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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家门,姜沉直奔附近最近的五星酒店。
他站在前台,等着拿房卡。
顾启明面无表情地下了车,他刚从摄影棚回到酒店。跟在他身边的助理跟经纪人凑在一起,半点不敢触他的霉头,这位看起来温温柔柔,见了谁都笑意盈盈,但只有他们这跟在顾启明身边的人才知道,这位有多难伺候。
然而今天他们极其罕见地看到,上一秒脸上还面无表情的顾启明下一秒脸上就温柔地仿佛能滴出水。
“好巧啊,姜少。”
姜沉转过头,一眼就看到顾启明,他点点头,算是跟顾启明打了个招呼,顺便纠正了一下他对自己的称呼:“叫我姜沉就好。”
顾启明走到姜沉身边:“怎么,今天住酒店?”
姜沉接过房卡,漫不经心的回道:“刚搬家,家里不太方便,所以出来住一晚。”
两人并肩进了电梯,姜沉按了6楼,顾启明挑了下眉毛:“这么巧,我也是6楼。”
这么巧,姜沉晃了晃手里的房卡:“我1608,你哪间?”
顾影帝耸耸肩,笑着说:“真是缘分,我房间正好在你隔壁。”
他把手伸进口袋,笑容多了几分尴尬:“我的房卡好像落在助理那里了,可以让我先去你房间坐一会吗?”
顾启明拿出手机,给他的助理发了个消息,但不是叫他给自己送房卡,而是叫他的助理先把1607跟1609两个房间都定下来,再把房卡给他送过来。
姜沉点点头,看到顾启明的助理没跟在他身边,于是问道:“你的助理不跟在你身边的吗?”
顾启明说:“他只是我的助理,又不是我的保姆,总要有一些私人空间。”
姜沉打趣他:“看来你是个好老板。”
顾启明丝毫不心虚:“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两人有说有笑,姜沉拿房卡开了门。
“说起来,昨天我们吃饭的时候好像被拍到了。”姜沉突然想起这件事,“需要我帮你澄清吗?他们都在说我是你的金主。”
顾启明摇摇头,仿佛被曝丑闻的人不是他自己:“有澄清的必要吗?清者自清。”
姜沉斜睨他一眼:“对你事业没影响?”
顾启明托腮:“确实有一点影响,姜总看到说不定就直接找我去他办公室喝茶了,审问我跟他的宝贝弟弟究竟是什么关系。”
姜沉反驳道:“二哥才不会管这些。”
“那另一个姜总呢?”
姜沉瞥了顾启明一眼:“大哥也不会管。”
这句话姜沉说的没那么有底气,他抿了下唇,也没了跟顾启明开玩笑的心情。
顾启明的助理把房卡送上来了。
顾启明眨眨眼:“那我先不打扰你了,等会再继续聊。”
姜沉关好门,整个人瘫到床上,烦,他是真的烦。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后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已经一天过去了,姜浦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对他从家里搬出去的做法也不阻拦。
陆正泽倒是发了条消息,列了一串东西叫他明天回家的时候买齐。
姜沉莫名地委屈,苦恼的人似乎从头到尾只有他自己。
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姜沉随意从酒柜里拿了瓶酒撬开。
敲门声响起,是去而复返的顾启明,他手里也端着一瓶酒。
“看来我们两真是心有灵犀。”顾启明看到姜沉手里的杯子,“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
姜沉把人放进来后,拿出另一只杯子倒好酒递给顾启明。顾启明喝了一口,琥珀色的澄黄琼浆就这样流进喉咙,单宁柔和,他忍不住赞叹道:“确实好酒。”
姜沉拿起自己的杯子与他的碰了一下:“我不喜欢烈酒。”
顾启明仰头把杯子里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我这瓶威士忌看来是拿错了。”
姜沉打开了顾启明带来的威士忌,让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味道流入喉咙,微酸、辛辣,伴随着小麦的甘甜味道,后味浓烈。
他眯起眼睛:“酒这东西,真不是个好东西。但喝酒真的可以让人忘记烦恼。”
说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顾启明轻咳一声,提醒道:“别混着喝,容易喝醉。”
却只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闷响,顾启明转身一看,姜沉倒在沙发里,脸颊贴着软垫。有半张脸几乎已经埋了进去。
“姜沉?”
对方没有反应。顾启明蹲在沙发的前面,姜沉平缓地吐着鼻息,身上带着浓厚的酒气。
“姜沉?”顾启明把手肘撑在沙发上,他的声音非常柔和,甚至比平日里还要来得低沉而轻缓,“真没想到你酒量也不怎么样。”
顾启明把头凑近了些,细细打量着这张令他朝思暮想的脸。
姜沉长的很好看,是那种一眼就叫人惊艳的好看,高挺的鼻子,像玫瑰花瓣一样红润的嘴唇,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
', ' ')('剔。第一眼看见这张脸,顾启明就想,如果是被姜沉潜一下的话,他也不算亏。
他最喜欢姜沉的眼睛,清澈却又深不见底,不含任何杂质,像朝露一样。
浓密而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姜沉抬起了隐隐发烫的眼睑,他皱着眉头,盯着眼前这张脸,突然开口:“我有没有说过你很美。”
“这是你跟其他人调情时说的话吗?”顾启明有些微妙的嫉妒。
姜沉伏身凑近对方露出的脖颈,在他敞开的领口里用力地嗅了几下:“你身上真好闻。”
“我还是更喜欢女人。”姜沉嘟嚷,“试一试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跟男人上床真麻烦。”
姜沉的脸颊紧贴着顾启明的脸颊,顾启明看到他颤抖的湿润睫毛,呼吸间带有浓烈的威士忌香味,那双像朝露的眼睛直直地撞进他的灵魂里——顾启明喘息着,他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发烫。
姜沉的吻很轻、很温柔,他浅浅地舔过顾启明的上腭,舌头沿着齿龈的弧度来回画着圈儿,吮吸他柔软的舌头,含咬着他的嘴唇,在粉嫩的唇形上留下触目艳丽的咬痕,顾启明揪住姜沉的衣襟,奋力回应这个吻。
“唔……希望你明天早晨还能这么热情。”顾启明握住姜沉的手。
还没分解完的酒精在姜沉体内和肌肉里翻腾,掌控这身体的主导权。它们使鼻尖和耳尖在激吻下变得通红,让末梢神经发出温暖的酥痒,荷尔蒙不断冲击下腹与意识里的防线,大脑中的那条道德底线逐渐变得模糊。
姜沉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顾启明的唇,转而来到他的耳后,他咬住耳垂,细细啃咬,舌头在敏感的耳郭中刮过一圈,这个动作顾启明的一段轻颤,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如此敏感。
姜沉撩开顾启明的衬衣,摩挲着他裸露的胸口,在他的乳头上来回拨弄,贴着他颈侧的皮肤问:“男人被玩奶子也会有快感吗?”
“唔……”乳尖被肆意玩弄,胸口传来一阵一阵酥麻快感,顾启明眯起眼睛,“你可以……啊……试一试自己的。”
姜沉不断地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亲吻,不断吮吸脖颈后的那片皮肤,他喜欢在这个位置留下痕迹,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叼住猎物的雄狮。
在被舔吻和触摸的每一个韵律里——顾启明感觉自己下身胀痛起来。
他理智尚存:“姜沉……停下。”
姜沉捏了一把他硬挺的老二:“但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顾启明喘息着,好吧,他松开揪住姜沉衣襟的手,反正明天会后悔的人也不会是他。姜沉的气息,他带着威士忌气味的舌头彻底攻占了他的理智,下身胀痛的欲望需要缓解,顾启明想要用手去缓解自己的欲望,但却被姜沉握住了双手。
“不准。”姜沉把他的双手带到身后,“不如试试被人肏射的感觉。”
姜沉一把扯下顾启明的西裤,令它们堆在他的膝窝。他翻转过对方的身体并拉起他的腰身令他跪趴在沙发上,那形状饱满的臀部曲线就这样完全暴露出来。
感受到一个火热坚硬的阴茎贴着自己的大腿,那个尺寸让顾启明咽了咽口水。两条腿慢慢被打开,姜沉瞥到那还剩半瓶的威士忌,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他拿起半瓶威士忌对着顾启明的臀缝倒了下去,琥珀色的酒液流入臀缝,姜沉看到那粉红色的小穴一张一合,仿佛一张小嘴把酒液吸入体内。
冰冷的酒液倒在身体上,带给顾启明无与伦比的刺激感,前端硬的火热,后穴被冰冷的浇灌,冰火两重天折磨死人。
姜沉沾满酒液的手指安抚的摸了摸顾启明的阴茎,带着他阴茎顶端吐出的前列腺液绕过会阴,轻柔的擦过臀缝,试探性的触摸那个无人触碰过的小穴。
“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有润滑剂。”顾启明提醒姜沉,酒店房间的布置都是一模一样的,他之前翻过了自己的房间,“避孕套没你的型号。”
当姜沉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带着凉意戳进来的时候,顾启明呜咽了一声,姜沉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搜寻着,感受那里因为排斥而缴紧。顾启明觉得自己就像摊烂泥一样,几乎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姜沉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进入第二根手指,不疼,只是奇怪的异物感,尽管被侵入的感觉并不舒适,随即是第三根手指,顾启明已经基本放弃了挣扎,过度的刺激让他双眼发酸,意识涣散。然而突然地,姜沉的手指似乎击中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他按着那里,不断地挤压戳刺,酥麻感顺着脊柱在脑海里爆炸。
“我找到了。”姜沉抽出手指,他靠近对方的后颈,在那里恶意地嗜咬着,“你的敏感点真深。”
“干!”顾启明喘息着,“够了……你可以进来了。”
姜沉的手掌扶住他的腰,拇指将他的臀瓣向两侧扒开粗长的阴茎一点一点的进入到他的体内。顾启明把手埋在手臂上,当它完全进入时,他感受一股身体被填满的满足感。
顾启明猛地颤了一下,眼睛不受控制的微眯起来,他正全身心地投入到欲潮
', ' ')('跟爱意中。
之后便是天崩地裂,姜沉先是大大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凶狠的撞入,睾丸拍打臀瓣产生连绵不绝的“啪啪”声,而顾启明已经被干得完全说不出话,他的脑子里像是有一团滚沸的岩浆,下腹仿佛要被顶穿一样,酥麻、酸胀,难以忍受、难以逃脱又难以拒绝的痒——涨潮一样,渐渐没过了他的膝盖、大腿,没过腰腹直逼胸口鼻尖。
“唔……太,太过了……”
姜沉抓住顾启明的腰,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着身下人的前列腺。
顾启明只感觉世界仿佛都变得模糊,一阵一阵点击般的快感从下身传来,他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耳边除了混乱而粗重的喘息声与撞击产生的啪啪声外几乎什么都听不清了,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觉醒、破壳,并到达顶点,如同烟花在他的脑海里爆炸。
顾启明在高潮的时候尖叫出声,快感剧烈而绵长,他反射性地抽搐着,将一股股白液射到自己的胸前和小腹上。
肠道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吸得姜沉快感更加兴奋。姜沉体贴的把顾启明抱到床上,然后把他的双腿掰得更开,依旧坚硬并且不见疲态的后穴重新撞入了后穴,完全不给对方一点休息时间。
顾启明的身体完全被打开,他的双腿被折成M形,膝盖骨差点顶到了肩膀。
姜沉不断的撞入那红肿麻木的小穴,在高潮即将来临的那一瞬间,他拔出了阴茎,用自己的手从下往上使劲撸动着,一声闷哼,他射了出来了。
白色的溅在顾启明脸上,他伸出舌头舔掉溅在脸上的精液,咸腥的味道让他眉头皱起,但还是咽了下去。
“继续吗?”顾启明向姜沉吐出舌头,“我想试试被射在里面的感觉。”
姜沉是带着宿醉的头痛醒来的,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白洁光滑的背,记忆逐渐回笼,姜沉顿时清醒。
“看来你醒了。”顾启明翻了个身,正对姜沉,“早上好,姜沉。”
姜沉坐起,眼神复杂地看着枕边人。
“不要露出那种眼神,大家都是成年人,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顾启明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姜沉的下唇,“我不介意你把这当成一场小小地意外,或者一场梦。”
姜沉揉了揉额头,叹气。这一次,他无法再欺骗自己,他确实不是一个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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