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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逸宁是被闹钟给叫醒的,他有些费劲地想去关了闹钟,可左予琛牢牢把他锁在怀里。无奈,他只能又推又捏的,勉强把左予琛给弄醒了。
刚睡醒的左予琛迷糊着一双眼,见他起了身,又一把抱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好似个缠人的小孩。
许逸宁有些无奈,停了动作,指了指已经在响第二个循环的手机:“我把闹钟关了。”
“我帮你关。”左予琛伸长胳膊按停了闹钟,然后手又迅速放回许逸宁的腰上,脸颊有些许潮红,似乎烧还没有退尽。
也不知还生着病的人力气怎么还这么大,深知自己今天上午是没法去上班了,许逸宁也懒得再和他费劲,打算迟点再打去公司请假。他又慢慢躺回了床上,用手量了量左予琛的额头,还有些发热,“再睡一会吧。”
“嗯。”左予琛低低应了声,将他在怀里锁得更紧了些。
双眼还没合上多久呢,许逸宁就觉得身旁的人有些不安分了。手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臀部抚摸着,身体也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他有些烦躁地睁开了眼,左予琛冲他轻轻笑了笑。
“晨勃,很难受......”左予琛微微蹙眉看着他。
“你自己发泄了去。”许逸宁懒得搭理他,转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可这一转身,左予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只手安慰着许逸宁也处于晨勃状态的分身,而自己的分身则在后面不停蹭着,活像只发情的猫。
更要命的是,被他一阵抚摸,许逸宁的欲望也愈发强烈起来。觉是没法好好睡了,他干脆一个翻身,直接坐到了左予琛的身上,双手按在他的胸口俯视着他。
两人的下体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相贴着,许逸宁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分身在自己胯间愈发蓬勃起来。许逸宁抬起了腰,扒开了他的裤子,分身果然瞬间跳了出来,似乎在向他打招呼。
“之前晨勃时,你怎么办?”许逸宁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他的分身问道。
“忍一忍就好,忍不住就去冲冷水。”左予琛如是回答道。
“那你今天不能忍一忍吗?”
“不行。”左予琛抬手揽住了他的腰,“你就在我身边,我忍不了。”
其实还有更多拒绝的话可以说出口,可是身体却一直叫嚣着“想要”。左予琛的手搭上了他的裤腰,一点一点地向下拉低,见他没有拒绝后,一个使劲,脱下了他的裤子,两人的下身再次赤裸相对起来。
这么一来,坐在他身上的许逸宁就有些尴尬了,但此刻已是骑虎难下,他只能伸出手,慢慢套弄着左予琛的分身。左予琛也伸出手来帮他抚慰着,两个人手腕相错,彼此的分身被握在对方的手里,偶尔还会微微触碰到一起,互相交换着粘液。
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许逸宁终于忍不住了,扶着他的分身,自己主动坐了上去。左予琛还发着烧,分身比平时温度要高上许多,握在手里时感觉还不明显,可一进了体内,霎时的火热涨满了整个小穴,引得许逸宁浑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直接趴倒在了左予琛的胸膛上。
左予琛抽出自己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安抚他,下身在有规律地捣着他。每进入一下,就好似一团火涌了进来,许逸宁被烫得浑身颤栗,一只手死死把住他的肩,牙齿轻咬着他的胸口。
“我好想你......”左予琛的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抚摸着,下身的抽插也愈发强烈了起来,淫液在两人交合处四溅,每一次碰撞都发出羞人的水声。许逸宁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他的抽动上上下下,嘴里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直听得左予琛恨不得就这么捣烂他。
这一次的感觉比以往都要强烈,精液随着晨尿一并涌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了左予琛一身。许逸宁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撑着他的腰就想逃。左予琛丝毫不嫌弃地将他抱了回来,一头按着他的头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然后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宝贝,我还没好,让我再动一会......”
许逸宁双手把着他的肩膀,点了点低垂着的头。得了他的允许后,左予琛的抽插更加大力起来,许逸宁被捣得身体一个劲地向前,怕他的头撞上靠背,左予琛只能双手死死锁着他的腰,却让两个人的贴合更为紧密了起来。
等到左予琛低喘着气泄了出来时,许逸宁的下面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床单都被润湿了一大片。左予琛温柔地抽出了自己的分身,得了自由的许逸宁转身就往浴室跑,不敢多看他一看。
“你把我一个病人的身上弄了这么多水,不要帮忙清洁一下吗。”左予琛望着他狼狈的背影笑着喊道。
许逸宁停住了脚步,怔了片刻又小跑着回头,低头也不看他,就伸手抱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床下拉。左予琛借了他的力起了身,然后双手托着他的臀部一使劲,就把他抱了起来。一下子离了地的许逸宁只能双手牢牢环着他的脖子,双腿也交缠在他的腰上,被他抱着进了浴室。
靠在他怀里被他乖乖清洗身体时,许逸宁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从前。现在的左予琛没了爱
', ' ')('调戏他的坏毛病,他只需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水流和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温柔地游走。
如果真的是这么一个温柔的人,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床上的一片狼藉最终是左予琛收拾的,虽然还是个病人,但他也舍不得许逸宁动手。好在也不是很麻烦,扯下床单被单让洗衣机工作,自己再换上新的即可。他在收拾屋子的时候,许逸宁就在厨房做着早餐,等到两个人忙完了各自的任务,坐在餐桌上面对面吃早餐时,许逸宁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等到吃完早餐后,许逸宁才想起来得给公司打个电话请假。可是电话迟迟不通,许逸宁换着打了好几个人,最后接通电话的是父亲的助理,他的声音明显很急:“许公子,不好了,出事了。”
许逸宁的脑子里轰一下就炸了,他在两人语无伦次的对话中才勉强理清了思路。因为陆一瑞的从中作梗,公司此刻很可能要面临破产的危机。事情其实已经暗中谋划了很久,今天才爆发出来,一时接受不了的许逸宁父亲紧急生病住了院。
霎时间,许逸宁的天都塌了,他握着手机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左予琛赶紧上前,简单地了解了情况后,抬手把他抱在怀里,低声安抚着:“没事的,会好起来的。”
“我要去看我爸爸。”许逸宁吸着鼻子轻轻推开了他,穿着家居服就往门口走,左予琛赶紧跟上了他,让他这种状态开车,左予琛是怎么也不会允许的。
最终,还是左予琛坐上了驾驶座。一开始,许逸宁还不停地催促着他,可脑中的思绪越来越乱,他有些绝望地瘫倒在座椅上,喃喃着“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左予琛分出一只手牢牢地握紧了他颤抖的手,试图将力量传达给他。
进了医院后,父亲已经睡着了,在床上安静地打着点滴。许逸宁跪在床边,不敢出声惊扰到他,只能噙着一双泪眼望着他,死死咬着牙抑着哭腔。
虽然父亲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下来,然而必须要尽快动手术。可手术的危险性很高,市内一时找不到富有经验的专家。
陪着许逸宁一同了解完了情况后,左予琛若有所思了片刻,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先回去一趟。”
“你......”许逸宁看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在自己最需要陪伴的时候,他却第一个提出了离开。然而之前要把他推走的也是自己,最终,许逸宁只能默默点了点头,看着他一步步远去。
病房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压抑的,开始,许逸宁一直守在父亲身边,可他实在不忍细看父亲的脸,便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慢慢等候。大脑在渐渐变得昏沉又重新清醒了起来,常常睁开眼时才发现外面还是黑夜。
许逸宁恨自己太无能了,对商场上的事根本一窍不通。他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进入父亲的公司,为什么不早些帮他的忙,为什么不早些积攒人脉,否则现在也不会像个废物一样不知所措地坐在这里。
也不知过了第几天,事情突然就有了转机。有人为父亲联系了相关方面最好的专家,并专车请专家前来手术。本已在风雨中飘摇的公司也有人提出了合作意向,提供的资金能暂时填补空缺,一切都慢慢走向了好的方向。
望着合同上熟悉的笔迹,许逸宁的心头和鼻尖都有些发酸。
父亲做手术那天,左予琛赶到时已经手术结束了。手术很是成功,大家激动地围在手术室门口,都快拦了医生的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而左予琛一个人坐在另一头的长椅上,默默望着远处兴奋的人群。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如果自己当初也有很多钱,能请到很好的专家,自己的父亲是不是就不会死?他不愿再细想,可远处激动喜悦的声音一波波传来,他把头埋在手中,眼泪不知不觉间从指缝中滚落出来。
突然,眼前似乎有阴影洒下,自己被人小心翼翼地搂住了。左予琛松开手,也不顾自己红着一双眼是不是很丢脸,抬起了头。许逸宁正默默注视着他,对上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后伸手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左予琛也抬手环住他的腰,一个使劲,许逸宁就顺势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此时此刻,许逸宁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抬手小心翼翼地揩去他脸颊上的泪水。可这泪水却越涌越多,他从不知道,左予琛也会哭得这么厉害。
积攒了多年的情绪好像霎时间就涌了出来,左予琛不愿他看着自己这副模样,干脆抬手捧着他的脸,嘴唇印上了他的唇。许逸宁也不挣扎,乖乖任由他亲,泪水滚落到两人相贴的地方,许逸宁悄悄伸出舌头舔了舔,咸咸的。
这场吻丝毫没有以往的激烈,两人好似初尝拥吻滋味的青春期少年般,单单只是嘴唇贴嘴唇,互相分享着温度。
等到左予琛停下了这场吻后,许逸宁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疼。”
连着几天的忙碌,左予琛确实忘记刮胡子了,他哑着嗓子,声音轻轻的:“那怎么办。”
“回家我帮你刮吧。”许逸宁俯下身,
', ' ')('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此刻的小男孩已经长大了,可他依旧像是一具粗糙的木雕,需要小少爷用一辈子来慢慢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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