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作者:九月如歌
正文200:哥,我再也不用那么累了
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作者:九月如歌
200:哥,我再也不用那么累了
南心没作声,偏首睨向窗外。
外面的世界皑皑,南心眼瞳中也凝着一层冰。
楚峻北有些莫名的紧张起来。
除了闯闯的聒噪和兴奋,这车厢里气氛静得压抑。
车子开往军区医院。
当初还是楚峻北找的关系让靳斯翰住进这个医院的,若不然依然要防着靳永钟,总是搬。
车子拐进医院里,南心坐在副驾驶位后面的位子,她看着前排,“峻北。”
楚峻北一听南心叫他,忙忙回首一瞬又看向前方,“嗯?”
“谢谢你当初为我哥哥找的医院,要不是你,我哥没这么快醒过来。”
楚峻北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南心给他的距离。
那距离看着像一层玻璃,实则是一个几千里外的地方传来的影像。
她跟他的不止一次说谢谢,唯有现在这个时候生疏得把他划到了亲人之外,“都是我该做的。”
“还是谢谢的,你曾经为我做了很多,我都记着的。”南心笑了笑。
车子没到车位就停了下来,楚峻北回头看着南心脸上的笑容,真的很温暖。
南心下车,周姐抱着闯闯也下车。
周姐的心里其实很矛盾。
她也知道应该感恩,可是就受不了近来小姐被折磨成那样子。
现在还做了人流手术!
她真是恨自己没有一点能力,若不然也不让小姐去受那些苦。
几人一起往靳斯翰的病房走去,推开门的时候,南心看见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坐在*边,居然自己在剥橘子吃!!!
她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不是才醒么?
她也知道哥哥受伤最严重的是脑子,倒不至于残疾,但是这也太快了吧?
*的眼睛,嘴角,都噙着笑意,南心感觉到这个*的毛孔都在吐着一种叫“开心”的气息。
“这?”
*像个兴奋的解说员,“其实前两天已经醒了,我怕耽误你,又怕让你们白高兴,就自作主张的没告诉护士长。”
“昨天已经可以睁开眼睛了,昨天晚上坐了起来。”靳斯翰说着话,一瓣橘子塞进嘴里,他手指瘦长,指了指门口的南心,却是看也没看一眼,“过来。”
南心讷讷的走过去,偏弯着腰,去看靳斯翰的脸,“靳斯翰?”
“看什么看?”靳斯翰这才白了南心一眼,突然一笑,“是不是觉得我瘦了更帅?”
南心“噗哧”一笑,“你少臭美!”
靳斯翰整个人都显得枯瘦,气色也不太好,他坐在*边并不站起来。
不站起来,是怕自己走不了几步出丑,便只是用坐在*边的姿态告诉来看他的人,他恢复得很不错。
*跟周姐打招呼,周姐把闯闯放在地上,握着*的手,“许护士,我们少爷真是谢谢你了。”
*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耳朵,脖子根,无一幸免。
而周姐的注意力都在靳斯翰身上,没有注意到。
闯闯走到靳斯翰边上,肉肉的像个小肉包子,趴在靳斯翰的腿上,“舅舅,我叫闯闯耶!”
“舅舅?”
靳斯翰眼睛都直了,看着闯闯问南心,“你跟顾展唯结婚了?”
“不是,没结。这个等会再说。”南心说完,伸手揪了一把靳斯翰的腿。
靳斯翰大声惨叫一声,“啊!!!!”
*和周姐都吓得脸白了!
这可是刚刚才醒的病人啊!
靳斯翰叫得之惨烈,“李沁儿!你疯了是不是!”
靳斯翰一恼,把南心的曾用名都叫了出来。
南心很无辜的往边上仰了仰身子,“我不是想看看有没有做梦吗?”
“你要看是不是做梦,不是该掐你自己吗?”
南心满不在乎的说道,“你是我哥,血浓于水,会有心电感应的,掐你等于掐自己。”
“那我掐你来试试心电感应!”
南心嘴一瘪,“靳斯翰!你个混蛋!我担惊受怕的过了这么几年,你醒了,我还不能掐一把吗!”
靳斯翰对这个剧情已经烂熟于心。
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最大的本事就是这样。
小的时候两个人打了架,只要听到父亲的脚步声回来了,她可以马上哭出来,然后嚎着自己被打得有多惨。
以前他是不理她的。
这时候闯闯却在靳斯翰的腿上咬了一口,仰脸就是恶狠狠的凶相!“坏舅舅!你欺负我麻麻!我要打你的!”
惹不起啊!
靳斯翰赶紧抱着南心哄,“好了好了,好妹妹,哥哥错了,让你多掐两把,反正大不了再睡几年。”
“你滚!”南心趴在靳斯翰的肩膀上,喜极而泣。
周姐站在一旁干着急,“小姐,咱不哭行么?哭不得,哭了眼睛不好!眼睛不好!”
楚峻北一直站在房间里,干着急也毫无存在感。
甚至看到南心扑进靳斯翰怀里的时候,他便感觉到南心离他越来越远。
她似乎再也不需要他了。
靳斯翰抬头看了一眼*,“护士,麻烦你帮我叫一下主治医生,看看我还需要住几天院。”
*慌乱的点头,“好好好。”
她还看着靳斯翰,而靳斯翰已经低下头,捧着他妹妹的脸,在那个梨花带雨的女人脸颊上轻轻一吻。
靳斯翰和楚峻北并不相熟。
虽然靳斯翰是裴锦程的发小。
可是楚峻北是后来与裴锦程交好的。
两个人几乎没有交集。
楚峻北上前几步,“大哥。”
靳斯翰有些奇怪,“嗯?楚?”他想了想,“楚峻北?”
“是的。”
南心笑了笑,“哥,就是峻北帮你安排的医院,你得好好谢谢人家。”
“你们?”靳斯翰似乎一点就通,指了指两个人。
南心点了点头,耸着肩笑,“我们两个交往过,不过现在分手还是好朋友。”
楚峻北心里沉了沉,南心在撇清关系。
靳斯翰有点尴尬了,从昨天他醒了过后就一直在想,应该和妹妹说点什么。
那个护士跟他说一些南心的事情,私生活倒提得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心打过招呼。
但他总是脑子里有些模糊的印象,南心似乎结了婚,这是从哪儿知道的?
“谈男朋友我是不反对的,但是得以相互喜欢为前提,记住,是相互,不是单方面。”
南心着重的点头,并举手立誓,“向靳贝勒保证!一定遵守贝勒爷的安排。”
“跟以前一样,油得很!”
靳斯翰看着楚峻北,指了指屋中椅子,“峻北,你坐吧,我这几天行动感觉也不太方便,等我出院了,请你吃饭。”
“大哥出院,还是我来做东。”楚峻北姿态大方,嘴角掠着淡淡弧光,并无明显的讨好之意,却可以让人心生好感。
周姐也不明白为什么小姐不跟少爷说她和楚峻北结婚流产的事。
但不说破便有不说破的理由,她不参言。
闯闯一直被无视。
他觉得自己是个一级帅的小正太,不是所有人都很喜欢他么?
可现在他们怎么可忽略他?
他们怎么可以坐在一个房间里都不在意他的存在?
太过份了耶!
“喂!!!!”闯闯炸毛了!“喂!!!!”
南心一手抱着靳斯翰的腰,身子靠在靳斯翰的右侧胸膛,一手摸着闯闯的脑袋,“闯闯跟周姨出去玩好不好?让妈妈跟舅舅说会话?”
“不要!休想!绝不!做梦!”闯闯生气的一跺脚,转身重重的跺着鞋子,哼哼哼的走到楚峻北面前,爬上楚峻北的腿。
楚峻北这时候像抱了个护生符一样把闯闯抱着。