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家里偷情的事夏晨维显然并没有发现,回家之后,看见任德秋也显得没什么兴趣,态度依旧是淡淡的,晚上两人依旧是分房睡的。
其实任德秋并不知道,夏晨维到底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么兴趣。
不过最近过于密集的性爱,让他变得十分的饥渴,晚上睡不着,就随便的在冲浪,随后他刷到了一个派对的邀请,倒也不是直接发给他的,其实就是一个群交派对,只要交了入场费就可以去,如果愿意被操的话,甚至入场费都不用交。
而且,时间就在今晚12点。
任德秋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了,那个酒吧距离自己家不远,他悄悄的出了房门看了看夏晨维的房间,灯已经黑掉了,应该是白天玩的太累,已经睡了。
于是他想也没想,就直接去了那个地方。
任德秋这样的双性人,向来都是这样派对中的抢手货,所以他只要愿意进去,自然是不需要缴费的,甚至,还有专门为他们这样的人准备的衣服。
这是一个私密性相当好的性爱party,为了让人能放得开,每个人都需要用面具蒙上自己的面部,说是解放天性,实际上就是不要有压力的乱交。
任德秋之前大概听过这方面的事情,因此等他看到了房间里的诸多道具时,也并不惊讶,只是端详了一会儿,选好了自己要穿的“衣服”和道具,这才一件一件慢慢换上。
只要遮住了自己的脸,这就意味着不管在party里做什么都是可以的,穿什么也是都可以的——那些衣服实在算不上衣服,顶多是些布片。
任德秋先是给自己挑了一件裆部有着一排滚珠的丁字裤,那垂直向下的细线从胯间没入深深的股沟里,圆珠贴顶着任德秋的肉阜滑动,最大的一颗刚好浅浅地嵌入在洞口的边缘,好像稍微一使劲,就能把那东西按进去;其余的几颗珠子也都分别压在他敏感的肉蒂上,分开两片肉唇,一直延伸到菊穴的入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任德秋的下体被这些冰凉的、能滚动的珠子磨得痒痒的,他之前取出来了被塞在逼里的跳蛋,体内的骚水更加肆无忌惮,在外阴的刺激下潺潺地往外流泻,于他白嫩的大腿上拉出几道淫丝。
任德秋红着脸,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淫贱和敏感,还没被男人摸就已经有了感觉。
他身上的痕迹这时已经减轻了不少,但肉臀上还有些淡淡的粉痕,任德秋考虑再三,选了一套兔女郎的情趣装扮,下身一条薄薄的黑丝,将他肌肤的颜色很好地包裹起来,却又曲线毕露,大腿丰满,小腿紧致修长,屁股被包在黑丝里,更是浑圆丰满,挺翘极了。
他的上半身是兔女郎风格的连体紧身情趣内衣,两根细细的肩带好像随时都能被人扯断,小巧的奶子被连体衣的布料包裹着,边缘有一圈白色的绒毛。任德秋的上半截乳肉裸露,竟然已经有了浅浅的沟壑,看上去绵软细腻,走起路来会有轻微的颤动,仿佛那对奶子会轻易就飞出暴露色情的内衣,背后又露出他光裸的背,只有两根带子横向牵着。
任德秋给自己戴好一个遮住上半边脸的黑色面罩,加上一个兔子耳朵的头箍,这才从房间里另一个通往party主场的房门走了出去。
他原本不觉得腿间的那件丁字裤有什么,可等他真的走动起来,才体会到这东西的厉害,那些珠子好像知道他到底有多么骚浪似的,每一挪动步子、两条腿岔开,那根穿着珠子的细绳就被拉扯着,珠子更深、更用力地往他本就发情着的骚穴上碾压,来回刺激任德秋充血的阴蒂,逼口的珠子也被不断收缩的淫肉不由自主地往里吸吮,整个花穴的外阴都被任德秋自己的淫水打得湿漉漉的,挂在丝袜上,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想要。
任德秋一路顺着灯光昏暗的走廊走到大厅中,眼神已经逐渐变得迷离起来,更何况在走过走廊的时候,任德秋就看见好几个已经受不了了、直接压在墙边上就开操的,不由的觉得自己的心里也痒痒的。
四周都是粗喘浪叫,搅得任德秋也浑身发热,更被这情欲的热浪淹没了,他再被路过的男人接二连三地掐摸屁股,也不恼了,反而转过头去冲对方微笑。
任德秋的唇瓣形状漂亮,下巴也小巧,面具只遮住他上半张脸,下面倒是一览无余,最后一个摸了他肉臀的男人见了任德秋的笑,心中心神荡漾,直觉自己一开始就遇到了一个好货,当下搂住了任德秋的腰,一路带着他往前走,这时的手也不老实,拨开他臀缝里细细一条的绳子,粗大手掌就顺着屁股摸下去,隔着黑丝用指头亵玩任德秋已经泥泞极了的肉唇。
男人的手按在滚珠上,顶得那些珠子把任德秋的嫩浪软肉磨得更加厉害,任德秋的骚核被揉得快感不断,浪穴内十分空虚,轻轻气喘着往不认识的男人身上靠,路都不会走了,反而被男人凑到耳边调笑:“骚货水这么多?从来没见过你这种摸几下就乱泄水的,真欠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任德秋哪好意思让对方知道自己早被男人操得淫水止不住了,只从鼻尖发出哼吟:“骚货错了,骚货不该流这么多骚水,呜!哈……骚货的浪逼根本控制不住,唔、啊!好舒服,您再摸摸我的逼,好痒……”
他被男人带着进了party的主场所,只觉得眼前一片宽阔。
这场地相当大,里面的装饰虽然是临时的,但也十分有讲究,天花板几乎高到穹顶,水晶吊灯垂在头上,隐隐发出矜持又淫靡的五彩光芒。
四周有圆桌供应不同品种的酒类,旁边的展架上排列数多不同的玩具,周边有被深色丝绒覆盖过后显得柔软极了的沙发、矮床,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气味:混合了酒、汗和性爱过程中产生的液体。
任德秋身旁刚好有个男人压在一雌雄莫辨的美人身上,架起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干,紫黑的粗大肉棒在那湿乎乎的淫穴里尽情抽插,捅出无数淫液浪汁,身下的美人呻吟连连,被男人干得话都说不清楚,只一个劲地浪叫,伸出床边的一只脚不小心勾到了任德秋一边的小腿,任德秋吓了一跳,心里又痒极了,不断幻想自己被那男人压着操该是什么感觉。
他还在想着,就被先前遇到的男人又带着往前走,任德秋身材高挑,该有的都有,很快就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他们看着他胸前一对白嫩的奶子,也看任德秋流满了骚水的大腿内侧,汁液挂在黑色丝袜的缝隙里,看上去明显极了,在并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发出盈盈的水光。
虽然这些人脸上都有遮盖,不过有好几个却像是事先知道彼此要穿什么似的,互相打了招呼,只有任德秋一个人迷茫极了,又听有人问那搂着他的男人:“你运气也太好了,怎么刚进来就捞着一个这么极品的?”
男人道:“不过是顺手摸了他一把屁股,就反过来勾引我,不要白不要,啧……不过这骚货屁股是真大,水也多,刚才摸得我都上都是这浪逼的淫水……”
“原来这还是个双性人?我说怎么这么骚,还是小母狗好玩啊,是不是?”
“这哪里是小母狗,不是骚兔子吗?你们看,他还在流逼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任德秋有些不好意思,又因为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议论而隐秘地兴奋起来,被男人推到旁边的垫子上时也不反抗,整个圆润饱满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臀部下边的那片黑丝已经被淫水打湿得不行。
“唔……下面都湿了,小骚逼浪死了……”
任德秋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只睁着水润的眼睛,扭过头去看着几个围在他身后的男人,神情可怜兮兮的:“想被摸……唔、哦!好喜欢,骚货一被摸小逼就好痒,水更多了,啊啊!”
先是有两只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摸着,一路顺着黑丝往下摸索,在他纤细的小腿上摩挲。任德秋觉得舒服,忍不住哼出声来,只是那黑丝在男人的眼里除了诱惑,还像阻碍,对着那骚臀抚慰了没一会儿,身后的男人竟直接两手拽起屁股上的丝袜面料,用了劲往两边一扯,被牵扯住的丝袜就应声清脆地撕开,露出一个很大的口子,显现出任德秋下面白嫩又发粉的肉色来。
任德秋的肥臀像是被解放了似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晃动,丰满的臀肉形成几圈向外扩散开的肉波。
丝袜穿在连体内衣里并不好脱,任德秋知道这个事情,但真被男人直接撕了丝袜,他又很羞愧,直把脸埋进面前的垫子里,感受到屁股和腿间的丝袜被男人拉扯得大开,只有腿上的丝袜还完好存在着。有指节很粗的手指掰开他紧闭的大腿,于是任德秋也调整着姿势,脸和前胸还贴在宽大的沙发面上,腰沉沉往下坠着,两条跪着的腿大大分开,撅起屁股任由男人玩弄。
任德秋只觉得腿间的两根细细带子全被人拉开、扯到一边,露出他完整而光裸的雌穴。一想到有这么多人同时看着自己的骚逼,任德秋心中就阵阵发紧,被这感觉刺激得穴内的骚肉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收缩,更多晶亮水色从那泛着艳红浪色的穴口里分泌出来,整个充血的肉阜都是一片发情般的潮红。
那肥厚的阴唇也向外分开,露出其中脆弱敏感的骚核,男人的大拇指刚刚抚上那肿胀肉粒的尖端,骚核就忍不住跳动几下,急切地想要追寻男人的爱抚。
任德秋刚刚挺了挺屁股,把小穴更往男人手上送,就被人猝然在一边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那一声清脆极了,一下便把那片肌肤都扇得发红,十分引人注目。
任德秋吃痛地叫出声,委屈得眼泪都要掉出来,只听有人道:“骚死了,让你动了吗,摸你一下就主动凑上来,贱逼平时被多少男人操过了?给我自己把骚逼掰开,让我看看骚逼是不是已经被操松了?操松了的贱逼我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