没想到你还会潮吹。”左予琛望着茶几上已经满溢到开始顺着边沿下滴的淫水,就连沙发上,也被喷到了点点水渍。
许逸宁思绪有些恍惚,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直直地望着左予琛:“什、什么”
“我说。”左予琛故意贴近了他的耳畔,“宝贝,你的下面还会喷水欸。”
左予琛低沉而极富挑逗性的声音说出这种话,许逸宁瞬时羞红了脸,不住地摇着头不愿再听。
刚刚那阵潮吹喷得左予琛很是舒服,此刻的小穴也更为温暖潮湿,左予琛趁热打铁,又不断进出了起来,直插得淫水在交合处四溅,肉体相撞的声音混杂着水声,在这间办公室内久久回荡着。
这么一番折腾,许逸宁早已失尽了力气,大腿早已无力相夹,只能用两只小腿轻轻绕在左予琛的背脊上。
“你、你慢点......唔......”许逸宁夹杂着哭腔,小声地哀求着,殊不知这样的声音,只会给左予琛带来更大的动力。
也不是这番抽插到底进行了多久,左予琛终于轻喘着气在许逸宁体内射了出来。许逸宁的睫毛上都挂满了泪珠,朦朦胧胧地望向左予琛,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可下身突然被注入一股急
', ' ')('促的热流,源源不断地涌入。许逸宁被烫得身体一缩,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望向左予琛:“你、你......”
“尿在你身体里的感觉真不赖。”舒舒服服地发泄完毕后的左予琛,肉棒依旧呆在许逸宁的体内,心满意足地靠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的心跳。
“你、你......”许逸宁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重复着,又气又恼地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无赖。
“给我乖乖含着。”左予琛特地抬高了许逸宁的屁股才拔出了自己的分身,随手拿起了一旁的软木塞堵住了穴口,而后眼疾手快地按住许逸宁的两只手,不许他乱动。
为了庆祝许逸宁第一天上班,左予琛还特地嘱咐秘书午餐带了一瓶红酒来,虽然许逸宁压根没喝几口,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棕色的软木塞牢牢地按在粉色的穴口,看着让人直想拔开阻碍再狠狠肏干一番。
被左予琛搀扶着站了起来,又穿好了裤子,这下,许逸宁是彻底没法将木塞拔出了,只能屈辱地含着一肚子尿液,有些别扭地站在桌边。本已射入了一股浓精,再加上尿液,甬道根本没法容纳,尽数挤进了子宫之中。衬衫又是较为修身的设计,许逸宁望着微微隆起宛若怀孕的小腹,整个人别扭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简单地收拾了下这一片狼藉后,左予琛又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喷了点男士香水,便传唤了清洁工,而后揽过许逸宁的臂弯:“走吧,下班了。”
自己这副样子哪能挪动半步,许逸宁恨恨地看着左予琛,杵在原地不肯离开。
“要我抱你走吗。”
左予琛顺势弯腰就欲真的抱起,许逸宁赶紧推开了他,勉强地迈开了腿。刚刚被按在硬质的茶几上好一顿肏,腰隐隐有些发疼。下身虽然简单擦拭过了,可还是黏糊糊的一片格外难受。体内又鼓鼓胀胀地充满了液体,每走一步,他甚至都能感受到液体在体内晃荡。
他就这样一手撑着腰向前走去,仿佛真的是怀胎三月的孕妇一般,每一步都走得极慎重。左予琛也不催,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侧,兴趣颇浓地看着他走路的样子,甚至脑中开始遐想,他以后真的怀孕时,会不会也是这样走路呢。至于他以后肚内的孩子,左予琛从未想过会是别人的。他是自己的,永远都是。
从办公室到电梯口的短短一段路,许逸宁走了快一分钟。等到他站在专用电梯门口时,却被左予琛强硬地拉到了一旁的公共电梯门口。
“为什么......”许逸宁刚想发问,又瞬间明白了左予琛的坏心思,他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左予琛的手死死地锁住他,让他无法再挪到旁边。
电梯开了,看见里面空无一人,许逸宁微微松了口气,站在了角落里。然而,此刻正值下班时间,每下一层,便有数位员工涌进来,刚刚下降了三层,电梯内便挤满了人。
许逸宁缩在角落怕到不行,他微微佝偻着腰,试图掩饰自己隆起的小腹。然而,在员工电梯里见到总裁可是稀客,尤其是听说他还新招了个男助理,大家忍不住地都好奇地向他看去。
左予琛游刃有余地回应着大家的目光,甚至还颇具领导风范地慰问着大家的工作生活。许逸宁就在他的身侧,再怎么努力缩小,身边跟着这号大人物,也难免会成为目光的焦点。他使劲低着头,可依然能感受到周围投掷来的灼人的目光。
要是大家知道,自己每天被他们的上司压在身下肏,甚至此刻体内还含着他们上司的尿液,他们会怎么想?许逸宁的心突突地直跳,不安地抓住了左予琛的衣角。突然,手被一股温暖包裹住,许逸宁顺着看去,发现左予琛突然握住了自己的手。他突然感到一种莫大的安心,也略略用力回握了他。全然忘记了身边这个人,其实就是他的不安的最大制造者。
电梯一路向负一层下去,电梯内的人一路减少,可电梯也越发的空旷。最后,电梯内除开他俩还剩下三个人,许逸宁不安地望着自己似乎愈发明显的小腹,手指在轻轻地颤抖。
一人正和左予琛热切地交谈着,而一旁的两人似乎是注意到了许逸宁的异样,在头靠着头小声交流着。一旁高谈阔论着的员工的声音实在太大,许逸宁听不清那两人在说些什么,可越是不知道,脑中就越会往坏的方向去想。就在自己羞得快要哭出来之际,“叮”的一声,电梯门宛如解放一般开了。
员工陆陆续续离开,待到他们都走了后,许逸宁也小心翼翼地向门口走去。左予琛帮他按着开门键,看着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向前走。
等到终于出了电梯,又确认四周没有人后,许逸宁突然一把扑到了左予琛怀里,放声哭了出来:“我好害怕,好难受......”
左予琛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予着他所渴望的温暖。
可许逸宁不知道的是,当脆弱之际,他习惯了向左予琛寻求安慰时,已经是一种危险的信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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